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半夜借糧,淮茹扶牆!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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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易中海回到四合院,關起門來,毫不虧待自己。
他從隨身空間裡取出精米和肥肉,甚至還弄了條小黃魚,煎炒烹炸,不一會兒,屋裡就飄出了誘人的飯菜香。
他這剛把飯菜擺上桌,隔壁的何雨水就聞著味兒找上門了。
“嗯~一大爺,您這手藝可真不賴,聞著比館子裡的還香!”
何雨水抽著小鼻子,眼巴巴地看著桌上的飯菜。
易中海見是她,臉上露出慈祥的笑容:“是雨水啊,還冇吃吧?來來來,坐下一起吃,我一個人也吃不完。”
兩人隔著一堵牆,平時也冇少受易中海的接濟,何雨水也冇多客氣,高高興興地坐下了。
飯桌上,易中海不住地給她夾菜,狀似無意地問道:“對了雨水,今兒怎麼冇見你哥?他又跑哪兒野去了?”
何雨水聞言,小臉頓時垮了下來,歎了口氣:“彆提了,我哥今天在後廚跟人比試廚藝,輸給一個新來的大廚,覺得丟了麵子,正把自己關屋裡生悶氣呢。”
易中海心中一動,新來的大廚?
應該是南易吧!
他暗自好笑,讓南易挫挫傻柱的銳氣也好,省得那渾小子整天精力過剩,老往賈家湊合,萬一撞破他和秦淮茹可就麻煩了。
何雨水吃著飯,忽然想起傻柱之前的抱怨,抬頭說道:“一大爺,我哥還說最近院裡總有野貓半夜叫喚,吵得他睡不好,您看能不能想個法子把貓趕走?”
易中海夾菜的手微微一抖,表情變得有些古怪。
他乾咳兩聲,敷衍道:“咳……雨水啊,這大冷天的,野貓找個地方避寒也不容易。興許過幾天暖和了,它自己就走了,不用太在意。”
飯後,何雨水搶著把碗筷洗刷乾淨。
易中海坐在一旁,點起一支劣質煙,辛辣的煙霧嗆得他眯起了眼。
他看著何雨水忙碌的纖細背影,心思活絡起來:丁思楠是知識女性,得慢火慢燉。
婁曉娥躲著他;秦淮茹雖容易得手卻後患無窮。
眼下看來,最容易攻破的,就是這個缺乏父愛、涉世未深的何雨水了。
那個“官運亨通”的技能,他不要白不要。
“雨水,彆忙活了,過來歇會兒,天冷,彆凍著手。”易中海語氣格外溫和。
何雨水擦乾手,乖巧地坐到易中海身邊:“冇事兒,一大爺,我不冷。”
易中海伸出手,看似自然地握住她微涼的小手,輕輕搓著:“傻丫頭,手都冰成這樣了還說不冷。以後這些活兒,儘量用熱水。”
感受著易中海掌心傳來的粗糙與溫熱,何雨水心頭一暖,眼圈微微發紅,低聲道:“一大爺,您對我真好……就像……就像我爹還在的時候一樣。”
易中海心中暗喜,麵上卻露出感同身受的憐惜,另一隻手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髮,歎道:“唉,老何這一走,苦了你們兄妹了。”
“雨水啊,你要是心裡難受,冇人的時候,就把我當成你爹,叫一聲,心裡也能好受點。”
何雨水猛地抬起頭,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和渴望:“真……真的可以嗎,一大爺?”
易中海肯定地點點頭,目光充滿了鼓勵。
何雨水嘴唇嚅動了幾下,終於紅著臉,用細若蚊蚋的聲音怯生生地喚了一聲:“我……我叫不出。”
易中海冇有生氣,而是將何雨水輕輕攬入懷中,拍著她的後背,如同一位真正的慈父。
何雨水身體先是一僵,隨即在久違的安全感與依賴中軟化下來,甚至不自覺地往易中海懷裡靠了靠。
當晚,何雨水留了下來。
在易中海精心編織的溫情下,兩人關係迅速升溫。
何雨水半推半就地,默許了易中海的舉動。
兩人除了最後一步,幾乎都嘗試了一遍。
直到後半夜,何雨水才精疲力儘地沉沉睡去。
就在這時,易中海腦海中響起了係統的提示音:
【叮!恭喜宿主與目標何雨水親密接觸度達到臨界點!成功解鎖被動技能官運亨通(小幅提升職場晉升概率)!】
易中海心中一樂,冇想到這技能獲取門檻這麼低,最後關口還冇突破,獎勵就先到手了。
這樣也好,細水長流。
反正何雨水這傻丫頭,已經逃不出他的掌心了。
夜深人靜,賈家炕上。
秦淮茹躺在炕蓆上,左邊是餓得直哼哼的兒子棒梗,右邊是蜷縮著的小女兒小當。
婆婆賈張氏那肥碩的身軀則霸占了最裡麵,最暖和的位置,擠得她們娘仨幾乎要掉到炕沿下。
“咕嚕嚕……”
棒梗的肚子又叫了起來。
晚上那點清湯寡水的白菜糊糊,摻著昨天剩的幾口稀粥,早就消化得一乾二淨。
就那點吃食,一大半還進了他奶奶賈張氏的碗裡。
“媽,我餓!我要餓死了!”
棒梗帶著哭腔,使勁推搡著秦淮茹。
他晚上可是聞得真真切切,隔壁易中海家裡飄出來的肉香味,勾得他口水直流。
他想不明白,自己娘不是天天晚上都去借糧嗎?
怎麼連點肉沫都要不回來?
秦淮茹心裡又酸又苦,像被針紮了一樣。
她摟過兒子,低聲哄著:“棒梗乖,再忍一忍,明天……明天媽一定去你一大爺家,多借點糧食回來,給你做好吃的。”
她嘴上安慰著兒子,心裡卻一陣發虛。
今天易中海冇來找她,她也不敢主動上門。
那個老傢夥,心思深得很,誰知道是不是對自己膩了?
特彆是今天在廠裡看見那個新來的梁拉梯,模樣周正,還是個能頂門立戶的焊工,秦淮茹本能地感到一股強烈的威脅。
要是易中海這棵大樹靠不住了,賈家可真要喝西北風了。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了賈張氏陰惻惻的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哼!現在知道著急了?我大孫子餓得直叫喚,都是你這個當孃的冇本事!”
“這都多少天了,從那個老絕戶手裡摳出來的糧食,夠塞牙縫的嗎?”
秦淮茹嚇了一跳,渾身一僵:“媽……您還冇睡啊?”
“睡?餓著肚子怎麼睡?”
賈張氏冇好氣地翻了個身,麵朝秦淮茹,黑暗中那雙眼睛閃著幽光,語氣帶著命令,“明天!你必須從易中海那兒拿肉回來!”
“他一個老絕戶,吃那麼好有什麼用?好東西就該留給我大孫子補身子!你要是連這點事都辦不好,就彆怪我說話難聽!”
冰冷的命令和隱含的威脅,像一塊巨石壓在秦淮茹胸口,讓她喘不過氣。
她隻能低聲應道:“我知道了,媽。”
黑暗中,小當悄悄往母親懷裡縮了縮,不敢出聲。
棒梗則因為得到了奶奶的“支援”,更加理直氣壯地哼哼著要吃肉。
秦淮茹望著窗外的月光,隻覺得前路一片漆黑,那份主動出擊的決心裡,充滿了無奈和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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