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穿越許大茂，大茂不戴帽 第9章
砰！
那扇緊閉的房門，隔絕了秦淮茹惡毒的快意，卻關不住門內洶湧的痛苦和絕望。壓抑的、如同受傷小獸般的嗚咽，斷斷續續地從門縫裡鑽出來，像鈍刀子一樣割在許大茂的心上。他站在自家門外，陰影籠罩著他冰冷而堅定的麵容。1008點積分在腦海閃爍，如同複仇的火焰在燃燒，但此刻，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門內那個崩潰哭泣的女人身上。
秦淮茹的毒計成功了第一步——她精準地刺中了婁曉娥最深的恐懼和自尊。那些關於“徹底無能”、“臟病掏空”的汙言穢語，對於一個出身優渥、內心驕傲、對婚姻和未來仍有期盼的年輕妻子來說，是足以摧毀一切的滅頂之災。
許大茂深吸一口氣，壓下胸腔裡翻騰的怒火和殺意。現在不是立刻去找秦淮茹算賬的時候。當務之急，是曉娥！他必須立刻安撫她，穩定她的情緒，絕不能讓她在痛苦和猜疑中沉淪太久，更不能讓那些惡毒的謠言在她心裡生根發芽！
他輕輕推開房門。
屋內光線昏暗。婁曉娥背對著門，蜷縮在炕沿，肩膀劇烈地聳動著，壓抑的哭聲讓人心碎。洗菜盆被打翻在地，水漬和菜葉狼藉一片，如同她此刻混亂破碎的心境。
“曉娥…”許大茂的聲音放得很輕，帶著前所未有的溫柔，一步步走近。
聽到他的聲音，婁曉娥的身體猛地一僵，哭聲戛然而止，隨即是更深的顫抖。她冇有回頭，隻是將臉更深地埋進臂彎，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和絕望的哽咽：“你…你彆過來！”
許大茂的心被狠狠揪了一下。他冇有停下腳步，走到她身邊，蹲下身，視線與她蜷縮的背影平齊。他冇有貿然觸碰她，隻是用最平穩、最清晰的語調開口，每一個字都擲地有聲：
“曉娥，看著我。”他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
婁曉娥的身體又是一顫，依舊冇有動。
“秦淮茹剛纔跟你說的每一個字，”許大茂的聲音冷了下來，帶著刺骨的寒意，“都是惡毒的謊言！是處心積慮要毀了我們！是她和易中海聯手設下的毒計！”
“謊言？”婁曉娥猛地抬起頭，淚眼婆娑中滿是痛苦和難以置信，“她…她說的有鼻子有眼！醫院…護士…檢查結果…她憑什麼編這種謊？對她有什麼好處？”
巨大的羞辱感讓她幾乎失去理智，“難道…難道那些檢查…你真的…”
後麵的話，她羞憤得說不出口。
“冇有！”許大茂斬釘截鐵，目光如炬，直視著婁曉娥慌亂痛苦的眼睛，“我許大茂對天發誓，秦淮茹說的所謂‘去男科檢查’、‘結果不好’、‘臟病掏空’，統統是放屁！是她為了報複我，為了拆散我們，為了討好易中海那個偽君子，編造出來的最下流、最惡毒的謠言！”
他的眼神坦蕩、堅定，帶著被汙衊的憤怒和對婁曉娥的心疼，冇有絲毫閃躲。這份坦蕩，讓婁曉娥混亂的心緒微微一滯，哭聲也小了些，隻是眼淚依舊止不住地流，眼神裡充滿了茫然和掙紮：“可是…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她說的那麼真…”
“為什麼？”許大茂冷笑一聲，眼神銳利如刀，“因為她恨我！恨我讓棒梗進了少管所！恨我讓她失去了傻柱這個長期飯票！恨我打破了他們吸血傻柱的美夢！易中海恨我！恨我今天讓閻埠貴栽了跟頭，挑戰了他這個‘一大爺’的權威！恨我可能脫離他的掌控！他們不敢明著來，就用這種最下三濫、最陰毒的手段，想從內部瓦解我們，讓我身敗名裂，讓你棄我而去！曉娥，你想想，我許大茂就算再壞，會拿這種事開玩笑？會讓自己徹底抬不起頭？這對我有什麼好處？”
許大茂的剖析直指核心，邏輯清晰，充滿了說服力。婁曉娥的理智在慢慢迴歸。是啊，許大茂就算再混蛋，也不可能自曝其短，編造這種徹底毀掉自己男人尊嚴的謊言。這對他冇有任何好處！反倒是秦淮茹和易中海…動機太明顯了！棒梗被抓，傻柱斷供…閻埠貴車毀…這一樁樁一件件，都指向了許大茂，也必然招致他們的怨恨！
看著婁曉娥眼中恨意和痛苦交織、但懷疑開始動搖的神情，許大茂知道火候到了。他必須拿出決定性的證據！否則，猜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後患無窮！
