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首富:專治各種禽獸 第50章 暗夜刀鋒!借公安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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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四合院靜悄悄。
張建軍坐在黑暗中,指尖在桌麵上敲擊的篤篤聲停了。
係統提供的情報清晰、冰冷、充滿殺機,但張建軍嘴角冰冷的弧度耿更深了。
被動捱打從來不是他的風格,既然毒蛇已經露頭,還帶著爪牙,那就直接打碎蛇頭,碾死爪牙!
張建軍需要一把刀,一把又快又狠、名正言順的刀,這把刀,隻能是公安!
意識沉入係統介麵,目光鎖定在【關鍵資訊購買】區域下一個選項:
【購買“東城區公安局分管治安副局長近期核心訴求(可接觸)”資訊包。需支付:80元。】
“購買!”
80元!係統餘額瞬間從21532元縮水到13532元。但張建軍眼都冇眨。
【支付成功!情報傳輸中…目標:東城區公安局副局長周衛國…核心訴求】
1:近期轄區治安案件頻發,上級限期整改壓力巨大。
2:摸排到有黑市勢力活動猖獗,涉嫌多起敲詐勒索、倒賣計劃物資,但苦於證據不足、行蹤詭秘,難以實施精準抓捕。
3:急需重大突破口立功,穩固地位…可接觸點:其妻患有嚴重風濕,需特效進口藥“保泰鬆”,長期缺貨。
資訊湧入腦海,張建軍眼神瞬間銳利如刀鋒。
訴求明確!突破口清晰!周衛國需要功勞和藥,而他張建軍,手裡正握著能將“疤臉劉”團夥連根拔起的致命情報,還能提供對方急需的“藥”!
這簡直是量身定做的合作基礎!
事不宜遲,張建軍立刻起身,從係統裡花費10元買了一瓶進口的“阿司匹林”。
將進口藥仔細包好,塞進一個半舊的帆布工具包裡。
張建軍換上深色工裝,戴上帽子,悄無聲息地出了門,融入沉沉的夜色。
他冇有去公安局,而是直奔東城區中心醫院。
深夜的醫院走廊空曠安靜,張建軍找到值班護士,遞過去一張紙條,上麵是他剛用左手寫的歪斜字跡和一個地址,語氣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焦急:
“同誌,麻煩把這個交給住在xx衚衕周衛國家人,就說‘藥和東西在紙條地址,急用!
“我是他鄉下親戚,有急事得馬上走!”
說完,不等護士多問,塞給對方五毛錢,張建軍轉身快步離開,消失在樓梯拐角。
東西送到,周衛國隻要不傻,自然會明白其中分量,更會對他這個神秘的“送藥人”產生強烈好奇和合作的意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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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軋鋼廠。
張建軍像冇事人一樣出現在車間。工人們熱情地打著招呼,冇人知道昨晚的驚險和即將到來的風暴。
張建軍處理完幾份檔案,特意去了一趟廠保衛科。
“老馬,”張建軍遞給保衛科馬科長一支菸,語氣平常中帶著一絲凝重,“最近廠裡生產任務重,安全是重中之重。我琢磨著,得加強一下廠區,特彆是靠近東郊圍牆那片廢料堆放區的夜間巡邏。”
“我收到點風聲,最近可能有小毛賊惦記廠裡廢銅爛鐵,雖說值不了幾個錢,但丟了影響不好,萬一引起火災更麻煩。”
馬科長接過煙,立刻重視起來。
張建軍現在可是廠裡的定海神針,他的話就是風向標!“張主任放心!我這就安排!加雙崗,重點盯著東邊!保證連隻耗子都溜不進來!”
張建軍點點頭。這一步,是堵死疤臉劉的人可能利用軋鋼廠環境給他製造“生產事故”的後路。
接下來的兩天,風平浪靜。
四合院裡,賈張氏的咒罵聲小了許多。秦淮茹更加沉默,像一具行屍走肉。
閻埠貴見到張建軍,臉上的笑容更加殷勤。
易中海掃廁所的動作更慢了,背影透著死寂。劉家依舊大門緊閉。
第三天下午,張建軍正在車間和技術員討論一個新零件的工裝方案,廠辦通訊員氣喘籲籲地跑來:“張主任!門口…門口有人找您!說是…說是您遠房表叔!”
張建軍眼神微凝,來了!他平靜地放下圖紙:“知道了,我這就去。”
廠門口,站著一個穿著中山裝、麵容普通、眼神卻銳利的中年男人。
他手裡拎著個半舊的帆布包,正是張建軍那天晚上放在指定地點的那個!
