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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重生傻柱,終極老六 第7章 絕望的賈東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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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賈張氏瞪著一雙黑豆大的眼睛,愣愣的看向何雨柱,她一時摸不透何雨柱的想法,隻能試探的說著原本的依仗。

“你要是幫了我家東旭,以後我們賈家都聽你的!”

“……”

就這?

何雨柱一時感到極度的無語。

他又不準備稱霸四合院,又不準備拳打居委會,腳踢管事大爺,要你賈家的追隨做什麼?

難不成,你們還能讓我成為四合院的太上皇不成?

即便他準備慢慢挖易中海的牆角,鬆動對方一手遮天的根基。

可是他絕對沒有任何小看易中海的想法。

尤其是易中海的身後還有一個聾老太,那纔是四合院裡的終極boss。

彆說賈家三口了,就算是賈家聯合劉海中和閆埠貴這兩個管事大爺,恐怕都拿聾老太沒轍。

幸好前身傻柱這會和對方還牽扯不深,大概也是因為賈東旭還活著地緣故,使得養老二人聯盟的目光一時半會還沒有轉移到他的身上。

畢竟麵對一個土都埋到脖子的老太婆,你還能直接把她打死不成?

彆說現在還沒有進化的賈張氏,就算是後來完全黑化的招魂法師,麵對聾老太這個老祖宗,也隻有狼狽逃竄的份。

所以賈張氏的許諾,隻是聽上去很好,可實際上哪怕何雨柱有雄霸四合院的心思,賈家所能夠起到的戰鬥力,也就是一個比戰五渣強一分的戰六渣。

“張嬸,我要你們支援做什麼?我有沒有相當管事大爺的心思,更沒有在咱們院裡耀武揚威的想法,反正沒有人能夠打得過,隻要沒有人欺負我,我其他的都無所謂!”

一聽何雨柱這想法,和她們昨晚的分析完全不一樣,賈張氏瞬間迷茫起來,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和何雨柱接茬搭話。

當談判的一方,發現手裡的籌碼全都沒有任何價值的時候,那麼她就已經處於完全的下風。

沒有了談判的籌碼,一時間賈張氏都不知道該怎麼和何雨柱打交道了。

可是摳門的性格讓她又不想這樣平白付出,當下臉上擠出了一絲笑容,和何雨柱打起了感情牌。

“柱子啊,你和東旭都是一起從小長大,咱們這十多年的鄰居,大家都和一家人一樣,你說這話是不是就有些見外了?”

“平時誰沒有個不稱手的時候,大家互相幫助相互扶持纔是長久之道,你看是不是看在咱們這麼多年的情分上,幫幫你東旭哥?”

“放心,他們以後絕對不會忘記你的大恩大德,以後棒梗長大了,絕對會好好孝敬他柱子叔的!”

你可拉倒吧!

聽到賈張氏在這裡亂開空頭支票,甚至拉出了棒梗這個“盜聖”出來,讓何雨柱頓時有些端不住了。

好家夥,雖然棒梗現在看上聰明伶俐,可誰能知道他未來竟然會成為鼎鼎有名的“盜聖”,和他奶奶這個招魂法師的殺傷力,幾乎不相上下。

何雨柱也不能確保,賈東旭要是離開了現在的崗位,未來還會不會出現意外。

可何雨柱幾乎能夠確定,一旦沒有了賈東旭之後,棒梗絕對會被賈張氏和秦淮如給養歪了。

畢竟單親家庭的孩子,大多都有些異於常人,尤其是這個在這個非常喜歡談論彆人是非八卦的時代。

麵對賈張氏畫出的大餅,何雨柱心裡嗤笑一聲,然後臉上浮現出無比怪異的表情。

“張嬸,要說情分,易中海可是賈東旭的師傅,平日裡對您家也非常照顧,簡直和東旭乾爹沒有什麼區彆,可是還不照樣把東旭算得死死的?”

“人心不古啊!”

