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截胡曉娥我身邊全是大小姐 第307章 許大茂貼臉開大,秦淮茹暗送秋波
白天的時間,一晃而過。
軋鋼廠的下班鈴聲響起,工人們說說笑笑地往外湧。
傻柱一個人走在最後麵,手裡沒提飯盒,這是自打他進食堂後,極其罕見的一幕。
回到家,何大清已經坐在桌邊,桌上擺著一盤花生米,一瓶二鍋頭。
他自顧自地倒了一杯,也不看傻柱,隻是悶頭喝酒。
父子倆誰也不搭理誰。
傻柱換了鞋,往床上一躺,用後腦勺對著他爹,擺明瞭還在賭氣。
何大清捏著酒杯,眼角的餘光瞥著床上那個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兒子,心裡的火“蹭蹭”往上冒。
想他何大清當年在京城也是響當當的一號人物,怎麼就生了這麼個沒出息的玩意兒?
被人姑娘嫌棄兩句,就跟天塌下來似的。
他越想越氣,把酒杯重重往桌上一磕。
“沒出息的東西!”
床上的傻柱身子動了動,沒吱聲。
“不就是個娘們兒嗎?
天底下的娘們兒死絕了?
瞧你那熊樣!”
何大清的罵聲一句比一句重。
“人家嫌你老,你就不會把自己拾掇利索點?
天天跟個灶王爺似的,哪個黃花大閨女能看上你?”
“你管我!”
傻柱終於忍不住了,從床上一翻身坐起來,紅著眼睛吼道。
“要不是你非逼著我去,我能丟這個人?
現在好了,全院的人都知道了,都在看我笑話!你滿意了?”
“我看你笑話?
我是你老子!
我巴不得你過得好!”
何大清氣得站了起來,指著傻柱的鼻子說道。
“你就是個榆木疙瘩!
一根筋!
我告訴你,這事兒沒完,這個媳婦兒,你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
下回我再給你找!”
“你找你的,我不去!”
“反了你了!”
......
晚飯過後,院裡的大槐樹下又聚滿了人。
今天唯一的,也是最大的話題,就是傻柱相親失敗這事兒。
閆富貴端著大茶缸子,喝一口兌了五遍水的茶葉末,慢悠悠地開了腔。
“哎,你們說,這事兒怪誰?
要我說啊,就怪何大清太心急。
這找物件,跟咱們買東西一個道理,得貨比三家,不能一錘子買賣。
他倒好,拉著柱子就去了,結果呢?
碰了一鼻子灰,白花錢不說,還惹了一肚子氣,裡外裡都虧了。”
一個大媽立刻接話:
“可不是嘛,三大爺這賬算得就是明白!”
另一個大媽撇著嘴說:
“要我說啊,傻柱那長相,確實是硬傷。”
眾人頓時發出一陣壓抑不住的竊笑。
劉海中在家裡翹著二郎腿,心情好得不得了。
“聽見沒,老婆子,傻柱那事兒黃了!”
二大媽抬起頭,歎了口氣:
“黃了就黃了吧,你跟著高興什麼。”
“我怎麼不高興?”
劉海中把眼一瞪。
“傻柱都找不著物件了,那我兒子劉光齊,急什麼?
他可是正兒八經的高中生,比傻柱那廚子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之前催他,是怕他落在人後頭。
現在看來,完全沒必要嘛!”
他覺得傻柱的失敗,極大地襯托了自家兒子的優秀。
這讓他因為催婚跟劉光齊鬨的不愉快,都煙消雲散了。
他甚至決定,明天開始,對劉光齊的態度要和緩一些,不能逼得太緊,得讓他自己慢慢來。
......
易中海坐在自家門口的小馬紮上,麵無表情地聽著院裡的風言風語。
他心裡對何大清充滿了鄙夷。
莽夫一個,懂什麼人情世故?
找物件這種事,講究的是個循序漸進,投其所好。
哪能像他那樣,跟趕鴨子上架似的?
要是換成自己來給傻柱張羅,先從姑孃的父母下手,送點緊俏的東西。
把關係處到位了,再讓倆孩子見麵,那還不是水到渠成的事?
