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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截胡曉娥我身邊全是大小姐 第59章 你看我爹不也跑路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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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打斷了桌上略顯沉悶的氣氛,臉上努力擠出笑容,

“衛東啊,柱子,咱們今天這頓飯,主要是給衛東接風,大家認識認識。

我看時間也不早了,都喝得差不多了,要不……咱們今天就到這兒?”

劉海中和閆富貴已然是七八分醉意,聞言也覺得差不多了。

“行,行,老易說得對,不早了,不早了。

劉海中打了個酒嗝,扶著桌子邊緣站起身,身子晃悠了一下。

閆富貴也眯縫著眼,嘿嘿笑著:

“是該散了。”

林衛東見易中海急著散場,臉上卻依舊是那副憨厚笑容:

“好嘞,聽易師傅的。今兒個多謝幾位師傅款待。”

“嗨,衛東你太客氣了!”

易中海見林衛東如此“識趣”,心裡稍稍鬆了口氣。

傻柱悶著頭沒說話,隻是又給自己倒了小半杯酒,一口喝乾。

林衛東起身,劉海中和閆富貴已經有些站不穩了,熱情卻絲毫不減。

“衛東啊,好小子,夠意思!”

劉海中一把攬住林衛東的肩膀,酒氣燻人。

閆富貴也湊了過來,拍著林衛東的另一邊胳膊:

“對,衛東,你這……這酒好!人……人也好!

以後常來三大爺家……喝茶,我跟你好好算算……這酒,到底能兌幾回水……不是,是跟你好好聊聊人生!”

林衛東笑著一一應了。

易中海站在門口,看著林衛東和傻柱並肩往走,心裡那根弦依舊緊繃著。

他總覺得林衛東這小子不像表麵上那麼簡單,那雙總是笑眯眯的眼睛底下,藏著讓人看不透的東西。

“老易,趕緊進來吧,外麵風大。”

裡屋傳來一大媽的聲音,帶著幾分擔憂。

易中海應了一聲,這才收回目光,轉身進了屋。

門“吱呀”一聲合上,隔絕了院裡的夜色。

林衛東聽著身後門響,嘴角的笑意深了幾分。

他側頭看了一眼身旁悶頭走路的傻柱,這小子比平時更加沉默,也不知道是酒勁兒上來了,還是因為剛才自己那句關於他爹的話。

在林衛東看來,傻柱這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救,肯定是談不上。

不過,既然這渾水自己已經蹚進來了,順手把某些人的如意算盤攪黃了,再給某些自以為是的“好人”添點堵,倒也不失為一件樂事。

“何師傅,今晚的菜,味兒地道。”

林衛東率先打破了沉默。

傻柱“嗯”了一聲,算是回應。

他酒量本就不差,但今晚易中海他們存心灌林衛東,他作為陪客,也跟著喝了不少。

六十五度的二鍋頭,後勁正慢慢湧上來,腦子有些發沉,但還不至於糊塗。

“特彆是那道胡蘿卜炒肉絲,肉絲少了點,但火候恰到好處。”

林衛東繼續說道,語氣輕鬆。

傻柱嘴角撇了撇:

“就那點玩意兒,摳摳搜搜的,能炒出什麼花來。”

林衛東笑了笑:

“何師傅,你這話就實在了。不過說真的,就那點材料,你能做出這味兒,確實是高手。”

這話傻柱愛聽,他哼了一聲,算是預設了。

兩人腳步都放慢了些。

林衛東像是隨意地開口:

“何師傅,剛纔在飯桌上,聽你說起你父親……他當年離開,就沒給你或者你妹妹留下點什麼信物,或者托人捎個話什麼的?”

傻柱的腳步猛地一頓,臉色沉了下來,帶著幾分酒後的紅暈,眼神卻有些複雜地看向林衛東:

“提他乾嘛?一個為了寡婦,連自個兒親生兒女都能扔下的人,有什麼好提的!”

“哎,話也不能這麼說。”

林衛東歎了口氣,臉上露出幾分“感同身受”的表情,

“這當爹的,有時候也有苦衷。

你看我,我爹不也跑路了?

誰知道他當年是怎麼想的。萬一是怕連累家裡人呢?或者……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他頓了頓,觀察著傻柱的表情,見他眉頭緊鎖,似乎在思索著什麼,便繼續不緊不慢地說道:

“何師傅,你爹是哪年走的?”

那時候,你跟你易師傅,關係應該挺好了吧?畢竟他是看著你長大的。”

傻柱沉默了。

他爹何大清是五一年走的,那時候他十六歲,妹妹何雨水才幾歲。

易中海確實是從小看著他們兄妹長大的,他爹走後,易中海也確實沒少幫襯他們。

“一大爺……他人是不錯。”

傻柱悶悶地說了一句,語氣卻不似先前那般篤定。

他想起了小時候,他爹還在的時候,跟易中海關係確實挺好,兩人經常一塊兒喝酒聊天。

他爹走了之後,易中海就成了院裡最照顧他們兄妹的人。

林衛東點點頭,話鋒一轉,

“是啊,易師傅在院裡威望高,為人也熱心。”

“不過,我就是好奇,你爹當年走得那麼突然,難道就沒通過什麼渠道,比如郵局什麼的,給你們寄點錢,或者寫封信回來解釋一下?

這人之常情嘛,骨肉至親,哪能說斷就斷。”

“錢?信?”

傻柱嗤笑一聲,帶著幾分自嘲,

“他要是真惦記我們,就不會走了!走了這麼多年,連個屁都沒放一個!”

“或許……是寄了,但是中途出了什麼岔子,沒到你們手上呢?”

林衛東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意有所指,

“這年頭,信件丟失,或者被人截留,也不是什麼稀罕事兒。尤其是一些重要的東西,比如錢款什麼的。”

傻柱心頭猛地一跳。

被人截留?他從未想過這種可能。

在他固有的認知裡,他爹就是個無情無義的混蛋,拋棄妻女,跟彆的女人跑了,從此杳無音信。

他猛地搖了搖頭,想把這個念頭甩出去:

“不可能!誰會截留那玩意兒?再說了,他能寄多少?他自個兒都跟寡婦跑了,還能有多少錢?”

“這可說不好。”

林衛東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何師傅,你爹當年在軋鋼廠當大廚,手藝那麼好,工資肯定不低吧?

而且,聽說他還是譚家菜的傳人?這樣的人,手裡能沒點積蓄?

就算去了外地,憑他的手藝,想來也不會過得太差。”

傻柱的呼吸有些粗重起來。

他爹的工資,他有點印象,確實不低。

這些年,他隻顧著怨恨他爹,卻從沒仔細想過這些細節。

“再說了,就算他當時沒錢,難道就不會惦記你們?哪怕是寫封信報個平安呢?

這當爹的,心再狠,孩子總是自個兒的骨肉啊。”

林衛東的話正在一點點地侵蝕著傻柱固有的認知。

傻柱腦子裡亂糟糟的,酒勁兒、怨氣、還有林衛東話裡話外那些暗示,交織在一起,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他煩躁地揮了揮手,

“我……我不知道!”

“彆跟我提他了!喝酒喝多了,腦子不清醒!”

林衛東見狀,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再多說反而會引起他的警惕和反感。

他拍了拍傻柱的肩膀:

“行,何師傅,不提了。今晚喝得確實不少,早點回去歇著吧。”

傻柱胡亂地點了點頭,腳步有些踉蹌地往自家屋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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