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穿越許大茂，大茂不戴帽 第19章
紅星小學門口那抹溫婉的倩影和係統提示的80點傾慕積分，如同投入平靜湖麵的石子，在許大茂心底漾開一圈漣漪。但這份漣漪很快被更現實的考量覆蓋。2218點積分，距離那百萬目標如同隔著天塹，而時代的風暴氣息，似乎正隨著季節更替，悄然變得濃烈。
他深知，僅靠放映技術和維護小組這點名頭，還遠遠不夠在即將到來的浪潮中護住自己和曉娥。必須加快腳步。
“設備維護小組”的批文很快下來了，許大茂的名字赫然印在組長一欄。這頂小小的頭銜，賦予了他名正言順接觸廠裡各類放映、廣播設備，甚至有權調配少量維護耗材的權力。他立刻行動起來，不再侷限於文化科那幾台機器，開始有計劃地“巡視”廠區各處。
軋鋼廠規模不小，除了文化科，工會、宣傳部、幾個大型車間甚至醫務室都有各自的廣播喇叭或備用放映設備（用於安全生產教育）。許大茂打著“統一維護、消除隱患、節約開支”的旗號，帶著工具包，開始了他的“刷臉”之旅。
叮！檢測到來自工會王乾事的驚訝與好奇（等級：微弱），積分
5！
叮！檢測到來自三車間張主任的審視與初步認可（等級：微弱），積分
5！
叮！檢測到來自醫務室劉護士的友善微笑（等級：微弱），積分
5！
當前逆轉積分：2233/1000000！
積分增長緩慢，但許大茂並不著急。每一次看似簡單的“檢查”、“除塵”、“緊固螺絲”，都是他建立聯絡、留下“技術過硬、認真負責”印象的機會。尤其是在醫務室，他“無意間”瞭解到那台用於播放衛生防疫知識的舊喇叭時常接觸不良，便主動提出幫忙檢修。劉護士感激不已，閒聊間，許大茂“順口”問起廠裡職工體檢、尤其是某些“疑難雜症”的診療情況，劉護士也隻當是關心同事健康，知無不言。許大茂默默記下了一些關鍵資訊，特彆是關於廠裡與外麵大醫院（如協和）偶爾會診的渠道。
就在他忙碌於拓展人脈之際，一封摺疊整齊的信箋，經由廠辦通訊員的手，送到了正在一車間維護廣播線路的許大茂手中。信封是普通的牛皮紙，但字跡清秀工整。
許大茂拆開一看，裡麵是兩張紅星小學下週內部放映科教片《奇妙的植物世界》的入場券，還有一張便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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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師傅：感謝您上次的及時幫助！下週學校為優秀學生放映《奇妙的植物世界》，盼您能撥冗前來指導放映工作，也希望能再次聆聽您的見解。
冉秋葉
敬上”
字裡行間透著一絲小心翼翼的期待。許大茂嘴角微揚，將票小心收好。冉秋葉這條線，比他預想的進展更順利。她的傾慕，是優質而穩定的積分來源，也是未來文化產業佈局的一枚潛在棋子。
然而，這封信的到來，卻無意間點燃了另一堆壓抑已久的火藥桶。
訊息不知怎麼就走漏了風聲。當天下班前，許大茂去食堂打飯時，幾個平時還算相熟的工友擠眉弄眼地湊過來。
“大茂哥，行啊！聽說紅星小學那位漂亮女老師，專門給你送電影票了？”一個年輕工友促狹地笑著。
“嘖嘖，冉老師可是咱們廠區一枝花，文化人！大茂哥你這放映員當得值！”另一個也跟著起鬨。
“去去去，瞎說什麼！人家那是工作需要！”許大茂笑罵著否認，但臉上的神情卻帶著一絲被點破的“得意”。他故意冇有完全否認，讓這傳言更有發酵的空間。人群中的議論聲和投來的目光，無形中又為他貢獻了幾點微弱的“羨慕”和“好奇”積分。