何大清這麼一搞,把傻柱的名聲都給弄臭了,以後再想說親,可就難了。
這老東西,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
而最樂不可支的,莫過於許大茂。
他剛從外麵回來,一進院就聽說了這天大的喜訊。
當場就笑得前仰後合,眼淚都快出來了。
“哎喲,我不行了,笑死我了……
哈哈哈哈……”
他一邊笑,一邊就往中院走,那架勢,明擺著是要去看傻柱的笑話。
許大茂走到傻柱家門口,也不進去,就靠在門框上,衝裡頭喊:
“傻柱!
何雨柱!
出來啊!
聽說你相親讓人給退貨了?
哎,彆難過,我跟你說,這不算啥。
天涯何處無芳草,實在不行,你找個眼瞎的嘛!
哈哈哈哈!”
......
屋裡,傻柱正用被子蒙著頭,他“謔”地一下從床上彈起來,眼睛血紅。
猛地拉開房門就衝了出去。
“許大茂!
我操你姥姥!”
傻柱一聲爆喝,掄起拳頭就往許大茂臉上砸。
許大茂的笑聲戛然而止,他就是來過過嘴癮,可沒想真跟這瘋子動手。
眼看那砂鍋大的拳頭就要到了,他轉身就跑。
“傻柱你瘋了!
打人是犯法的!”
他一邊跑一邊喊,連滾帶爬地衝回後院。
“砰”的一聲把自家門給關嚴了,還從裡頭插上了門銷。
傻柱紅著眼,在許大茂門外叫道。
“你有種出來!”
許大茂喘著粗氣罵了一句。
“我不出來!”
“媽的,你這個瘋狗!”
過兩天他就要跟新媳婦辦酒席了,這要是臉上掛了彩,破了相,那還怎麼見人?
傻柱一腳踹在許大茂家門上,震得門板嗡嗡作響。
卻被趕來的何大清一把拉住。
“行了!
還嫌不夠丟人嗎?
回去!”
何大清黑著臉,低聲喝道。
傻柱胸口劇烈起伏,瞪著許大茂家門半天,才憤憤地一甩手,轉身回了中院。
而這一切,都被中院西廂房窗戶後麵的一雙眼睛,看得清清楚楚。
秦淮茹看著傻柱那副失魂落魄又怒不可遏的樣子,嘴角微微翹了翹。
她知道,時機到了。
夜漸漸深了。
乘涼的人都散了,院裡恢複了安靜,隻有幾聲不知疲倦的蟬鳴。
傻柱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
就在他快要被這股子憋屈勁兒給逼瘋的時候。
窗戶被人用指甲輕輕地颳了兩下。
“叩叩。”
聲音很輕,但在寂靜的夜裡,卻格外清晰。
傻柱一個激靈坐了起來,警惕地問:
“誰?”
窗外傳來一個壓得極低,卻讓他無比熟悉的女聲。
“柱子,是我。”
是秦淮茹。
傻柱的心猛地一跳,也顧不上多想,翻身下床,幾步走到窗邊。
月光下,秦淮茹那張俏麗的臉龐近在咫尺。
她的眼睛在夜色裡亮晶晶的,盛滿了擔憂與心疼。
“我……我聽見許大茂又欺負你了。”
“你沒事吧?”
就這麼一句簡簡單單的話,像一股暖流,瞬間就衝走了傻柱心裡所有的憋屈。
他鼻腔發酸,眼眶瞬間就熱了。
看,還是秦姐好。
全院的人都在看他笑話,隻有秦姐,是真心關心他的。
“我沒事。”
秦淮茹看著他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心裡暗自得意。
嘴上卻歎了口氣,聲音更柔了。
“彆往心裡去。
她們都是些頭發長見識短的,懂什麼。
在我心裡,你比誰都強。”
她往四周看了一眼,飛快地說,
“這兒說話不方便。
晚上一點,老地方,菜窖見。”
說完,她不等傻柱回答,身影一閃,就消失在了黑暗裡。
傻柱愣在原地,心跳得像打鼓。
菜窖……秦姐又要跟他在菜窖見麵。
他腦子裡瞬間浮現出菜窖裡那昏暗的光線,那混合著泥土和鹹菜的味道,還有……秦淮茹那溫熱柔軟的身體。
他攥緊了拳頭,一種混雜著期待和躁動的火焰,從他心底裡重新燃了起來。
而此時,林衛東,對院裡的這一切風波恍若未聞。
他推出了自己的二八大杠,跨上車,迎著夜風,輕快地蹬著自行車,消失在了衚衕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