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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不是,他們怎麼敢的啊 第6章 不喜歡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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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覺得王主任的提議不怎麼樣!”

“什什麼?”

習慣了被人言聽計從的挖王大主任,似乎是沒想到眼前這個“落魄”到如此境地的資本家狗崽子居然敢這麼不給自己麵子。

當著兄弟單位以及一眾手下的麵,否決了自己的“良苦用心”。

不就是一點財務損失嘛,對你們這些萬惡的資本家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為了這點東西就要讓賈家人鋃鐺入獄、甚至自己親自挑選出來的管事聲名狼藉,就連自己都有可能背上個識人不明的名聲,何必呢?

然而方源可不管她怎麼想,老子都重活一世了,上輩子沒錢沒勢當牛馬被人欺負不敢吭聲,這輩子我都家財萬貫了,還被人欺負,那我不是白穿越了嘛?

四合院怎麼了?

誰規定穿越到四合院劇情裡麵,就一定要跟這些禽獸拉拉扯扯虛與委蛇的?

當孤兒被欺負,當工人被排擠,當烈士之後甚至當乾部了還被人陰陽怪氣搶房子、挨嘴巴子?

那隻能說窩囊廢穿越了還是窩囊廢,人賺不到認知以外的錢,身份和地位同理。

身懷利器不會運用,那跟小兒哄市持金是一個道理,早晚都是彆人的。

苟?苟到什麼時候?

如果方源現在是個跟其他穿越前輩一樣的烈士之後的身份,哪怕隻是個普普通通的工農,在有係統加持的情況下肯定會選擇“老老實實”“當個乖孩子”,低調做人靜等80,等賺夠幾輩子花不完的養老錢後,開始躺平。

整天跟幾個老逼登扯嘴皮子、鬥心眼子有什麼意思?

前凸後翹的小姐姐們不香嗎?

他也想學無數穿越者前輩那樣,甩下一句“既來之則安之”然後心安理得的融入四合院這個充滿雞飛狗跳的年代生活。

可實際情況不允許啊!

以他如今的身份,想低調都沒轍。

他老子方禮就是前車之鑒,哪怕散儘家財去伏低做小,也無法被主流社會接納。

等66年那封“大字報”一出,註定是要被打翻在地、再踏上一萬隻腳的那一類。

那我還費勁巴拉跟你們拉關係、討好你們乾啥?

尤其是在今天見識到王鳳霞、李抗戰這兩位基層官方代表在這件事上對自己的態度後,方源算是徹底絕了這個念頭。

也沒有了之前繼續跟他他老子方禮一樣——伏低做小、低調做人、積極融入的想法了。

挺了挺身板,方源手裡晃動著手中的茶杯,麵露譏諷的朝著王鳳霞道:

“我覺得您的這幾個提議不怎麼樣,這下王主任聽清楚了嗎?”

李抗戰是親眼看著方源的態度,如何從一開始來到派出所報案時的“委屈巴巴”,演變成回到院中後的“心事重重”再到如今的“十分強硬”的。

心底歎氣的同時,也知道小方這是被人逼急了。

也是,誰家前腳父母剛走,骨灰還沒下葬,後腳就碰到這一堆糟心事能不急的。

這都欺負上門了,再不急就被人吃絕戶了。

剛想張嘴說點什麼緩和一下,冷不丁站在外圍的三個老登突然不樂意了。

一副主辱臣死的樣子急匆匆上前,張口斥責起方源,尤其以挺著個將軍肚的劉海忠情緒最為激動,不知道的還以為被方源當麵呲了兩句的是他親媽呢。

“我說小夥子挺大個人怎麼說話呢?

王主任這麼大個領導親自上門給你調解,你不領情就罷了,怎麼還陰陽陰陽什麼來著?”

那種拍馬屁都不知道怎麼拍的樣子看得他身旁的閻埠貴腦仁子生疼,忍不住心裡埋怨王鳳霞:

“這棒槌你當初是怎麼看中的,還讓他當起了院裡的管事,跟我平起平坐起來了。

他配嗎?”