何雨柱一副感歎的語氣,幽幽的說著自己的想法,然後一副要上班的樣子,朝著賈張氏送客起來。

“張嬸,我這也到上班的時間了,您看……”

看著站起來的何雨柱,賈張氏頓時有些慌了神。

“柱子,柱子,你可不能這樣啊,怎麼能夠學易中海那個王八蛋呢,可不能乾那些沒良心的事情啊!”

“不是,張嬸,算計東旭的是易中海,您現在讓我幫忙,就是讓我惹易中海,就是讓我幫助你們賈家,雖然大家有些情分,可那也要看情況不是?”

“像這種涉及到全家大小前途的大事,您空口白牙這麼說,是不是有些不合適?什麼叫我不講良心?難道我不幫你們就是不講良心?那您這良心也未免太霸道了吧?”

【情緒值
12!】

賈張氏這個時候竟然還想要道德綁架自己,竟然還想不付出一點,空手套白狼來忽悠自己,著實有些過分了,何雨柱當下沒好氣的懟了過去。

“要是您家想要討伐易中海,那麼作為鄰居,我倒是可以聲援您們,給你們壯壯聲勢,這纔是鄰居能夠做的,至於其他的,那就有些難為人了!”

“畢竟咱們兩家的關係,還沒有到我平白無故去招惹易中海的地步,非親非故的,我憑什麼為了你們去和易中海作死敵?”

“我不相信您不知道,易中海如此算計東旭是為了什麼?”

看著何雨柱臉上還沒有消失的冷笑,賈張氏愣在那裡,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難道她能夠說她什麼都知道,隻是不想平白損失自家的利益麼?

看到賈張氏到了此刻都還一副貔貅的樣子,寧願增加求助的難度,冒著得罪她的危險,都不想錢財方麵受到損失,何雨柱心中氣得都想笑兩聲出來。

這賈張氏不會以為,她家的錢比彆人家的貴重,不會此時就開始認為,彆人幫助他們家都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吧?

【情緒值
9!】

眼看著何雨柱軟硬不吃,不見到利益根本不撒手,賈張氏的心裡就充滿了怨念,當下擺出一副要死要活的架勢,拍著大腿就哭喪了起來。

“哎呀,柱子啊,你就可憐可憐你張嬸吧,我們家怎麼就這麼倒黴,淨碰到這樣的倒黴事呢,老賈啊,你乾脆把我帶走吧,留我在這個世界上這麼受苦,乾脆讓我和你一起下去吧!”

沒想到賈張氏竟然在自己家裡就唱起了大神,何雨柱頓時心中憤怒起來。

何雨柱看著賈張氏竟然在他家裡耍起了無賴,蹭地一下站起身來,走到了門口做出要鎖門的架勢。

“行了,張嬸,你們家和易中海的事情我摻和不起,我現在要上班了鎖門了,請你離開吧!”

沒想到無往不利的哭訴沒有起到作用不說,竟然還讓何雨柱變得硬氣起來,直接要驅趕自己離開,賈張氏頓時有些發懵,愣愣地坐在哪裡,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要是她就這樣回去,估計兒子和兒媳絕對會埋怨自己,畢竟她之前可是主動要親自出馬,大包大攬的接過了這個任務。

賈張氏在愣神,可是何雨柱卻已經沒有了和她繼續磨蹭下去的耐心,當下頂著一副冰冷的臉色,對著她威脅起來。

“張嬸,您也不想鬨出大動靜來,直接驚動了院子裡其他人吧?要是一旦讓易中海知道了你們家的打算,您覺得以易中海那狠毒的性格,會不會放過你們家?”

“張嬸,您也不想東旭受到什麼傷害吧?”

【情緒值
4!】

說完這句話之後,何雨柱的心裡升起了怪異的感覺,總感覺有些怪異,就連情緒值都感覺不香了。

嘶,難道這句話對秦淮如說了之後,纔是正確的開啟方式?

看著賈張氏那張肥膩的胖臉,何雨柱一時有些自閉的傾向。

“柱子啊,你先等等,我這就讓東旭過來,先彆走啊!”

