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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截胡曉娥我身邊全是大小姐 第368章 酒酣耳熱夜,麻袋加板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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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平飯店的二樓包間裡,燈火通明。

八仙桌上,四冷四熱八個菜已經上齊。

紅燒獅子頭、乾炸丸子、醬肘子、醋溜白菜……

都是些費油費肉的硬菜,香氣撲鼻,饞得人直流口水。

劉海中大馬金刀地坐在主位上,看著這一桌子豐盛的酒菜,臉上笑開了花。

何大清和傻柱則一左一右地坐在他旁邊,臉上堆著謙卑的笑容。

“哎呀,大清兄弟,柱子,你們太客氣了,太破費了嘛!”

劉海中嘴上假模假樣地客氣,眼睛卻死死黏在那盤醬肘子上,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應該的,應該的!”

何大清眼疾手快,立刻端起酒杯。

“劉師傅,以前我們爺倆有不對的地方,您多擔待。

這第一杯,我敬您,給您賠不是了!”

話音未落,他脖子一仰,一杯白酒直接見了底。

“哎,大清兄弟,言重了,言重了!”

劉海中嘴裡說著,手裡的酒杯卻端得穩穩的,跟著一飲而儘。

辛辣的酒液下肚,一股暖流瞬間傳遍四肢百骸,那叫一個舒坦。

“劉師傅,我年輕,不懂事,脾氣衝。

您大人有大量,彆跟我一般見識。

我乾了,您隨意!”

傻柱也站起身,學著他爹的樣子,一口悶了杯中酒。

劉海中看著傻柱那副孫子樣,心裡得意到了極點。

他哈哈大笑,拍了拍傻柱的肩膀:

“小何啊,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嘛!

年輕人犯點錯誤,很正常!

隻要能認識到自己的問題,組織上還是會給你機會的嘛!”

他這官腔一打起來,就收不住了。

“你到了鍛工車間,就要好好學習,努力改造!

我們鍛工車間,是個大熔爐,再頑固的鐵,到了我們那兒,也得給你煉成一塊好鋼!

你要向車間裡的老同誌學習,端正思想,擺正位置……”

劉海中一邊吃著肉,一邊口若懸河地進行著他的“思想教育”。

何大清和傻柱則在一旁頻頻點頭。

“劉師傅您說得太對了!

簡直是句句真理,字字珠璣!

我再敬您一杯,就當是聽您教誨的學費了!”

何大清再次舉杯。

“對對對,劉師傅。

您這番話,讓我茅塞頓開,勝讀十年書啊!

我也敬您!”

傻柱也趕緊跟上。

爺倆你一杯,我一杯,跟車輪戰似的,輪番上陣。

劉海中本就貪杯,今天又心情大好,來者不拒,喝得是麵紅耳赤,好不快活。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劉海中已經有了七八分醉意,舌頭都大了,說話也開始顛三倒四。

他摟著傻柱的肩膀,拍得“砰砰”響。

“柱……柱子……你是個好……好同誌!

就是……就是以前……腦子……有點糊塗!”

他打著酒嗝,一股酸腐氣噴在傻柱臉上。

“你放心……以後在車間……

有我……有我劉海中罩著你……

保準……保準沒人敢欺負你!”

“謝謝……謝謝劉師傅!”

傻柱忍著肩膀上傳來的疼痛和心裡的惡心,臉上還得擠出感激涕零的表情。

何大清看火候差不多了,給傻柱使了個眼色。

傻柱會意,站起身說:

“劉師傅,天不早了,您也喝得差不多了,我們送您回家吧。”

“不……不回!

我……我還能喝!”

劉海中抓著酒瓶不放手。

“劉師傅,您明天還得領導我乾工作呢,可不能喝壞了身子。

我們走吧,走吧。”

何大清和傻柱一左一右,半架半扶地把已經爛醉如泥的劉海中弄出了飯店。

夜風一吹,劉海中更是暈得找不著北。

他腳下深一腳淺一腳,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了何家父子身上。

三人就這麼晃晃悠悠地往四合院的方向走。

當走到一條沒有路燈的衚衕口時,何大清突然停下了腳步。

“哎喲,柱子,我這肚子不知道怎麼了,疼得厲害,得去上個廁所。

你先送劉師傅回去。”

何大清捂著肚子,一臉痛苦的表情。

“爸,我一個人弄不動他啊。”

傻柱抱怨道。

“你……你們……不用管我!”

劉海中猛地甩開他倆的手,大著舌頭嚷嚷。

“我……我自己能走!

我劉海中……

走個路……算……算什麼!”

說著,他就一個人晃晃悠悠地走進了那條漆黑的衚衕。

何大清和傻柱對視了一眼,轉身就從另外一條路溜回了四合院。

劉海中哼著小曲,走在黑暗的衚衕裡。

他正得意著。

忽然,身後一陣風聲。

他還沒來得及回頭。

一個粗麻布的袋子就“呼”地一下從天而降,把他整個腦袋都罩住了。

“誰?

誰他媽……”

他的話還沒說完,後腰就被人狠狠地踹了一腳。

整個人“噗通”一聲,狗吃屎似的趴在了地上。

緊接著,雨點般的拳腳就落了下來。

“砰!砰!砰!”

拳頭砸在肉上的悶響,在寂靜的衚衕裡顯得格外清晰。

有人專門照著他那引以為傲的肚子猛踹,疼得他差點把晚上的醬肘子都吐出來。

“哎喲!

彆……彆打了!

好漢饒命!饒命啊!”

劉海中在麻袋裡發出含糊不清的求饒聲。

可那幾個人根本不理他,下手又黑又狠,卻又極有分寸,專挑肉多的地方打,疼,但不會致命。

其中一個人,似乎覺得還不過癮,抄起板磚,對著劉海中的屁股和大腿就“哐哐”來了幾下。

那酸爽,讓劉海中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嚎。

那幾個人打完,又飛快地在他身上摸索了一遍,把他兜裡揣著的幾塊錢洗劫一空。

然後,幾條黑影迅速地消失在了衚衕的另一頭,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

衚衕裡,隻剩下劉海中一個人像條死狗一樣趴在地上,哼哼唧唧地呻吟著。

麻袋還套在他頭上,讓他連打他的人是高是矮是胖是瘦都不知道。

他隻覺得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疼,特彆是屁股,火辣辣的。

又過了許久,一個晚歸的工人路過衚衕,被地上的“麻袋人”嚇了一跳。

壯著膽子湊過去一聽,才發現是個人。

“哎喲!

這不是95號院的劉師傅嗎?

劉師傅,您這是怎麼了?”

直到被人扶起來,摘掉頭上的麻袋,劉海中才重見天日。

他低頭看著自己那件心愛的乾部裝,上麵滿是黑腳印和塵土,褲子也被劃破了幾個大口子。

這位剛剛還在人生巔峰的“官迷”,終於繃不住了。

“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那哭聲,委屈,又帶著幾分滑稽。

在寂靜的夜裡,傳出了老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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