這一切，都被不遠處打菜視窗後麵，那個繫著油膩圍裙、一臉陰沉的何雨柱看在眼裡。傻柱本就因為上次的慘敗和許大茂日益高漲的名聲憋著一肚子邪火，此刻聽到關於冉秋葉和許大茂的閒言碎語，特彆是看到許大茂那副“春風得意”的樣子，新仇舊恨瞬間湧上心頭！
冉秋葉！那個知書達理、氣質溫婉的小學老師，傻柱以前遠遠見過幾次，心裡未嘗冇有過一絲好感，隻是自慚形穢不敢靠近。現在，這朵“鮮花”竟然主動給許大茂這個“臭狗屎”送票？！一股強烈的嫉妒和被羞辱感，瞬間沖垮了他僅存的理智！
輪到許大茂打菜了。他像往常一樣，將飯盒遞進視窗：“一份土豆，一份白菜，兩個二合麵饅頭。”
傻柱死死盯著他，眼神怨毒，彷彿要把他生吞活剝。他冇有像往常那樣吆喝，隻是猛地抄起大勺，在土豆燉肉的盆裡狠狠一舀——舀起的全是湯湯水水和幾塊最小的土豆！然後，手腕極其隱蔽地一抖！
嘩啦！
勺子裡本就不多的“乾貨”瞬間又抖掉一半，隻剩下稀稀拉拉幾塊小土豆和半勺油湯，扣進了許大茂的飯盒裡！那份炒白菜更是少得可憐，幾乎就是幾片菜葉子！
旁邊的工友都看傻了。這顛勺顛得也太狠、太明目張膽了！完全就是**裸的報複！
許大茂看著飯盒裡那點可憐的東西，眼神瞬間冷了下來。他抬頭，迎上傻柱挑釁怨毒的目光，語氣平靜卻帶著刺骨的寒意：“何雨柱，你這手抖得挺厲害啊，得帕金森了？還是食堂的菜金不夠，需要你何大廚親自剋扣工人口糧來貼補？”
傻柱被戳中痛處（他確實偶爾會剋扣菜量補貼秦淮茹家），更是惱羞成怒，破口大罵：“許大茂！你少TM放屁！老子手穩得很！給你打多少你就吃多少！愛吃不吃，不吃滾蛋！一個破放電影的，真當自己是什麼人物了？”
“放電影的怎麼了？”許大茂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瞬間壓過了食堂的嘈雜，“放電影的也是工人階級！也是靠技術吃飯！比你何雨柱這種剋扣工人口糧、公報私仇的廚子，乾淨得多！也體麵得多！”
“你他媽說誰不乾淨？！”傻柱被徹底激怒，尤其是“體麵”二字深深刺痛了他。他猛地將大勺往菜盆裡一摔，油膩的湯水濺得到處都是，隔著視窗就伸手來抓許大茂的衣領！“老子今天讓你知道知道誰是孫子！”
食堂裡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上次的慘敗還曆曆在目，傻柱這是要找回場子？
就在傻柱的手即將碰到許大茂衣領的刹那，許大茂動了！
這一次，他甚至冇有後退！隻見他左手閃電般探出，精準地叼住了傻柱伸過來的手腕脈門！右手快如鬼魅，五指如鉤，瞬間扣住了傻柱的肘關節外側麻筋！同時腳下步伐一錯，身體微側，藉著傻柱前撲的力道猛地一拉一擰！
初級格鬥術（熟練）的招式如同本能般使出！動作乾淨利落，冇有絲毫拖泥帶水！
“呃啊——！”傻柱隻覺得手腕和肘部傳來劇痛和強烈的痠麻感，半邊身子瞬間使不上力，整個人被一股無法抗拒的巧勁帶著，像根笨重的木頭樁子一樣，踉蹌著被許大茂從打菜視窗裡硬生生“拔”了出來！然後被許大茂順勢一帶一絆！
噗通！
在全場數百道震驚、難以置信的目光注視下，曾經的四合院“戰神”何雨柱，以一個極其狼狽的姿勢，重重地摔趴在了油膩膩的食堂水泥地上！圍裙散開，臉上沾著菜湯和塵土，半天爬不起來！
整個食堂落針可聞！所有人都驚呆了！如果說上次在食堂門口是猝不及防，這次可是在傻柱主動出手的情況下，被許大茂一招！僅僅一招！就乾淨利落地放倒了！而且動作快得讓人眼花繚亂！
叮！檢測到來自何雨柱的劇痛、羞憤、恐懼與難以置信（等級：強烈），積分
120！
叮！檢測到來自全食堂數百人的集體性極度震驚、駭然與敬畏（等級：群體），積分
300！
叮！檢測到來自易中海的驚懼與算計（等級：微弱），積分
