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截胡曉娥我身邊全是大小姐 第56章 你就拿這點東西請客啊?
且說另一頭,易中海打發走了閆富貴和劉海中,自己則溜達著往傻柱家走去。
傻柱此刻正在屋裡生悶氣。
他一直以為院裡的大爺們都是德高望重的長輩,秦姐是對他有情有義的好鄰居,結果呢?
一個個的全是算計!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誰啊?”
傻柱沒好氣地喊了一聲。
“柱子,是我,一大爺。”
易中海溫和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傻柱一聽是易中海,眉頭皺得更緊了。
他現在最不想見的就是這幾個“大爺”。
但人家都找上門來了,他也不好不開門。
他拉開門,看著門外一臉和煦笑容的易中海,心裡卻是一陣犯堵。
“一大爺,您有事兒?”
易中海像是沒察覺到傻柱的冷淡,依舊笑嗬嗬地說道:
“柱子,昨晚的事兒,你也彆往心裡去。大夥兒都喝多了,說話沒個把門的,要是有什麼地方讓你不舒坦了,我替他們給你賠個不是。”
傻柱聽著易中海這番話,心裡冷笑。
賠不是?說得輕巧!
他悶聲道:
“沒什麼舒坦不舒坦的,酒後吐真言嘛,我聽明白了。”
易中海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隨即又恢複自然:
“你這孩子,就是犟。行了,不說那些不開心的了。我今天來,是想跟你商量個事兒。”
“什麼事兒?”
傻柱警惕地看著他。
“這不是林衛東剛搬來咱們院嘛,咱們作為老鄰居,總得表示表示。
我跟老劉、老閆商量了一下,今晚在我家擺一桌,請衛東吃頓飯,給他接風。這掌勺的事兒啊,還得你來。”
傻柱一聽,又是這套說辭,心裡更膩歪了。
他剛想開口拒絕,易中海卻搶先一步,語重心長地說道:
“柱子啊,我知道你心裡有氣。可是你想想,這院裡,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關係鬨僵了,對誰都不好。
再說了,林衛東那孩子,我看人不錯,以後說不定還能幫襯你一把。多個朋友多條路,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傻柱沉默了。
易中海這話,倒也不是全無道理。
他雖然對這些大爺們失望透頂,但真要撕破臉皮,以後在這院裡住著也確實不痛快。
易中海見傻柱有所鬆動,繼續加碼:
“而且啊,柱子,昨晚老太太那些話,雖然直接了點,但也是為了你好。
你老大不小了,是該好好考慮考慮自己的終身大事了。
這次請衛東吃飯,也是個機會,大家坐在一起,心平氣和地聊聊,把話說開了,比什麼都強。”
傻柱心裡歎了口氣,最終還是鬆了口,
“行吧。”
“做菜沒問題。不過,我可沒工夫買菜去。”
易中海一聽傻柱答應了,大喜過望:
“那太好了!菜的事兒你不用操心。
你啊,就擎好吧,露你那手絕活,讓林衛東那小子也開開眼!”
傻柱看著易中海那副如釋重負的表情,心裡五味雜陳。
他答應做菜,一半是因為易中海的話術,一半也是因為他自己也想看看,這幾個老家夥,到底還想耍什麼花樣。
傻柱跟著易中海進了他屋,劉海中早就揣著那倆雞蛋,一臉肉疼地坐下了。
易中海一進屋,先是掃了一眼劉海中,見他那副樣子,心裡暗哼一聲。
傻柱可不管那些,他環顧了一下四周,直接開口問道:
“菜呢?”
易中海聞言,朝著裡屋喊道:
“翠蘭,把預備好的菜拿出來,讓柱子瞧瞧。”
隨著一陣細碎的腳步聲,一大媽端著一個笸籮從裡屋走了出來。
笸籮裡放著幾樣東西:一顆蔫巴巴的大白菜,幾根乾癟的胡蘿卜,一小撮粉條,還有一小塊大概三指寬的鹹肉,孤零零地躺在角落,看著就沒什麼油水。
傻柱一看這陣仗,眉頭就擰成了一個疙瘩,他指著笸籮裡的東西,語氣裡帶著幾分難以置信,
“不是,一大爺,您這……就拿這點東西請客?”
“這白菜葉子都快脫水了,胡蘿卜也糠了心,這鹹肉……我瞅著比我腰帶都窄。”
劉海中一聽這話,不樂意了,他把那倆雞蛋往桌上一放:
“傻柱,你怎麼說話呢?這已經不錯了!
你以為現在是什麼時候?想吃什麼就有什麼?能湊出這些,都已經費老鼻子勁了!”
“看見沒?我還貢獻了倆雞蛋呢!”
傻柱斜了劉海中一眼,嗤笑一聲:
“喲,二大爺,您這倆雞蛋可真是金貴。得,算我多嘴。
不過,就這點玩意兒,讓我做出一桌子接風宴,我這手藝再好,也怕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
易中海連忙打圓場:
“柱子,你彆跟老劉一般見識。這不是情況特殊嘛。”
主要就是個心意,大家聚在一起熱鬨熱鬨。
你手藝好,這點東西到了你手裡,保管能化腐朽為神奇。”
他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語氣帶著幾分期許,
“再說了,這不是還有老劉貢獻的倆雞蛋嘛,好歹能添個菜。”
傻柱心裡明鏡似的,這幾個老家夥就是想空手套白狼,讓他當免費廚子,還指望著從林衛東那兒套話,順便再蹭頓好酒。
他心裡膩歪,但話已經說出去了,也不好再撂挑子。
“行,我知道了。不過,油鹽醬醋可得管夠,不然我可變不出花樣。”
傻柱瞥了一眼牆角那明顯見了底的油罐和鹽罐子。
一大媽趕緊說道:
“夠用夠用,柱子你放心,不夠我再去鄰居家借點。”
她也是一臉的無奈,自家老頭子這三天兩頭地折騰,她也跟著操心。
正說著,門外傳來了閆富貴的動靜。
“老易,老劉,我回來了!”
隨著話音,閆富貴推門走了進來,臉上帶著一絲得意。
“怎麼樣,富貴兒,林衛東那小子怎麼說?”
易中海連忙問道,劉海中也豎起了耳朵。
閆富貴清了清嗓子,慢條斯理地說道:
“還能怎麼說?我親自出馬,他敢不給麵子?
“答應得痛快著呢!說是晚上一定準時到。
“還說,幾位大爺太客氣了,他一個晚輩,受之有愧。”
“那就好,那就好。”
易中海鬆了口氣,臉上露出了笑容。
劉海中搓著手,有些迫不及待地問:
“那……那酒的事兒呢?他怎麼說?昨兒那酒,還有沒有?”
閆富貴聞言,臉上的得意之色淡了幾分,他咂了咂嘴,說道:
“酒啊……我提了一嘴。我說咱們幾個老家夥喝了他昨晚那酒,渾身舒坦,一大爺的老寒腿都好多了。想問問他還有沒有,哪怕一小盅也行。”
“他怎麼說?”
易中海追問道,眼神裡帶著一絲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