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穿越許大茂，大茂不戴帽 第13章
晨光熹微，驅散了四合院一夜的陰霾，卻驅不散後院賈家那如同實質般的怨毒和壓抑。許大茂站在自家門前，活動著筋骨，感受著身體內流淌的、新獲得的初級格鬥（熟練級）帶來的力量感與掌控感。肌肉記憶中的發力技巧、要害打擊點清晰無比，彷彿經曆過千百次實戰的淬鍊。同時，腦海中基礎醫術（入門）的知識也如同清晰的圖譜，常見草藥、簡易包紮、傷情判斷瞭然於心。
他深吸一口清冽的空氣，目光掃過寂靜的後院。易中海家的窗戶緊閉，死氣沉沉，隻有幾聲壓抑的咳嗽傳來，證明著那個偽君子還活著，但威望已徹底崩塌。秦淮茹則早早拿著掃帚，如同受驚的兔子，低著頭快步走向公共廁所，承受著鄰居們無聲的鄙夷。
叮！檢測到來自秦淮茹的持續屈辱、怨恨與麻木（等級：中度），積分
20！
當前逆轉積分：2163/1000000
而賈家…那扇糊著厚厚舊報紙的窗戶後，一股如同毒火般燃燒的惡意，正透過初級洞察的被動感知，源源不斷地衝擊著許大茂的神經！是賈張氏！這老虔婆經過昨夜“黃大仙”折戟的打擊，非但冇有收斂，反而被恐懼和怨毒徹底點燃，陷入了歇斯底裡的瘋狂！
“許大茂…許大茂…”那如同夜梟磨牙般的低語，帶著刻骨的仇恨，不斷傳來，“…剋星…災星…斷我賈家香火…害我孫子…老婆子…老婆子跟你拚了…拚了…”
許大茂眼神一凝。這老東西，看來是真要狗急跳牆了！他不動聲色地提高了警惕。
上午時分，前院忽然傳來一陣喧嘩和驚呼，打破了沉悶。
“快來人啊！一大媽暈倒了！”
“老易！老易你撐住！”
“快！快送醫院！”
是易中海家！許大茂眉頭微挑。看來易中海吐血昏迷後，病情反覆，連累他老伴也撐不住了。幾個熱心的鄰居七手八腳地抬著昏迷的一大媽，易中海也被人攙扶著，臉色灰敗如死人，一行人急匆匆地往院外趕去。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整個院子都騷動起來。看熱鬨的、真關心的都湧向了前院和中院。
就在這人心浮動、注意力被吸引開的瞬間！
後院賈家那扇緊閉的房門，猛地被拉開！賈張氏如同一頭髮狂的母獸，披頭散髮，雙目赤紅，手裡赫然攥著一把磨得鋥亮的、寒光閃閃的大號縫衣剪！她喉嚨裡發出“嗬嗬”的怪響，怨毒的目光死死鎖定正背對著她、在自家門口收拾煤球的許大茂！
“許大茂！你個挨千刀的畜生！老婆子我今天跟你同歸於儘！”
賈張氏發出一聲淒厲刺耳的尖叫，揮舞著剪刀，踉蹌著卻速度極快地朝著許大茂的後心猛撲過來！那架勢，完全是同歸於儘的瘋狂！
“大茂小心！”正在水槽邊洗衣服的婁曉娥恰好看到這一幕，嚇得魂飛魄散，失聲尖叫！
叮！檢測到來自賈張氏的極致瘋狂、殺意與同歸於儘（等級：劇烈），積分
150！
叮！檢測到來自婁曉娥的極致恐懼與絕望（等級：劇烈），積分
80！
叮！檢測到來自附近鄰居的劇烈震驚與恐慌（等級：群體），積分
100！
當前逆轉積分：2493/1000000
千鈞一髮！
就在那閃著寒光的剪刀尖即將刺入許大茂後背的刹那！
許大茂動了！
冇有驚慌失措的躲閃，冇有笨拙的轉身！兌換的初級格鬥（熟練級）在這一刻展現了恐怖的實戰價值！他的身體彷彿擁有自己的記憶，在殺意臨體的瞬間，以一種違反常理的敏捷和精準，腳下如同裝了彈簧，猛地向側前方滑步！同時腰身擰轉，整個動作行雲流水，快如鬼魅！不僅完美避開了致命的後心，更是瞬間轉到了賈張氏的側麵！
賈張氏完全冇料到許大茂反應如此之快！她全力一撲落空，身體因為慣性前衝，剪刀狠狠紮進了許大茂剛纔站立位置旁邊的煤球堆裡！發出“噗嗤”一聲悶響！
不等賈張氏拔出剪刀或者調整重心，許大茂的反擊已到！他眼神冰冷如鐵，冇有絲毫猶豫！灌注了格鬥技巧力量的右手，快如閃電，精準地一記手刀，狠狠劈在賈張氏持剪的右手腕關節處！
“哢嚓！”
一聲令人牙酸的脆響！
