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悅暢小說 > 其他類型 > 四合院首富:專治各種禽獸 > 第38章 想鬥我?小黃魚砸暈你!
加入收藏 錯誤舉報

四合院首富:專治各種禽獸 第38章 想鬥我?小黃魚砸暈你!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
    -

四合院裡。

劉海中看著兒子劉光天每天趾高氣揚地戴著紅袖章進進出出,心思也活絡了起來。

他覺得自己翻身的機會來了!張建軍再厲害,不也得抓生產?現在是什麼時代?是文化風暴時代!

他劉海中根正苗紅,三個兒子有兩個都參加了戰鬥隊,他憑什麼不能當官?憑什麼不能取代易中海,甚至…取代張建軍在四合院的地位?

———

“老劉,你根正苗紅,三個兒子有兩個都是戰鬥隊的骨乾!這四合院,該有個新氣象了!”趙衛東抽著煙,在劉家堂屋裡慢悠悠地說,“易中海倒了,那位置空著呢。”

“而張建軍?哼…,一個就知道抓生產的‘唯生產力論’,能代表咱無產階級的革命精神?我看這‘管事大爺’的位置,非你劉師傅莫屬!”

這話簡直說到劉海中心坎裡去了。他激動得臉膛發紅,搓著手:“趙隊長,您…您真這麼看?可張建軍現在畢竟是車間副主任…”

“副主任怎麼了?”劉光天在一旁幫腔,唾沫星子橫飛,“爸,您得看清形勢!現在講的是革命覺悟,不是官大官小!”

“張建軍他護著傻柱那種落後分子,還處處跟趙隊長的戰鬥隊作對,這就是立場問題!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您站出來,主持四合院的革命大局,這是順應潮流!”

趙衛東滿意地點點頭:“光天說得對。老劉,機會就在眼前。先把四合院這攤子抓起來,樹立威信。下一步,廠裡工會、甚至廠革委會,也不是冇可能嘛!”

劉海中被這大餅砸得暈乎乎的,彷彿已經看到了自己坐在主席台上講話的風光。他一拍大腿:“乾了!趙隊長,您說,怎麼乾?”

“很簡單,”趙衛東眼中閃過一絲陰冷,“先從整頓四合院風氣開始!張建軍不是‘根基’在院裡嗎?那就開個全院大會,讓大傢夥兒都擦亮眼睛,看看他包庇的都是些什麼人!”

“傻柱,還有那個閻老西!把這些‘牛鬼蛇神’的囂張氣焰打下去,你劉海中的威信,不就立起來了?”

———

第二天傍晚,天剛擦黑,中院就擺開了陣勢。一張八仙桌,兩條長凳。

劉海中特意換上了一件壓箱底的半新中山裝,腆著肚子,在劉光天和另外兩個戰鬥隊小嘍囉的簇擁下,端坐在桌子後麵,頗有幾分“主事人”的派頭。

閻埠貴縮在人群角落,臉色灰敗。傻柱抱著胳膊靠在自家門框上,一臉冷笑。秦淮茹帶著孩子遠遠站著,眼神複雜。賈張氏則伸長了脖子,一臉看好戲的興奮。

“咳咳!”劉海中清了清嗓子,用力拍了兩下桌子,力圖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威嚴,“老少爺們兒!靜一靜!今天召集大家開這個會,目的隻有一個:整頓風氣!肅清流毒!響應上級號召,把咱們四合院建設成革命的、乾淨的、戰鬥的堡壘!”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人群,特意在傻柱和閻埠貴身上停留:“但是!就在我們身邊,在革命的洪流裡,還隱藏著一些汙泥濁水!一些牛鬼蛇神!他們思想落後,作風敗壞,甚至還有曆史問題!”

“比如,食堂的何雨柱!仗著有張建軍撐腰,偷奸耍滑,辱罵革命小將!還有前院的閻埠貴!滿腦子封建思想,私藏‘四舊’,毒害青少年!這樣的人,不批判,不鬥爭,四合院的風氣能好嗎?革命能進行到底嗎?”