聽著何雨柱的威脅,賈張氏隻感覺心裡發顫,一時間心亂如麻,非常後悔惹怒了對方。

而且看何雨柱那決然的架勢,賈張氏感覺自己兜不住了,急忙把問題推卸出去,瞬間下意識的把自家兒子作為依靠,就把賈東旭給拉了出來。

說完了話之後,賈張氏就像是兔子一樣立即躥了出去,那矯健的身影和她肥胖的身姿完全不符。

看著眨眼間就消失在自己家裡的賈張氏,何雨柱眨了眨眼,有些無語的感覺。

合著賈張氏跑過來就是為了惹怒自己,然後對她家的事情撒手不管嗎?

搖了搖頭,何雨柱不想再為這件事情費神,當下快速的鎖了大門,轉身就下了台階。

“柱子……”

剛剛經過水池,何雨柱就看到賈東旭一臉陰沉臉色從家裡走了出來,擠出一絲微笑,異常彆扭神色的攔住了何雨柱。

撇了撇嘴,何雨柱看著這個從小長大的玩伴,當下感到非常無奈。

“東旭,我這也到上班時間了,有事咱們隨後再說吧,你覺得呢!”

也知道何雨柱的上班時間雖然靈活,可是也不能太過隨意,尤其是之前賈張氏的做法,賈東旭還沒有具體瞭解,所以當下隻能無奈的放任何雨柱轉身離開。

直到何雨柱的身影消失在垂花門之外,一肚子鬱悶的賈東旭這才急忙轉身走回了家裡,剛走進屋門,就一臉漆黑的朝著賈張氏詢問起來。

“媽,您到底怎麼和傻柱說得?那麼大半天的時間,您到底說了個什麼結果?”

對上兒子兒媳那疑惑的眼神,賈張氏縮了縮脖子,隨後就理直氣壯的挺著那張胖臉,嘟嘟囔囔地數落著何雨柱起來。

“這傻柱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竟然想要落井下石,還想勒索我,讓我拿出好處來!”

“大家都是街坊鄰居,我都明確表態,以後咱們家支援他了,誰知道他竟然不領情,說什麼沒有興趣摻和大院裡的事情,沒有和易中海鬥爭的想法。”

說到這裡的時候,賈張氏不由憤憤不已,心情變得非常糟糕。

“哼,說到底那小王八蛋不就是想要錢麼?”

“大家都是鄰居,都在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不過是動動嘴皮子,又有什麼了不起的,憑什麼對我們家要錢?有沒有一點良心?”

看著賈張氏在哪裡理直氣壯的數落著何雨柱,秦淮如和丈夫對視了一眼,然後內心裡就是一片黯然。

有這麼多一個婆婆,也是自己上輩子造孽啊!

平白無故,彆人憑什麼要為你家出頭?

何雨柱又不是開慈善堂的!

更何況要是論關係親近,易中海比何雨柱更加親近,那幾乎都要成為賈東旭的乾爹了。

“媽,算了,以後我老老實實聽一大爺的話好了,想來我要是不折騰,他也不會把我怎麼樣的!”

比秦淮如更加瞭解自己母親的賈東旭,非常清楚這不過是賈張氏的吝嗇秉性發作了,捨不得出血而已,當下一陣心累的賈東旭,甚至連折騰的心勁都沒有了。

就算是拜托了易中海又怎麼樣?

從小到大,賈張氏給自己帶來多少麻煩,有很多都是易中海幫著在院子裡擦屁股。

雖然賈東旭也懷疑,賈張氏的一些事情,有易中海暗中作為推手,恐怕目的就是更好的拿捏他們賈家。

但是自家母親是個什麼樣的存在,賈東旭絕對是最為熟悉不過了,哪怕有著親人自帶的濾鏡存在,他都不敢說自家母親是個好人。

有了她這樣的存在,即便是擺脫了易中海,依靠他賈東旭,想要在平日裡的生活當中,護住賈張氏,也是力有不逮的局麵。

畢竟在這個大院裡,最強勢的就是三位管事大爺,然後接下來就是聾老太、許家和何家。

有了易中海作為支援,他們賈家才能勉強掛在這六方後麵排第七。

如果一旦離開了易中海的支援,那麼他們賈家絕對和其他普通的甲乙丙丁沒有什麼區彆。

畢竟以賈張氏那能做作的行為,早在大院裡成為人厭狗憎的存在了。

如果一旦告到街道辦之後,那麼賈張氏分分鐘就會成為大院裡的眾矢之的。

現在想想以往,賈張氏越來越囂張的氣焰,或許也有易中海算計的結果,否則以他們母子倆過去的狀況,彆人不欺負他們就不錯了,哪裡還有能力去欺負彆人的?

