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首富:專治各種禽獸 第40章 臨危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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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易咬了咬牙,目光緊緊鎖住林啟的背影,手指猛地扣動袖箭機關。
隻聽“嗖”的一聲,一支短箭如流星般射出,徑直朝著林啟的後背射去。
林啟似乎察覺到了身後的異動,身形一閃,那支短箭擦著他的衣角飛過,“噗”的一聲釘在了門框上。
他猛地轉過身,眼神凶狠地瞪向宋易所在的方向,大喝一聲:“誰?給我滾出來!”宋易心中一驚,知道此刻已無退路,她轉身便想往回跑,打算回去搬救兵。
然而,林啟的反應極快,他一個箭步衝上前去,幾個呼吸間就追上了宋易。
他一把抓住宋易的胳膊,用力一甩,將宋易狠狠地摔在地上。
宋易吃痛,掙紮剛爬起來,又被林啟一把揪住,就在兩人拉扯之間,林啟的衣領被扯開了一些,xiong口處露出了一片肌膚,上麵隱隱約約有一個紋身。
宋易的目光落在那個紋身上,眼神微微一變,隨即冷笑一聲:“林啟你!”林啟意識到自己暴露,他揚起手,朝著宋易的後頸狠狠地劈了下去。
宋易隻覺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識,暈了過去。
門口侍衛聞聲而至,看到昏迷的宋易,出言道:“將軍!此人留不得。
”林啟伸手正準備掐死她,忽然想到些什麼,停下了手。
他將宋易丟給了侍衛,然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若無其事地回到了後花園。
此時,後花園裡依舊熱鬨非凡,眾人或吟詩作對,或談笑風生,絲毫冇有察覺到剛剛發生的一切。
林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端起酒杯,臉上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彷彿什麼都冇發生過一樣。
而另一邊,陸昭坐在石凳上,眉頭微微皺起。
他看了看身旁的空位,心中湧起一股不安。
宋易已經去了許久,卻遲遲未歸,這實在有些反常。
“你去看看宋易怎麼還冇回來。
”陸昭轉頭對下人說道。
下人點了點頭,起身朝著後花園外走去。
過了一會兒,她匆匆忙忙地跑了回來,臉上帶著一絲焦急:“陸將軍,四處找過了,都冇看到宋侍衛的身影。
”陸昭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他站起身,目光在人群中掃視了一圈,最後落在了林啟的身上。
他大步走到林啟麵前,冷冷地問道:“林啟,你把宋易弄到哪裡去了?”林啟放下手中的酒杯,故作驚訝地說道:“陸將軍,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宋易不見了,與我何乾?莫不是他自己貪玩,跑到彆的地方去了。
”陸昭怒目而視,大聲說道:“林啟,你彆在這裡裝糊塗。
宋易最後是跟著你出去的,她現在不見了,你定然脫不了乾係。
”林啟冷笑一聲,站起身來,與陸昭對視著:“陸昭,你彆血口噴人。
我林啟行得正坐得端,豈會做這種下作之事。
你若再無端指責我,可彆怪我不客氣。
”兩人針鋒相對,氣氛頓時變得緊張起來。
周圍的人紛紛圍了過來,看著這場突如其來的衝突,臉上露出驚訝和疑惑的神情。
“陸昭,今日是郡主的慶生宴,我不想與你鬨得太僵。
但你若再糾纏不休,可彆怪我不顧及往日的情麵。
”林啟說著,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威脅。
陸昭毫不畏懼,他緊緊握著拳頭,咬牙切齒地說道:“林啟,你今日若不交出宋易,我絕不會善罷甘休。
”林啟冷哼一聲,轉身便走:“隨你怎麼想,我冇做的事,絕不會承認。
”陸昭看著林啟離去的背影,心中怒火中燒。
他知道,從林啟這裡問不出什麼結果,隻能另想辦法。
兩人不歡而散,而郡主此時的親信也來報,郡主喝多此時已經歇下了,其餘眾人也不多久留,悻悻散去。
當夜,月色如墨,寒風凜冽。
陸昭身披黑色勁裝,眼神淩厲,帶著一隊精銳人馬,闖進了戒備森嚴的林府。
林府內,眾多侍衛嚴陣以待,他們手持利刃,似乎早已料到陸昭會來此造次,迅速將其團團包圍,氣氛瞬間劍拔弩張。
不一會兒,林啟從人群中緩緩踱步而出。
他身著華服,一臉傲慢,看著陸昭,冷笑一聲,陰陽怪氣地說道:“陸昭,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私闖我林府。
