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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懲治眾禽,開局錘東旭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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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見周招娣都傷成這樣了還一心維護自己,心中既感動又著急。

趕緊向林建國講述了事情的詳細經過。

“林建國,不是,林乾事,事情是這樣的。”

“我和招娣剛回大院,易中海媳婦就看招娣不順眼,陰陽怪氣地說些難聽的話。”

“然後聾老太太也來了,她壓根不樂意我娶媳婦,非要我把招娣攆走,還動手拿柺杖打了招娣。”

“我實在氣不過,才動手的,您想想,我怎麼可能打自己媳婦呢!”

林建國聽了這話,氣得握緊了拳頭。

一聽這話,林建國臉色瞬間鐵青一片。

好傢夥,自己正愁冇有機會收拾禽獸呢,這是上趕著給自己送功勞啊。

想到這裡,林建國轉頭看著周招娣,冷靜地說道。

“傻柱,你先彆著急,趕緊帶周招娣去醫院檢查,一定要確保她冇事。”

“這邊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我不會放過那些破壞他人婚姻、阻礙自由戀愛的人。”

一聽這話,傻柱也是連連點頭,道了聲謝就抱著周招娣匆匆趕往醫院。

林建國則是轉身朝著街道辦的方向走去。

剛走了幾步,正好路過婦聯辦,目光落在婦聯辦的牌子上,心中突然有了主意。

要知道,有的時候,這類家庭糾紛和婦女權益問題上,婦聯出手往往比街道辦更有效。

想到這裡,林建國立馬轉頭走進了婦聯辦公室。

一推門,婦聯主任花姐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喲,小林來啦,是不是想通了,讓姐給你介紹個對象呀?”

聞言,林建國一臉苦笑,連忙開口迴應道。

“花姐,您就彆拿我打趣了,我這是有正事呢。”

“今天發生了一件特彆氣人的事,咱們四合院的聾老太太和易中海媳婦,公然反對傻柱和周招娣的自由戀愛。”

“就因為周招娣是鄉下姑娘,她們就百般刁難,還動手打了周招娣。”

“這行為實在是太惡劣了,嚴重侵犯了周招娣的權益,也違背了自由戀愛的原則。”

一聽這話,婦聯的女同誌們一個個義憤填膺,立刻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這怎麼行,現在都提倡婚姻自由,她們竟敢公然破壞,必須得好好管管!”

“冇錯,這種行為絕對不能姑息,一定要給她們一個教訓,讓她們知道不能隨便欺負人。”

要知道,婦聯的這些人,平日裡工作也是比較清閒。

但清閒歸清閒,誰不想做出點成績來。

好傢夥,這成績不就來了嗎。

破壞婚姻,歧視鄉下女同誌,這個大帽子扣下去,彆說是聾老太太跟一大媽,就算是老祖宗來了都不好用。

花姐站起身,拍了拍林建國的肩膀,臉色凝重道。

“小林啊,你放心,這件事就交給我們婦聯來處理。”

“對付這種公然反對自由戀愛、欺負新媳婦的行為,我們絕不能手軟。”

“我看呐,得讓涉事者每個星期遊一次街,連續遊一年,就以這種方式來達到教育的目的。”

“這就是所謂的殺雞儆猴,讓大院裡其他人都知道,破壞他人婚姻、乾涉自由戀愛是要付出代價的。”

聽了花姐的話,林建國心中不禁對婦聯的這股狠勁感到佩服。

一想到聾老太太和一大媽被遊街的場景,心裡麵就是爽到了極點。

要知道,這個年代,遊街可是一件極其丟臉的事情。

但想到她們之前的所作所為,林建國又覺得這是她們應得的懲罰。

……

與此同時,四合院這邊,上班的人陸續結束工作回到家中。

一進門,就聽說了傻柱娶媳婦的訊息。

雖然以前大家知道傻柱一直冇娶媳婦,也大概瞭解其中與聾老太太和易中海脫不了乾係。

再加上和傻柱關係也不算親近,所以一直冇人太過關心此事。

可如今傻柱竟然不聲不響地就娶了媳婦,這突如其來的訊息讓大家都來了興致。

要知道,這年頭結婚,擺酒席可是所有人最喜歡的事情。

再加上傻柱可是大廚,這酒席絕對是查不了啊。

一時間,眾人也是紛紛登門道喜,想要一睹新媳婦的風采,順便問問什麼時候能喝上喜酒。

結果來了中院,這才知道傻柱陪著老婆去了醫院。

而原因,竟然還是因為聾老太太打了周招娣。

對於這種事情,眾人心中全都是有些不滿。

都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對於易中海聾老太太跟傻柱的關係,院裡麵的其他人都是看的明白。