不過這會兒他劉海忠丟臉,丟的就是整個95號院管事大爺的臉,隻好翻著白眼給他續上:“那叫陰陽怪氣!”

“哦對!陰陽怪氣!”

劉海忠一拍腦門,先是謝了閻老三一句,接著繼續朝方源唾沫橫飛道:

“甭管怎麼說,在場的哪個不比你年紀大?你稱一句長輩不過分吧?

方家的規矩是這麼教的?

長輩站著你坐著,長輩說話你挑禮?”

王鳳霞之所以選擇讓劉海忠這個草包當後院管事,除了他這個人技術級彆比較高,徒子徒孫眾多能服人以外。

這副官迷狗腿子的模樣也是功不可沒,嘴是笨了點兒,但是立場一向堅定,配合、聽招呼。

這不,她這個當事人還沒開口,劉海忠就已經站出來護上了。

方源挺煩劉胖子這種沒眼色又喜歡破壞氣氛的狗腿子的,哪怕腦海中已經載入完成的係統正在不斷“叮叮叮的提醒:

“恭喜宿主獲得劉海忠氣憤值
20點
20
20

一個院裡其他十來號人加起來都沒他提供的情緒值多。

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他,直接看向王鳳霞:

“方家被盜,損失巨大。

這不是一兩個人輕描淡寫鞠個躬說一句我願意賠償就可以了事的。

王主任不想把事情哄大的心思我理解,但如今情況不同了。”

方源臉上依舊風淡雲輕的樣子,但眼底閃爍的寒光依舊讓閱人無數的王鳳霞感到一陣心驚。

“不至於吧,一個跟我兒子差不多大的小夥子。”

“要說解放前的方家也算闊過,城郊兩間棉紡廠,城裡幾十間鋪子,更有城外田畝無數。”

“可惜啊,我父親接受的是新式教育,特彆崇拜組織的理念,不肯跟著爺爺以及兩個叔叔他們舉家遷移香江。

一心要留在這四九城,見證新中國的開辟。

就分了兩成不好出手的婁氏鋼鐵廠的分子以及我奶奶心疼兒子私下裡攢下的八間鋪子。

就連老宅都被我爺爺他們連夜出手了,你說可笑不可笑?”

李抗戰以及王鳳霞看著方源一邊笑又一邊止不住的眼淚,還以為方源因為父母去世外加被人欺負的原因有些精神不正常了。

連忙異口同聲的安慰道:“這是好事啊,與舊家庭決裂,積極建設新國家、擁抱新政策”

話未說完,突然一滯,可能是想到方禮夫妻的下場,突然就莫名的感覺心虛是怎麼回事?

不敢再正眼對上方源清澈的眸子了。

“是啊,新政策、新國家”

方源不是魂穿,而是實打實的土生土長,在方禮跟李秀禾共同的關心愛護下成長了19年。

因此即便現在記憶融合了,他對二老的感情也是熾熱和包容的,就像前世自己臥床十多年,一直不離不棄的父母一樣。

隻是如今斯人已逝,剩下的路他也隻能自己走了,母親臨終前的遺言是讓他好好活,早點成家開枝散葉。

因此無論如何,他都不想跟許多穿越前輩那樣,守著所謂的劇情發生地,上演一出出雞毛蒜皮、蠅營狗苟大戲。

整日跟一群老幫菜爭來搶去,今天你罵我娘明天我讓你賠的傾家蕩產,來回拉扯不得消停。

清點家當、收拾細軟、聯絡舊部,帶不走的統統捐了。

帶著家人、仆從早點開溜纔是正經。

以方家的人脈,換個偏遠的小城改個檔案、進入體製,一步一步乾到退休混個廳局退休不是沒可能。

但早點打入敵人內部、開疆拓土,對自己而言豈不是更加的海闊天空嗎?

想通此節的方源,嘴角掀起一抹笑意,再次朝王鳳霞以及李抗戰二人表明態度:

“一點財務損失,方某人還不放在心上。

但被人當麵挑釁、背後算計卻一點表示沒有,傳出去怕是會讓人笑掉大牙!”