一瞬間過去的一幕幕,都彷彿電影一樣浮現在賈東旭的腦海裡。

想到曾經他們在大院裡也是人人和睦,哪怕賈張氏偶有潑辣,可那也隻是對待彆的男人,在大院裡還沒有如此不堪的名聲。

醒悟了這些之後,明白一切的根源,賈東旭如墜冰窟,彷彿骨子裡都吹著嗖嗖的冷風一樣,內心裡充滿了恐懼。

天欲使人滅亡必先使其瘋狂!

或許賈東旭不知道這句話,但是此刻他對於這句話所表達的道理,卻有一種深切的明悟。

感覺他們賈家之所以走到今天,就彷彿一隻看不見的大手,在後麵肆意對著他們家撥弄著,讓他們順著彆人的意願在行進。

一邊是自家那個不省事的母親,一邊是那隻籠罩在整個家庭上方的陰影,賈東旭幾乎都已經喪失了反抗的勇氣。

畢竟有時候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都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刻了,賈張氏竟然還昏庸的去招惹何雨柱,認為何雨柱會忌憚她那小醜一樣的撒潑。

無語之極又感覺滿是無力的賈東旭,行屍走肉般躺在了炕上閉著眼睛,隻想逃離這讓人窒息的現實。

他從來都不是一個擁有反抗勇氣的人,小時候有母親護著長大,沒有直麵那些風言風語和殘酷的現實。

後來因為這種軟綿之中卻不乏聰明的性格,又被易中海看上,作為一個棋子培養,根本就沒有獨當一麵的機會。

當如山一般沉重的壓力降臨頭頂,賈東旭終於有了崩潰的征兆。

看到兒子那一臉死灰的樣子,賈張氏內心裡生出幾分恐懼的同時,依然有些不服氣的朝著賈東旭勸慰起來。

“東旭啊,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那傻柱不就是想要從咱家謀求一些好處麼,隻要咱們稍微硬氣一點,他還不得最後退讓?”

“咱們還有你們倆口子和娘在,可是他們何家又有什麼?就傻柱那一個光棍,何雨水那個小賠錢貨更是什麼用都沒有,咱們害怕他做什麼?”

“媽!”

聽著賈張氏那安全不知所謂的話,賈東旭徹底繃不住,蹭地從床上坐起,然後一臉悲憤的對著自家母親用沙啞的聲音控訴起來。

“傻柱為什麼要退讓?傻柱為什麼要害怕咱們?現在是他家出事了麼?就算他不管不顧,對他有什麼損失麼?”

“而且你知不知道,傻柱前幾個月開始,已經兼職了小食堂的主廚,那是比食堂主任都重要的崗位。”

“廠子裡可以沒有食堂主任,甚至都沒有沒有易中海,但是絕對離不開何雨柱,因為沒有了傻柱,那些領導就沒有辦法和其他單位的領導拉攏關係。”

“或許傻柱那性格不讓領導喜歡,不會提拔為乾部,可是隻要傻柱有那一身廚藝在,那麼領導就必須保住傻柱小食堂主廚的位置,就算他偶爾做得過分了,領導也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前段時間傻柱從食堂裡帶飯菜回來,你以為彆人不知道?那不過是不能說的秘密罷了,那是經過廠領導默許的!”

“你讓其他人試試!不管是易中海還是劉海中,他們能和傻柱一樣帶東西走出大門麼?你以為廠保衛科都是吃乾飯的不成?”

