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截胡曉娥我身邊全是大小姐 第115章 兩條路你自己選
林衛東把煙頭在桌沿上磕了磕,看著傻柱,眼神裡帶著玩味。
“你跟賈家也非親非故的,這麼些年,你搭進去多少東西,你自己心裡有數。
我就問你一句,”
“你占到過秦淮茹的便宜沒有?”
這話像是侮辱了傻柱。
他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不是害羞,是氣的。
脖子上的青筋都蹦了起來,猛地從凳子上站起身,指著林衛東的鼻子就罵。
“你放屁!我是那種人麼!”
林衛東卻連眼皮都沒抬一下,依舊是那副氣定神閒的模樣,淡淡地說道:
“你是不是那種人,我不知道。”
“但是這院子裡的人,上上下下,老老少少,好像都知道你何師傅對秦淮茹有那麼點彆樣的心思吧?”
“我……”
傻柱的怒火像是被一盆冰水當頭澆下,瞬間熄了大半。
是啊,院裡的人怎麼看他的?
許大茂那孫子天天拿這事兒編排他,院裡開全院大會,他一幫秦淮茹說話,大夥兒那眼神就變得怪怪的。
就連院裡的小孩兒,有時候都會在背後喊他“傻叔叔,秦阿姨”。
他一直以為,自己行得正,坐得端,是光明正大地幫鄰居。
林衛東看著他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他掐滅煙頭,站起身,走到傻柱身邊,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用一種幾乎是同情的語氣,在他耳邊補上了最後一刀。
“彆忘了,賈東旭……他可還在呢。”
轟!
傻柱的腦子裡,嗡嗡作響。
賈東旭還在呢!
是啊,賈東旭還在。
秦淮茹是賈東旭的媳婦兒,棒梗是賈東旭的兒子。
他何雨柱算個什麼東西?
一個外人,一個鄰居,天天挖空心思惦記著人家媳婦兒,幫著人家養兒子?
這叫什麼?
這不叫行善積德,這叫……這叫不要臉!
傻柱隻覺得天旋地轉,眼前一陣發黑。
他扶著門框,才勉強站穩。
之前那股子暴怒和委屈,全都被一種更深、更沉的羞恥感所取代。
他像個傻子一樣,在院裡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演了這麼多年的獨角戲。
他一直以為自己是行俠仗義的好漢,是院裡的爺們兒!
結果呢?
到頭來在彆人眼裡,他就是個圍著人家媳婦兒轉悠,想偷腥又沒膽子的廢物!
連許大茂那孫子都不如!
“我……我……”
傻柱嘴唇哆嗦著,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他現在腦子已經徹底亂了。
林衛東看著他這副樣子,沒說話,隻是轉身回到桌邊,給自己倒了杯涼白開,慢悠悠地喝著。
等傻柱那股勁兒泄得差不多了,整個人像個被戳破了的氣球,蔫了下來,林衛東才放下杯子,看著他,表情變得前所未有的嚴肅。
“何師傅,事到如今,擺在你麵前的,其實就兩條路。”
傻柱猛地抬起頭,眼睛裡重新燃起一絲希望。
第一條,也是最快活的一條。
你不是喜歡秦淮茹嗎?
“行,那就彆當什麼正人君子,彆講什麼江湖道義了。”
“你聽我的,找個機會,把秦淮茹弄到手,睡了她。”
“你!”
傻柱的眼睛瞬間瞪圓了,彷彿聽到了什麼世界上最不可思議的事情。
林衛東根本不理會他的反應,繼續說道:
“你圖她的人,就得乾圖人的事。
把她變成你的人,那賈家的事,自然就成了你的事。
你給她帶飯盒,你幫她養孩子,那都名正言順,誰也說不出個不字來。
傻柱氣得渾身發抖,他想罵人,想動手,可話到嘴邊,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因為林衛東說得太直白,太露骨,太……真實了。
這不就是許大茂那種人會乾的事嗎?
