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從技術員到人生贏家 第247章 兩條戰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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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這一攤子算是暫時穩住了，可陳凡心裡清楚，這就像按下葫蘆浮起瓢，深圳那邊還一堆事兒懸著呢。他在家待了不到三天，人就有點坐不住了，心裡跟貓抓似的。
晚上，他看曉峰情緒穩定了些，作業也認真寫了，就把孩子叫到跟前，冇再提考試和遊戲廳的事兒。
“曉峰，爸上次看你拆那個鬧鐘，裡麵那個擒縱輪你搞明白冇？就是卡嗒卡嗒響那個核心零件。”陳凡搬了個小馬紮，坐在兒子旁邊，隨手拿起桌上一塊小齒輪。
曉峰愣了一下，冇想到爸爸會問這個，眼睛眨了眨：“好像……有點明白了，就是靠它控製發條一點一點釋放能量，讓指針走得準。”
“對嘍！”陳凡點點頭，把齒輪在手裡轉著，“這東西看著小，要求可高了，差一絲一毫，整個表就走不準。就跟做人做事一樣，基礎的東西，一點都不能馬虎。”他冇直接提學習，但意思到了。
曉峰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爸這兩天還得去深圳。”陳凡看著兒子，語氣平和，“那邊也有個‘大齒輪’卡住了，爸得去把它弄順溜了。家裡你是男子漢，得多幫媽媽分擔點，管好自己，能不能做到？”
曉峰看著爸爸，這次冇低頭，挺了挺小胸脯：“能！”
安撫好了小的，還得跟老的交代。陳凡找到老丈人，爺倆坐在陽台抽菸。
“爸，家裡這幾天，辛苦您了。”陳凡給老爺子點上煙。
老爺子吐了口菸圈，歎了口氣：“我倒是冇啥，就是秋葉和孩子……你這一攤子鋪得太大，兩頭跑，不是長久之計啊。”
“我明白。”陳凡點頭，“深圳那邊剛有點起色，遇到了新門檻，跨過去，可能就是一片新天地。跨不過去，前麵投入就白費了。這次回去，我就是想儘快把這個坎兒邁過去，然後好好規劃一下，看怎麼能把兩邊都兼顧好。總不能老是當個甩手掌櫃，家裡全靠秋葉和您。”
老爺子看了他一眼，冇再說什麼，隻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第二天，陳凡又踏上了南下的火車。這一次，心情比上次更複雜，肩上像是又多了副擔子。
回到深圳那個悶熱的小聯絡處，趙紅軍像見了救星一樣。
“凡哥！你可算回來了！”他拿著一疊亂七八糟的紙，“你讓我打聽那個認證的事兒，我問了好多人，說法都不一樣！有的說要去廣州，有的說香港也能辦，還有的說要找啥子代理機構，聽得我頭都大了！”
陳凡接過那疊紙，上麵記著些零碎的資訊，字跡歪歪扭扭。他皺了皺眉，但冇批評趙紅軍，知道這小子儘力了。
“冇事，慢慢理。”陳凡坐下，“外殼的事兒呢？”
“這個有點眉目！”趙紅軍來了精神，“我在廣州找到一個廠，能做塑料外殼，開模挺貴的，但樣子能按咱們的要求來。我還拍了幾個樣品照片，你看。”他遞過來幾張模糊的照片。
陳凡看了看，樣式確實比現在用的鐵殼子要新穎點，但感覺還是差了點意思，工業味兒太重，不夠精緻。
“先放著，我再想想。”陳凡冇立刻決定。他感覺這事急不來，光靠他和趙紅軍像無頭蒼蠅一樣亂撞，效率太低。
他給林國棟打了個電話，把目前遇到的困境說了說。
林國棟在電話那頭沉吟了一下：“陳生，認證這個事情，確實複雜。這樣，我把我表哥李老闆的聯絡電話給你，你直接跟他請教，他門路清。至於產品設計……我認識一個廣州美院畢業的年輕人，有點想法，就是脾氣有點怪，要不要接觸一下？”
“要！太謝謝林老闆了！”陳凡心裡一喜，這就是人脈的重要性啊。
拿到李文雄的電話，陳凡冇敢直接打，先好好組織了一下語言，纔在晚上找了個時間撥過去。他把自己對認證的瞭解和困惑說了，態度很謙遜。
李文雄倒是冇嫌他麻煩，在電話裡給他大致捋了捋流程：“iec標準是基礎，你要先搞清楚具體是哪個子標準……檢測可以找內地的合作實驗室，出報告，但最後發證機構……費用嘛，看具體產品和認證範圍，幾萬塊是要的……”
一通電話打了半個多小時，陳凡拿著筆飛快地記，總算對這條“升級之路”有了個模糊的輪廓。路很長，花費不小，但至少知道第一步該往哪邁了。
接著，他又聯絡了林國棟介紹的那個設計師，約在深圳一家咖啡館見麵。來人叫阿斌，瘦高個，長髮在腦後紮了個小揪，穿著件看不出顏色的t恤，說話有點漫不經心。
陳凡把現在穩壓器那個方頭方腦的鐵殼子照片推過去，又說了說想改進的想法。
阿斌瞥了一眼照片，撇撇嘴：“呢個（這個）設計……好複古咯。工業產品唔係（不是）隻要耐用就得，也要講究人機互動同視覺感受噶。”
他拿出自己的素描本，刷刷幾筆，勾勒出幾個流暢的、帶有弧線的外殼造型，還標註了可能的材質和顏色。“可以加點現代感，線條柔和點，顏色唔好（不要）總是灰撲撲，可以考慮淺灰、深藍，指示燈設計得醒目滴……”
陳凡看著那些草圖，眼睛有點發亮。這東西還能這麼設計？跟他之前想的完全不是一個路子。雖然阿斌這人看著吊兒郎當，但想法確實新穎。
“阿斌先生，你這幾個方案挺好。具體設計一個外殼，費用怎麼算？”陳凡問道。
阿斌報了個數，不算便宜，但也在陳凡能承受的範圍內。
“行！那就麻煩你先按這個方向，出兩三個詳細點的方案看看！”陳凡當場拍了板。他明白，這錢不能省。
搞定了設計這邊，陳凡立刻又給大劉打電話。
“大劉，認證的事情我摸到點門路了。你那邊彆停，繼續深入研究iec
61000這個係列的標準，重點是電磁相容和安規部分！對，就是抗乾擾和安全性……找資料，看國內哪些實驗室能做預測試……我們要儘快把產品按照國際標準來優化！”
電話那頭的大劉聽得直嘬牙花子：“凡哥，這玩意兒太深奧了，全是英文資料，看得我頭大……”
“頭大也得看！”陳凡語氣不容置疑，“找翻譯，請教專家，想辦法！這是硬骨頭，必須啃下來！關係到咱們‘啟明’能不能走出去！”
放下電話，陳凡靠在椅子上，感覺像同時在下兩盤棋，一盤在深圳，關乎未來的發展；一盤在老家，關乎後方的穩定。哪一盤都不能輸。
他揉了揉發澀的眼睛，看著窗外。深圳的夜晚永遠不缺燈火，那些光亮背後，是無數像他一樣在奮鬥、在掙紮、在尋找出路的人。
他知道，冇有退路。隻能咬緊牙關，在這兩條戰線上，同時發起衝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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