一口氣把內心裡的抑鬱,所有的不滿,都化作這番控訴,被賈東旭一口氣全噴薄而出,直接讓賈張氏暈乎起來。

既驚訝於兒子如此毫不留情和她說話,又震驚於她平日裡看不起的傻柱,竟然比易中海還受廠領導重視。

這個院本身就是作為軋鋼廠工人及家屬的居住地存在,可以說除了聾老太之外,每家每戶都有人在軋鋼廠上班。

就算是閆埠貴所在的小學,那也是廠辦的小學,軋鋼廠還是他們學校的上級單位。

如此的環境之下,軋鋼廠裡麵的事情,對於大家都不是什麼秘密。

而作為軋鋼廠裡權勢最大的保衛科,賈張氏當然聽說過他們的威名。

甚至某些時候,街道辦甚至都沒有保衛科對於他們這些人的威懾力強大。

畢竟街道辦處理事情的時候,都還要通報廠裡麵,可是保衛科一旦給他們定了罪名,那麼直接就把案底塞入檔案,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意。

而且相比於街道辦和ga局必須依據行事,廠裡的保衛科直接就能夠憑借懷疑而抓人,甚至刑訊逼供都是家常便飯。

鑒於保衛科如此大的權利,如此生猛的力量,可以毫不客氣的說,保衛科幾乎都能夠達到讓小孩止啼的地步。

可是就這樣的存在,竟然都要給何雨柱通融的權利。

麵對這樣的事實,賈張氏一時有些難以接受。

“傻柱就這麼厲害麼?”

“媽,柱子什麼依仗都沒有,還有雨水那樣一個拖累,可是自小就和許大茂鬥得旗鼓相當,並且在大院裡沒有吃過什麼大虧,脾氣上來了,甚至連管事大爺的麵兒都不給,您怎麼會覺得他無依無靠,任人欺負呢?”

聽到自家婆婆那發自靈魂的拷問,秦淮如也忍不住,直接說出了自己內心裡的疑惑。

她一直都不清楚,她這個無依無靠,隻是憑借著易中海的照顧,纔能夠在大院裡四處蹦躂的婆婆,憑什麼一直保持著身上的那股蜜汁自信?

難道她以為她天生主角,全世界都在被動地圍著她轉悠不成?

尤其是如今麵臨著失去最大依靠易中海的情況下,竟然還如此不知收斂,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難道不知道她們家最大的支柱就是賈東旭。

而沒有了易中海的偏袒,賈東旭也就是一個軋鋼廠的普通二級鉗工,和院子裡其他低調的配角們,其實沒有多大區彆。

難道撒潑打滾就她賈張氏一個人能夠做得出來?

不過是沒有了強勢後台支援,其他人即便想要撒潑打滾,也沒有多大效果罷了。

真以為這種女人自帶的天賦,是什麼多麼難得的能力不成?

“我……”

被兒子和兒媳接連互懟,讓賈張氏也有些接受不了,一時氣憤之下,扭身也躺在了炕上,學賈東旭一樣閉目裝死。

看著這一模一樣姿態的母子二人,秦淮如差點崩潰掉。

自己怎麼就這麼命苦,竟然嫁入到了這樣的家庭,碰到了這樣極品的婆婆和軟弱的男人?

深深吸了口氣,感覺要是自己再不奮起一把,恐怕就要被兩個豬隊友給拖入深淵,秦淮如瞬間做出了一個決定。

“下午等柱子回來之後,我去找他談談吧!”

“不行,你不能去!”

對於這個相貌妖嬈,氣質嫵媚的兒媳,賈張氏總有一種發自於內心的提防,總害怕她有一天做出拋夫棄子的事情,跟著其他男人跑了。

秦淮如說出自己的決定之後,賈張氏第一個就不讚同,立即開口提出了反對。

雖然沒有說話,可是保持沉默的賈東旭,無形之中就已經表露了自己的態度。

賈張氏好歹也是長輩,她出頭代表賈家,賈東旭還能夠接受,可是媳婦……

他賈東旭還活著呢,要是讓媳婦出頭,那麼他還要不要麵子?

“那麼這件事情就交給媽你解決了!你沒有問題吧?”

