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地下交通站的紅小鬼 第539章 內部排查
撲空的挫敗感和訊息可能走漏的陰霾，如同沉重的鉛塊壓在聯合指揮部每個人的心頭。
雖然從現有證據推斷，更可能是刀疤李團夥自身的反偵查機製起了作用，但內鬼的可能性，哪怕隻有萬分之一，也必須在內部進行一次嚴格的審視。
這既是為了排除隱患，也是為了凝聚士氣，確保後續行動的絕對機密。
林默和周強兩位負責人進行了一次簡短的閉門商議。
“周局，”林默神色嚴峻，“雖然從密碼本和老貓的審訊看，對方有自己的一套聯絡方式，但我們不能完全排除內部出問題的可能。我的意見是，我們兩家，各自在絕對可控的範圍內，進行一次內部梳理。”
周強重重點頭：“我同意！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事關被拐群眾的生命安全，也關乎我們公安隊伍的純潔性！我回去立刻安排，對所有知曉此次行動具體時間、地點的人員，進行一輪秘密的、內部的背景和行為覈查，重點是行動前二十四小時內的動向和接觸人員。你們東城這邊……”
“我們同樣進行。”林默介麵道，“專案組核心成員、參與布控的偵查員、以及接觸過老貓原始口供的相關人員，都會進行內部排查。這件事，你知我知，由我們兩人親自掌握，範圍控製在最小，避免引起不必要的猜忌和恐慌。”
“明白！”周強深知此事敏感，“我讓陳剛負責具體執行，他隻對我一人彙報。”
內部清查的指令在極度保密的狀態下悄然下達。這並非不信任自己的同誌，而是在麵對窮凶極惡、狡猾異常的罪犯時，必須采取的謹慎措施。
指揮部裡的氣氛因此更加微妙，但工作的節奏並未被打亂，所有人都明白，破案纔是對忠誠最好的證明。
與此同時，對外圍的偵查工作也在加速進行。南城分局的便衣們擴大了搜尋圈，但“刀疤李”團夥如同人間蒸發，那本密碼筆記本和“丙三”的破譯工作也進展緩慢，那些古怪的符號和數字彷彿是天書。
林默站在地圖前，目光掃過南城錯綜複雜的街巷，眉頭緊鎖。常規的公安偵查手段似乎遇到了瓶頸，對方顯然對公安的辦案模式有所防備。
他需要一個突破口，一個能夠從不同角度切入，或許能發現被忽略線索的途徑。
一個念頭在他腦海中閃過——軋鋼廠保衛處。保衛處的乾部和骨乾，很多是複員軍人出身，紀律性強，執行力高，而且他們長期在工廠環境，與純粹的社會麵公安乾警相比，有其獨特的視角和接地氣的工作方法。
更重要的是，他們是生麵孔，不容易引起刀疤李團夥及其眼線的警覺。
想到這裡，林默不再猶豫，他走到辦公桌前，拿起內部電話，要通了紅星軋鋼廠保衛處處長辦公室。
電話響了幾聲後被接起，是鄭國濤洪亮的聲音：“喂，我是鄭國濤！”
“老團長，是我，林默。”林默的聲音帶著一絲疲憊，但很直接。
“林默？怎麼這個點打電話？案子有進展了？”鄭國濤聽出他語氣不同尋常。
“遇到點麻煩。”林默沒有客套，“老團長，長話短說，我們正在偵辦一個重大案件，涉及一夥流竄的人販子，現線上索在南城這邊斷了。對方很狡猾，我們的常規偵查手段效果不佳。我想向您求援。”
“人販子？！”鄭國濤的聲音瞬間拔高，帶著軍人特有的嫉惡如仇，“這幫天殺的王八蛋！你說，要我們保衛處做什麼？隻要能抓住這幫畜生，我這邊全力配合！”
“謝謝老團長！”林默心中一定，“我需要一隊絕對可靠、機靈、最好是生麵孔的保衛員，便裝參與外圍摸排。他們不需要直接參與抓捕，主要任務是利用他們的身份，在南城，特彆是義和坊周邊，以找活乾、走親戚、或者閒逛的名義，暗中打探訊息。重點是留意有沒有突然空置、但又不像沒人管的院子；有沒有行為鬼祟、特彆是臉上有疤的生麵孔；或者有沒有聽到關於買賣人口、外地來的女人孩子之類的風聲。他們的視角可能和我們公安不一樣，或許能發現我們忽略的細節。”
“沒問題！”鄭國濤回答得斬釘截鐵，“我讓柱子親自帶隊！他腦子活，身手好，下麵也有一幫信得過的兄弟！都是複員兵，紀律性沒問題！我馬上讓他挑五六個精乾的，換便裝，立刻去南城分局找你們報到！”
“太好了！老團長，感激不儘！讓他們到了直接找豆愛國或者南城分局的陳剛隊長。”林默鬆了口氣。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打擊犯罪，保衛人民群眾，我們保衛處也有責任！我這就去安排！”鄭國濤雷厲風行，說完就掛了電話。
不到兩個小時，何雨柱就帶著五名穿著普通工人服裝、但眼神精乾、身形挺拔的年輕保衛員趕到了聯合指揮部。
他們看上去和街上普通的青年工人沒什麼兩樣，但那股子經過訓練的氣質是掩蓋不住的。
林默和周強親自接待了他們。林默簡單介紹了案情，強調了任務的隱蔽性和危險性。
何雨柱拍著胸脯保證：“林局，周局，您放心！我們一定多加小心，絕不打草驚蛇！這幫拐賣婦女兒童的混蛋，抓住了非得狠狠收拾他們不可！”
陳剛隊長給他們劃分了重點區域，交代了注意事項和緊急聯絡方式。何雨柱等人領命後，迅速化整為零，如同幾滴水珠，融入了南城喧鬨的市井之中。
他們有的去了勞動力市場，假裝找零活，跟等活兒的民工閒聊；有的在茶館裡一坐就是半天，聽著三教九流的議論；有的則沿著義和坊周邊的衚衕漫無目的地溜達，目光卻敏銳地掃過每一個院落、每一扇門窗……
內部清查在悄無聲息地進行，何雨柱帶領的保衛處小隊在外圍秘密探訪，技術科的破譯工作也在爭分奪秒。
多條線同時推進，指揮部裡的眾人都在期盼著，期盼著這些新的努力，能夠撕開籠罩在刀疤李團夥身上的那層迷霧，找到那個關鍵的突破口，將被拐的群眾解救出來，將罪犯繩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