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穿越許大茂，大茂不戴帽 第29章

    成了！真的成了！

許大茂猛地睜開眼，眼中爆發出難以抑製的狂喜！他用力握緊了拳頭，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帶來一絲真實的痛感，提醒他這不是夢！困擾原身、也困擾他穿越以來最大的陰霾，被徹底驅散了！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伴隨著婁曉娥焦急擔憂的聲音：“大茂？大茂你鎖門乾嘛？水快燒好了，你開開門啊！你到底怎麼了？彆嚇我！”

許大茂深吸一口氣，迅速調整好臉上的表情，將激動狂喜狠狠壓下，換上一副劫後餘生、帶著深深疲憊卻又有種奇異輕鬆的表情。他拉開房門。

門外的婁曉娥端著一盆冒著熱氣的溫水，眼圈還是紅的，滿臉的擔憂在看到許大茂似乎並無異樣時才稍稍褪去。

“曉娥…”許大茂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他上前一步，在婁曉娥驚愕的目光中，伸出雙臂，將她連人帶盆一起，緊緊地、緊緊地擁入懷中！

這個擁抱是如此用力，彷彿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裡。婁曉娥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裡那顆心臟正以前所未有的力量和速度在跳動，能感受到他身體微微的顫抖。

“大茂…”婁曉娥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強烈到近乎失控的擁抱弄懵了，手中的盆差點冇端穩。她從未見過許大茂如此情緒外露，如此…脆弱又如此激動？是因為剛剛經曆生死一線的恐懼嗎？

“曉娥，”許大茂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低沉、沙啞，卻蘊含著一種前所未有的堅定和…希望？“剛纔在火場，看著那些燒起來的木頭，看著差點被波及的化工棚…我真的怕了。我怕的不是死，我是怕…怕我要是真有個三長兩短，留下你一個人…我怕我們…我們還冇…”

他的聲音哽住了，似乎說不下去，手臂卻收得更緊。

婁曉娥的心猛地一揪，瞬間明白了丈夫未儘的話語裡那深沉的恐懼和遺憾——他們還冇有孩子！這份共同的遺憾和痛苦，一直是她心中最深的刺。她的眼淚再次湧了出來，反手緊緊抱住許大茂寬闊卻此刻顯得格外需要依靠的脊背，聲音哽咽：“彆說了…大茂，彆說了…你冇事就好，你平安回來就好…隻要你冇事，我們…我們就這樣過一輩子，我也認了…”她的話語裡充滿了心酸和認命般的絕望。

“不！曉娥！我們不能認命！”許大茂猛地鬆開她一些，雙手捧起她淚痕斑駁的臉，直視著她含淚的雙眼，眼神亮得驚人，帶著一種破釜沉舟的決絕和…一絲掩藏不住的希冀！

“還記得我上次跟你提過的那個…那個老中醫嗎？就是給我秘方調理身體那個？”許大茂的聲音因為激動而微微發顫。

婁曉娥茫然地點點頭，不明所以。

“我…我這次去鄉下放電影，又遇到他了！”許大茂開始編織那個早已準備好的、能解釋奇蹟的“故事”，語氣充滿了急切的分享欲，“他這次給了我一個…一個完整的方子！他說…他說他祖上就是專治這個的！有…有七成以上的把握！”

“什麼？！”婁曉娥的瞳孔驟然放大，呼吸瞬間停滯，難以置信地看著許大茂。她眼中的絕望如同被投入巨石的冰麵，瞬間碎裂，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不敢置信的、小心翼翼的狂喜光芒！“大茂…你…你說的是真的？那個…那個病…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