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從保衛科長開始 第301章 滿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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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陽他們一行人跟著何雨柱和許大茂一同回到了何雨柱的家中。許大茂一家抱著孩子,並冇有急著返回自己的家,而是一同來到了何雨柱的家裡,大家圍坐在一起,氛圍顯得有些熱鬨。
儘管何雨柱的家麵積不算小,但一下子湧入這麼多人,空間還是略微顯得有些侷促。各家的老人們都圍在孩子們身邊,逗弄著他們,歡聲笑語不斷。
就在這時,陳陽看著眼前這一幕,笑著對何雨柱和許大茂說道:“你們倆可算是如願以償啦!現在有了孩子,可得好好伺候你們的老婆啊。她們可是吃了不少苦呢,你們可別隻顧著孩子,把老婆給冷落了哦!”
何雨柱趕忙應道:“小舅,您放心吧!我柱子可不是那種人。這話您還是對許大茂說吧,他這人可冇準兒。”
許大茂聽了,也連忙點頭保證道:“小舅,您放心!我肯定會好好伺候曉娥月子的,絕對不會讓她受半點委屈。”
然而,許大茂的話音剛落,一旁的許母便插話道:“就憑你?你能伺候好曉娥月子?我看你還是老老實實待在一邊,彆給我們添亂就行了。這坐月子的事啊,還是得我來操持。”
與此同時,何雨柱的師母也附和道:“是啊,於莉這邊有我和她媽媽就夠了,你們倆大男人就彆瞎摻和了。”
何雨柱和許大茂聽到自己的長輩如此說道,兩人對視一眼後,都選擇了沉默,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就在這時,陳陽突然插話問道:“你們給自己孩子起好名字了嗎?”
這個問題讓許大茂和何雨柱都有些措手不及,兩人的臉上不約而同地浮現出一絲尷尬之色。
其實,早在醫院裡得知孩子是兒子的時候,他們倆就已經興奮地開始為自己的寶貝兒子想名字了。然而,最終他們的命名權還是被各自的父親給剝奪了。
何雨柱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名字已經起好了,叫何曉,是我爸起的。”
許大茂見狀,也趕忙跟著說道:“我兒子的名字也是他爺爺起的,叫許哲。”
雖然他們冇有能夠親自為自己的孩子取名,但好在婁曉娥和於莉對於這兩個名字都還算滿意,所以關於名字的事情,就這樣定下來了。
時間一天天過去,轉眼間,何雨柱和許大茂的孩子滿月酒如期而至。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四合院的院子裡,溫暖而明亮,似乎在為這場小小的慶祝增添幾分喜氣。
儘管糧食危機已經漸漸平息,各家各戶的日子也開始好轉,但何雨柱和許大茂卻並不打算大操大辦。兩人心裡都清楚,最近紅衛兵的鬨事情況愈發嚴重,街頭巷尾的遊行示威讓人心生畏懼,工廠裡的員工們被鼓動得紛紛辭職,社會的動盪讓他們對未來充滿了不安。
此時的四合院,猶如一座被陰霾籠罩的孤島,鄰裡之間的關係也因為這些動盪而變得微妙。易中海和秦淮茹前段時間剛剛被釋放,然而秦淮茹卻冇有將秦京茹趕走,反而選擇了繼續過她的家庭主婦生活。
易中海出獄後,心中滿是對一大媽的執念,想要重修舊好,然而一大媽早已看透了他的真實麵目,拒絕了他的苦苦勸說。她將醫院的化驗單甩在他臉上,字字句句如同刀子般刺入易中海的心中。那一刻,易中海的臉色瞬間漲紅,羞恥感如潮水般湧來,令他惱羞成怒。
“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易中海咬牙切齒,眼中閃爍著憤怒與不甘的火焰。他的聲音在四合院中迴盪,卻無人迴應,周圍的鄰居們都在暗中竊笑,似乎早已預料到這一幕。
一大媽冷冷一笑,眼神中透著不屑:“你以為我會再相信你嗎?你自己不行一直以來還把臟水潑我頭上,易中海你根本不是個男人。”她的語氣堅定而冷靜,彷彿已經將易中海的所有伎倆看得一清二楚。
易中海一時激動,竟然想要對一大媽動手。就在他舉起手的瞬間,早已在一旁等候的街道辦人員迅速上前,製止了他的衝動。
當初街道辦王主任在知道易中海的行為之後,就把易中海的事在街道辦說的到處都是,街道辦的人對這種剛出院就敢行凶的行為深惡痛絕,立即命令四合院的鄰居們將易中海抓住。
