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截胡曉娥我身邊全是大小姐 第224章 傻柱半夜睡不著,又去找林衛東支招
傻柱房裡的燈光,像是風中殘燭,明明滅滅。
他坐在床沿上,腳邊是半包煙剩下的煙頭。
屋裡煙霧繚繞,嗆得人眼睛疼。
那十塊錢帶來的短暫溫存,像是一場高燒後的幻覺。
退去之後,隻剩下寒意和空虛。
他腦子裡反複回響著秦淮茹那句“給我拿十塊錢”,和林衛東之前那句“人家給你脖子上套了個嚼子”。
不行,這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
這麼下去,自己就真成了賈家養的一頭驢。
白天在廠裡乾活,晚上回院裡還得被秦淮茹騎著磨豆腐,磨完了還得自己掏錢買豆子。
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他猛地站起身,掐滅了手裡的煙,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穿上背心出了屋子。
“砰砰砰!”
敲門聲又急又重,帶著一股子壓不住的火氣。
“誰啊?
大半夜的,明天不上班了?”
林衛東不耐煩的聲音從屋裡傳出來。
門“吱呀”一聲開了。
林衛東穿著個大褲衩,睡眼惺忪地看著門口的傻柱,打了個哈欠:
“何師傅,你這是改上夜班了?
白天睡不著,晚上不想睡?”
傻柱沒說話,黑著一張臉,像一堵牆似的擠了進來,反手就把門給關上了。
林衛東一看他這架勢,頓時來了精神,睡意全無。
他也不開燈,就著從窗戶透進來的月光,摸到桌邊坐下,翹起了二郎腿,好整以暇地看著傻柱。
林衛東的聲音裡滿是揶揄。
“怎麼,剛送走俏媳婦兒,就跑我這兒來憶苦思甜了?”
“看你這臉色,是錢花了,人也爽了,心裡卻不得勁了?”
傻柱的臉瞬間漲紅。
“你……你都知道了?”
“我眼沒瞎,耳朵也沒聾。”
林衛東從桌上摸過煙盒,給自己點上一根。
“秦淮茹從你屋裡出來那會兒,我正好起夜。
那腳步輕快的,跟偷著雞的黃鼠狼似的。
再看你這副死了爹的表情,用腳後跟想也知道發生什麼了。”
傻柱一下子就泄了氣,一屁股坐在旁邊的凳子上,雙手抱著腦袋,痛苦地呻吟:
“衛東,我……我他媽就是個大傻逼!
“她跟我睡了,睡完了,張嘴就要十塊錢!”
他猛地抬起頭,眼睛裡布滿了血絲。
“她說家裡沒米下鍋了!
她把我當什麼了?
窯子裡的恩客?
我他媽連個嫖客都不如!
嫖客還能挑挑揀揀,我他媽是送上門讓人家白嫖,還得倒找錢!”
林衛東聽著他的抱怨,臉上卻沒什麼表情,隻是慢悠悠地吐出一口煙。
“現在纔想明白?
晚了點。”
“我早跟你說了,你跟她,從菜窖那次開始,就不是鄰裡關係了。
你以為是兩情相悅,人家心裡早就把賬算得一清二楚了。
一次皮肉生意,換十塊錢,這買賣,秦淮茹不虧。”
“你還指望她對你含情脈脈,感恩戴德?
彆做夢了。
在她眼裡,你就是個能下金蛋的公雞,不把你榨乾,她能收手?”
傻柱被這番話噎得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那我……我該怎麼辦?”
傻柱的聲音裡帶著顫抖。
“我真就這麼認了?
以後她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
來了就得給錢?”
“不然呢?
你去院裡嚷嚷?
說秦淮茹賣身給你了?”
林衛東冷笑一聲。
“你信不信,你前腳嚷嚷完,後腳秦淮茹就能哭得全院子都以為你了她。
到時候易中海和劉海中牽頭,給你開個全院大會,直接扭送派出所,你這輩子都得在裡頭撿豆子。”
傻柱渾身一哆嗦,頹然地靠在椅背上,感覺自己陷入了一個死局。
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屋子裡陷入了長久的沉默,隻有林衛東抽煙時,煙頭那一明一暗的火星,映照著他那張高深莫測的臉。
“衛東,你是我親哥,你再給我支個招吧。”
傻柱的聲音帶著哀求。
“上次那個‘恐怖平衡’的法子,好像不管用了。
現在不是平衡,是我被她按在地上摩擦。”
林衛東將煙頭摁滅在桌上,
“法子不是不管用,是你自己沒用對。”
“我讓你跟她搞交易,可沒讓你當孫子。
你把一盤好棋,下成了死棋。”
“啊?”
傻柱沒明白。
林衛東身體前傾,湊近了些,聲音壓得更低了,像是在傳授什麼見不得光的秘籍。
“我問你,這院裡,誰做的飯最好吃?”
“那還用問?我啊!”
傻柱下意識地挺了挺胸膛,這是他為數不多的驕傲。
“這就對了。”
林衛東撫掌,
“你最大的本錢,不是你那點工資,不是你那身傻力氣,是你這手廚藝!
秦淮茹為什麼饞你?
賈家那倆屋子為什麼一見你就流哈喇子?
還不是為了你從食堂帶回來的那口吃的!”
“你之前的做法,太低階了。
人家一哭二鬨三上吊,你就乖乖把飯盒交出去,跟個上貢的藩屬國似的。”
“人家吃慣了你的,拿慣了你的,就覺得那是天經地義。”
“你那不叫接濟,那叫喂狗,喂都喂不熟的白眼狼!”
傻柱聽得一愣一愣的,這些道理,他從來沒想過。
林衛東繼續說道:
“從今天起,你得換個活法。
你得讓她明白,你的飯,不是那麼好吃的。
你的人,更不是那麼好睡的。”
林衛東繼續說道,
“第一,斷供。”
“從明天開始,彆再主動往賈家送任何東西。
一根蔥,一頭蒜,都彆給。
她要是問起來,你就說廠裡最近查得嚴,帶不出來了。”
“第二,吊胃口。”
“你不是會做菜嗎?
那就做!
隔三差五地,給自己開小灶。
就做那些最香,最饞人的硬菜。
什麼紅燒肉,什麼乾煸肥腸,什麼焦溜丸子!
你就在自己屋裡吃,把窗戶開啟,讓那香味飄得滿院子都是!
饞死他們!”
傻柱的眼睛一點點亮了起來。
他彷彿看到了一幅畫麵:賈家的棒梗和小當被香味饞得哇哇哭,賈張氏在門口跳著腳罵。
而秦淮茹,隻能眼巴巴地看著,聞著,卻一口都吃不著。
這畫麵,光是想想,就讓他心裡那股憋屈勁兒順暢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