雖然不知道自家婆婆這是什麼毛病,一直像是防賊一樣防著自己,而且丈夫的沉默讓秦淮如也甚為傷心,可是如今正值家裡最為艱難的時刻,不是置氣的時候,秦淮如乾脆以退為進,直接把鍋扣向了賈張氏。

“反正這件事情最終影響的是東旭,還有棒梗,都是您未來的養老人,我相信媽您絕對不會心存僥幸,一定會慎重對待,定能夠完美解決這個問題的,對吧?”

既然都已經指望不上了,那麼秦淮如說起話來也非常的不夠客氣。

直接點出了對她影像最大的兩個人,甚至隱晦的還把自己給摘除出去。

要是沒有了賈東旭和棒梗,想她秦淮如會給賈張氏這個好吃懶做的婆婆養老,還不如趁早洗洗睡吧,大白天呢,做什麼夢呢!

對自己姿色還是有著幾分信心的秦淮如,自信就算是離開了賈家,找個男人養活自己還是沒有問題的。

害怕易中海的前提是想要在這個大院裡生存,如果決定離開的話,那麼出了四合院之後,什麼狗屁的一大爺、八級鉗工,你易中海不過是一個無權無勢的老頭,誰認識你是什麼東西?

和賈家母子不同,還有一絲退路的秦淮如,多多少少擁有一點點底氣,所以才沒有如此的瞻前顧後,沒有反複權衡的猶豫。

被秦淮如如此將軍之後,賈張氏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陌生的看著自家的兒媳。

秦淮如那副陌生而疏離的口氣,讓賈張氏的內心裡升起不好的預感。

難道這賠錢貨要跑路?

和賈張氏不同,麵對如此強勢起來的媳婦兒,賈東旭卻一如既往的軟弱,看著一臉堅定的秦淮如,嘴巴蠕動了幾下,也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畢竟如此絕望的情況,賈東旭那是完全沒有一點的辦法,來給自己尋找一條活路。

俗話說,聰明人想到的比較多,而人想得一旦多了,那麼就瞻前顧後就沒有勇氣。

說得就是如今的賈東旭。

難道他不知道,妥協的未來隻能是向易中海屈服麼?

賈東旭非常清楚,隻是他缺乏邁出那一步的勇氣罷了。

如今看到自家媳婦如此勇敢,賈東旭正好順水推舟,有人幫自己出頭,他本人就好在後麵作為緩衝,哪怕出現了意外,也可以推到秦淮如身上,不至於和易中海撕破臉皮。

彆看之前賈東旭說得那麼憤恨,對於易中海的態度那麼堅決,可那不過是熱血上頭的結果,恢複了理智之後,平日已經習慣了易中海安排的他,才清醒的發現,實際上他並沒有走出那一步的勇氣。

看到兒子的沉默,賈張氏也彷彿忽然明白了過來,自家兒子好像並沒有自己想象當中那麼能夠撐起門戶。

無比巨大的茫然,瞬間塞滿了腦海,讓賈張氏瞬間沒有了強硬下去的氣勢。

兒子都躺平了,把所有權交到了兒媳的手上,自己一個老太婆能夠怎樣?

更彆說丈夫已經去世,孫子都幾歲大了,即便是想要養一個小號,都沒有機會了。

不甘心的賈張氏,隻能繼續在兒媳婦麵前上演著自己的強勢,來進行強行挽尊。

“那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但你給我記住,你是賈家的媳婦,彆做對不起賈家的事情,否則我這個老太婆拚著老命不要也會和你同歸於儘的。”

“媽,您說什麼呢?東旭還在這裡呢,而且就我一個黃臉婆,都兩個孩子的媽了,您是怎麼想的?”

