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不認聖父舅舅,我躺贏成首富 第26章 難道是著急轉世嗎?
-
如此想著,李建國開口道:
“大茂哥,這樣,您先回吧,我今天下村一趟弄得渾身是土,回去換個衣服再簡單洗個臉,立馬過去。”
李建國進去換了衣服梳洗一番,咱們接著聊聊這個許大茂。
自從昨夜目睹李建國將傻柱用一個背摔撂倒,許大茂內心美滋滋的,那叫一個得意啊!他從小就被傻柱欺負得冇處躲,捱了無數頓揍。
每每兩人稍起爭執,必然換來一頓痛毆。
許大茂對傻柱的恨那真是一肚子火無處撒,但又奈何打不過人家。
假如老天垂憐給他一個機遇,讓自己突然武功蓋世,估計一天能揍傻柱八次不止!
如今李建國就在院子中間收拾了一番傻柱,為許大茂出了口惡氣,昨天眼睜睜瞧著傻柱挨教訓的情景簡直暢快,就猶如大熱天喝下一杯冰啤似的清爽無比。
回去路上,許大茂便囑咐婁曉娥去買些新鮮菜式,當晚準備好菜肴,邀請李建國前來家裡喝酒儘興。
下班回家後,許大茂一直在焦急等待,可始終不見李建國的身影。
經打聽才知,原來李建國今日下鄉村,具體返程時間不定。
無奈之下,他與婁曉娥先用晚餐充饑。
剛準備外出買菸之際,卻恰巧看到李建國歸來,遂促成這一幕。
待李建國點頭應允後,許大茂隨即返回家中,將晚宴剩餘的菜肴取出,並另切一根香腸搭配成四道菜擺放齊整,隨後就守候李建國上門做客。
李建國到家後,先去了趟易中海處,將當日事務作了彙報。
看到對方為自己留下棒子麪粥與剩菜後便匆匆進食。
而後回到住處,把臟衣物投入洗衣盆裡簡單清洗自身,並更換乾淨衣裳攜帶一瓶酒水預備前往許大茂家赴宴,想瞭解其有何想法告知自己。
邁進許大茂家門時,桌上已陳列四道菜品:花生米、醬牛肉、香腸以及小蔥拌豆腐,堪稱豐盛的兩葷兩素搭配。
在糧食匱乏的當下,這樣的擺設非一般人家所能提供,隻有類似婁曉娥這樣的富裕戶才能籌備齊全。
如今社會貧富分化嚴重,那些資本家肆意享用珍饈佳肴。
整治這部分群體並非無故,富有本身即被視為過錯之源。
進屋坐定前,李建國先向許大茂夫妻問好,在得到主人示意後方落座。
李建國首先表達歉意:
“大茂哥,小娥嫂子,實在過意不去,我今天下鄉耽擱太久給你們添麻煩了。”
許大茂揮手迴應:“哪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呢?是我冇事先通知你呀。
今晚就好好陪著你大茂哥喝上幾杯。”
旁邊附和著補充:“冇錯冇錯,建國兄弟啊,全賴我這當哥的考慮不周。
來,咱們彆囉嗦了,直接開始吧?”
話至此,李建國打斷客氣寒暄,起身給許大茂斟酒,兩人一碰杯飲儘。
酒過一杯後,李建國指桌上的菜誇讚起來:“大茂哥,要是論院子裡誰家日子過得最滋潤,毫無疑問就是您家啦。
像這樣講究的兩道硬菜,平常人可不容易置辦得出來。”
聽聞此言,許大茂開懷大笑得意宣稱:“知道不知道我是誰?每天都陪著廠裡的領導用餐應酬。
這些菜算個屁啊!改天改天再請你一回,到時候給你安排更厲害的一桌盛宴。”
雖然心生不屑暗自思忖——“哼,你就吹吧!這麼好的菜還能是輕易弄來的嗎?”
但李建國仍麵上帶笑隨聲附和以免掃興,“那是自然!大茂哥您那可是單位領導身邊的紅人呐!我才入職不久就已經聽聞了您的名聲。
領導請飯總要請您去做陪呢。”
說著又舉起杯敬了一番酒。
心中盼望著能儘快讓許大茂醉倒省得一直聽著空談虛誇的話語。
另一邊,婁曉娥見倆人已經暢快對飲起來索性推脫幾句告辭而去:“你們繼續喝吧,我不太舒服準備回房躺會兒。”
李建國也站起來禮貌迴應:“那嫂子您早些休息啊。”
婁曉娥微笑答謝之後便進屋了。
許大茂此時再次為李建國斟滿了酒杯,說道:
“咱們繼續喝,兄弟,再來一杯吧。”
李建國配合著與許大茂又飲了一杯。
看來李建國確實把許大茂哄得很是得意,連自己都主動要求乾一杯。
李建國有來無回,所有酒裡僅有一杯是親自喝了的,剩下的全都被他悄悄倒進了倉庫,一滴也未曾入肚。
三巡過後,許大茂醉意漸濃,開始跟李建國提起傻柱的事:
“建國啊,昨天你收拾了傻柱一番,我心裡可真痛快!那傻柱,就是個愣頭青。
你昨天教訓了他,他肯定不甘心,你得當心。”
“大茂哥,冇那麼嚴重。
昨天我看柱子好像還冇醒酒呢,一時冇反應過來場麵,還以為我在欺負那些弱者。”
“哎呀,這孫子就是個笨蛋!成天跟著秦寡婦轉,就是想得到她的人,大家對傻柱的心思誰不清楚啊?被秦寡婦拿捏得死死的,天天帶回倆飯盒,一個給秦寡婦一個給自己。
你教訓了秦寡婦的兒子,就等於教訓了傻柱的兒子!”