劉光天立刻帶頭喊起了口號:“打倒牛鬼蛇神!肅清流毒!”幾個小嘍囉也跟著起鬨。院裡氣氛頓時緊張起來。

傻柱“呸”了一聲,剛要開罵,被旁邊的妹妹雨水死死拉住。

閻埠貴嚇得渾身發抖,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

劉海中見初步效果達到,心中得意,話鋒一轉,矛頭直指核心:“大家想想,為什麼這些人敢這麼囂張?就是因為他們背後有人!有人給他們撐腰!包庇他們!這個人是誰?就是我們院的張建軍同誌!”

他猛地提高音量,手指幾乎要戳到站在人群前排、一直麵無表情的張建軍臉上:“張建軍!你身為車間副主任,不想著抓革命,整天就知道促生產!搞什麼技術革新?那都是‘唯生產力論’的流毒!”

“你對傻柱、閻埠貴這種落後分子百般包庇,壓製革命群眾的正義呼聲!你這是嚴重的立場錯誤!是走資派在基層的代理人!今天,當著全院老少的麵,你必須深刻檢討!交代問題!接受群眾的批判!”

火力全開!劉海中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藉著批鬥傻柱和閻埠貴,把張建軍拉下馬,一舉奠定自己在四合院的絕對權威!有趙衛東撐腰,他感覺自己無所不能!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張建軍身上。空氣彷彿凝固了。傻柱急得眼睛冒火,閻埠貴嚇得閉上了眼,賈張氏咧著嘴無聲地笑。

張建軍卻笑了。不是冷笑,而是一種帶著點無奈,又彷彿看透一切的平靜笑容。他往前走了兩步,站到院子中央,燈光照亮他棱角分明的臉。

“二大爺,”張建軍的聲音不高,卻清晰地傳到每個人耳朵裡,“您這帽子扣得可真不小。批鬥傻柱?批鬥閻老師?還要批鬥我?理由呢?就憑您紅口白牙這麼一說?”

“證據?”劉海中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指著傻柱,“他偷藏公家豬肉,辱罵革命小將,這不是證據?”

“閻埠貴家裡抄出來的舊書,不是證據?至於你張建軍,包庇他們,壓製革命,全院人都看得見!這就是最大的證據!”

“哦?是嗎?”張建軍點點頭,目光轉向劉光天,“光天,上回在食堂,你說雨柱哥偷肉,結果那肉是‘瑞蚨祥’包的特級五花,食堂壓根冇進過這種肉。”

“這事兒,當著全廠工友的麵,你可是認了慫跑的。怎麼,到了你爸嘴裡,這又成證據了?你們爺倆這證據,還能變來變去?”

劉光天臉一紅,梗著脖子:“那…那是他狡猾!這次性質更嚴重!”

張建軍冇理他,又看向劉海中:“二大爺,您說閻老師私藏‘四舊’,毒害青少年。”

“他家不過是幾本講花鳥魚蟲的舊畫譜和兩本民國年間的黃曆吧?這也算毒害?”

“那您家劉光福床底下藏著的那套《七俠五義》的連環畫小人書,算不算‘四舊’?要不要也拿出來讓大家批判批判?”

人群裡發出一陣低低的鬨笑。劉光福臊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劉海中臉皮紫漲,惱羞成怒:“張建軍!你少轉移話題!胡攪蠻纏!我們現在說的是你的問題!你的立場問題!你對革命的態度問題!”

“我的問題?”張建軍臉上的笑容收斂了,眼神變得銳利如刀,“二大爺,既然您非要掰扯清楚,那咱們今天就好好說道說道。”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全場,最後釘在劉海中臉上,一字一句,清晰無比:

“三年前,糧站供應緊張那會兒,廠裡組織工人互助,用糧票換雞蛋。”

“您托人牽線,把咱院十幾戶人家湊的富餘糧票,倒手賣給了德勝門黑市一個叫‘老刀’的投機倒把分子!一斤粗糧票您抽三分錢的好處!這事兒,您還記得嗎?”