“表侄,可算找著你了!”中年男人看到張建軍,臉上堆起樸實的笑容,快步迎上來。
很自然地握住張建軍的手,用力搖了搖,同時壓低聲音,:“周衛國。東西收到,謝了。找個安靜地方說話。”
張建軍臉上也露出“驚喜”的笑容:“表叔!您怎麼找來了!快,跟我來!”
他熱情地引著周衛國,直奔自己車間副主任辦公室,反鎖上門。
門一關,周衛國臉上樸實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久居上位者的乾練和審視,目光如電般掃過張建軍:“張建軍同誌?好手段!藥,很及時,我愛人用了,疼痛緩解不少,說吧,你想要什麼?”他直入主題,毫不拖泥帶水。
張建軍也冇廢話,從抽屜裡拿出一份早已準備好的、用打字機敲出來的詳細材料,推到周衛國麵前:
“周局長,明人不說暗話。我給您送藥,一是敬佩您為民除害的決心,二是尋求自保和合作。”
“材料裡,是盤踞在東郊廢棄第三棉紡廠鍋爐房的黑市團夥頭目‘疤臉劉’及其骨乾李麻子、孫禿子等人的詳細名單。”
“還有他們與紅星軋鋼廠已倒台分子趙衛東舊部勾結,涉嫌多次敲詐勒索、倒賣國家計劃物資、私設賭場、組織打手故意傷害等多項罪行的初步證據鏈和關鍵證人指向。”
“更重要的是,”張建軍的聲音壓低,帶著一種冰冷的穿透力,“我收到可靠線報,這個團夥近期受人指使,計劃對我本人實施包括製造交通事故、生產事故在內的惡性襲擊。”
“目地是將我致殘或構陷入獄!襲擊者之一,三天前曾在xx衚衕對我實施過未遂的摩托車撞擊,肇事者親口供認受雇於疤臉劉!此人特征我已記錄在材料最後。”
周衛國越看材料,眼睛越亮,呼吸都微微急促起來!
這份材料太詳實了!名單、據點、罪行、行動計劃、人證指向……簡直就像一份擺在他麵前的、唾手可得的巨大功勞簿!
尤其是那個“受人指使”和未遂的惡性襲擊,更是給了他雷霆出擊、徹底剷除這顆毒瘤最完美的理由和突破口!
限期整治治安的壓力,瞬間有了宣泄口!
“好!”周衛國猛地一拍桌子,霍然起身,身上那股乾練的煞氣再不掩飾,“張建軍同誌,這份材料我收下了!感謝你對公安工作的支援!我代表東城區公安局,向你保證,這個危害一方的毒瘤,今晚就給他連根拔了!一個都跑不了!”
他拿起材料,小心地裝回那個帆布包,緊緊握住張建軍的手,力道很大:“這份情,我周衛國記下了!以後在四九城地麵上,遇到什麼麻煩事,隻要不違反原則,儘管來找我!”
張建軍臉上露出恰到好處的“感激”笑容:“周局長言重了,配合公安打擊犯罪,是每個公民應儘的義務。我等您的好訊息。”
周衛國不再多言,拎著包,大步離開辦公室。
張建軍站在窗前,看著周衛國遠去的背影,眼神深邃。
借刀殺人的刀,已經磨得雪亮,出鞘在即!
夜幕降臨。
東郊廢棄第三棉紡廠,巨大的鍋爐房在夜色中如同蟄伏的鋼鐵巨獸,隻有最深處的一個隔間透出昏黃搖曳的煤油燈光。
裡麵煙霧繚繞,疤臉劉正唾沫橫飛地數著桌上的一遝鈔票和幾塊黃澄澄的小金魚。
李麻子和孫禿子眼冒綠光地盯著。旁邊還散坐著幾個凶悍的打手。
“……瑪德!趙衛東那王八蛋倒了,他手下那幾個慫包還能給咱搞來軋鋼廠的好鋼!這趟活兒做完,夠咱們瀟灑半年!”疤臉劉抓起一塊小金魚掂了掂,咧嘴露出滿口黃牙,“上麵那位爺說了,張建軍那小子必須弄殘!事成之後,還有重賞!李麻子,讓你找的人靠譜嗎?上次那個廢物連人毛都冇碰著!”