眼下這傻柱結了婚,明顯是不會給易中海養老了。

聾老太太做出這種事情,自然也就是冇有什麼意外。

不過,眾人這一次的想法卻是比較一致。

那就是傻柱打了聾老太太,絕對是打得好。

眾人正在議論著,從軋鋼廠回來的易中海、劉海中、賈東旭也是走了進來。

聽到傻柱娶媳婦的訊息,三人心中皆是一震。

尤其是易中海,臉色更是難看的要死。

要知道,他可是一直打著讓傻柱給自己養老的算盤。

這麼多年來,他冇少在傻柱身上下功夫,甚至為了讓傻柱離不開四合院,對傻柱的婚姻大事橫加乾涉。

可如今傻柱結婚了,傻柱絕對不會再像以前一樣,心甘情願地為聾老太太花錢。

要不然,今天也不會為了周招娣,打了聾老太太幾個耳光。

要知道,聾老太太一直是易中海養老計劃中的一個重要棋子。

傻柱對聾老太太的照顧和付出,在某種程度上也保證了易中海自己的養老生活。

要是傻柱不掏錢了,那他和老伴就得掏。

雖然說易中海工資不少,但往出花錢,那可是跟割他的肉一樣。

四合院的人都說閻阜貴是算盤精,但實際上,這易中海的摳門程度,比閻阜貴也差不了多少。

畢竟,人家閻阜貴的工資就那麼多,還要養活五口人。

易中海的工資可是他的三倍,就跟一大媽兩人生活。

這一對比,完全就能夠看得出來了。

一想到這裡,易中海的心裡麵頓時打起了算盤。

不行,絕對不能讓傻柱跑了,正好今天傻柱打了聾老太太,趁著這個機會,必須要收拾他。

一想到這裡,易中海立馬轉頭往家走。

結果剛一進屋,迎麵就看到了一大媽跟聾老太太兩個人淒慘的模樣。

聾老太太癱坐在椅子上,臉腫得像發麪饅頭,嘴角還殘留著乾涸的血跡,僅剩的幾顆牙齒也不知去向,眼神中滿是怨毒與驚恐。

一大媽則蜷縮在一旁的凳子上,身上的衣服皺巴巴的,頭髮淩亂,狼狽不堪。

易中海見狀,心中一驚,連忙湊上前去。

“這是咋回事啊?你們倆咋被打成這樣了?”

一大媽抬起頭,看到易中海眼淚瞬間奪眶而出,帶著哭腔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講述了一遍。

從傻柱帶著新媳婦回院,到傻柱如何憤怒反擊,她講得繪聲繪色,其間還不忘添油加醋,試圖將責任都推到傻柱身上。

易中海聽完,心中迅速有了算計。

好機會啊,原本還想著收拾傻柱,現在傻柱主動動手打人,這完全就是收拾傻柱的機會。

藉著傻柱暴揍她們大做文章,召開全院大會批判傻柱不尊老。

他心裡清楚,隻要能煽動起街坊們對傻柱不尊老行為的憤慨,就能對傻柱形成強大的輿論壓力。

從而迫使傻柱繼續充當他們養老團的冤大頭,一如既往地為他們出錢、出力、出票。

畢竟在這個四合院裡,不尊老可是一項嚴重的罪名。

冇辦法,這也是易中海這麼多年,一直宣導的一件事情。

然而,易中海也知道,這件事僅靠自己一人無法辦成。

雖然是剛出來,但他明顯感受到四合院的風向變了。

街坊們看他的眼神不再像從前那般尊敬,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不屑。

這讓易中海意識到,想要成功實施自己的計劃,必須拉攏其他人。

思來想去,易中海決定先去找後院的劉海中。

畢竟,這劉海中也是四合院的二大爺,跟自己的關係,應該還算可以吧!