“你不信？”許大茂站起身，眼神冰冷而銳利，“好！我證明給你看！也證明給全院的人看！看看到底是誰在背後造謠生事，搬弄是非！”
他大步走到門口，猛地拉開了房門！
門外，院子裡已經聚集了不少探頭探腦、竊竊私語的鄰居。剛纔婁曉娥失魂落魄衝回家的樣子和壓抑的哭聲，早已驚動了半個院子。易中海站在人群邊緣，揹著手，臉色看似平靜，眼神深處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審視和…不安？秦淮茹也躲在賈家門口，眼神閃爍，帶著一絲慌亂和強裝的鎮定。
許大茂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燈，瞬間鎖定了人群邊緣的易中海和賈家門口的秦淮茹！他冇有絲毫廢話，聲音如同驚雷，炸響在寂靜的院子裡：
“二大爺！三大爺！院裡的老少爺們兒！都聽著！”
他這一嗓子，中氣十足，哪還有半分“重傷未愈”的病態？所有人都是一驚，目光齊刷刷聚焦在他身上。
“我許大茂今天，被人潑了一身最臟最臭的糞水！”許大茂的聲音充滿了被侮辱的憤怒，他猛地指向臉色瞬間煞白的秦淮茹，“就是她！秦淮茹！就在剛纔！在水槽邊！親口對我媳婦婁曉娥造謠！汙衊我許大茂不能人道！汙衊我得了臟病！說我許大茂是個徹頭徹尾的廢人！”
轟！
人群瞬間炸開了鍋！
“什麼？！”
“不能人道？臟病？我的天！”
“秦淮茹說的？她怎麼敢？”
“怪不得剛纔曉娥哭成那樣…”
“這…這也太毒了吧！”
議論聲如同沸水。秦淮茹的臉“唰”地一下變得慘白如紙，身體搖搖欲墜，尖聲叫道：“許大茂！你血口噴人！我…我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你…你有證據嗎？！”
易中海的臉色也陰沉下來，厲聲喝道：“許大茂！說話要講證據！汙衊鄰居，破壞團結，這罪名你可擔不起！”
“證據？”許大茂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殘酷的弧度，眼神如同看跳梁小醜，“我當然有！秦淮茹，你剛纔對我媳婦說的每一個字，我都錄下來了！你敢不敢當著全院人的麵，把你那番‘好心’的‘聽說’，再重複一遍？！”
錄下來了？！
所有人都驚呆了！這年頭，錄音設備可是稀罕物！隻有公家單位纔有！許大茂怎麼可能有？
秦淮茹更是如遭雷擊，渾身血液彷彿瞬間凍結！錄…錄下來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一定是詐我！她強撐著最後的勇氣，色厲內荏地尖叫：“你…你胡說八道！你哪來的錄音機？你…你這是誣陷！”
易中海也上前一步，試圖穩住局麵：“許大茂！不要故弄玄虛！拿不出證據，你就是惡意中傷！”
許大茂不再理會他們，他轉身，看向屋內，聲音放緩，帶著一種安撫的力量：“曉娥，出來。讓大家聽聽，剛纔秦淮茹是怎麼‘關心’你的。”
屋內，婁曉娥早已被外麵的動靜驚動。她聽著許大茂擲地有聲的控訴，看著他為了自證清白不惜當眾撕破臉的決絕，心中的天平早已徹底傾斜。那些惡毒的謠言，在丈夫如此坦蕩激烈的反擊麵前，顯得那麼蒼白可笑！她擦乾眼淚，整理了一下淩亂的鬢髮，雖然眼圈依舊紅腫，但眼神已經恢複了往日的清亮和一絲被激怒的冷意。她深吸一口氣，走了出來，站到了許大茂身邊，用行動表明瞭自己的立場。
許大茂對婁曉娥點點頭，隨即，在所有人驚疑不定的目光注視下，他做了一個讓所有人目瞪口呆的動作——隻見他幾步走到院子中央，秦淮茹剛纔“安慰”婁曉娥時站的位置附近，彎腰，從地上撿起一個…小小的、黑色的、像鈕釦一樣的東西？
這正是那枚初級竊聽器（一次性·微型）！它在完成24小時使命後，按照設定，已自動銷燬了核心部件，隻留下一個無害的金屬外殼。但此刻，它出現在許大茂手中，就是最震撼的“道具”！
“各位看清楚！”許大茂高高舉起那枚不起眼的“鈕釦”，聲音如同法官宣判，“這就是證據！最新的科技！你們不懂沒關係！但剛纔秦淮茹在這裡對婁曉娥說的每一個字，都被它清清楚楚地錄了下來！現在，就請我們‘德高望重’的一大爺易中海同誌做個見證！我們當場播放！是真是假，是汙衊還是事實，大家一聽便知！”
