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截胡曉娥我身邊全是大小姐 第213章 你用陽謀,我耍陰招,給何大清寫信!
“傻柱呢?
他就沒反駁?”
“反駁了!怎麼沒反駁?”
閆富貴一攤手,滿臉的恨鐵不成鋼。
“可他那張笨嘴,哪是老易的對手?
他翻來覆去就那幾句話,‘我就是要去!’‘我自己的事自己做主!’‘我爹不是那種人!’。
你聽聽,這話在王主任耳朵裡,不就坐實了老易說的‘衝動’、‘一根筋’嗎?”
“果然,”
閆富貴長歎一口氣。
“王主任當場就把傻柱給好一頓批評。”
“王主任說,‘小何師傅,你怎麼能這麼跟你一大爺說話呢?
他這是關心你,愛護你!
你爹走了這麼多年,是誰在照顧你們兄妹?
是易師傅!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你現在長大了,本事了,可不能忘了本啊!’”
“又說,‘這件事,你一大爺的顧慮是有道理的。
尋親是大事,不能這麼草率。
你這樣冒冒失失跑過去,萬一出了什麼事,讓院裡人怎麼辦?
讓你一大爺怎麼辦?’”
林衛東聽到這裡,已經完全明白了。
易中海這一手,成功地把傻柱的家事,變成了“集體”和“組織”的事。
“所以,街道辦最後的處理結果是什麼?”
這纔是林衛東最關心的。
“還能是什麼?”
閆富貴把煙蒂在鞋底上撚滅,寶貝似的收進口袋裡,準備帶回去拆了卷煙絲。
“王主任說了,這事兒要‘慎重處理’。
她當場就表態,在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街道和廠裡,都不會給傻柱開去保定的介紹信!”
“而且,她還成立了一個什麼‘家庭矛盾調解小組’,組長是老易,副組長是劉海中,成員嘛……就是我。”
閆富貴說到這,臉上隻剩下苦笑了。
“美其名曰,要幫助小何師傅‘解開心結’,‘正確認識家庭問題’。
說白了,就是看著他,不讓他亂跑。”
林衛東眼底閃過一道冷光。
好一個“調解小組”,這不就是給傻柱上了個緊箍咒嗎?
易中海這一手,玩得是真漂亮。
他不僅阻止了傻柱,還通過街道辦的決定,把自己“監護人”的身份給官方化了,以後再管傻柱,就更是名正言順。
這一局,易中海完勝。
傻柱現在,恐怕已經被氣得七竅生煙,動又動彈不得。
“我明白了。”
林衛東點了點頭,對閆富貴說道:
“閆老師,這事兒辛苦您了。您放心,我心裡有數。”
“哎,談不上辛苦。”
閆富貴擺擺手,搓著手,眼神裡卻滿是期待。
“衛東,你看這事兒……
老易現在是占了上風了,傻柱那頭犟牛,估計是沒轍了。”
“凡事無絕對嘛。”
林衛東淡淡一笑,把手裡那包中華,塞到閆富貴手裡,
“這煙還不差,您拿回去自己抽。”
閆富貴心頭一熱,臉上頓時笑開了花,嘴上卻還在客氣:
“哎喲,衛東,你這太見外了,我就是跟你通個氣,怎麼能要你東西呢……”
說著,手卻把煙飛快地揣進了懷裡。
送走了閆富貴,林衛東屋裡的氣氛瞬間冷了下來。
他走到窗邊,看著中院的方向。
易中海,你以為用街道辦壓住傻柱,這事兒就算完了?
你千算萬算,算漏了一點。
你堵死了傻柱去保定的路,卻沒想過,我可以直接把保定,搬到你麵前來!
你用陽謀,那我就用陰招。
咱們就看看,到底是誰的手段,更勝一籌!
他回到桌邊,從抽屜裡拿出一遝信紙和一支鋼筆。
是時候,給遠在保定的何大清同誌,寫一封信了。
林衛東並沒有急著下筆。
他很清楚,這封信,就是射向易中海堡壘的一發穿甲彈。
每一個字都必須經過精心算計,力道要足,角度要刁,要能精準地擊中何大清的軟肋,引爆他心中積壓了七八年的愧疚、不甘和憤怒。
他給自己倒了杯水,在腦子裡反複推演著何大清這個人的心理。
一個為了所謂的愛情拋妻棄子的男人,七八年不聞不問,心裡當真就一點波瀾都沒有?
林衛東不信。
時間越久,午夜夢回,那份對親生骨肉的愧疚感隻會越發沉重。
更何況,根據他零星的瞭解,何大清在保定的日子並不舒心,白寡婦母子三人把他當長期飯票,他早就悔不當初了。
他現在缺的,不是回來的念頭,而是一個能讓他體麵回來的台階。
而易中海,就是他最好的台階。
想通了這一點,林衛東擰開鋼筆帽,筆尖在信紙上飛快地移動起來。
他沒有用傻柱的口吻,而是用一個“看不慣易中海所作所為的院裡老鄰居”的身份來寫這封信。
這樣既能隱藏自己,又能增加可信度。
“何大清師傅,見字如麵。”
“本不該叨擾,但院裡最近發生的一件事,實乃人神共憤,不吐不快。你離家八餘載,可知你的親生兒子何雨柱,如今已然快要認賊作父了!”
開篇第一句,就直擊要害。
“院裡一大爺易中海,多年來以‘養父’自居,將雨柱牢牢掌控在股掌之間。他表麵上對雨柱關懷備至,實則包藏禍心!他圖的,不是父子情分,而是雨柱的工資,是雨柱給他養老送終!”
“你當年每月寄回的生活費,雨柱和雨水兄妹倆分文未見,儘數被易中海中飽私囊!此事院裡人儘皆知,隻可憐雨柱被蒙在鼓裡,還對他感恩戴德!”
誅心之言,莫過於此!
侵占生活費,這是足以讓任何一個父親怒發衝冠的導火索。
“如今,雨柱偶然得知你在保定的確切訊息,思父心切,欲往保定尋親。此乃人倫大義,天經地義之事!可那易中海,卻視之為心腹大患!他害怕你回來,戳穿他的偽善麵具;他害怕你回來,奪走他預備好的‘養老工具’!”
“他先是在院裡大吵大鬨,汙衊你當年是拋妻棄子的無情之人,給雨柱扣上‘不孝’的帽子。眼看無法說服雨柱,他竟惡人先告狀,請來街道辦,顛倒黑白,汙衊雨柱是受了‘壞人’挑唆,要去上當受騙。最終,他利用街道辦,強行扣下了雨柱的介紹信,斷了你們父子團聚之路!”
“何師傅,如今的雨柱,被困在四合院中,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他心中有你這個親爹,卻被易中海這個‘養父’死死壓製。再這樣下去,恐怕他何雨柱,真要忘了自己姓何了!”
“言儘於此,何去何從,還望何師傅三思。你的兒子,還在四九城裡,等著他的親生父親,回來為他做主!”
信的末尾,沒有落款,隻畫了一個小小的圈。
林衛東放下筆,吹乾墨跡。
寫完信,林衛東從頭到尾讀了一遍,每一個字眼都充滿了煽動性和攻擊性。
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他要讓何大清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感覺到的不是溫情,而是奇恥大辱!
一個男人,自己的兒子被彆人霸占,自己的錢被彆人貪墨,自己還被汙衊成無情無義之徒,這口氣,誰能咽得下?
隻要何大清還有一點血性,他就不可能坐得住。
接下來,就是如何把這封信,萬無一失地送到何大清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