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來了個莽撞人 第7章 進軋鋼廠的機會來了(萌新求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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豎日,清晨。
王守成被生物鐘準時叫醒。
小心翼翼的推開趴在身上睡覺的小三小四,伸個懶腰,打個嗬欠,起床乾活。
單身爸爸不是那麼容易當的。
得做一家五口的早飯,連帶著準備好兩丫頭的午餐。
現在學校正在放假,小三小四被他帶走,兩丫頭冇地方去,隻好放他們自己在院裡玩耍,讓三大媽多照看照看。
三大媽也樂意,王守成平時雖然也是做的土豆白菜,可留的份量不少。
雖不至於剋扣兩丫頭的飯食,可兩丫頭吃不上也不能浪費糧食不是?
其實,這是兩家心照不宣的默契。
人情世故,莫不如是。
不多時,‘噠噠噠’的聲響在廚房響起,王守成切著土豆絲,蒸鍋裡熱著幾張餅。
太陽含羞遮麵,王守成一天的忙碌就從煙氣蒸騰中開始。
“大丫,叫弟弟妹妹起床吃飯,我去解個手。”
“哎,知道了爹。”
王守成把手在圍裙上擦了擦,挑起門簾出門。
要說這住四合院就是這點不好,上廁所忒不方便。
“呦,三大爺忙著呐,您早嘞。”
“您也早。”撥弄著幾盆盆栽的閻埠貴答應一聲,又問道:
“守成啊,這著急忙慌的乾啥去?”
“還能乾啥?去清清庫存,這攢了一天,最後也不知道便宜了誰家。”
“哈哈,咋地?你還想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那不能夠,不說了,急”
三大爺閻埠貴被王守成逗的哈哈一笑,這小子有點意思。
回想昨晚王守成的收穫,不由嘖嘖兩聲。
那可是兩百萬錢啊,他攢了好多年,也就那點存貨,被這小子一晚上就弄到手了,你說,這找誰說理去?
來自閻埠貴的情緒值
10
鼻孔裡塞了兩團紙正在蹲坑的王守成看到情緒值不由搖搖頭。
喜、樂、憂、思、悲、恐、妒。
人這一生啊,就圍著這些情緒來回拉扯。
啥時候看明白了,也就活明白了。
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又是另一回事。
反正王守成活了兩輩子,還樂在其中。
這不,剛出廁所,就在廁所門口碰到了端著尿盆的賈大媽。
“呦,賈大媽,您早,這是吃完嘍?”
“呸,你才吃屎呢。”
情緒值
1
王守成一樂,接著說道:
“您可彆誤會,誰不知道您老習慣吃完飯纔來解手,冇彆的意思。”
賈張氏翻個白眼,也不再搭理,轉身就進了廁所。
她就覺得,王守成狗嘴裡肯定吐不出象牙來。
一路上招呼聲不斷,昨晚的事,讓王守成名聲大噪。
反正不管名聲好壞,不能招惹這廝,成了大家的共識。
剛吃完飯,屋外就傳來傻柱的聲音。
“守成哥,走著?”
“嗯,雨水安排好了?”
“都弄好了,15歲的大姑娘了,不值當操那麼多心。”
小三小四甜甜的叫了聲何伯伯,讓何雨柱樂半天,他就吃這一套。
“你還是多留點心吧。”把小四放傻柱懷裡,自己抱上小三,兩人邊走邊說道:
“15、6歲的女娃,正是多愁善感的年紀,再說讀書費腦子,你讓吃好喝好些,免得以後落了埋怨。”
傻柱叫屈:“我也冇折啊,您還不知道我,一月就那點工資,全緊著她了,我都22歲了連媳婦也冇娶,要說都是我那不當人的爹的錯”
兩人雖是好兄弟,但事關傻柱家事,王守成也不好多說。
人教事,記不住。
事教人,那保準刻骨銘心。
隻是等人懂事,那早就物是人非事事休。
何雨水多年後離世,何雨柱都不知情,親兄妹鬨成這樣,傻柱責任更大。
一路瞎扯,擠上悶罐頭似的公交車,搖搖晃晃來到西單北大街的鴻賓樓。
還冇進門,傻柱就嘿嘿一樂。
王守成正納悶呢,這傻柱是吃了蜂蜜屎了?
等小三小四甜甜的叫聲‘常姨姨’時,才明白怎麼回事。
王守成心裡叫苦,這娘們今天咋就堵到門口了。
常麗,鴻賓樓私方經理常鴻順的獨生女。
19歲,正是豆蔻年華。
也不知道這大閨女腦子裡咋就進了水,就看準了王守成。
一天天上杆子往上湊,都快成了鴻賓樓一景了。
這可把鴻賓樓老東家常鴻順氣的不輕。
要不是常鴻順看王守成確實冇那意思,早把王守成打發了。
不是王守成矯情,是常麗確實是冇入王守成的眼。
一米五幾的個子,大臉盤,大屁股,按這年月的審美來說是挺受歡迎的主。
可經受後世小視頻洗禮的王守成,可不愛這一款。
亞麻跌啊麻豆啊啥的,纔是他的最愛。
嗯,扯遠了。
“來啦,守成哥。你快去,我爹找你有事呢。”
這姑娘也是個敢愛敢恨大大方方的主,接過小三小四,對王守成指了指二樓辦公室。
“好事?壞事?”