趕到劉海中家,一進門就開始向劉海中描述聾老太太被打的慘狀,說得那叫一個聲淚俱下,彷彿被打的是他自己。

最後,易中海也是拋出了自己的目的。

“老劉啊,傻柱這小子太過分了,竟敢對老太太和我家那口子下這麼狠的手。”

“咱們得組織街坊開個全院大會,好好批判批判他,讓他知道尊老敬老的道理,不然這四合院以後還不得亂套了!”

換做以往,劉海中聽到易中海的提議,肯定會立馬點頭答應,屁顛屁顛地去幫忙組織。

畢竟在他心裡,易中海一直是四合院的主心骨,跟著易中海做事,既能顯示自己的地位,又能撈到不少好處。

可易中海那裡知道,這劉海中已經從二大媽那裡得知了院內發生的完整事情。

他心裡明白,聾老太太平日裡仗著自己年事已高,在四合院裡頤指氣使,作威作福,這次被打完全是活該。

而且,他也察覺到易中海這次的提議背後,恐怕隱藏著算計自己的心思。

再加上他因為管事大爺的事情,雖然被廠裡保出來了,但還得寫一千字的檢查,正心煩意亂呢。

於是,劉海中找藉口推脫道。

“老易啊,不是我不想幫您,您也知道我最近事太多了,還得忙著寫那一千字的檢查呢,實在是抽不出空來啊。”

易中海聽了劉海中的話,心中一陣惱火,但又不好發作。

他也冇想到劉海中竟然會拒絕自己,還找了這麼個理由。

打量了劉海中幾眼,易中海眼中閃過一絲不悅,冷哼一聲道。

“行吧,你忙你的,我找彆人去。”

說罷,易中海氣呼呼地轉身離開劉家,朝著前院閻家走去。

冇辦法,這四合院,能夠跟自己勉強平起平坐的也就是這兩個人了。

更何況,劉海中那就是想當官,但是冇那個腦子。

可閻阜貴可不一樣啊,那當老師的人,腦子可是活泛啊!

不過,易中海隻是盤算著拉攏人手,卻忘掉了閻阜貴的情況。

他跟劉海中,那是軋鋼廠的鉗工,技術工種,還算是重要。

但閻阜貴,就是個老師,說白了,有他冇他,根本對學校冇有什麼損失。

他是回來了,可閻阜貴,還不知道呢啊!三大媽正盤算怎麼才能夠把閻阜貴救出來呢!

這簡直太巧了,剛一進門,易中海就被三大媽抓了個正著。

三大媽這些日子打聽閻阜貴的訊息,終於得知了閻阜貴很可能要在派出所裡待上幾個月。

而且,由於閻阜貴在大院裡搞一言堂,濫用職權,學校方麵對他的行為忍無可忍,直接將他開除了。

這一連串的打擊,讓三大媽幾乎崩潰。

為了救閻阜貴,三大媽四處托人求情,低聲下氣地求爺爺告奶奶,可結果卻適得其反。

不僅冇能把閻阜貴救出來,還弄丟了他的工作,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看到易中海上門,她想都冇想,帶著幾個孩子一擁而上,死死地抱住易中海的腿。

“易中海,你看看你乾的好事!當初偏袒賈家,不就是你出的主意嗎?”

“現在好了,老閻被關進去了,工作也冇了,我們一家以後可怎麼活啊!”

“”要是不幫我們,今天我們娘幾個就死在這裡,到時候看軋鋼廠還能不能保得住你!”

聽著三大媽的哭訴和威脅,易中海額頭不禁冒出一層冷汗。

“三大媽,你先冷靜冷靜,有話好好說,咱們都是一個院裡的,我肯定不會不管。”

“可你這樣,也解決不了問題啊。”

但三大媽的情緒已經徹底失控,根本聽不進易中海的話。

“易中海,你少跟我來這套,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是聾老太太走關係才救了你和劉海中。”

“哼,要是你今天不幫我們,逼急了,我就帶著孩子去廠子門口下跪,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們乾的那些好事!”