眼見王鳳霞張嘴還想爭取什麼,方源冷漠的抬手打斷:

“我不管我家裡的這些東西是誰拿的,該賠償賠償、該坐牢坐牢。

未免日後有人說我不近人情、欺負孤寡,哪怕隻有一個人為這事負責去蹲班房,我也認。

其餘人,交一份認罪書,保證從今往後不得因為此事上門哭訴、求情,這個事兒也就到此為止。

至於背後是否還牽扯到其他算計”

方源抬起眼角瞅了眼對麵三個莫名心虛的老頭,嗤笑了一聲:

“我還是那句話,隻要不賽到我臉上來,我都可以當做沒看見。”

聽他說的如此決絕,王鳳霞暗暗低頭,心裡盤算著為了賈家那幾個不省心的跟方源撕破臉是否劃算。

李抗戰則是繼續眼觀鼻鼻觀心,默不作聲。

唯有進到院子裡一直沒開口的易中海忍不住了,賈東旭可是他帶在身邊調教了5、6年的親傳弟子,尤其是在這麼些年“多方努力”也沒能折騰出個後的情況下。

雖然一開始他也隻是礙於好兄弟老賈的臨終托付,但時間久了,他也預設賈東旭就是日後給他摔盆、打幡的養老人了,這麼多年的感情以及金錢投入做不得假,沉沒成本太大了。

要是賈東旭現在進去了,哪怕不是他本人而是賈家的其他人,這年頭罪犯家庭也是受人鄙視的。

什麼評先評優、先進、考級基本靠邊站。

到時候賈東旭養活妻小都困難,還能指望他給自己養老?

於是張口就是道德綁架:

“我說你這孩子怎麼這麼犟呢?

那賈家一家子老的老小的小,還有一個孕婦在。

這要是頂梁柱進去了,那這一家子到時候還怎麼活?

你就不能大度點,讓他們賠點錢算了?”

方源簡直被這老東西給氣笑了,伸手指了指他:

“看這意思,易師傅是明知那個偷了我家東西的小賊是誰咯?

那還有什麼好說的?”

“李所長,你也聽見了吧?這是眾目睽睽之下的包庇啊,明知自己院裡出了個賊。

不說上報街道、派出所,反而當著我這個苦主的麵為他們開脫,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咱們公安部門的普法工作不至於還沒落實到附近衚衕吧?”

被人質疑工作不到位的李抗戰當即眉頭一挑,意味深長掃視了三個滿臉褶子的老貨一眼:

“怎麼可能?普法工作任重道遠,這項任務不止我們公安部門,街道、廠辦都有參與其中。

偷盜犯法、包庇縱容視情結搞不好共同論罪,這項工作還是我親自帶隊,挨個衚衕落實下去的呢。”

“你們三個都是隔壁院裡的管事,彆告訴我每個月派出所的宣傳乾事過來普法,你們都剛好有事不在啊!”

建國初期,普法工作重中之重,雖然礙於人手不足以及識字率不高的原因,開展困難。

但你不能說人家沒做啊。

尤其作為負責整個院子上傳下達的聯絡員,彆人可以不重視,他們不能。

否則留你何用?

因此被派出所所長當麵質問的易中海,也是一愣,他總不能說自己聽是聽了,但沒用心給院子裡的大夥仔細宣講吧?

否則人人知法懂法,自己還怎麼“團結”群眾,渾水摸魚。

隻好打了個哈哈:“怎麼會呢,我們仨每次都去了,還在簽到簿上麵簽字了呢!”

劉海忠跟閻埠貴也跟著配合著:“是啊、是啊!”