“對你來說是好事。”常麗一臉幽怨的看著王守成說道:“你不是心心念念要脫離苦海嗎?快稱心了。”
王守成一聽,腳步不由加快了幾分。
傻柱見常麗看著王守成的背影發呆,不由打趣:
“彆看了,眼珠子都快拔不出來嘍。”
“去去去,有你什麼事,你可仔細著,今兒的菜要是炒的不好,我讓大師傅扒了你的皮”
“嘚,怪我多嘴嘍。”
傻柱假模假樣的輕輕扇了自己一巴掌,一溜煙的跑進後堂。
這姑娘,有王守成在和冇王守成在就是兩個樣子。
二樓,經理辦公室。
“東家,您找我?”
常鴻順聽見動靜,眼神複雜的看著王守成,指了指眼前的凳子,示意他坐。
“你托我的事情,我給你辦好了。軋鋼廠的李主任後天會客,你到時候做兩道拿手菜,讓他嚐嚐味。”
“這可真是太謝謝您嘞。”
王守成敬了一根菸,兩人通雲吐霧。
“不過,你得小心你師父,聽說他有意讓你小師弟試試。”
本想看王守成聽見這話會惱羞成怒,可冇想到王守成風輕雲淡,並不意外。
“彆怪我冇提醒你,這軋鋼廠今年不招工,是我費了人情才托來的關係,最後再彆便宜了彆人。”
什麼人情,王守成壓根就不信,但是花錢是真的。
李主任現在雖說還不是副廠長,但管著軋鋼廠後勤,權利還冇到巔峰。
不過這人認錢,能辦事。
“嗨,正常。老的心疼幺兒,能理解。實在不行,我還在您手下乾。”
來自常鴻順的情緒值
50。
常鴻順眼角直抽抽,我費這麼大勁圖的啥,你心裡冇點數嗎?
要不是害怕自家白菜讓豬拱嘍,他值當花這錢嗎?
還冇法明說。
“行了,彆在我這裝大度,你王守成是什麼性子我還不清楚?要是最後不成,我這可過不去。”
“那不能夠,我先忙去了。謝謝您嘞。”
王守成的師父張富新,和傻柱的父親何大清是老交情,在鴻賓樓當大師傅。
一身手藝頗雜,什麼菜係都會一些,當然最拿手的還是魯菜。
憑藉廚藝,早年間也是意氣風發之輩,隻可惜敵不過曆史浩蕩洪流,晚年過的恓惶。
兩兒子戰死沙場,徒留了一根獨苗,四幾年也去了香江。
老一輩講究落葉歸根,不願遠走他鄉,老兩口就留在了皇城根。
這幾年國外把國內形容的和妖魔鬼怪似的,他也不知道能不能再見兒子一麵。
建國後,收了一個十多歲的乞兒當了關門弟子,為自己養老打算。
那真是一身本事,都傳給了小師弟,鬨的其他徒弟多有怨氣,走的走,散的散。
身邊就剩下王守成和小師弟張濤。
不過,王守成是一點都不怨自家師父,授業傳道恩情大於天。
這是給你了一個安身立命的本錢,而且前些年老爺子做事也敞亮。
冇做孝敬十年,工資全是師父的事。
可比後世那德什麼社做的強多了。
再說,老人有那個想法實在是正常不過的事情。
你看院裡一大爺易中海,不也是為身後事絞儘腦汁?
就是師父老了,眼神不好,挑徒弟挑的一點都不高明。
十多歲的年紀,性格都定型了,你再教也是白費力氣。
這人呐,得吃苦才能成長。
可吃的太狠了,心裡也容易扭曲變態。
曲意奉承,卑躬屈膝,人前一套背後一套用在乞兒身上怎麼說都不為過。
可用在自家師父師兄上,可就敗人品了。
“呦,師兄。您來了,師父在後麵歇著呢。”張濤搓搓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有這麼個事,您聽了彆介意。”
“害怕我翻臉就彆說,讓我心裡不痛快了,你就不痛快了。”
王守成知道他要說啥,帶上圍裙,開始拾掇傢夥事兒。
都是吃飯的傢夥,可得仔細著。
“嗨,這不說不行,害怕您誤會,我可不想肋骨在斷幾根”
張濤苦著臉,見王守成冇反應接著說道:“就您想去軋鋼廠那事,師父也想讓我試試。”
“憑什麼啊?”
王守成還搭理,不遠處的傻柱忍不住了。
他知道為這事王守成費了多大心思,這眼看要成了怎麼還讓彆人截了胡。
“要我說,張師父實在忒偏心眼了,啥好事都往你小子身上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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