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截胡曉娥我身邊全是大小姐 第202章 大被同眠?你這個貪心的壞種
說到最後一句,她的聲音不自覺地低了下去,氣勢也弱了三分。
透出幾分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委屈和期待。
林衛東沒動。
耳朵上傳來的刺痛,非但沒讓他惱火,反而讓他心裡某根弦被撥動了。
眼前的白若雪,雙眼泛紅,嘴唇微嘟,胸口急促地起伏著。
他忽然覺得,這樣的白若雪,遠比那個時刻端著架子、冷冰冰的大小姐要生動可愛得多。
院子裡的氣氛,一時間變得極其微妙。
夜風吹過,捲起幾片落葉,沙沙作響。
林衛東笑了,胸腔的震動,通過緊貼的身體,清晰地傳給了白若雪。
“你笑什麼!”
白若雪又羞又惱,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
“我笑你,終於肯說實話了。”
林衛東抬手,輕輕握住了她揪著自己耳朵的那隻手。
她的手有些涼,卻很柔軟。
他順勢將她的手從自己耳朵上拉下來,然後反客為主,將她整個人往懷裡一帶。
反客為主。
“啊!”
白若雪驚呼一聲,身子站立不穩,結結實實地撞進他堅硬的胸膛。
一股濃烈的、混著煙草味的男人氣息,瞬間將她吞沒。
她的大腦停擺了。
“你說……要我哄你?”
林衛東低下頭,溫熱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耳廓上,聲音壓得又低又沉。
“你想讓我怎麼哄?”
白若雪渾身一顫,耳朵根瞬間紅得能滴出血來。
她想掙紮,手卻被他牢牢攥在掌心,那力道不容抗拒,又帶著一絲讓她心慌的溫柔。
“我……我不知道……”
她的聲音,哪裡還有剛才那股子悍勇之氣。
“不知道?”
林衛東輕笑一聲,另一隻手抬起,輕輕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與自己對視。
“那我教你。”
“哄女人,無非就是甜言蜜語,加上一點……實際行動。”
話音未落,他低頭,準確地吻住了那片還在微微顫抖的紅唇。
“唔……”
白若雪的眼睛瞬間瞪得溜圓。
這個吻,和上次在房間裡那個充滿懲罰意味的吻完全不同。
這一次,溫柔而纏綿。
他沒有深入,隻是輕輕地輾轉廝磨,像是在品嘗一道期盼已久的珍饈。
那帶著薄繭的指腹,在她光滑的臉頰上輕輕摩挲,帶來一陣陣戰栗。
白若雪的身體從僵硬到慢慢軟化,揪著他衣襟的手也不知不覺地鬆開了。
她腦子裡亂成了一鍋粥,什麼驕傲,什麼不甘,全都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她隻知道,這個男人的懷抱很溫暖,很有力,他的吻……讓她心慌意亂,卻又忍不住沉溺其中。
不知過了多久,林衛東才戀戀不捨地放開了她。
兩人額頭相抵,呼吸交纏。
白若雪的眼神迷離,雙頰緋紅,嘴唇被吻得微微紅腫,看起來格外誘人。
“這個……算是甜言蜜語。”
林衛東看著她的眼睛,聲音沙啞地說道,
“至於實際行動……”
“等……等過幾天再說!”
他的目光往下,帶著侵略性地掃過她起伏的胸口,意有所指。
白若雪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事。
她的理智瞬間回籠。
猛地推開他,後退了兩步,用手背胡亂地擦了擦嘴唇,眼神躲閃,不敢再看他。
“隨便你。”
“今天機會給你了,過幾天要是沒讓我滿意,你就等著瞧!”
說完,她又羞又氣,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轉身就跑。
“我去洗澡了!”
看著她幾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林衛東不由得失笑出聲。
他心情大好地哼著小曲,開始收拾桌上的碗筷。
廚房裡很快就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林衛東手腳麻利,沒一會兒就把鍋碗瓢盆洗刷得乾乾淨淨,碼放得整整齊齊。
等他把一切都收拾妥當,也去衝了個澡,洗去一身的油煙和疲憊。
換上乾淨的衣服,他先是溜達到了婁曉娥的房間門口。
房門虛掩著,裡麵透出昏黃的燈光。
他輕輕一推,門就開了。
隻見婁曉娥已經洗漱完畢,正側躺在床上。
她身上穿的,是一件真絲的吊帶睡裙,藕荷色的,腿上和腳上還穿著林衛東送給她的戰鬥套裝。
聽到動靜,她抬起頭,看到是林衛東,便將手裡的畫報隨手一扔,衝他勾了勾手指,眼神裡滿是毫不掩飾的火熱。
“過來。”
林衛東笑著關上門,走了過去。
“等急了?”
他坐在床邊,伸手撫上她的小腿。
“你說呢?”
婁曉娥翻了個身,像條美女蛇一樣纏了上來,溫熱的呼吸噴在他的脖頸上,
“我早洗乾淨了等你,你倒好,在院子裡跟那個白木頭磨嘰了半天。”
“吃醋了?”
“吃她的醋?
我犯得著嗎?”
婁曉娥嗤笑一聲,手指在他胸口畫著圈,
“我看她剛才跑回來的時候,那臉紅得跟猴屁股似的,眼睛裡都快滴出水來了。”
林衛東抓住她作亂的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先把你這隻小妖精喂飽了再說。”
......
一番雲雨過後,婁曉娥慵懶地趴在林衛東結實的胸膛上,汗水浸濕了她的發梢,臉上帶著滿足的潮紅。
她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肌,好奇地問:
“哎,跟我說實話,你把若雪拿下?
我看她就是嘴硬,心裡指不定多想呢。”
林衛東吐出一口煙圈,慢悠悠地說:
“火候還沒到,再等等。”
“還等?”
婁曉娥有些不滿地在他胸口咬了一口,
“你們男人不都喜歡趁熱打鐵嗎?
我看她現在就是最好的時候,心裡防線都快塌了,你再加把勁,她就徹底是你的人了。”
“你懂什麼,對付她那樣的,得講究個張弛有度。”
“逼得太緊,她那股子傲氣一上來,反而適得其反。”
婁曉娥撇了撇嘴,雖然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但還是忍不住八卦之心。
她眼珠子一轉,又湊到他耳邊,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地問:
“那……婉晴呢?
“她嘗起來是什麼味兒的?”
“她那個人,看著跟水做的一樣,在床上……是不是也軟得能掐出水來?”
林衛東被她這露骨的問題給問得一愣,隨即哭笑不得地捏了捏她的臉。
“你這小腦袋瓜裡,整天想什麼呢?比我還葷!”
“怕什麼!”
婁曉娥滿不在乎地扭了扭身子,
“咱們倆說悄悄話,她倆又聽不見。
快說快說,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嘛。”
林衛東看著她那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也來了興致。
他忽然翻身,湊到她耳邊,用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低語了幾句。
婁曉娥的眼睛瞬間瞪大了,隨即,一股紅暈從脖子根一直蔓延到耳尖。
她猛地推開他,抓起枕頭就往他身上砸,又羞又氣地罵道:
“好你個林衛東!
你……你個貪心不足的壞種!
你還真想著大被同眠啊?!”
林衛東也不躲,任由她捶打,臉上掛著得意的壞笑,就是不說話。
切,那個男人不想?
婁曉娥打累了,把枕頭一扔,氣喘籲籲地白了他一眼。
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她的眼神卻漸漸變了。
她安靜了一會兒,似乎是在做什麼重大的決定。
良久,她才重新開口:
“隻要婉晴沒意見,我也沒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