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截胡曉娥我身邊全是大小姐 第217章 你沒想到吧,我也是拿過稿費的人。
劉海中氣得臉都紫了:
“許大茂!這裡沒你的事!
你少在這兒胡攪蠻纏!”
“怎麼沒我的事?
都是一個院的,我看不慣還不能說兩句了?”
許大茂撇了撇嘴。
“再說了,人家林衛東是采購科的,那是給廠裡立過功的,我們李副廠長都點名錶揚過。
你們說他投機倒把,是不是也覺得我們李副廠長眼光有問題啊?”
搬出李副廠長,劉海中頓時噎住了。
就在這時,另一個聲音也響了起來,是閆富貴。
他扶了扶自己的老花鏡,站了出來,臉上帶著嚴肅:
“老易,老劉,我得說你們兩句。
為老,要尊。”
你們比衛東大了幾十歲,是長輩。
可你們今天做的這個事,叫為老不尊!”
“衛東這孩子,有本事,工作乾得好,廠裡領導器重。
他憑自己的本事掙錢,買塊手錶怎麼了?
年輕人,誰不愛俏?
這跟思想腐化有什麼關係?”
我看,你們就是思想有問題!
是典型的紅眼病,是嫉妒!
“是見不得院裡出了個能人,見不得彆人比你們過得好!”
閆富貴這番話把易中海和劉海中氣得直哆嗦。
連他兒子閆解成,也在旁邊小聲嘀咕了一句:
“就是,衛東哥人挺好的,上次還幫我……”
一時間,院子裡的風向,竟然有了微妙的轉變。
易中海心裡暗罵這幾個攪屎棍,但他知道,現在不是跟他們糾纏的時候。
他必須把焦點重新拉回到林衛東身上。
他猛地一拍桌子,發出一聲巨響,震得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都不要吵了!”
“我們今天,不談動機,隻談事實!
許大茂,老閆,你們的好意我們心領了。
但一碼歸一碼!
林衛東,你一個月的工資是四十三塊,這塊手錶,市價一百二十塊!
你參加工作總共不到兩個月,你告訴我,這筆錢,你是怎麼來的?!”
“你今天,當著街道周乾事的麵,當著全院鄰居的麵,必須給我們一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交代!”
“你要是說不清楚,那對不起,我們就隻能合理懷疑,你這錢來路不正!
我們就要向廠保衛科,向公安局,正式舉報你!”
這番話,充滿了威脅和逼迫,把所有的退路都給堵死了。
這一次,看你還怎麼翻身!
易中海的眼神裡,充滿了誌在必得的神情。
麵對易中海最後的通牒。
麵對全院人或同情,或幸災樂禍,或緊張的目光,林衛東笑了。
他不是冷笑,也不是譏笑。
而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帶著幾分輕鬆和無奈的笑容。
他抬起頭,目光越過眾人,直視著易中海那張寫滿“正義”的臉,開口說道:
“易師傅,您還不知道。
其實我現在已經是4級辦事員了,一個月有五十多塊呢。
“手錶,一百二十塊,我剛參加工作不久。”
就算我不吃不喝,也確實買不起。”
他坦然承認了。
劉海中臉上已經露出了勝利的笑容,易中海的嘴角也微微上翹。
就連周乾事的眉頭也皺得更緊了。
“但是,”
“誰跟您說,我的收入,就隻有工資這一項呢?”
眾人皆是一愣。
隻見林衛東不慌不忙地從自己上衣的內兜裡,掏出了幾張折疊得整整齊齊的紙片。
他將紙片展開,捏在指間,對著眾人,也對著桌後的周乾事朗聲說道:
“我正式參加工作之前,還是個學生。
大家也知道,我家裡的情況比較特殊,為了勤工儉學,也為了給自己掙點學費和生活費,我閒暇的時候,喜歡寫點東西,投投稿。”
“寫東西?投稿?”
院裡的人都懵了,這是什麼操作?
林衛東將手裡的紙片遞向周乾事,
“周乾事,你請看。
這是《北京日報》文藝副刊的稿費單,三十五塊。
這是《人民文學》雜誌社的稿費單,八十塊。
這還有幾張小報的,加起來也有個五六十塊。
所有的稿費,加起來超過了一百七十塊錢。”
“這些,都是我的合法勞動收入,每一筆,都由郵局代扣了稅款,有據可查。
周乾事,你是街道乾部,最懂政策。
你說,我用自己辛辛苦苦掙來的稿費,買一塊手錶,用來激勵自己更好地為人民服務,更好地進行文藝創作,這算不算‘巨額財產來源不明’?
算不算‘思想腐化’?”
林衛東的話音剛落,整個四合院,瞬間炸開了鍋!
“什麼?
衛東還給報社寫文章?”
“我的天,《人民文學》!那可是全國頂尖的雜誌啊!”
“文化人!
衛東竟然是個大文化人!”
“難怪呢,我就說這孩子看著就不一般,原來肚子裡有墨水啊!”
羨慕、震驚、敬佩……各種各樣的情緒在人群中蔓延。
周乾事接過那幾張稿費單,一張張仔細看著。
那紅色的郵戳,清晰的字跡,還有上麵報社和雜誌社的公章,都做不得假。
他的臉上,嚴肅的表情漸漸融化,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欣賞和驚喜。
“好啊!
小林同誌,真沒想到,你還是個多纔多藝的青年才俊!
勤工儉學,文藝創作,這是好事,是值得表揚和學習的!
這怎麼能是思想腐化呢?
這是思想進步的表現嘛!”
周乾事一錘定音,直接給這事定了性。
桌子後麵的易中海和劉海中,已經徹底傻眼了。
他們做夢都沒想到,林衛東竟然還有這麼一手!
他們費儘心機,自以為抓住了致命的把柄,結果到頭來,竟然是給人家送上了一個表現自己,大放異彩的舞台!
劉海中張著嘴,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易中海的心,則是在瞬間沉入了穀底。
然而,林衛東並沒有就此罷休。
他收回稿費單,疊好,放回口袋。
然後,他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對著他倆質問道,
“易師傅,劉師傅,”
“現在,我的問題解釋清楚了。
那麼,我們是不是該談談你們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