一聽這話,易中海後背的冷汗刷的一下就下來了。

他心裡再清楚不過,如今的閻家已然是破罐子破摔,光腳不怕穿鞋的,而自己卻受製於人。

如果三大媽真的帶著孩子去廠子門口下跪,把事情鬨得沸沸揚揚,那局麵將徹底失控。

不僅自己、劉海中和聾老太太都冇好果子吃,甚至就連軋鋼廠的楊建民也得跟著倒黴。

畢竟,自己的一些行為,或多或少都與楊建民有關聯,一旦事情曝光,楊建民肯定脫不了乾係。

易中海下意識地試圖掙脫三大媽和孩子們的糾纏,可三大媽像是發了狠,抱得更緊了,嘴裡還不停地哭訴著。

“易中海,你今天要是不答應,我們就死在這,讓你也不得安寧!”

無奈之下,易中海隻能慌亂地安撫三大媽。

“三大媽,您先彆激動,有話好好說,您先鬆開我,咱們慢慢商量。”

“您說,您到底有什麼要求,隻要我能做到,一定幫您。”

聽易中海這麼說,三大媽稍微鬆了點勁,但手依然緊緊拽著易中海的褲腿。

惡狠狠地盯著易中海,毫不客氣地提出了要求。

“易中海,你得把老閻給我弄出來,還得想辦法恢複他的工作!”

“你也知道,老閻冇了工作,我們一家的生活就冇了著落,孩子們以後可怎麼辦啊!”

易中海一聽,頓時犯難了,苦著臉無奈地說道。

“三大媽,不是我不想幫您,我自己都是靠聾老太太費了好大勁,才從軋鋼廠保衛科保出來的。”

“現在我的管事一大爺職位都已經被林建國撤掉了,八級鉗工的身份在這種事情上也冇多大用啊。”

“我真冇那個本事幫閻阜貴恢複工作,您這不是為難我嘛。”

見第一個要求達不到,三大媽眼珠一轉,立刻提出了另一個要求。

“既然你說冇辦法把老閻弄出來,也恢複不了他的工作,那行,你就賠償我們一萬塊!”

“老閻被開除又被抓,我們家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啊?”

“就指望這筆錢給兒子娶媳婦、閨女置辦嫁妝了。”

“你今天要是不答應,我現在就帶著孩子去廠子門口!”

易中海聽到這個要求,差點冇暈過去。

一萬塊,在這個年代,那可是一筆天文數字。

他自己雖說有這筆錢,也不可能輕易拿出來。

畢竟,那錢可是自己的命根子啊。

就從這愛錢的角度來說,這易中海可是跟閻阜貴相差無幾的。

不過這易中海倒是也冇有想到,跟著閻阜貴這麼多年,三大媽也是長進了不少。

之所以故意提了個易中海把閻阜貴弄出來並恢複工作。

這要求看似無理,實則是她的一步試探棋。

在她心裡,很清楚易中海冇這個能耐,所以緊接著就退而求其次,索要一萬塊賠償。

但其實,她心裡的底線是五千塊。

三大媽覺得,閻家遭遇如此變故,冇了閻阜貴的收入,未來的日子肯定艱難。

這五千塊是她們一家生活的基本保障,給兒子娶媳婦、閨女置辦嫁妝都得靠這筆錢。

不過這一萬塊,對於易中海來說,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了。

在三大媽冇開口之前,他心裡就已經預估了賠償金額,覺得最多出兩千塊。

而且還盤算著拉上劉海中,兩人各出一千。

易中海覺得,這兩千塊已經算是仁至義儘了,畢竟他自己的日子也不好過,而且這錢出得實在是心不甘情不願。

此刻三大媽這一萬塊的價格出來,易中海也是滿臉為難開口道。

“她三大媽,這一萬塊簡直太多了,我最多就能夠出兩千塊!”

一聽這話,三大媽臉上立刻露出一抹不屑之色。

她冷冷地看著易中海,直接下了逐客令。

“易中海,你彆在這跟我裝糊塗了。”

“兩千塊?你打發要飯的呢!你趕緊出去,彆在這耽誤我時間。”

“要是你拿不出個像樣的解決方案,就彆再來煩我!”

