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截胡曉娥我身邊全是大小姐 第244章 信到手,何大清怒火攻心!
“做!
怎麼不做!”
老師傅撇撇嘴,
“不過不在外麵館子做了。
就在家裡,接點私活。
誰家有個婚喪嫁娶,想吃點好的,就托人去找他。
那價錢可不便宜!
不過聽說啊,這錢,都進不了何師傅的口袋,全讓那白寡婦給攥著呢。”
馬六心裡有數了。
他謝過了老師傅,塞過去兩根煙,按照指點的地址,一路打聽,找到了城南的一處雜院。
院子不大,收拾得還算乾淨。
馬六在院門口溜達了一圈,就聽見東廂房裡傳來一陣激烈的爭吵聲。
一個女人的聲音尖銳又刻薄:
“我說老何,你是不是藏私房錢了?
上個月劉家辦壽宴,給了你十五塊錢,你交給我十二塊,那三塊呢?”
“我買了兩瓶酒,二兩豬頭肉,不都吃進你們娘仨肚子裡了?”
一個帶著京腔的男聲,充滿了壓抑的憤怒和疲憊。
“吃吃吃!
你就知道吃!
我那倆兒子正在長身體,吃你點豬頭肉怎麼了?
你那點手藝,要不是我給你張羅,誰知道你?
一分錢不讓你見,你還不樂意了?”
“白秀蓮!”
你說話要憑良心!
你跟了我七八年,我住你的,我認!
可我掙的錢,哪一分不是交給你了?
我連買包煙都得伸手問你要!”
“問我要怎麼了?
我給你管著錢,還委屈你了?
你要是覺得委屈,你走啊!
你回你四九城去啊!
看看你那倆孩子還認不認你這個爹!”
“你……”
男人的聲音頓時沒了聲音,半天沒說出話來,最後隻剩下一聲沉重的歎息。
馬六在外麵聽得真真切切。
錯不了,這就是何大清。
他沒有立刻進去,而是轉身離開,在附近的小賣部買了一包煙,一瓶最便宜的二鍋頭。
等到院子裡的爭吵聲平息了,估摸著那娘們出去了,他才重新踱了回來。
他走到東廂房門口,輕輕敲了敲門。
“誰啊?”
屋裡傳來何大清有氣無力的聲音。
“何師傅在家嗎?”
馬六把聲音放得客客氣氣,
“我是南邊來的,想找您辦個席麵。”
門“吱呀”一聲開了。
一個五十歲上下的男人出現在門口,頭發有些花白,臉上帶著掩飾不住的憔悴和愁苦,但那雙眼睛裡,依稀還能看出幾分精神氣。
他身上穿著一件舊布褂,手裡還拿著一把鍋鏟。
“你是?”
何大清疑惑地打量著馬六。
馬六臉上堆起笑容,把手裡的酒和煙遞了過去:
“何師傅,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
何大清愣了一下,擺手道:
“不不不,這使不得,有事說事。”
“何師傅,咱借一步說話?”
馬六朝院子裡努了努嘴。
何大清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跟著馬六走到了院子裡的老槐樹下。
“你到底是?”
馬六不再繞彎子,他從內兜裡,掏出那封被體溫捂得溫熱的信,遞了過去。
“何師傅,我是受人之托。
四九城,南鑼鼓巷95號院,一個您的鄰居,托我把這封信,親手交給您。”
南鑼鼓巷95號院!
何大清的手猛地一抖,眼神瞬間就變了。
他一把奪過那封信,手指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連信封都差點撕破。
他抬起頭,死死地盯著馬六:
“誰讓你來的?
院裡……院裡都還好嗎?”
“都好。”
馬六言簡意賅,
“您還是先看信吧。”
何大清不再多問,他深吸一口氣,顫抖著撕開了信封。
信紙是最普通的那種學生練習本用的紙,有些粗糙,上麵是用鋼筆寫的字,筆鋒有力,字字都像是刻出來的一樣,透著一股子冷硬。
何大清的目光落在信紙上,開篇那句“何大清師傅,見字如麵”,讓他眼眶一熱,一種久違的熟悉感湧上心頭。
然而,當他繼續往下看時,那點溫情瞬間就被擊得粉碎。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從腳底板直衝天靈蓋的怒火。
“本不該叨擾,但院裡最近發生的一件事,實乃人神共憤,不吐不快。你離家八餘載,可知你的親生兒子何雨柱,如今已然快要認賊作父了!”
認賊作父?!
何大清的瞳孔猛地一縮,捏著信紙的手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雨柱?我的兒子?
怎麼會認賊作父?
這個“賊”,又是誰?
他迫不及待地往下看。
“院裡一大爺易中海,多年來以‘養父’自居,將雨柱牢牢掌控在股掌之間。他表麵上對雨柱關懷備至,實則包藏禍心!他圖的,不是父子情分,而是雨柱的工資,是雨柱給他養老送終!”
易中海!
這個名字劈開了何大清塵封多年的記憶。
那個總是板著臉,一口一個“院裡規矩”的老易?
那個當年自己走的時候,還拍著胸脯跟自己保證,會幫忙照看雨柱和雨水的“老大哥”?
他竟然想讓我的兒子給他養老送終?
何大清的呼吸開始變得粗重,他感覺自己的血液正在一點點升溫。
而接下來的內容,則徹底點燃了他心中的炸藥桶。
“你當年每月寄回的生活費,雨柱和雨水兄妹倆分文未見,儘數被易中海中飽私囊!此事院裡人儘皆知,隻可憐雨柱被蒙在鼓裡,還對他感恩戴德!”
“嗡——”
何大清的腦袋,瞬間一片空白。
生活費……被他吞了?
一分沒給孩子?
他當年離開四九城,心裡不是沒有愧疚。
他狠心,但他不是沒有心。
他想著自己在這邊站穩腳跟,每個月省吃儉用,從牙縫裡擠出十塊錢,雷打不動地寄回去。
他以為,這筆錢能讓雨柱和雨水的生活好過一點,能讓他們少吃點苦。
他以為,易中海作為院裡的一大爺,作為自己的老鄰居,會信守承諾,把錢交到孩子們手上。
可現在,這封信告訴他,全都是假的!
一想到自己的親生兒女,在自己寄錢的情況下,可能依舊過著吃不飽穿不暖的日子。
而那個道貌岸然的易中海,卻拿著自己的錢,在自己兒子麵前扮演著“恩人”的角色。
何大清的心就如同被刀子反複切割,痛得他幾乎無法呼吸。
“畜生!
易中海你這個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