雖然知道平日裡自家婆婆把自己當賊一樣防著,可是當著丈夫的麵如此直白的數落自己,這讓秦淮如頓時心中一陣委屈。

平日裡在家承擔了所有的家務不說,甚至還時不時到街道辦接點零工,就算是懷孕期間也沒有停下來。

可五十出頭的婆婆,卻已經提前過上了舒適的養老生活,平日裡在家更是什麼都不做,稍微動彈一下,就是頭痛腰痠的控訴。

嫁到賈家除了變成了城裡人之外,任何好處都沒有享受到的秦淮如,甚至有時候感覺,自己好像並沒有任何改變,和過去那個任勞任怨的村姑沒有什麼區彆一樣。

不過正如她所說的那樣,都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了,除了勞累一點,其他的還算可以。

起碼賈東旭那溫和的脾氣,並沒有動輒打罵媳婦的習慣,算是秦淮如能夠安慰自己的最大理由了。

對於秦淮如的控訴,賈張氏非但沒有覺得自己有錯,反而振振有詞的反駁起來。

“東旭在這裡又怎麼了,教訓兒媳婦是我這婆婆的權利,再說了,我打你了還是罵你了?”

“我隻是給你緊緊思想,讓你彆疏忽大意,作風問題的保持,和幾個孩子的媽有什麼關係?”

“有那個心思,還是趕緊琢磨著再給我生個孫子的好,要是咱們家人丁興旺了,想來易中海那王八蛋也不敢輕易欺負咱們!”

聽到自家母親的話,賈東旭的眼睛就是一亮,臉上也浮現出若有所思的神色來。

看到這對極品母子的樣子,秦淮如的心裡隻悲痛地想要流淚。

自己到底做的什麼孽,怎麼就碰到瞭如此極品的婆婆。

嫁到賈家來,難道就是為了給賈家生孩子麼?

很可惜即便內心裡抱怨著的秦淮如,也非常認同賈張氏的想法。

畢竟哪怕新國家成立,可是大部分人的思想依然停留在過去的傳統觀念裡。

認為傳宗接代完全就是女人的義務,正如生不了孩子都是女人的責任一樣。

哪怕心裡憋屈,秦淮如也隻能默默接受了婆婆催生的安排。

不知道自己晚上即將迎來第二波的說客,何雨柱正忙得四腳朝天,根本就輕鬆不下來。

原本打著教會了眾人之後,自己就能夠輕鬆下來的何雨柱,卻沒有想到,實現這個願望的前提,卻是自己比過去更加忙碌。

“注意練習切墩時的姿勢,握刀要鬆弛有度,不能握得太死,也不能不受力……”

“配備調料的時候,那些味道濃鬱的要少放,因為會遮掩住食材原本的味道……”

“翻炒的速度要快,要均勻,翻炒隻是為了菜品受熱均勻,並不是亂翻^”

來回在食堂之內走動著,何雨柱碰到犯錯誤的職工,都會一一開口指點出來。

以前他隻需要做好最為關鍵的哪一部分,剩下的隻要能夠湊活就行,畢竟工廠裡的大鍋飯麼,大家懂得都懂,能夠吃得飽就已經不錯了,還想要什麼自行車?

可是作為穿越者,他比任何人都明白,對於個人而言,就是和時代的賽跑遊戲。

要想未來舒服,那麼隻有超越了時代的腳步,跑在時代浪潮之前,那麼纔能夠在浪潮追上的之前,享受一番人上人的躺平生活。

如果隻是順著時代的脈搏漫步前行,那麼等待自己的,唯有在還沒有完全老去的時候被時代拋棄。

看看後世那些但凡取得了非凡成就的,哪一個不是領先了時代,等到大勢崛起的時候,直接成為弄潮兒,積攢了下半輩子養老的本錢。

總而言之,要想有所收獲,或者精確的說有大收獲,那麼必然要有超越他人的付出和努力。

或許付出了努力了未必能夠成功,可是要想成功,那就必須要有付出和努力。

而這種努力,要麼家族幾代人的一起努力,要麼獨自一人的瘋狂努力。

後世那些平庸的普通人,整天羨慕富二代、官二代,可要是處於客觀的角度而言,難道那些二代們的父輩或者祖輩,遠超常人的努力,就可以視而不見麼?

