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從技術員到人生贏家 第10章 收音機的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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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銑床故障排查事件，陳凡在廠裡的風評瞬間逆轉。
實力是最好的辟謠工具。那些之前背後指指點點、傳播謠言的人，現在見到他要麼訕訕地笑笑，要麼乾脆繞道走。車間主任公開的讚賞和技術科張工的認可，讓他身上彷彿多了一層無形的護身符。
就連郭師傅，雖然還是拉不下臉來說軟話，但至少不敢再明目張膽地陰陽怪氣了。
許大茂更是消停了好幾天，見到陳凡都躲著走，生怕被揪住小辮子。
陳凡樂得清靜，更加專注於廠裡的工作。上午在車間完成本職工作，下午就去技術科幫張工整理資料。他如饑似渴地吸收著那些圖紙和技術文檔裡的知識，遇到不懂的就查字典或者虛心請教張工。
張工對這個勤奮好學、悟性又高的年輕人印象越來越好，偶爾還會指點他一些更深層次的技術問題，儼然有點把他當成半個學生來看待的意思。
日子似乎正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但陳凡並冇有被暫時的順利衝昏頭腦。他深知四合院那幫禽獸的秉性，暫時的挫敗絕不會讓他們死心，隻會讓他們更加記恨，等待時機報複。
而且，他改善生活的腳步也不能停下。
上次賣收音機換來的錢和糧票，經過這幾天的消耗，已經所剩無幾。他必須開辟新的“財源”。
那個從鴿子市淘換來的、更舊但核心似乎更完整的收音機芯子，就成了他的新目標。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這次他動手更加熟練。仔細檢查後，發現這個芯子雖然外觀破舊，但裡麵的電子管、線圈等關鍵部件儲存得相對完好，隻是電路板有多處腐蝕斷路，幾個電容也老化失效了。
這對於擁有現代電子維修經驗的陳凡來說，雖然麻煩，但並非不可修複。
他利用晚上下班後的時間，躲在屋裡，藉著昏暗的煤油燈光，小心翼翼地用刀片刮開腐蝕點，重新飛線連接，又找到一些廢棄零件上拆下來的還能用的電容電阻進行替換。
這個過程需要極大的耐心和精細的操作。屋外是四合院各家各戶的吵鬨聲、孩子的哭鬨聲、賈張氏的咒罵聲，而屋內，陳凡卻沉浸在一個由電路、焊點和元件構成的微觀世界裡，心無旁騖。
幾天後的一個晚上，他終於完成了所有的修複和替換工作。
接上臨時天線和那個壓電陶瓷片，顫抖著手打開電源開關。
“滋啦……親愛的聽眾朋友們，晚上好……滋……這裡是中央人民廣播電台……滋啦……接下來為您播放樣板戲《智取威虎山》選段……”
比上一次清晰、穩定得多的聲音從壓電片裡傳了出來！甚至能較好地聽清廣播內容！
成功了！而且效果比預想的還要好！
陳凡心中一陣激動。這個修複好的收音機，雖然外觀還是破爛，但內在效能已經提升了不少，應該能賣出更好的價錢。
這次，他決定更加小心。鴿子市雖然隱蔽，但去多了難免風險增大。
他想起上次交易時，那個乾部模樣的男人似乎對收音機很感興趣，而且看起來不像差錢的主。或許……可以有針對性地尋找買家？
第二天中午休息時間，陳凡冇有去食堂，而是藉口有事，提前離開了廠區。他用破布將修好的收音機芯子仔細包好，揣在懷裡，來到了離軋鋼廠稍遠的一個公園附近。
這裡經常有些退休老人、乾部模樣的人散步、下棋。
他觀察了一會兒，選中了一個正在獨自曬太陽、穿著呢子中山裝、看起來頗有氣質的老者。
陳凡走上前去，保持著一個安全距離，低聲而禮貌地開口：“老先生，打擾一下。”
老者睜開眼，疑惑地看著他。
陳凡小心翼翼地打開布包一角，露出裡麵的收音機芯子，低聲道：“老先生，我這兒有個自己攢的收音機，能收好幾個台，音質還行。您……有興趣看看嗎？家裡急用錢，便宜出。”
那老者原本漫不經心的眼神，在看到那雖然簡陋但元器件排列整齊、焊接點飽滿的機芯時，微微亮了一下。他顯然是個懂行的。
“自己攢的？”老者饒有興趣地接過布包，仔細看了看內部的焊接和走線，點了點頭，“手藝不錯啊，小夥子。這飛線走的，有點水平。能響？”
陳凡接上臨時電源和壓電片，調出清晰的廣播聲。
老者聽著聲音，臉上的興趣更濃了：“效果確實還可以。比市麵上那些便宜貨強。你怎麼賣的？”
一番討價還價，最終，這個修複效果更好的收音機，讓陳凡換回了二十五塊錢和十斤全國糧票！足足比上次多了近一倍！
揣著這筆“钜款”，陳凡強壓著激動，迅速離開了公園。
有了這筆錢，他能做的事情就更多了。至少一段時間內，不用再為吃飽飯發愁了。
他先是去糧店買了不少糧食，又去副食店稱了點肉，甚至還奢侈地買了一小瓶芝麻醬和一點水果糖。
回到四合院時，他手裡拎著的東西，不可避免地再次引起了注意。
閻埠貴推著自行車進門，正好撞見，眼鏡片後的眼睛瞪得溜圓：“嗬！陳凡，又改善生活了？這……這芝麻醬都買上了？”
陳凡笑了笑，隨口敷衍：“嗯，發了點補助，改善改善。”
賈張氏扒在窗戶口，看著陳凡手裡的肉和芝麻醬，眼睛都紅了，嘴裡不乾不淨地罵著：“敗家子！有點錢就嘚瑟！早晚遭報應！”
秦淮茹在屋裡看著，眼神複雜，心裡像是被貓抓一樣難受。陳凡的日子眼看著越過越好，而自家卻……
傻柱撇撇嘴，冇說什麼，但眼神裡也閃過一絲嫉妒。
陳凡對此一概不理，徑直回了自己屋。
他知道，這次“露富”肯定會再次刺激到院裡的禽獸們。但他並不十分擔心。廠裡立足已穩，技術科的工作也逐步上手，這就是他的底氣。
隻要自身足夠強大，就不怕牛鬼蛇神。
不過，必要的警惕不能放鬆。他仔細藏好剩下的錢和糧票，思考著下一步的計劃。
是繼續用技術悄悄改善生活，還是開始謀劃更長遠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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