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截胡曉娥我身邊全是大小姐 第214章 看傻柱笑話
送信的事暫時不急。
明天去西城,找黑皮他們辦,穩妥。
林衛東現在更想去看看傻柱那副倒黴模樣,純屬惡趣味。
路過中院,林衛東的腳步慢了半拍。
眼角的餘光裡,秦淮茹的身影一閃,剛從傻柱那屋裡出來。
她臉上掛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紅暈,眉眼間那股子化不開的愁苦氣,像是被春風吹淡了不少,連腳步都輕快了三分。
易中海那邊給傻柱上了緊箍咒,秦淮茹這邊可就得趕緊給顆甜棗。
一打一揉,才能把這頭犟驢給徹底拴死。
這兩天的“體己話”和“貼心飯”,怕是沒少送。
秦淮茹也瞧見了他,眼神下意識地躲閃了一下。
隨即又擠出一個不算自然的笑容,低低地喊了聲“衛東”,便像是腳底抹了油,快步回了自家屋裡,連門都帶得比平時響了些。
林衛東扯了扯嘴角,沒當回事,抬腳就朝傻柱家走去。
屋門虛掩著,他也沒客氣,敲了三下。
“誰啊?煩不煩!”
屋裡傳來傻柱充滿不耐煩的聲音。
林衛東推門進去,一股子濃烈的煙味以及頹喪氣息撲麵而來。
傻柱就那麼仰麵躺在床上,兩眼直勾勾地盯著烏漆嘛黑的房梁,手裡夾著根快燒到頭的煙。
床邊的地上,已經落了厚厚一層煙灰和好幾個煙屁股。
聽到腳步聲,他才懶洋洋地側過頭。
一看是林衛東,那張黑紅的臉上,頓時湧上了無窮無儘的憤怒,一個鯉魚打挺就坐了起來。
“衛東,你可算回來了!
你再不回來,我他媽就要被這幫孫子給憋屈死了!”
傻柱一開口,就滔滔不絕地抱怨起來:
“你說說,這叫什麼事兒?
我找我爹,天經地義,礙著誰了?
易中海那個老東西,當著全院人的麵給我上課,說我沒良心,說我被人挑唆!
我挑唆他奶奶個腿兒!”
他越說越氣,一拳砸在床板上,震得床架子嗡嗡作響。
“還有那個王主任,整個一拉偏架的!
易中海說什麼她信什麼,反過來把我給訓了一頓,說什麼不能忘了本,不能讓他寒心!
我他媽……”
傻柱氣得嘴唇直哆嗦,半天沒說出個囫圇話來。
“他們還搞了個什麼狗屁‘調解小組’。
易中海是組長,劉海中是副組長,閆富貴也是個成員,以後輪流上我這兒來‘談心’。
我連出大院都得跟他們報備一聲,這日子還他媽怎麼過!”
林衛東拉過一張板凳坐下,也不打斷他,就這麼靜靜地聽著。
等傻柱罵得口乾舌燥,端起桌上的搪瓷缸子“咕咚咕咚”灌了半缸子涼水,林衛東才慢悠悠地開了口:
“剛才……秦淮茹來過了?”
傻柱的動作一頓,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含糊地“嗯”了一聲。
“來給你送溫暖了?”
林衛東的語氣裡帶著幾分揶揄。
“是嘴上的溫暖,還是……彆的什麼溫暖?”
“你小子胡說八道什麼呢!”
傻柱的臉瞬間漲紅,梗著脖子反駁,隻是那底氣明顯不足。
“淮茹……她就是看我這兩天心情不好,過來勸勸我,讓我彆跟易中海硬頂。”
“哦,勸你啊。”
林衛東拖長了音調,
“勸你乖乖聽話,彆去找親爹,老老實實地在院裡待著,繼續給她家當牛做馬,是這個意思吧?”
這話又刺破了傻柱心裡那點剛剛被秦淮茹溫情包裹起來的幻想。
他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一個字都反駁不出來。
秦淮茹的話說得再好聽,繞來繞去,核心意思不就是這個嗎?
看著他那副憋屈樣,林衛東笑了笑,換了個話題: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就這麼認了?
聽從組織安排,安心接受‘調解小組’的幫助,徹底打消去保定的念頭?”
“我認個屁!”
傻柱瞬間又炸了毛,
“我何雨柱長這麼大,就沒受過這種窩囊氣!
可……可現在介紹信開不出來,我怎麼去?
扒火車去啊?”
“扒火車倒也不是不行,就是有點費屁股。”
林衛東一本正經地說道。
“你小子就彆拿我開涮了!”
傻柱煩躁地抓了抓頭發,整個人又蔫了下去,
“我現在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一步都動彈不了,還能怎麼辦?”
“誰說你動彈不了?”
林衛東彈了彈手指,眼神裡閃爍著一絲狡黠的光芒。
傻柱猛地抬起頭,眼睛裡重新燃起一絲希望:
“你有辦法?”
“辦法嘛,倒是有一個。”
林衛東不緊不慢地說,
“不過,得看你配不配合。”
“配合!
怎麼不配合!
隻要能讓我去保定,你讓我乾什麼都行!”
傻柱急切地說道。
“彆急。”
林衛東抬手壓了壓,
“我的辦法,不是讓你去保定。”
傻柱臉上的希望瞬間熄滅,又垮了下來:
“鬨了半天,你還是耍我玩兒呢!”
“你聽我把話說完。”
林衛東瞥了他一眼,
“易中海他們現在是千方百計地阻止你去保定,對不對?”
傻柱點了點頭。
“他們能攔住你的人,不讓你出這個四九城。
可是……”
林衛東頓了頓,才說道,
“他們攔得住保定的人,來四九城嗎?”
傻柱呆呆地看著林衛東,嘴巴慢慢張大,眼睛裡充滿了難以置信的光。
對啊!
我過不去,可以讓我爹過來啊!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很簡單。”
林衛東站起身,在屋裡踱了兩步,
“從明天開始,你該乾嘛乾嘛。
‘調解小組’找你談話,你就聽著,態度要好,要表現出‘認識到錯誤’的樣子。
易中海跟你說什麼,你都點頭稱是。
秦淮茹再來給你送溫暖,你就接著,表現得對她言聽計從。”
“總之,你要讓所有人都覺得,你已經被他們徹底馴服了,去保定的念頭也徹底打消了。”
傻柱聽得一愣一愣的,有些不情願:
“我……我憑什麼要跟他們裝孫子?”
“不裝孫子,怎麼讓他們放鬆警惕?”
林衛東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你以為易中海是傻子?
你但凡露出一丁點不配合,他就能想出一百種法子來折騰你。
隻有你先‘死’了,他才能安心。”
“你先忍著,忍到他們都相信你認命了,後麵的事,纔好辦。”
傻柱雖然心裡還是彆扭,但也明白林衛東說的是道理。
他咬了咬牙:
“行!
我忍!
然後呢?
然後怎麼讓我爹過來?”
“山人自有妙計。”
林衛東拍了拍他的肩膀,露出了一個神秘的笑容,
“你什麼都不用管,也什麼都彆問。
安心上你的班,炒你的菜,等著看戲就行了。”
說完,林衛東便轉身離開了傻柱的屋子。
留下傻柱一個人坐在床上,時而愁眉苦臉,時而又咧嘴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