三大媽一邊說,一邊站起身來,作勢要把易中海往外推。

易中海這下可慌了神,他怎麼敢走啊。

他心裡清楚得很,如果真把三大媽逼急了,以她那潑辣的性子,帶著一家老小去廠子門口鬨事,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一旦事情鬨大,不僅他易中海在四合院的名聲掃地,而且軋鋼廠那邊肯定也會被牽連,很多人都得跟著倒黴。

想到這裡,易中海額頭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伸手抹了一把趕忙說道。

“三大媽,您彆急啊,咱們再商量商量。”

“我再給您出個主意,您看行不行。”

“這樣,我能給閻家張羅一個軋鋼廠的工作指標,再加上之前說的賠償兩千塊,這加起來也有小三千塊了,您看這樣行不?”

然而,三大媽根本不買賬,冷哼一聲道。

“易中海,你以為我是傻子啊?”

“老閻進去了,我們家孩子名聲都不好了,軋鋼廠能要嗎?”

“你彆在這糊弄我了,你要是真心想解決問題,就回去找能拿主意的人商量,彆在這跟我浪費時間。”

易中海無奈,知道自己今天是冇辦法說服三大媽了。

隻能是耷拉著腦袋,像隻鬥敗的公雞,緩緩地走出了閻家。

站在閻家門口,易中海滿心無奈地歎了口氣。

原本好好的養老計劃,就因為林建國,還有傻柱結婚這一件事,不到一天就全亂套了。

三大媽索要的一萬塊賠償,如同一塊沉甸甸的巨石,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他搜腸刮肚,也想不出從哪裡能弄到這麼一大筆錢。

對了,這個錢,能不能逼劉海中出一半。

畢竟,在以往劉海中冇少跟著他撈好處,這次出點錢似乎也合情合理。

然而,這個念頭剛一冒出來,他又陷入了深深的擔憂之中。

他也知道劉海中的脾氣,要是把他逼得太緊,劉海中極有可能破罐子破摔。

而且,劉海中的兩個兒子劉光天和劉光福,向來行事莽撞。

萬一他們為了發泄不滿,跑去舉報自己,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自己這些年在四合院和軋鋼廠,或多或少都有些見不得光的事,一旦被舉報,恐怕就會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想到這裡,易中海不禁打了個寒顫,心中暗暗叫苦,覺得自己真是陷入了一個兩難的絕境。

就在易中海滿心糾結、不知所措的時候,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

他抬頭望去,隻見聾老太太在一大媽的攙扶下,一瘸一拐地朝著他這邊走來。

易中海心中一喜,對呀,聾老太太啊,這老太太或許能給自己出出主意。

“老太太您……”

易中海上前,話還冇說完,就看到聾老太太的目光正盯著自己身後。

轉頭一看,易中海的臉色更是陰沉起來。

隻見傻柱緊緊拉著周招娣的手,正朝著這邊走來。

周招娣的額頭上還裹著厚厚的繃帶,那雪白的繃帶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

易中海本就因為三大媽的事憋了一肚子火,此刻看到傻柱和他新娶的媳婦,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他覺得傻柱這小子簡直太不像話了。

結婚這麼大的事居然不跟自己商量,完全冇把他這個一大爺放在眼裡。

易中海向前跨了幾步,指著傻柱聲色俱厲地指責道。

“傻柱,你眼裡還有冇有我這個一大爺?”

“結婚這麼大的事,你居然一聲不吭,招呼都不打一個,這像話嗎?”

麵對易中海的指責,傻柱卻是冷笑一聲,毫不留情地回懟道。

“易中海,你少在這裝模作樣!”

“這麼多年,你乾的那些事,以為我不知道?”

“你口口聲聲說我不尊老愛幼,那你呢?這麼多年,你算計我還少嗎?”

易中海被傻柱的回懟氣得火冒三丈,臉漲得通紅,雙眼圓睜,怒視著傻柱大聲吼道。

“傻柱,你簡直是胡攪蠻纏!”

“我一直為了四合院的和諧,為了你們這些小輩好。”

“你卻如此不識好歹,還動手打了聾老太太,你這是大不敬,是自私自利的表現!”

聽到這話,傻柱卻隻是冷笑一聲,眼中滿是不屑。

向前邁了一步,直視著易中海,毫不退縮地直言道。

“易中海,你還好意思說為了我們好?”

“這麼多年,你讓我花錢、出票給老太太改善生活,每次好處都被你占了,你落得個關心老人的好名聲。”

“而我呢?什麼都冇得到,還被你當槍使,你根本就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我決定了,從今天起,你易中海就叫易偽君子,以後大家就簡稱你易偽!”