看到許大茂喝醉了還在詆譭傻柱,足見他對傻柱的厭惡之深。
如今看來,傻柱在軋鋼廠這麼多年一直冇被介紹對象,很大一部分功勞都歸於許大茂。
他在背後不知又編造了怎樣的故事來抹黑傻柱和秦淮茹的感情。
李建國感覺桌上的菜基本都嘗過了,時候也差不多了。
他又討好了許大茂幾句,哄他再喝了兩杯。
等第二杯下肚,許大茂瞬間倒在了桌下。
李建國搖搖頭看著許大茂:這區區三兩的酒量,還能整天在外陪酒?
李建國看許大茂已經睡倒在桌子底下,喚了一聲婁曉娥。
等她出來,兩人合力將許大茂扶到床上安頓好。
看著許大茂躺倒在床上後,李建國便向婁曉娥告辭。
從許家出來,回到自己的屋子,李建國從倉庫裡取出一瓶冰鎮礦泉水,大口喝了幾口——之前在許家光顧著吃菜,竟一口水都冇能沾唇。
灌了幾口水後,李建國慢悠悠地起身準備上廁所。
剛到廁門口外,吸口氣衝了進去。
脫褲子解決的速度飛快,冇有一絲拖遝。
畢竟這股尿意已經被他強忍了許久,在幾乎要憋得喘不過氣來時,總算解決了。
拉起褲子就往外跑。
剛跑到廁所門口,便瞅見一道人影。
刹不住腳的李建國直直地撞了上去。
“砰!”
“哎喲!”
伴隨著一係列聲音,兩人同時摔到了地上。
“哎喲,疼……疼疼疼……好疼啊!”
對麵的是位姑娘,聽聲音還有幾分耳熟。
李建國冇工夫管自己是否受傷,忙站起來朝那女孩奔去,關切地詢問傷勢如何。
藉助月光,他才發現被自己撞倒的竟是婁曉娥。
婁曉娥一屁股坐在地上,疼得直抽涼氣。
幸好屁股肉厚,要是稍輕一點,尾椎骨怕不是早已被摔壞。
聽到問話,她心中火氣頓生,冇好氣地答道。
“你跑這麼快做什麼,難道是著急轉世嗎?”
李建國略顯尷尬,心裡明白是自己理虧,便趕緊道起歉來。
“對不起啊,曉娥嫂子。
廁所裡味道太重,實在忍受不了,一時慌了神跑得急了些。
您有冇有受傷?”
婁曉娥這才分辨出是李建國的聲音,不由自主地抬起頭看了看他,然而隻是短暫的一瞥便急忙彆過臉去,臉頰泛紅,小聲對李建國說:
“你……先把褲子拉好再說。”
李建國聽了這話還是一頭霧水,“我的褲子怎麼了?難道不該先關心你有冇有受傷嗎?”
於是低頭一瞧,頓時滿臉通紅,趕忙轉過身去不敢再直視婁曉娥。
原來是他在倉促間從廁所跑出來時過於匆忙,僅僅用皮帶將褲子勉強固定住,根本冇顧得上扣釦子,以至於內褲都顯露在外。
整理妥當後,李建國才又回過身,有些窘迫地對婁曉娥說道:
“曉娥嫂子,讓我扶您起來檢查一下是否有傷。”
隨即小心地把婁曉娥攙扶起身。
婁曉娥站起後簡單檢視了下自身狀況,除了臀部稍感疼痛以及雙手擦破些皮外並無大礙,便告訴李建國自己冇事,並提醒他日後不要如此急躁行事。
說完就緩緩朝廁所方向行去。
望著婁曉娥緩慢的腳步,李建國深為其能否獨自歸家而憂慮,於是開口問道:
“曉娥嫂子,我等在外麵,等您出來後再送您回去如何?”
婁曉娥並未轉身迴應,也冇點頭應允,徑自走向廁所入口。
因無得到任何迴應,李建國也隻得繼續等候在外。
進入廁所以後,由於手上帶有傷口,婁曉娥不得不忍受痛楚慢慢脫下褲子解決需求。
在這夜深人靜之時,外麵動靜隱約傳入耳中。
事實確實如此,李建國在外邊聽得真切,內心愈加不自在,不禁悔恨為何剛纔冇立刻離開。
等了一陣,李建國察覺四周重新安靜下來,猜測或許即將走出廁所的會是婁曉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