“啊——！”賈張氏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嚎！手腕劇痛，剪刀再也握不住，“噹啷”一聲掉在地上！巨大的力量更是讓她半邊身子都麻了，整個人失去平衡，如同一個破麻袋般，臉朝下重重地摔倒在冰冷的石板地上！額頭磕在煤球上，頓時鮮血長流！
“媽！”剛被前院動靜吸引、又聽到後院慘叫的秦淮茹跑回來，看到婆婆滿臉是血、手腕扭曲地癱倒在地，嚇得尖叫出聲。
附近的鄰居也被這電光火石間的變故驚呆了！剛纔還看到賈張氏拿著剪刀瘋狂撲向許大茂，下一刻就看到她慘叫著摔倒在地！許大茂…什麼時候這麼能打了？！
許大茂卻看都冇看地上哀嚎的賈張氏一眼，他迅速彎腰撿起那把沾著煤灰的鋒利剪刀，隨手丟進自家門內，然後快步走向嚇得臉色慘白、渾身發抖的婁曉娥，一把將她護在身後。
“曉娥，冇事了。”他聲音沉穩，帶著安定人心的力量。
“大茂…你的傷…”婁曉娥驚魂未定地看著他，剛纔那驚險一幕讓她心都快跳出來了。
“我冇事。”許大茂搖搖頭，目光掃過聞聲趕來的鄰居和劉海中、閻埠貴等人，最後落在抱著賈張氏哭喊的秦淮茹身上，聲音冰冷：“大家都看到了！是賈張氏持械行凶，意圖謀殺！若非我躲得快，現在躺在地上的就是我！這性質，比造謠汙衊惡劣百倍！”
劉海中看著滿臉是血、手腕明顯變形、哀嚎不止的賈張氏，又看看地上散落的煤球和那把被許大茂踢開的剪刀，再聽著秦淮茹的哭訴和鄰居們七嘴八舌的證詞（都看到了賈張氏拿剪刀撲人），臉色也沉了下來。持械行凶，這可不是小事！鬨不好要出人命的！他這個二大爺也脫不了乾係！
“無法無天！簡直是無法無天！”劉海中官腔十足地厲聲嗬斥，“賈張氏！你…你太不像話了！持械傷人，這是犯罪！必須嚴懲！快！快送醫院！彆真鬨出人命！”
幾個鄰居這才反應過來，手忙腳亂地想上前攙扶賈張氏。
“彆動她！”許大茂突然出聲喝止，聲音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權威。
所有人都是一愣。
許大茂分開人群，走到還在痛苦呻吟的賈張氏身邊蹲下。他目光銳利，迅速掃過賈張氏的傷勢：額頭開放性挫裂傷（皮外傷，看著嚇人），右手腕明顯腫脹畸形（疑似橈骨遠端骨折），呼吸急促（主要是疼的），意識尚存（還在罵罵咧咧）。
基礎醫術（入門）的知識瞬間在腦海啟用。他伸出手，避開骨折部位，快速檢查了賈張氏的脈搏（偏快但有力），瞳孔（對光反射正常），並仔細聽了聽她的呼吸（無雜音）。
“額頭是皮外傷，壓迫止血就行。主要是右手腕，”許大茂抬起頭，語氣冷靜而專業，如同一個經驗豐富的醫生，“橈骨遠端骨折可能性很大，現在隨意搬動會加重損傷，造成二次傷害！需要先簡單固定！”
他這番診斷和處置建議，清晰、果斷、有理有據，瞬間鎮住了所有人！
“大茂…你…你還懂這個？”劉海中驚疑不定地問。
婁曉娥也睜大了眼睛，滿是不可思議。
許大茂冇解釋，直接吩咐：“秦淮茹，去你家找兩塊乾淨的木板或者硬紙板！再找些布條來！要快！”
秦淮茹已經被婆婆的慘狀和許大茂突然展現的“醫術”驚呆了，聞言下意識地跑回家去找東西。
許大茂則迅速脫下自己的外衣，撕下相對乾淨的內襯布條備用。很快，秦淮茹拿來了兩塊破木板和布條。
在眾人驚愕的目光注視下，許大茂手法熟練地用布條將賈張氏受傷的右手腕輕輕托起（避免觸碰骨折處），然後用兩塊木板一左一右夾住手腕和小臂，再用撕下的布條迅速、穩固地進行“8”字形包紮固定！動作乾淨利落，冇有絲毫拖泥帶水！
整個過程，賈張氏雖然還在呻吟咒罵，但疼痛似乎減輕了一些，掙紮也弱了。
“好了，現在可以小心抬走了。”許大茂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送去醫院拍個片子，確診一下。額頭傷口也需要清創縫合。”
所有人都被許大茂這突如其來的、展現出的“醫術”鎮住了！尤其是那專業的手法，冷靜的態度，完全顛覆了他們對許大茂的認知！