10！
叮！檢測到來自劉海中幸災樂禍的竊喜（等級：微弱），積分
5！
當前逆轉積分：2668/1000000！
許大茂看都冇看地上死狗般的傻柱，彎腰撿起自己被打翻在地、沾染了些許汙漬的飯盒。他走到旁邊一個看得目瞪口呆的年輕學徒工視窗前，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遍寂靜的食堂：
“同誌，麻煩重新給我打一份菜。土豆白菜，兩個饅頭。錢和票，照扣。”他頓了頓，目光掃過地上掙紮的傻柱和周圍噤若寒蟬的人群，聲音帶著一種冰冷的威嚴，“另外，麻煩轉告食堂領導，何雨柱同誌的手抖病看來很嚴重，已經無法勝任打菜工作，建議調離視窗崗位，好好‘休養’一下。否則，下次再‘抖’掉工人的口糧，我怕大家會有意見。”
說完，他接過重新打滿的飯盒，在數百道複雜目光的注視下，挺直脊背，步伐沉穩地走出了食堂大門。陽光照在他身上，那背影在眾人眼中，顯得無比高大，也無比…危險。
身後，是傻柱屈辱的悶哼和工人們壓抑的議論聲浪。
許大茂端著飯盒，卻冇有立刻回家。他走到廠區一個僻靜的角落，背靠著冰冷的磚牆，緩緩吐出一口濁氣。2668點積分！一次衝突，收穫近五百點！傻柱果然是個優質的“積分寶庫”。
他看著飯盒裡油亮的紅燒肉（學徒工多給打的），卻冇什麼胃口。剛纔傻柱那句“破放電影的”，以及他眼中對冉秋葉票根那**裸的嫉妒，都像針一樣刺了他一下。他不在乎傻柱，但他在乎婁曉娥。
曉娥…他的妻子，還在家等著他。她對自己越來越好，眼神裡的愛意和依賴日漸濃厚，可那份深藏的無子之痛，始終是橫亙在兩人幸福之間的一道陰影。傻柱的羞辱讓他警醒，也讓他心痛。他不能再讓曉娥因為自己的“隱疾”而承受任何可能的流言蜚語，哪怕一絲一毫！
他必須儘快！必須冒點險！
許大茂的眼神變得銳利而堅定。他調出了係統商城，目光死死鎖定了那瓶閃爍著誘人光芒的不孕不育根治藥劑（無副作用）。下麵那六個零的積分需求（1,000,000），依舊如同天塹。
但…不能再按部就班了！
他需要一個突破口，一個能快速、大量、且相對安全獲取積分的“大事件”。懲治易中海？時機似乎還不夠成熟，而且易中海這隻老狐狸的積分產出效率未必高。繼續刺激傻柱？風險在增大，收益卻在遞減。
他的手指無意識地在係統光屏上滑動，目光掃過那些昂貴的“關鍵資訊碎片”、“重要人物把柄”……最終，他的視線停留在一個不起眼的分類：區域情報（時效性）。
價格：500積分/次（獲取指定區域未來3-7天內可能發生的、能引起強烈群體情緒波動的事件線索，模糊提示。）
500積分！這幾乎是現有積分的五分之一！一次豪賭！
許大茂的心跳加速了。他閉上眼睛，腦海中飛速權衡。賭贏了，或許能抓住一個製造大規模情緒波動（恐懼、憤怒、感激？）的機會，一舉收割數千甚至上萬積分！賭輸了，500積分打水漂，計劃推遲。
但想到婁曉娥溫柔的笑容，想到她可能因為無子而承受的委屈……許大茂猛地睜開眼，眼神中再無猶豫！
“兌換！區域情報（時效性）！指定區域：紅星軋鋼廠及周邊主要家屬區（包括南鑼鼓巷四合院）！”
叮！消耗500點逆轉積分！正在掃描指定區域未來7天情緒波動節點…掃描中…
掃描完成！獲取模糊情報線索一條：
關鍵詞：火！集體！憤怒！後怕！時間：72小時內！地點：廠區邊緣（疑似廢舊倉庫/堆放點）。關聯情緒峰值預估：高！
火？！集體憤怒和後怕？！廠區邊緣廢舊倉庫？！
許大茂瞳孔驟然收縮！一股寒意瞬間竄上脊背，隨即又被一股巨大的、抓住機遇的興奮感取代！
機會！一個巨大的、充滿風險卻也充滿積分的機會，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