語氣裡透露著心虛的樣子讓李抗戰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參與過無數審訊工作的他,一眼就看出這三個老頭支支吾吾、言語不實。

心想回頭得在院子裡問問,瞭解下情況。

不過眼下還是儘快把方家這事解決纔好,派出所還有一大堆事情等著自己呢。

於是捏了下眉心看向對麵的王鳳霞道:

“王主任,我看方小哥這要求不算過分。

就我剛纔跟在你們街道孫乾事後頭踏進這院子瞭解到的情況看,方家損失的財務價值不小。

作案人也明顯不止一個。

方小哥隻追究主犯的做法已經是仁至義儘了,咱們見好就收。”

語氣稍微有些不耐煩,不過這也是正常的。

50年代的警力嚴重不足,比例大概是一萬比十,工作重心也大多放在反特反諜以及重大傷亡案件上了。

為什麼許多同人小說裡三個老登忽悠院裡群眾說,院子裡的事情院裡解決,不要麻煩公安同誌沒人反駁?

因為當時的普遍社情就是這樣的,普通人雞毛蒜皮的打架鬥毆案件,一般的公安民警真的沒空理你。

有時候哪怕你是捱揍的一方,碰到心情不好的公安,搞不好人家還上腳踹你兩下,然後雙方一起關禁閉。

都不用長,三天下去就老實了。

再加上戰爭年代黑狗子的印象還沒散去。

一般人在這個時候沒什麼大事,是真的不想跟公家扯上關係。

要不是早上方源在交道口聲嘶力竭的一番表演,哄出的動靜太大,你當他李抗戰一個堂堂副所長沒事閒的?

不過好在這趟他來了,要不然涉及幾千塊的大案,街道這邊還真不好收場。

因此,李抗戰這會兒是真的對王鳳霞沒什麼好印象了,人家苦主的要求過分嗎?

損壞賠償,又沒要求翻倍?

一群作案人,隻要求交一個領頭的出來做做樣子,人家裡被盜,正氣頭上呢,憑什麼要求人家息事寧人?

自己幾次礙於方家的家庭成分,沒好落對方麵子,你還得寸進尺了是吧?

李抗戰的態度一出,王鳳霞就知道這事隻能這樣了,心裡不痛快的同時也埋怨易中海他們幾個給自己找事情。

95號院可是自己看在這裡住了這麼多軋鋼廠老師傅的情況下,有意推出來的文明四合院,類似麵子工程的那種。

否則你以為一個區區百十來號人的院子有什麼值得她一個堂堂主任親自關注的?

一般工作都是居委會甚至幾個戴著紅袖箍的大媽上門過問一下就差不多了。

這下好了,95號院出了一個溜門撬鎖的賊,風評壞了,自己還有什麼臉麵標榜治理功績的?

因此對於李抗戰的提議,也隻能點頭附和道:

“就這樣吧,該賠賠,該抓抓。等下我讓小孫配合你們派出所工作。”

說著就要起身離開。

李抗戰也站起來跟她握了下手:

“職責中事,早知道這樣我也不用大張旗鼓調人過來了。”

方纔孫乾事回街道的時候,他也順便讓屬下回了趟派出所,多叫了幾個人過來,這會兒正在挨家挨戶分開做筆錄呢。

畢竟涉案金額這麼大,有備無患,方便萬一事情哄大了,起碼自己工作有留痕,方便上級查問。

心裡已經放棄95號院的王鳳霞麵無表情的點頭:“應該的。”

又轉頭看向方源:“小同誌這邊還有什麼要求沒有,你也不容易。我難得來一趟,要是有什麼困難,我代表街道儘力給你解決。”

將視角抽離出95號院之外後,王鳳霞的態度反而好了很多,想起了自己作為街道主任的身份來了。

倒是讓方源高看她一眼。

示意她朝東側方家原本的大門還有靠近倒座房新開還不規整的月亮門處望了一眼,開口道:

“要說難處還真有兩莊。

一個是門的問題,家中雙親新喪,我這邊還沒來得及給各處親朋報喪、掛白。

總不能到時候人家過來吊喪連個正門都沒有,還得從隔壁院子裡經過,太不像話。”

“這是應該的,現在天晚了,明天吧,明天一早我讓街道的泥瓦匠過來,給你重新恢複。

還有嗎?”