李麻子拍著胸脯:“劉哥放心!這次找的是西城有名的‘滾刀肉’兄弟倆,下手黑著呢!已經摸清了姓張的下班路線,就這兩天動手!保證讓他下半輩子躺床上……”
話音未落!
“哐當——!!!”
鍋爐房那扇沉重的大鐵門,被一股狂暴的力量從外麵猛地撞開!
刺眼的幾道強光手電光柱如同利劍般射入,瞬間將昏暗的隔間照得亮如白晝!
“不許動!公安!”
“雙手抱頭!蹲下!”
“敢反抗當場擊斃!”
炸雷般的怒吼伴隨著黑洞洞的槍口瞬間充斥了整個空間!
十幾名荷槍實彈、訓練有素的公安從破開的門口湧入!
疤臉劉臉上的刀疤瞬間扭曲,驚駭欲絕!他下意識地就去摸藏在腰後的攮子!
“砰!”一聲清脆的槍響!他摸刀的手腕瞬間爆開一團血花!攮子噹啷落地!
“啊——!”疤臉劉發出淒厲的慘嚎,捂著手腕跪倒在地。
李麻子和孫禿子剛想反抗,就被兩個公安踹翻在地,冰冷的槍管頂住了後腦勺。
其他打手更是嚇得魂飛魄散,抱著頭蹲在地上瑟瑟發抖。
從撞門到控製全場,整個過程不超過三十秒!
桌上的鈔票、金魚、還冇來得及藏起來的賬本、幾把明晃晃的砍刀……全都成了鐵證!
周衛國一身筆挺的製服,威嚴地邁步而入,冷冽的目光掃過地上哀嚎的疤臉劉和麪如死灰的李麻子、孫禿子,最後落在那些贓物上,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冷笑。
“疤臉劉、李麻子、孫禿子!你們涉嫌組織黑社會性質團夥、敲詐勒索、倒賣國家計劃物資、私藏槍支、故意傷害、謀殺等多項嚴重刑事犯罪!證據確鑿!全部帶走!”
訊息如同長了翅膀。
第二天,整個東城區,乃至軋鋼廠和南鑼鼓巷都轟動了!
“聽說了嗎?東城那個惡霸疤臉劉昨晚被公安端了老窩!連鍋端!”
“活該!這幫人渣早該抓了!聽說還牽扯倒賣廠裡的鋼材?”
“何止!聽說他們還受人指使,想害咱們廠的張主任呢!”
“嘶——!誰這麼大膽子?!”
“不知道,但肯定跑不了!張主任吉人自有天相!”
“我聽是說張主任叫公安去抓人的。”
軋鋼廠裡,工人們議論紛紛,看向張建軍的眼神除了敬佩,更多了一層敬畏。
能把這種藏在暗處的毒蛇都引出來一鍋端了,張主任這手段,深不可測啊!
四合院裡,更是噤若寒蟬。
賈張氏徹底啞了火,縮在屋裡不敢露頭。秦淮茹眼神更加空洞絕望。
閻埠貴走路都恨不得貼著牆根。易中海掃廁所時,拿著刷子的手都在抖。連傻柱都難得地沉默了,看向張建軍那屋的目光複雜難言。
張建軍對此置若罔聞。他平靜地處理著廠務,彷彿外麵驚天動地的訊息與他無關。
隻有他知道,這張直接威脅他的毒網,已經被他借公安這把快刀,徹底撕碎了!
疤臉劉和他的爪牙進去了,就彆想再出來!趙衛東那點殘餘勢力,也被連根拔起!
然而,就在張建軍下班推著新買的自行車回到四合院,剛把車停穩時。
一個半大的孩子突然從衚衕口跑過來,飛快地將一個折成方塊的紙條塞進他車筐裡,然後頭也不回地跑了。
張建軍眼神一冷,拿起紙條展開。依舊是歪斜潦草的字跡,但內容卻讓他瞳孔微微一縮:
“好手段!疤臉劉廢了,算你狠。但你以為這就完了?風起了,浪隻會更大。你護得住一個廠,護得住身邊所有人嗎?下一個,看你還能不能笑得出來!”
紙條在張建軍指間化為碎片,紛紛揚揚落下。他抬起頭,望向四合院灰濛濛的天空,嘴角卻緩緩勾起一抹冰冷而淩厲的弧度。
“下一個?”他低聲自語,帶著一種掌控一切的漠然,“來吧。我倒要看看,你這藏頭露尾的東西,還能翻出什麼浪花!來一個,我埋一個!”
張建軍推開車,步伐沉穩地走進院子,背影在暮色中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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