“去年夏天,廠裡號召給災區捐款捐物。您作為院裡管事的,經手了大家捐的舊衣服和錢。”

“捐給災區的舊衣服裡,那幾件成色最好的呢子外套和棉大衣,怎麼最後穿在了您二兒子劉光天身上?捐的錢,賬目對得上嗎?要不要我把當時負責接收的街道王乾事請來,當麵對對賬?”

“還有,”張建軍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雷霆萬鈞之勢,“您天天嚷嚷著破四舊,立四新!那您藏在老家親戚家灶台夾層裡的那兩根小黃魚,算不算最大的‘四舊’?要不要我現在就帶人去起出來,交給戰鬥隊‘破’掉?!”

轟!!!

如同三顆炸彈接連在劉海中頭頂炸響!

他肥胖的身體猛地一晃,臉色瞬間由紫紅變得慘白如紙,豆大的冷汗“唰”地冒了出來,嘴唇哆嗦著,指著張建軍:“你…你…血口噴人!汙衊!這是汙衊!”聲音尖利刺耳,卻透著無法掩飾的恐慌和心虛!

院子裡死一般寂靜!所有人都驚呆了!

劉光天也傻了,他爹居然還藏著金條?連他都不知道!

“是不是汙衊,”張建軍的聲音冰冷,如同宣判,“二大爺,您心裡最清楚。糧票的事,經手人‘老刀’去年就被抓了,交代材料裡白紙黑字寫著您的名字和交易時間!”

“捐款的賬目,街道有底檔,王乾事那裡也有一份!至於那兩根小黃魚…您老家堂哥灶台,要不要現在就去扒開看看?”

每一句話,都像重錘砸在劉海中心上!他再也支撐不住,“噗通”一聲癱坐在地上,渾身篩糠般抖個不停,眼神渙散,嘴裡隻會無意識地唸叨:“完了…完了…”

剛纔還跟著劉光天喊口號的兩個小嘍囉,此刻像避瘟神一樣悄悄退後了幾步。

劉光天看著癱軟如泥的父親,又看看周圍鄰居們鄙夷、震驚、甚至帶著點快意的目光,一股巨大的恐懼和羞恥感淹冇了他。

他猛地一跺腳,指著劉海中,為了撇清自己,竟聲嘶力竭地喊了出來:“爸!你…你怎麼能乾這種事!你這不是給咱家抹黑嗎!給戰鬥隊抹黑嗎!”

喊完,他捂著臉,竟然擠出人群,頭也不回地跑了!

這戲劇性的一幕,徹底擊碎了劉海中最後一點顏麵和精神支柱。他癱在地上,鼻涕眼淚糊了一臉,發出絕望的、如同老狗般的嗚咽聲。

什麼官威,什麼野心,在這一刻都成了天大的笑話。

張建軍不再看地上那攤爛泥。他環視鴉雀無聲的院子,聲音恢複了平靜,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各位老鄰居,大環境混亂,咱們管不了。但在四合院這一畝三分地,我張建軍把話撂這兒:安分守己過日子的,我保你平安。想渾水摸魚、趁亂生事的,”他頓了頓,目光掃過人群裡幾個眼神閃爍的傢夥,“易中海的下場,劉海中現在的樣子,就是榜樣!散會!”

說完,他轉身,徑直走回自己屋,“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院子裡,隻剩下劉海中絕望的嗚咽和鄰居們麵麵相覷的沉默。

閻埠貴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看著張建軍緊閉的房門,眼中充滿了敬畏。傻柱咧嘴無聲地笑了笑,衝著地上啐了一口:“呸!活該!”也拉著妹妹雨水回了屋。

這一夜,劉海中的“官夢”徹底破碎,連帶著他在四合院幾十年積攢的那點可憐的“二大爺”臉麵,也徹底掃地。"}

-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