本著一事不煩二主的原則,難得街道二號人物上門一趟,方源也是有話直說,沒有一點不好意思。

“還有個事我也不知道合不合適,所以想先跟王主任您諮詢一下。”

“你說。”

“方家如今的情況您也看到了,小子一個人守著這麼大個家實在有些害怕。

這不,人剛離開兩天彆說門了,家都快沒了。

因此想借著這次回鄉下報喪的機會,接兩個親戚過來,幫忙看一看家。

工作什麼的都好說,我這邊都能安排,就是這個介紹信還有戶籍手續什麼的,到時候得麻煩您還有李所了。”

聽到方源提及能幫人解決工作崗位,王鳳霞倒是亮了下:

“介紹信好說,就是戶籍這塊你得問李所長。

這是公安的管轄範圍,我頂多幫你過問一下糧食關係。”

方源想了一下,覺得哪怕日後不想跟官麵上的人多打交道,但是能結個善緣總比交惡好。

於是轉頭看向開口道:“聽說咱們公安戰線有不少烈屬生活比較困難,是不是有這麼個情況?”

李抗戰還以為他是想捐一筆錢給烈屬改善生活。

這樣的情況有很多,因此也沒拒絕。

“那這樣吧,等回頭您跟所裡商量一下,方家在前門大家有家醬油鋪子,平時活不多。

可以安排兩個工作指標,具體待遇讓前門大街街道辦事處的公方經理安排,應該虧不了人。

您看如何?”

方家在前門大街有八間鋪子,私方經理的位置,安排給了幾個沒有生計的家生子盯著賬目。

58年,上麵還沒提贖買的事情,安排幾個職員進去,一句話的事情。

這倒是讓李抗戰眼睛一亮,公安崗位可不是說繼承就繼承的,有的同誌家庭就剩了孤兒寡母,小孩還沒長成,怎麼頂崗?

哪怕有撫恤,日子也過得緊巴巴的,現如今一個稍微好點的工作崗位都賣到500以上了。

方源免費提供隻是為瞭解決兩個城市戶口,那算什麼問題。

彆說現在戶籍檔案全靠手寫,就是電子化了,還不是控製在公安係統手裡?

出於謹慎,李抗戰還是問了一嘴:“成分沒什麼問題吧?”

58年,《戶口登記條例》出台,以法律形式嚴格限製了農民進入城市和城市間的人口流動,正式確立了城鄉分割的二元戶籍製度。

方源想讓鄉下的親戚把戶口遷進城裡,操作是可以操作,但人家也怕對方成分不好影響到自己。

不過方源既然敢開這個口,自然是心裡有數的:

“這個您放心,都是遠親,妥妥的貧農。”

隻是心裡還是歎息,這樣一來自己兩個舅舅家怕是照顧不到了。

不過沒關係,誰家還沒兩個窮親戚呢。

如此,李抗戰也放心了:

“那就好,隻要不是那種作奸犯科、檔案花了的,回頭你先把人領回來上我那登記一下。

然後你就讓人安心住下就行了。”

旁邊的王主任隻有羨慕的份,哪怕方源開口說等賠償款下來了,捐1000塊錢給街道福利院改善生活也沒多大動容。

畢竟一個工作崗位解決的是一家子至少三口人的吃喝問題,這不是錢能解決的問題。

更何況,計劃經濟下,有錢沒票,真沒多大用處,買不到物資不是?

不過有比沒有好,表麵上還是笑著感謝方源支援街道的撫恤工作了,還說會把捐贈證明安排人送來。

接著就跟派出所的同誌一起提出告辭,順帶還把那三個沒眼力見、明顯各懷目的想留在這跟方源套近乎的老頭給帶走了。

至此,方家這小院總算清靜下來,他纔有空把被賈家糟蹋的一塌糊塗的幾間屋子簡單收拾一下。

然後往換了新被褥的彈簧床上舒舒服服的一躺。

眯著眼睛盤算起方家的家底,順帶研究一下自己腦子裡的所謂係統是個怎麼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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