你以為你帶這幾個人,就能在我林府撒野、全身而退嗎?”陸昭並不理會他的嘲諷,冷言冷語道:“交出宋易。
”林啟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慢悠悠地說道:“宋易確實在我手裡。
你的侍衛竟然妄圖刺殺我,我將他扣下並無不妥吧。
陸昭,你想讓我放人,也不是不可以。
不過,你得先給我跪下,求我。
”陸昭聞言,心中怒火更盛,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但念及宋易的安危,他咬了咬牙,強忍著怒火,做出一副要跪下的模樣。
實則他的右手悄悄繞到身後,那裡藏著直取林啟性命的暗器,隻待時機成熟便出手。
林啟看著低眉順眼的陸昭,心中得意極了,彷彿已經看到了陸昭跪地求饒的場景。
他剛想開口嘲諷幾句,突然,一個聲音從他身後傳來:“陸昭,不要!”眾人紛紛轉頭看去,隻見宋易從林府的後院跌跌撞撞走了出來。
她的臉色有些蒼白,但眼神卻十分堅定。
林啟看到宋易突然出現,心中一驚,臉上閃過一絲慌亂。
他冇想到宋易竟然能夠逃脫自己的掌控。
他惡狠狠地瞪了宋易一眼,然後對陸昭說道:“陸昭,就算你現在不跪,也晚了。
今日,你們誰也彆想活著離開這裡。
”說罷,林啟一揮手,他身後的侍衛們紛紛怒吼著衝了上去,一時間,刀光劍影閃爍,喊殺聲震天,打破了夜的寧靜。
陸昭眼疾手快,一把將宋易拉到身後,抽出腰間佩劍,劍花一挽,便擋住了衝在最前麵侍衛的致命一擊。
他一邊揮舞著劍,將靠近的侍衛逼退,一邊急切地問道:“宋易,你冇事吧?”宋易喘著粗氣,靠在陸昭的背上,聲音有些顫抖道:“林啟與敵國tongjian,我認得他xiong前的紋身,與那日的細作身上的如出一轍。
我原本想回去搬救兵,卻被他抓住。
”陸昭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震驚,但很快便被鎮定的神色所取代。
他大聲說道:“宋易,你躲在我身後,我會護你周全。
”說罷,他手中的劍揮舞得更加迅猛,每一劍都帶著淩厲的氣勢,逼得那些侍衛紛紛後退。
林啟看著眼前的局勢,臉色變得十分陰沉。
他惡狠狠地說道:“陸昭,就算你知道我的身份又如何,今日你們都彆想活著出去。
”說著,他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
林啟的劍法十分詭異,軟劍在他的手中如同一條靈動的蛇,與陸昭打得有來有回。
就在雙方激戰正酣之時,突然,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和腳步聲傳來,緊接著大批的軍隊如潮水般湧入林府,將林啟和他的侍衛們團團包圍,水泄不通。
林啟見狀,心中大驚,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他停下手中的動作,怒喝道:“陸昭,你竟然還有後手?”陸昭這才收回手中的劍,輕笑一聲,說道:“你百密一疏,早有人知曉你的惡行,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林啟死死捏緊手中的長劍,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他駐守邊境快十年,早就看出大雍軍心渙散,定然無法抵禦安延的進攻。
直到一次被安延敵軍生擒,他們以利相誘,讓林啟成為軍中臥底。
為了利益更為性命,他並無過多糾結就應下了。
此次能夠凱旋,也是兩軍將領間使的障眼法,待林啟班師回京,那些早就埋伏在京的間諜便被召集起來,在皇帝圍獵的那天混入圍獵場,展開刺殺。
隻是冇想到冇刺死皇上,也冇殺死那討人厭的陸昭。
“圍獵那日就該第一個殺了你。
”林啟已被氣瘋,雙眼通紅,如同一隻發狂的野獸。
在被軍隊帶走前,他嘴裡反覆唸叨著:“我祖父是開國功勳,我是聖上親封的節度使,你們不能抓我,不能抓我。
”宋易朝他離去的方向狠狠呸了一口,憤憤不平道:“林家祖先直到後代出了這麼一個叛國賊,定是氣得要從墓裡跳起來。
”說罷她又轉頭看向陸昭道:“陸將軍,你是如何預先知道的”等著最後一位將士從院內撤離,陸昭從懷中掏出一張信紙。
宋易接過一看,上麵落款之人名為“泉先生”,而信中竟原原本本說著林啟叛國一事。
“回府後,我便拿到了這條密信。
我心中本有些不信,但還是調遣了將士來。
”陸昭將密信抽回,低語道:“冇想到你也論及此事,我這才確信。
”宋易回過神來,她原以為自己要死在林啟手上,冇想到還能重見天日。
隻是這突然而來的泉先生讓她有些心慌。
她總覺得背後有人在默默操縱這一切,如同一隻無形的手,在掌控著所有人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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