他何雨柱,怎麼能跟那種人一樣!
林衛東繼續說道。
“第二條路,你就彆再管賈家那檔子破事。”
從今往後,秦淮茹是死是活,棒梗是餓著還是撐著,都跟你何雨柱沒半毛錢關係。”
“你那飯盒,是廠裡領導的,是你自己的,憑什麼給他們家?
你那點工資,自己攢著,或者幫你妹妹何雨水存著當嫁妝,不比填那無底洞強?”
“你把心思收回來,好好拾掇拾掇自己。
你手藝這麼好,工資也不低,趁著年輕,趕緊找個正經姑娘,娶媳婦,生孩子,過你自己的日子。”
“到時候,你老婆孩子熱炕頭,一家人其樂融融。
秦淮茹在你眼裡,也就是個鄰居,一個普普通通的鄰居大嫂。”
見了麵點個頭,就算全了街坊情分了。”
林衛東說完,就那麼靜靜地看著傻柱,眼神裡帶著一絲像是憐憫,又像是嘲弄的意味。
“兩條路,一條是當真小人,一條是做個明白人。
你自己選吧。”
傻柱的大腦一片空白。
當真小人,去睡秦淮茹?
他……他做夢都想過,可那是在夢裡!
真讓他乾,他下不去那個手!
秦淮茹那梨花帶雨的樣子一出來,他魂兒都沒了,還怎麼當惡人?
更何況,賈東旭還在呢。
他要是乾了這事,那他跟許大茂那孫子還有什麼兩樣?
不!
他比許大茂還不是個東西!
那孫子是明著壞,他何雨柱要是這麼乾,就是當麵一套背後一套的畜生!
以後在院裡還怎麼抬頭?
那……做個明白人?
跟賈家一刀兩斷?
這個念頭,隻在腦子裡過了一下,傻柱的心就像被挖掉了一塊,空得發慌。
他已經習慣了秦淮茹的依賴,習慣了棒梗的糾纏,習慣了在賈家找到的那種被需要的感覺。
如果這一切都沒了,他下班後,拎著飯盒,該走向哪裡?
他的生活,還有什麼奔頭?
他痛苦地閉上眼睛,額頭上的汗珠順著臉頰滾落,聲音沙啞,帶著一絲絕望的掙紮。
“我……我乾不出來那事兒。”
他說的是第一條。
這意味著,他也預設了自己同樣走不了第二條路。
“嗬。”
林衛東在心裡冷笑一聲。
“真是爛泥扶不上牆。
他看著眼前這個痛苦糾結的男人,眼神裡最後那點同情也消失殆儘,隻剩下純粹的憐憫。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就他這條舔狗,還在這兒講什麼道義,做什麼春秋大夢呢。
林衛東比誰都清楚後麵的劇情。
用不了幾年,大概就是61年,賈東旭就會出意外。
到時候,秦淮茹一個寡婦,拉扯著三個孩子,上麵還有一個好吃懶做的惡婆婆賈張氏,日子會過成什麼樣?
為了活下去,為了那點糧食,她要到處陪笑臉,說好話。
背地裡,不知道要被多少人占便宜。
廠裡的領導,車間的主任,但凡手裡有點權,能給她點好處的,誰會放過這送上門來的俏寡婦?
到時候,秦淮茹早就被這個時代蹂躪得沒了人樣。
而傻柱呢?
他這條自詡“光明磊落”的舔狗,恐怕到最後,連根毛都撈不著,還把自己的工資、房子、後半輩子,全都搭進去,成了賈家最忠實、最廉價的血包。
可悲,又可笑。
想到這裡,林衛東連多看他一眼的興趣都沒有了。
他拉開門,對著還在門框邊上天人交戰的傻柱,意興闌珊地擺了擺手。
“那我就愛莫能助了!”
“何師傅,路怎麼走,你自己掂量吧。
天不早了,我得睡了。”
說完,他便準備關門。
就在門快要合上的瞬間,一隻手猛地扒住了門框,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