隻能說,作為後來者,投胎是一門技術活。

如果就因為自己投胎於普通家庭,對於彆人家族的努力視而不見,甚至光是嫉妒人家的家族遺澤,那麼隻能說活該你一輩子普通。

就像是知識未必能夠改變命運,好的大學未必能夠拜托牛馬的命運,可是那些能夠獨自殺出重圍的,卻大部分都是掌握知識或者畢業於重點大學的。

隻能說踏入社會之前,努力讓自己的起點高一點,那麼就距離成功比彆人更近一些。

何雨柱穿越成為傻柱,不算是多麼災難式的開局,起碼相比於無數餓肚子的農村人,或者苦求一份工作而不得的城裡人,何雨柱基本上都能夠算得上出生在了羅馬了。

起碼他擁有一身遠超普通人的手藝,在京城這個全國的中心,和妹妹何雨水共同擁有五間大小的私有房。

也就是這個年代被強行拉平了差距,要是放在三十年之後,那麼他簡直就是羅馬廠裡麵的眾多靚仔之一。

更彆說他還擁有一個逆天改命的金手指——情緒收集係統。

【情緒值
2!】

【情緒值
1!】

【情緒值
1!】

【……】

看著已經無限接近五百的情緒值,何雨柱的內心裡就是一陣火熱。

雖然現在收集情緒值完全就是以個位數在增長,可是勝在連續不斷。

隻要他開口指點著周圍的同事,那麼所有人的心情都會跟著波動。

畢竟看到何雨柱如此毫無門戶之見,對於每一個人的學藝都是如此認真教導,隻要不是自認腦子壞掉的,那一個人沒有一點野望呢。

既然何師傅都能教匯出未來的大廚,那麼為什麼那一群人當中沒有我一個位置呢?

正是這份僥幸和不服輸的野心,讓整個一食堂的人都處於一種火熱的學習狀態當中。

雖然第一次做師傅,可前世接觸多了毒雞湯的何雨柱,激發這些人的學習熱情,也不過是小菜一碟。

隻有讓這些人時刻保持著情緒的高漲,何雨柱才能確保自己的收獲不會斷差。

雖然通過言語刺激這些人的負麵情緒,或許收獲會更多。

可是那樣一來,就會敗壞他好不容易洗白的名聲,與他長期的人生規劃不相符,所以他隻能忍痛放棄了高收益的道路,選擇了細水長流的方式。

在何雨柱的帶動下,一食堂職工的工作熱情高漲,每一個都一改過去磨洋工的態度,認真負責,細節拉滿,沒有一點的懈怠。

甚至為了多聯係幾次廚藝技能,硬生生的把大鍋飯都快要分成小炒菜了。

等到開飯之後,來到一食堂打飯的這些職工,驟然發現,雖然材料還是那個材料,什麼豆腐、白菜、土豆、豆芽之類的幾乎沒有變化,可是口味卻提升了不止一個檔次。

甚至有的職工都找到了下館子的感覺。

開玩笑,一鍋菜硬生生被這些職工分成了五六份來炒,同樣的一鍋菜,過去一次油,現在變成了六次,而且一改往日水煮的方式,變成了真正的炒菜。

無論是用油還是調料,全都不可與過往同日而語,味道又如何能夠好不了?

【情緒值
1!】

【情緒值
3!】

【情緒值
1!】

【……】

站在視窗,接收著不斷上漲的情緒值,何雨柱的嘴角都壓不下去。

他本人收獲了情緒值,食堂的職工收獲了技能,這些工人收獲了美食,簡直就是一舉三得的事情。

如此巨大的轉變,在軋鋼廠裡麵,激起了巨大的反響,中午在二、三食堂吃飯的人,一個個都異常的懊惱,感到後悔不已。

正值三年困難時期,吃飯對於工人而言,絕對屬於天大的事情。

而一食堂所發生的的事情,僅僅下午開工不到半小時就已經傳遍了整個軋鋼廠。

無論是分管後勤的李懷德,還是一把手楊廠長,都聽到了這個訊息。

隻不過兩位領導的反應截然不同。

楊廠長直接把食堂主任趙來福叫過去詢問情況,而李懷德則直接跑到了食堂裡,來到了何雨柱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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