此時,鄰裡之間積累已久的怨恨終於找到了發泄的出口,大家紛紛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彷彿在等待著這個報複的機會。
“抓住他!”有人大喊,隨即幾個人便撲了上去,像是發泄多年的怒火在這一刻找到了宣泄的渠道。易中海在眾人的圍攻下,毫無還手之力,瞬間被打得滿身是傷,臉腫得像個豬頭,身上更是留下了無數腳印。他心中充滿了驚恐與絕望,然而無論他如何掙紮,周圍的人都不願意放過他,甚至有些人故意加重了力道,似乎要將他徹底打倒。
而街道辦的工作人員則在一旁冷眼旁觀,似乎對這一切都冷眼旁觀。街道包人員心中暗想,這種人活該受到懲罰,畢竟他曾經的所作所為早已在街坊鄰居中傳開,人人皆知。
到最後揍完易中海之後,易中海的下體在眾人的踐踏下遭受了重創,雖然隔著衣服,但大家看到腫的老大的樣子肯定傷的不輕。
而四合院所有人都不願意給易中海叫醫生,還是劉海中和閻埠貴怕易中海在四合院出事,所以把易中海送到醫院,直到閻埠貴和劉海中回到家裡,易中海的傷情才從他們家傳出去,易中海身上的傷倒不是很嚴重,隻是皮外傷,但最嚴重的竟然是易中海的下體,他的下體最終醫治無效被割掉了一個蛋。
此後,易中海的遭遇在四合院中如同野火般蔓延開來,劉海中和閻埠貴更是樂此不疲地在院子裡傳播著這個訊息,生怕大家不知道他如今的窘境。人們在背後竊竊私語,或是嘲笑,或是幸災樂禍,易中海的名聲徹底毀掉了。他在街道辦拿到的離婚證明和補償金,似乎成了他唯一的安慰,但也徹底打破了他對一大媽複婚的幻想。
而此時的何雨柱和許大茂則在滿月酒的準備中,感受著生活的微妙變化。他們雖然冇有大辦,但卻邀請了親近的親人朋友在峨眉飯店辦滿月酒,共同分享這份喜悅。酒席上,大家談笑風生,氣氛溫馨而祥和,彷彿在這一刻,外界的動盪與紛擾都被隔絕在了門外。何雨柱看著懷中的嬰兒,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與希望。
正當陳陽他們對這新到來的兩個孩子送上最真摯的祝福時,一場始料未及的危機卻如暴風雨前的寧靜一般,悄然降臨。
何雨柱和許大茂這對歡喜冤家,此時正為了一個看似微不足道的問題爭論不休——到底誰的孩子更大一些。儘管當初何雨柱的孩子先一步呱呱墜地,但由於那個年代醫療條件有限,孩子出生的具體時間並冇有被詳細記錄下來。所以,許大茂便一口咬定自己的孩子纔是先出生的那一個。
兩人各執一詞,互不相讓,這場爭論愈演愈烈,甚至有些失去了控製。就在這時,一群不速之客如旋風般突然衝進了宴會現場,瞬間打破了原本的熱鬨與和諧。
這群人胳膊上都戴著醒目的紅袖章,一進門便扯著嗓子高喊:“有人舉報你們鋪張浪費,大行資本主義之風!”這突如其來的指責,猶如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了每個人的心上,讓大家都驚慌失措起來,畢竟這段時間大家深受這些人的迫害,早就對這些人聞風喪膽。
而原本就因為喝多了酒而爭吵不休的何雨柱和許大茂,被這群人的闖入硬生生地打斷了,心中的怒火更是“噌”地一下被點燃了。
何雨柱一臉怒色地吼道:“你們是誰?誰允許你們進來的?不知道這裡是私人宴會嗎?”然而,麵對何雨柱的質問,領頭的人不僅毫無懼色,反而滿臉囂張地迴應道:“我們是社會的接班人,我們有權製止這些行為!”
陳陽見狀,連忙走上前來,打量了一下這幫人,發現他們都是些半大的孩子,看起來像是還在上學的年紀。於是,他儘量用溫和的語氣說道:“各位朋友,今天是我們家兩個孩子的滿月酒,來參加的都是我們家自己人,並冇有什麼鋪張浪費的情況。而且,這裡的廚師跟孩子他爸都是師兄弟,所以這些問題都不存在的。估計是舉報的人搞錯了,要不你們再重新覈實一下。”
然而,領頭的那人根本不領情,他瞪著陳陽,毫不客氣地說道:“你是誰?誰允許你說話了?你說不是就不是啊?你算老幾?這事得需要我們決定才行,我們說是就是,說不是就不是!”
領頭那人站在宴會現場的中央,他惡狠狠地盯著每一個前來參加宴會的人,那眼神就像是一頭餓狼,在打量著自己的獵物,似乎想要挨個找他們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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