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蓋世無雙何雨柱 第1557章 回憶起的溫馨
他轉過身,看著窗外的院子,陽光照得房屋的影子拉得很長,他感覺那些長長的影子像是某種無形的壓迫,時刻提醒著他,自己在這裡彷彿是個外人。
他心裡有些煩躁,想起了前幾天在市場上看到的一堆紅薯。那天,他本來是去買些菜,卻被那紅薯吸引了過去。那紅薯的外皮金黃,圓潤的形狀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他想起小時候母親做的紅薯燉肉,香氣撲鼻,吃上一口,彷彿整個世界都溫暖了起來。那是他唯一能回憶起的溫馨,唯一讓他覺得安寧的東西。自從父母去世後,家裡就沒什麼溫暖了,四合院裡的每個人,都帶著各自的利益和心機,顯得格外陌生。他沒有朋友,隻有那份不斷加重的孤獨。
紅薯,這種簡單的食物,彷彿帶著一種久違的安慰,能讓他在這個破碎的世界裡找回一些熟悉的味道。何雨柱決定去市場買些回來,不僅是為了填飽肚子,更像是為了找回某種失落已久的平靜。他知道自己並不是真的喜歡吃紅薯,而是它能帶給他一種久違的踏實感,一種家常味的安慰。
他走進廚房,拿起了錢包,準備出門。看著窗外漸漸變得炙熱的陽光,他忍不住皺了皺眉。院子裡的溫度也逐漸升高,空氣裡開始有些悶熱,但他並不在意。紅薯就像是一個小小的目標,能讓他暫時從所有的煩惱和壓抑中解脫出來。
他走出門,街道上已經有不少人開始出門買菜了。四合院裡的人也陸續走出來,大家或許已經習慣了這種每天都見麵的狀態,互相點頭示意,卻又沒有太多的交流。何雨柱穿過院子,向市場走去。
市場裡熱鬨非凡,攤販們的叫賣聲此起彼伏,空氣中彌漫著各種食材的味道,油煙與食物的香氣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讓人有些壓抑的氣氛。他站在紅薯攤前,低頭仔細挑選著。攤主是一個中年婦女,看著何雨柱挑了又挑,終於笑著開口:“小夥子,挑什麼呢?這些紅薯剛從地裡拔出來,保證新鮮。”
“我就是隨便挑挑。”何雨柱的語氣不自覺地帶上了幾分疲憊,他沒有太多的心思去和攤主聊天,隻是機械地挑著紅薯。
“挑幾斤?”攤主的聲音帶著點熱情。
“就兩斤吧。”何雨柱隨口說道。
攤主點了點頭,熟練地裝起紅薯,嘴裡還在絮叨著:“這紅薯可好了,燉肉、蒸著吃都行,反正就是好。你要是買多一點,做點紅薯餅什麼的,孩子們都喜歡吃。”
“我沒有孩子。”何雨柱突然回應了一句,語氣裡有些不太自然。
攤主愣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她遞過裝好的紅薯袋,何雨柱接過,心裡卻不自覺地湧上一陣莫名的情緒。他忽然意識到自己已經很久沒有感受過家的溫暖了,沒有人會因為自己買紅薯而高興,也沒有人會在自己孤單時遞上一碗溫熱的紅薯粥。小時候,他的父母就會在飯桌上讓他多吃點,尤其是紅薯,總會做出各種各樣的變化。母親總是笑著說:“你這小子,吃了紅薯心情也能好起來。”
可現在,他卻再也沒有機會坐在那張舊木桌前,和父母一起吃著紅薯燉肉,聊著生活的瑣事。回憶就像一張翻舊的照片,讓他心裡酸澀,但又無力改變。
何雨柱不再停留在攤位前,匆匆付了錢後,他轉身往回走。走過市場的喧囂,走過那些叫賣聲,他的心情變得愈發沉重。紅薯,帶給他的是某種失落的慰藉,卻也加深了他內心的空虛感。
回到四合院,院子裡依舊寧靜如常,隻有一些人三三兩兩地站在門口,偶爾聊幾句家常。何雨柱心裡不禁有些厭煩,他不想再和這些人有任何交流。走進院子時,他碰見了秦淮如,正從自家院子裡出來。她穿著一件簡單的藍色襯衫,腳步輕快,似乎心情不錯。
看到何雨柱,她微微一笑,目光沒有落在他手裡的紅薯袋上,而是看著他的臉,“你買了點東西?”
何雨柱愣了一下,下意識地低頭看了看袋子,笑了笑:“嗯,買了點紅薯。”
秦淮如停下了腳步,似乎對這個話題並不感到突兀。她看著他,眼神有些深邃,“你想做紅薯餅嗎?”
何雨柱的心猛地一跳,突然覺得這句話裡有某種含義。他抬起頭,看著秦淮如的眼睛,心裡不由得有些慌亂。她的話讓他感到有些不適,彷彿她已經洞察了自己內心的某些想法。
“也許吧。”何雨柱輕描淡寫地回應,聲音裡有些無力,“我隻是想自己做點吃的。”
秦淮如的笑容依舊溫和,“如果你需要幫忙,告訴我。”
這句話像是一根無形的繩索,將他緊緊地拴住。他能感受到秦淮如的真誠,然而他又不願意完全接受這種關心。他從來不喜歡被彆人依賴,更不喜歡彆人用那種溫柔的目光看待自己,彷彿他永遠是那個需要被照顧的孩子。
“謝謝。”他勉強擠出一個笑容,試圖轉移話題,“我先進去。”
秦淮如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隻是目送著他進了屋。何雨柱拖著沉重的步伐走進廚房,將手裡的紅薯放到桌上,低頭看著它們,內心複雜得無法言喻。紅薯,依然是那種熟悉的味道,然而它不再像以前那樣能給他帶來一絲安慰,反而讓他更加清晰地意識到自己心中的空虛。
何雨柱站在廚房的爐火旁,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鍋把,心裡一片亂。紅薯在鍋裡咕嘟咕嘟地冒著泡,那些熟悉的氣味在空氣中彌漫開來,彷彿帶著一點點家常的溫暖,可他的心情卻愈發沉重。秦淮如的眼神,那個微笑,以及她輕聲的關切都像是某種難以逃脫的枷鎖,緊緊地纏繞住了他的心。他原本隻是想過一天平靜的日子,可這一切的改變,似乎從那一刻開始,就註定了無法簡單回到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