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截胡曉娥我身邊全是大小姐 第328章 先學會保本,再圖謀大利
“嘩啦啦……”
清脆的麻將牌碰撞聲在客廳裡再次響起。
總算衝淡了剛才那既旖旎又緊繃的氣氛。
牌局開始了。
但婁曉娥她們三個,明顯都有些心不在焉。
尤其是婁曉娥,坐在林衛東的對家,臉上的紅暈就沒徹底消下去過。
每次伸手摸牌,眼睛都跟不受控製似的,往林衛東那邊瞟。
那眼神裡頭,混雜著七分羞惱,兩分後怕,還有一分連她自己都沒咂摸出來的癡纏。
白若雪和孟婉晴也安分了不少,沒了之前那股子張揚勁兒。
連出牌都變得小心翼翼,生怕一個不留神,又被林衛東抓著什麼由頭“教育”一頓。
林衛東卻像個沒事人。
或者說,剛才那個霸道得不講道理的男人根本不是他。
他點上一根煙,二郎腿一翹,悠哉悠哉地碼著牌。
煙霧繚繞間,那張臉看得不甚真切,卻透著一股洞悉一切的從容。
他一邊打牌,一邊用眼角的餘光觀察著三個女人的牌路。
牌品即人品。
這小小的牌桌,可比檔案袋更能看透一個人的底色。
白若雪,性子最烈,打牌的路數也最大開大合,隻攻不守。
一張廢牌都捏不住三秒,什麼都敢往外扔,打的就是一個痛快,一個不管不顧。
婁曉娥呢,則是典型的眼高手低。
總想著做清一色、做七對子,什麼牌大胡什麼,奔著一把翻盤去的。
可一旦牌運不濟,又立時沉不住氣,抓耳撓腮,那點心思全寫在臉上,唯恐彆人不知道她牌爛。
孟婉晴是三個人裡最穩的那個。
不貪大,不冒進,安安穩穩地做著自己的小牌,細細地算計著牌麵。
不聲不響,卻總能冷不丁地截了彆人的大胡。
這三個女人,出身都太好了,從小到大順風順水,沒吃過半點苦頭。
對這個世界的殘酷,她們缺乏最基本的認知。
總以為憑著家世和幾分小聰明,就能玩轉一切。
所以,林衛東必須得當那個惡人,時不時地敲打敲打她們。
“二條。”
白若雪想也不想,甩出一張牌。
“打早了。”
林衛東吐了個煙圈,聲音懶洋洋的,下巴卻對著白若雪那邊抬了抬。
“你下家曉娥,剛碰了三條,又拆了一張一條,眼睛都快望穿了。
你這張二條送出去,跟直接給她喂飯有什麼區彆?”
白若雪一怔,低頭看了看牌河,又瞅了瞅婁曉娥,頓時懊惱地一拍腦門。
“哎呀!
光顧著自己湊牌了!”
林衛東又看向婁曉娥,那眼神看得婁曉娥心裡一緊。
“還有你,彆總想著一步登天。
做生意跟打牌是一個道理,得先學會活下來,保住本錢,才能圖謀更大的。”
一上來就奔著最大的利潤去,稍有不慎,就得被人吃乾抹淨,連褲子都得賠進去。”
這話說的,讓婁曉娥的臉“騰”地一下又紅了,比剛才還厲害。
她狠狠地剜了林衛東一眼,嘴唇動了動,卻沒敢吭聲。
最後,他轉頭對孟婉晴笑了笑,語氣溫和了不少:
“婉晴這樣就很好。
穩紮穩打,先求不敗,再求勝。
咱們以後要做的生意,也是這個路數。
不求一夜暴富,但求細水長流。”
一番話,說的是牌桌上的技巧。
可聽在三個女人的耳朵裡,卻句句都是生意經,是以後安身立命的本事。
婁曉娥心裡那點不服氣,不知不覺間,竟被一種前所未有的踏實感所取代。
這家夥,剛剛雖然混蛋。
可他說的,好像……都對。
“打牌就打牌,哪來那麼多話!”
她嘴上依舊不肯服軟,低聲嘟囔了一句。
“嘿,還不樂意聽了。”
林衛東也不跟她計較。
旁邊的白若雪和孟婉晴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裡看到了笑意。
就這麼著,林衛東一邊打牌,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指點江山。
一晚上下來,三個女人輸得不多,但感覺比自己悶頭打一天學到的東西還多。
又打了幾圈,林衛東看了看手錶,伸了個懶腰:
“行了行了,不早了,該歇著了。”
“著什麼急啊!”
白若雪正打在興頭上。
“牌還沒摸熱乎呢!再打八圈!”
林衛東壓根沒理她,轉頭看向孟婉晴,問道:
“婉晴,裡院的地下室,魯師傅說大概還要多久?”
孟婉晴想了想,柔聲答道:
“魯師傅說坑挖得差不多了,後麵砌牆、防水、做通風,活兒還細著呢。
快了也得小半個月。”
“叮叮當當……”
一說到這個,三個女人腦子裡立刻不約而同地響起了施工噪音。
婁曉娥和白若雪臉上的表情頓時就垮了下來,那點打牌的興致瞬間煙消雲散。
“不打了不打了!”
婁曉娥煩躁地把手裡的牌一推。
“一想到明天早上又要被吵醒,我現在就頭疼。”
她站起身,對著林衛東重重地哼了一聲,轉身就往自己臥室走。
“砰!”
房門被她摔得震天響,顯然是心裡的怨氣還沒銷。
白若雪聳聳肩,也覺得沒意思了,幫著孟婉晴一起收拾桌上的麻將牌。
“那我也去睡了,明天還得早起呢。”
白若雪打了個哈欠,跟孟婉晴和林衛東擺擺手,也回了自己屋。
客廳裡,隻剩下林衛東和孟婉晴。
孟婉晴將麻將牌收進盒子裡,走到林衛東身邊,仰起那張溫婉秀麗的臉。
“今晚……去我那兒?”
她的聲音很輕,帶著一絲期待和羞澀。
林衛東看著她,心裡一軟。
他伸手理了理她額前的碎發,笑著搖了搖頭:
“你今天也跟著跑了一天,累壞了,早點休息。
我睡客房就行。”
孟婉晴眼裡的光亮,黯淡了一下,但她還是順從地點了點頭。
“哦!”
“那你也早點休息。”
她輕輕應了一聲,轉身回了房。
林衛東看著她的背影,心裡歎了口氣。
他走到客房,剛脫了外衣躺下,還沒過十分鐘,就聽見房門被極輕地推開了。
他警覺地睜開眼。
黑暗中,一道窈窕的影子閃了進來,還帶著一陣若有若無的香風。
那香風他很熟悉。
是白若雪。
隻見她身上隻穿了一件真絲的吊帶睡裙,在窗外透進來的微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
她穿著拖鞋,悄無聲息地走到床邊,就那麼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林衛東沒動,也沒說話,就那麼躺著,跟她對視。
黑暗中,彷彿有電光在交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