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截胡曉娥我身邊全是大小姐 第269章 全院大會,何大清開始控訴
何大清坐在桌邊,一根接一根地抽著煙。
傻柱則在灶間裡忙活。
把下午買的菜仔細地洗好、切好,準備做一頓豐盛的晚餐。
何雨水坐立不安,一會兒看看爹,一會兒看看哥。
“哥,我……我有點怕。”
何雨水小聲說。
傻柱把切好的土豆絲泡在水裡,回過頭,衝著妹妹咧嘴一笑:
“怕什麼?
再說了,今兒晚上,是咱們家出氣的日子,該怕的是彆人!”
就在這時,院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易中海背著手,慢悠悠地踱了進來。
他已經聽說了開會的事,心裡正犯嘀咕。
他看到閆富貴通知各家各戶,心裡就更不踏實了。
他想來何家探探口風。
“大清兄弟,柱子,忙著呢?”
易中海臉上掛著一如既往的和煦笑容,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
何大清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擠出一個笑容:
“中海大哥來了,坐。”
傻柱也從廚房裡探出頭,憨厚地笑道:
“一大爺,您吃飯了嗎?
沒吃跟我們一塊兒吃點?”
易中海擺了擺手,目光在父子倆臉上一掃而過,想從中看出些什麼。
卻隻看到了何大清的愁苦和傻柱的憨傻。
“不了不了。”
他看似隨意地問道,
“聽說了嗎?
晚上街道要來開大會,陣仗還不小。
你們知道是為了什麼事嗎?”
傻柱撓了撓頭:
“不知道啊。
我們爺倆剛回來,也正納悶呢。
興許是傳達什麼重要精神吧。”
何大清也附和道:
“是啊,我們哪知道這些國家大事。”
易中海看著他們倆那副一問三不知的樣子,心裡的疑慮不但沒有打消,反而更重了。
他總覺得,這父子倆平靜得有些反常。
他乾笑了兩聲,又說了幾句場麵話,便轉身走了。
看著易中海離去的背影,傻柱臉上的憨笑瞬間消失。
老王八蛋,你就再裝一會兒吧。
......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九十五號院的院子中央,擺開了一張八仙桌,桌上放著一個裝著熱水的搪瓷大茶缸。
桌子後麵,並排擺著幾條長凳。
王主任居中而坐,她的左手邊,是街道辦兩名乾事,右手邊,則是兩名穿著製服、神情嚴肅的公安同誌。
這陣仗,讓整個四合院的氣氛都變得異常壓抑。
院裡的住戶們,除了還在上夜班的,幾乎都到齊了。
他們自帶小板凳,裡三層外三層地圍著,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何大清和傻柱、何雨水坐在東側,何大清的臉在煤油燈的映照下,顯得格外蒼白。
易中海和一大媽坐在西側,他的臉色也很難看。
閆富貴作為副組長,端著他的大茶缸子,不時地清清嗓子,努力維持著現場秩序,享受著這難得的“權力”時刻。
劉海中沒了二大爺的名頭,隻能和普通住戶一樣,在人群外圍踮著腳,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
許大茂則擠在人群的最前麵,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幸災樂禍。
眼神在何家和易中海之間來回掃射。
賈家一家人則是站在人群的後方。
七點整。
王主任清了清嗓子,用茶缸蓋子敲了敲桌子。
“各位街坊鄰居,大家晚上好。”
“今天,我們街道辦事處和派出所的同誌一起,在這裡召開全院大會,是為了一件非常嚴肅的事情。
我們接到九十五號院居民何大清同誌的實名舉報,需要當著大家的麵,進行核實和調查。”
話音一落,所有人的目光“唰”地一下,全都聚焦在了何大清和易中海的身上。
果然是他們倆的事!
賈張氏立刻就想開罵,卻被秦淮茹拉住了胳膊。
王主任轉向何大清。
“何師傅,你是舉報人,請你把你要反映的情況,當著大家的麵,再說一遍。”
何大清深吸一口氣,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他先是朝著王主任和公安同誌鞠了一躬,然後轉向院裡的街坊四鄰。
“各位老街坊,我何大清,今天站在這裡,不是要翻舊賬,也不是要博同情。
我就是要討一個公道!”
“我當年,確實是跟人走了,扔下了柱子和雨水。
這事兒,我沒得辯,是我對不起孩子!我認!”
“但是我何大清對天發誓,我不是沒有良心!
我到了保定,站穩腳跟的第二個月,就開始往家裡寄錢還有書信!
從1951年,一直寄到1958年底,七年多,一個月都沒斷過!”
“我一個大老爺們雖然在外麵,但還想著在95號院的倆孩子。
我怕他們出意外,怕他們年紀小管不住錢,就把錢都寄給了我最信任的人,咱們院裡德高望重我當親大哥一樣看待的——易中海!”
說到這裡,他猛地一指易中海。
“我讓他把錢和信轉交給我的孩子!
可他呢?
他又是怎麼做的?
他把錢全都吞了!
一分錢,一個字,都沒給過我的孩子!”
他讓我家柱子和雨水,吃了上頓沒下頓,過了八年沒爹沒娘還沒錢的苦日子!”
“讓全院的人都以為我何大清是個連孩子都不管的王八蛋!”
“易中海!
你今天當著政府,當著派出所同誌,當著全院街坊的麵,你敢說你沒收到過我寄來的錢嗎?!”
何大清的質問,整個院子鴉雀無聲。
所有人的目光,又從何大清身上,轉移到了易中海的臉上。
易中海的臉,已經氣得漲成了豬肝色。
他猛地站起來,指著何大清,手都在發抖。
“何大清!
你……你血口噴人!”
他轉過身,對著王主任和全院的人,臉上充滿了被冤枉的委屈和悲憤。
“王主任,各位街坊!
我易中海在咱們院住了幾十年,我是個什麼樣的人,大家心裡都有一桿秤!
我當這個大爺,是圖名還是圖利?
院裡誰家有困難,我不是第一個站出來幫忙?
聾老太太我當親媽一樣伺候著,賈家困難,我是不是儘心儘力地幫襯?”
“他何大清自己棄子,跟寡婦跑了,現在人老了,跑回來養老了,就往我身上潑臟水!
這是什麼道理!
這是要毀了我一輩子的名聲啊!”
他捶著自己的胸口,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錢?
我一分錢都沒見過!”
他要說我拿了,讓他拿出證據來!
沒有證據,這就是誣陷!是誹謗!
我要去公安局告他!”
易中海的表演,不可謂不精湛。
他幾十年來在院裡樹立的“德高望重”的形象,在這一刻發揮了巨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