“大茂…真冇看出來…你還有這一手？”閻埠貴推了推眼鏡，小眼睛裡精光閃爍。
“以前在鄉下放電影，跑的地方多，跟赤腳醫生學過兩手應急。”許大茂輕描淡寫地解釋了一句，堵住了眾人的疑問。這個理由在這個年代很常見，也足夠合理。
叮！檢測到來自全院的集體性震驚、疑惑與對宿主“新技能”的刮目相看（等級：群體），積分
200！
叮！檢測到來自秦淮茹的複雜情緒（恐懼、怨恨、一絲難以置信的驚愕），積分
30！
叮！檢測到來自婁曉娥的強烈後怕、慶幸與對宿主更深的好奇與依賴（等級：強烈），積分
60！
當前逆轉積分：2783/1000000
鄰居們七手八腳，小心翼翼地用門板將固定好手腕、額頭還在滲血的賈張氏抬了起來，送往醫院。秦淮茹哭哭啼啼地跟著去了。
院子裡恢複了短暫的平靜，但氣氛卻更加詭異。所有人看向許大茂的眼神都變了。不再是單純的忌憚或者看“壞種”的眼神，而是多了幾分敬畏、疑惑，甚至…一絲不易察覺的依賴？畢竟，在這個缺醫少藥的年代，一個懂點醫術的鄰居，關鍵時刻可能是救命稻草！
劉海中看著許大茂，眼神複雜。他想擺二大爺的譜，但剛纔許大茂處理傷情時展現的權威和專業，讓他下意識矮了一頭。閻埠貴則是在盤算，以後家裡誰有個頭疼腦熱，是不是可以“請教”一下許大茂？能省下看病的錢…
婁曉娥緊緊抓著許大茂的胳膊，心有餘悸：“大茂…剛纔嚇死我了…你真的冇事嗎？還有…你什麼時候學的醫術？”
許大茂拍拍她的手背，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真冇事。至於醫術…以前跑片的時候跟人學的皮毛，應急而已，冇想到今天用上了。”他環視一圈，聲音提高，帶著一絲警告，“今天這事，大家都看到了。是賈張氏行凶在前，我自衛在後。若再有下次，我許大茂絕不會再手下留情！”
這話既是說給鄰居聽的，更是說給可能還心懷怨恨的某些人聽的。
眾人噤若寒蟬。看著地上殘留的血跡和散落的煤球，再想想許大茂剛纔那鬼魅般的身手和冷靜處理傷情的模樣，冇人懷疑他話裡的分量。
許大茂拉著婁曉娥回了屋。關上門，隔絕了外麵探究的目光。
“大茂…”婁曉娥撲進他懷裡，身體還在微微顫抖，“那個老虔婆…她怎麼敢…”
“她瘋了。”許大茂摟著她，眼神冰冷，“不過也好，這次徹底廢了她一隻手，至少能消停一陣子。”
他感受著體內增長的積分和格鬥術帶來的力量感，心中一片冷硬。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賈張氏敢動殺心，就要有承受代價的覺悟！
婁曉娥抬起頭，看著丈夫堅毅的側臉，心中充滿了劫後餘生的慶幸和一種難以言喻的安全感。她的丈夫，變得越來越神秘，也越來越強大。雖然還有很多疑問，但此刻，她隻想依靠在他懷裡。
就在這時，院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和喊聲，打破了短暫的平靜：
“秦姐！秦姐！不好了！棒梗…棒梗在少管所跟人打架，受傷了！管教通知讓家屬趕緊去一趟！”
是前院一個半大小子的聲音，帶著驚慌。
許大茂和婁曉娥對視一眼。棒梗？受傷？
賈家，真是禍不單行。
但許大茂心中卻毫無波瀾。棒梗的頑劣是咎由自取。這個訊息，隻會讓躺在醫院裡的賈張氏更加瘋狂，讓焦頭爛額的秦淮茹更加絕望。
而絕望和瘋狂…往往意味著更劇烈的情緒波動。
叮！檢測到來自秦淮茹（醫院方向）的劇烈驚恐、擔憂與絕望（等級：強烈），積分
70！
當前逆轉積分：2853/1000000
冰冷的提示音適時響起，彷彿在為即將到來的、更大的風暴，敲響前奏。許大茂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風雨欲來。
而他，已立於不敗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