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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截胡曉娥我身邊全是大小姐 第262章 郵局風雲,老郵差憶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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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此同時,後院。

聾老太太家的門被輕輕叩響。

易中海推門進去時,聾老太太正盤腿坐在炕上。

“睡不著?”

聾老太太頭也沒抬。

“老太太,”

易中海在她對麵的矮凳上坐下,聲音裡透著一股壓抑不住的煩躁。

“何大清回來了。”

“我長著眼睛呢,看見了。”

易中海皺著眉。

“情況不對。”

“我剛才過去看了一眼,那一家三口,透著股邪性。

何大清對我愛答不理,何雨水那丫頭跟個冰塊似的,就傻柱,還跟我演戲,可那眼神裡的勁兒不對。

跟我前兩天看到的,完全不一樣。”

他說出了心底最深的憂慮:

“我總覺得,這事沒那麼簡單。

何大清早不回晚不回,偏偏在傻柱鬨著要去保定的時候回。

這纔多久,他就回來了。

這太巧了。”

聾老太太抬起那雙彷彿能洞悉一切的眼睛,看著他。

“你怕了?”

易中海的喉結滾動了一下,沒有否認。

他怕的不是何大清,而是何大清回來這件事背後,可能存在的變數。

他苦心經營了幾十年的計劃,那個為自己養老的完美閉環,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缺口。

他壓低了聲音。

“老太太,我懷疑……這事背後有人搗鬼。”

“傻柱沒這個腦子。”

何大清一個在外麵跑了十年的人,更不可能。

院裡……是不是有誰在幫他們?”

他的腦海裡,閃過了林衛東那張總是笑嗬嗬的臉。

聾老太太拿起煙袋鍋子,裝上煙絲,用油燈點著,吧嗒吧嗒地抽了兩口,吐出的煙圈在空中慢慢散開。

“水渾了,魚才會跳出來。”

她蒼老的聲音在煙霧中顯得有些飄忽。

“你現在急著去攪和,是想幫那條魚看清水底的石頭嗎?”

易中海一怔。

“你的根,紮在這院裡幾十年了。

他的根,是剛從土裡拔出來,還帶著外地的泥。

你跟他比什麼?”

聾老太太磕了磕煙灰,

“你現在要做的,不是去查誰在搗鬼,而是把你的‘好’,繼續做下去。”

“明天,你買點肉,買點好東西,再去他家一趟。”

“就說你這個當大爺的,替他們父子團聚高興。

問問何大清在保定過得怎麼樣,問問他這次回來有什麼打算。

他冷淡,你就熱情。

他不說,你就問。

你要讓他,讓全院的人都看到,你易中海,還是那個熱心腸的易中海,心裡裝著全院的人。”

“你越是這樣,那個躲在後麵的人,就越是會覺得你蠢,越是會放鬆警惕。

他總要出招的,你等著接就行了。”

聾老太太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

“記住,你是院裡的老人。

隻要你站得正,誰也扳不倒你。

可你要是自己先慌了,亂了陣腳,那神仙也救不了你。”

易中海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老太太的話,讓他狂跳的心慢慢平複下來。

對,不能慌。

自己纔是這個院子的主心骨。

何大清算什麼?

林衛東又算什麼?

他緩緩吐出一口濁氣,眼裡的慌亂被一種更加深沉的陰冷所取代。

“老太太,我明白了。”

他站起身,對著聾老太太深深鞠了一躬,然後轉身,悄無聲息地融入了外麵的黑暗之中。

......

第二天一早,何家的氣氛,透著一股奇異的緊張和亢奮。

早飯是玉米麵糊糊配鹹菜疙瘩,何大清卻吃得津津有味。

傻柱一邊呼嚕呼嚕地喝著糊糊,一邊把昨晚林衛東的計策跟他爹小聲複述了一遍。

“這事得官方出麵,咱們自己去不行。

爹,你今天就去趟街道,找那個王主任。

你就照實說,說你當年怎麼走的,現在回來了,想把過去的事弄弄清楚。

態度放低點,多說點您在外麵怎麼想我們兄妹的,怎麼不容易。”

何大清停下筷子,眼裡閃過一絲疑慮:

“找官家的人……行嗎?

他們會管咱們這點家務事?”

“怎麼不行?”

何雨水插了句嘴。

“這已經不是簡單的家務事了。

一大爺他貪了錢,還騙了您,這是作風問題,甚至是犯罪!

傻柱點點頭:

“雨水說得對。

你就放心去。

我呢,今天下了早班,去找李郵差聊聊。

咱們分頭行動。”

何大清看著眼前這對兒女,一個出主意,一個幫腔,心裡那點不確定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久違的豪情。

他點了點頭:

“行!

我聽你們的!”

吃完飯,何大清換了身上最乾淨的一件衣服,對著鏡子整了整衣領,深吸一口氣,出門往街道辦事處去了。

傻柱也趕去廠裡上班。

今天他心裡揣著事,炒菜的勺都比平時顛得更有勁。

軋鋼廠大食堂,早班結束的哨聲一響,傻柱連工作服都來不及換,衝了個手就往外跑。

他沒回家,而是徑直拐進了郵局家屬院。

李郵差叫李愛國,五十多歲,乾了二十來年郵遞員,這片兒的大街小巷,他比誰都熟。

傻柱找到他家時,他正坐在門口的小馬紮上,端著個大碗吃炸醬麵。

“李叔,忙著呢?”

傻柱笑著緊了緊手裡的網兜,從裡麵掏出一個油紙包。

“喲,柱子啊。”

李愛國抬起頭,看到傻柱,臉上露出笑容。

“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傻柱把油紙包遞過去。

“剛出鍋的醬肘子,孝敬您下酒的。”

李愛國也不客氣,接過來聞了聞:

“嘿,還是你小子做的東西地道!

香!”

他往屋裡喊了一聲,

“老婆子,拿雙筷子來!”

傻柱自己搬了個小板凳,在李愛國旁邊坐下,掏出煙,給李愛國點上一根,自己也叼上一根。

“李叔,跟您打聽個事兒。”

傻柱吸了口煙,狀似隨意地開口。

“說。”

李愛國夾了塊肥瘦相間的肘子肉塞進嘴裡,吃得滿嘴流油。

“我爹,不是回來了嘛。”

“你爹回來了,這是好事啊!

你小子總算不是沒爹的娃了。”

李愛國樂嗬嗬地說。

“我爹說,他當年在保定,每個月都往家裡寄錢,說是寄給院裡一大爺,讓他轉交給我們兄妹。”

傻柱緊緊盯著李愛國的臉。

“您……送了那麼多年信,有印象嗎?”

李愛國吃麵的動作慢了下來。

他眯著眼睛,叼著煙,努力地回憶著。

院裡每天那麼多信件包裹,誰能個個都記住。

“保定來的……給易中海的……”

他咂了咂嘴,似乎在回味,又似乎在思索。

傻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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