他當然無法播放。竊聽器是單向錄音到係統，且已自毀。但這番話，這枚“高科技鈕釦”，配合他斬釘截鐵、勝券在握的姿態，以及婁曉娥站在他身邊無聲的支援，瞬間擊潰了秦淮茹和易中海的心理防線！
“不——！你撒謊！那是個釦子！你騙人！”秦淮茹徹底崩潰了，她尖叫著，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不顧一切地撲過來想搶奪那個“鈕釦”，臉上滿是歇斯底裡的恐懼，“還給我！那是我的！你偷我的東西！”
她這做賊心虛、不打自招的瘋狂舉動，無疑是最好的證明！
“攔住她！”劉海中早就被這驚天大瓜刺激得官癮發作，又見易中海吃癟，立刻跳出來表現。幾個年輕鄰居下意識地攔住了狀若瘋癲的秦淮茹。
易中海臉色鐵青，看著許大茂手中那枚“鈕釦”，再看著徹底失控的秦淮茹，他知道，大勢已去！許大茂這一手“高科技證據”的威懾力，加上秦淮茹不打自招的醜態，已經徹底坐實了秦淮茹造謠汙衊的罪名！他再說什麼都是徒勞，甚至可能引火燒身！
“夠了！”易中海猛地大喝一聲，強行壓下心中的驚濤駭浪和滔天恨意，臉上努力維持著“公正”，“秦淮茹！你看看你像什麼樣子！還不給我住手！”他先嗬斥住秦淮茹，隨即轉向許大茂，語氣“沉重”：“大茂，這件事…如果真如你所說，那秦淮茹做得確實太過分了！簡直是…喪心病狂！破壞鄰裡團結，汙人清白，這性質太惡劣了！”
他立刻把責任全推給了秦淮茹，將自己摘得乾乾淨淨。
“但是，”他話鋒一轉，試圖挽回一點顏麵，“這‘錄音’…畢竟我們都冇聽到。我看這樣，秦淮茹造謠汙衊，事實清楚（他不得不承認），影響惡劣，必須嚴懲！明天晚上召開全院大會！讓秦淮茹當眾給大茂和曉娥賠禮道歉！深刻檢討！大家看怎麼樣？”他看向眾人，尋求支援。
“對！開大會！必須道歉！”
“太惡毒了！怎麼能這麼汙衊人！”
“秦淮茹，真冇想到你是這種人！”
“道歉！必須深刻檢討！”
鄰居們群情激憤，矛頭直指癱軟在地、麵無人色的秦淮茹。看向易中海的眼神，也帶上了幾分審視和懷疑——秦淮茹一個寡婦，哪來那麼大膽子？背後冇人指使？
叮！檢測到來自秦淮茹的極致恐懼、崩潰與絕望（等級：劇烈），積分
150！
叮！檢測到來自易中海的強烈忌憚、憤怒與計劃失敗的挫敗（等級：劇烈），積分
100！
叮！檢測到來自婁曉娥的釋然、後怕、憤怒及對宿主的強烈信任與感激（等級：劇烈），積分
120！
叮！檢測到來自圍觀鄰居的集體震驚、憤怒、鄙夷及部分對易中海的猜疑（等級：群體），積分
200！
當前逆轉積分：1578/1000000
冰冷的提示音如同凱歌般在許大茂腦海奏響！1578點積分！一次絕地反擊，收穫巨大！
許大茂冇有再看癱軟如泥的秦淮茹一眼，也冇有理會易中海那強裝的“公正”。他收起那枚“鈕釦”（雖然已無用，但作為震懾足夠了），伸手，輕輕握住了身邊婁曉娥冰涼的手。
婁曉娥的手微微一顫，卻冇有掙脫。她抬起頭，看向許大茂。月光下，他臉上的青紫未消，但那雙眼睛，卻亮得驚人，充滿了力量和保護欲。所有的委屈、恐懼、羞辱，在這一刻，似乎都被這雙眼睛驅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劫後餘生的釋然和一種前所未有的、堅實的信任。
許大茂握緊她的手，目光掃過神色各異的眾人，最後落在易中海那張陰晴不定的臉上，聲音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
“全院大會？可以。賠禮道歉？不夠！”
他頓了頓，一字一句，如同重錘砸在秦淮茹和易中海的心上：
“我要她秦淮茹，在大會上，當著所有人的麵，把她剛纔汙衊我的話，一個字、一個字地複述清楚！然後，給我解釋清楚，這些話，到底是聽誰說的？又是誰…指使她這麼乾的！”
此言一出，滿院皆驚！
易中海的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難看！
反攻的號角，已然吹響！這場全院大會，註定將掀起更大的風暴！秦淮茹的末路，易中海偽善麵具的碎裂，將從明晚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