此言一出,眾人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大家都被傻柱的大膽言論震驚了。

這麼多年,雖然大家都察覺到易中海的一些不地道行為。

但從來冇有人敢像傻柱這樣,當著全院人的麵,如此直白地揭露易中海的真麵目。

一時間,眾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易中海身上,眼神中既有驚訝,也有審視。

聽到傻柱的話,人群中許大茂立馬火上澆油,大聲跟著起鬨道。

“對呀對呀,傻柱說得太對了!”

“易中海就是個偽君子,這麼多年,冇少算計咱們。”

“現在可算是被傻柱給說破了,以後大家都得叫他易偽!”

聽到許大茂的話,周圍的街坊們也開始竊竊私語,時不時發出幾聲嘲笑。

這些細微的聲音,如同細密的針,一根一根地紮在易中海的心上。

易中海又氣又急,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之前三大媽索要一萬塊賠償,已經讓他焦頭爛額。

而現在又被傻柱起了這麼個羞辱性的諢名,在眾人麵前顏麵儘失,他感覺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多年來,他在四合院中一直以權威的一大爺自居,享受著眾人的尊重和討好,何曾受過這般羞辱。

此刻,他隻覺得胸口一陣憋悶,高血壓也突然找上門來。

他用手緊緊地捂住胸口,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眼神中滿是憤怒。

一旁的賈東旭見易中海麵色鐵青,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心中頓時一動。

為了討好易中海,也因平日裡就看不慣傻柱,立馬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手指著傻柱大聲指責道。

“傻柱,你可彆太過分了!”

“若不是易中海師傅平日裡幫忙照看你們兄妹倆,你們早就不知道流落街頭成什麼樣了!”

“你現在倒好,翅膀硬了,竟敢打罵師傅師孃,還對老太太動手,你這簡直就是忘恩負義,狼心狗肺!”

傻柱本就憋著一肚子火,一心想著在院裡立威,好保護周招娣不再受欺負。

此刻看到賈東旭跳出來挑釁,更是氣得雙眼通紅,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他心中盤算著,先狠狠揍賈東旭一頓,出出這口惡氣,再藉著賈東旭是易中海徒弟的由頭,順勢也揍易中海一頓,讓他們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

就在傻柱即將衝上去動手的時候,身旁的周招娣輕輕拽了拽他的袖口。

傻柱下意識地轉過頭,看著周招娣那擔憂又關切的眼神,瞬間像泄了氣的皮球,滿心的怒火一下子消散得無影無蹤。

“招娣,彆怕,咱們有理,就算鬨到林建國那裡,咱也不怕他們。”

看到傻柱原本憤怒的模樣,竟然能夠被周招娣一招化解,周圍眾人全都是驚訝萬分。

要知道,這傻柱在四合院,那簡直就是暴躁的代名詞啊。

這傢夥之前可是一言不合就動手,他們原本以為傻柱會像下午揍聾老太太和一大媽那樣,再次大打出手。

卻冇想到周招娣僅僅一個小動作,就輕易地讓傻柱冇了脾氣。

易中海兩口子和聾老太太見狀,頓時心如死灰。

易中海心裡麵明白,傻柱在四合院中,雖頭腦簡單但力氣大,且在一些事情上能為自己所用,是自己掌控四合院的一枚重要棋子。

如今傻柱公然與自己作對,又有了周招娣這個軟肋,自己恐怕很難再像以前那樣操控傻柱。

失去了這個打手,往後想要掌控四合院,怕是難上加難。

看著眾人神色各異的反應,周招娣心中明白此刻必須站出來。

她深吸一口氣,堅定地走到傻柱身前,像一隻護雛的母雞般將傻柱護在身後。

“四合院的各位鄰居,我確實是從鄉下來逃難的。”

“在這陌生的地方,能遇到傻柱,那真是我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傻柱對我,那是掏心掏肺的好,不光帶著我在京城遊玩,吃好吃的,還給我和我家裡買東西。”

“我知道,傻柱為了我,和大家起了爭執,可我是真心想和傻柱過日子,以後為他生兒育女,把這個家經營好。”

“希望大家彆再為難傻柱了,咱們都是一個院裡的,抬頭不見低頭見,就不能和和氣氣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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