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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蓋世無雙何雨柱 第2074章 讓你們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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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招搖?我不過是做點賬!何雨柱,你是不是看不得我比你能耐?”

她這話終於徹底點燃了何雨柱的怒火。

“你要是非覺得我在壓你,那你走出去,把這東屋騰出來!誰也不攔你!你願意去哪兒記賬就去哪兒!我倒要看看,那些一開始笑臉迎你的,是不是一直能給你抬著轎子走!”

話音一落,空氣沉重得彷彿能掐出水來。秦淮如站在那裡,氣得發抖,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她知道何雨柱的脾氣向來是軟中帶硬,真正發狠的時候,是連個眼神都不會給她留。

她猛地轉過身,背對著他,咬牙切齒道:“我不會走,我也不會停。你不是說讓我幫你?那我就幫到底。彆人家要來,我也接,賬我看得清,你也彆管了。”

何雨柱站在她背後,良久,臉色沉如水,轉身離開東屋,門“砰”的一聲關上,帶起一陣紙頁的嘩嘩響動。

他回到屋裡,坐在床邊,雙手撐著膝蓋,頭低垂著。他感到一種深重的疲憊。他早知道秦淮如賊心未泯,卻沒想到她在這個局裡竟自作主張走出了他的劇本。

從她接手賬本的那一刻起,何雨柱便知道,這事遲早會引出麻煩。可他沒料到,最早找上門的,竟是賈家。

“雨柱啊,”賈張氏那聲音尖銳刺耳,像一把鏽了刃的鋸子,在耳邊鋸木頭似的,“我尋思著你家東屋空著也是空著,我這兒孫子要學點算術,正好淮如懂,你看是不是能給騰個地方,順便幫忙帶帶孩子。”

何雨柱冷冷一笑,剛要回嘴,賈東旭就跟在後頭賠笑:“柱子哥,我們也不是白用你家地方,孩子上學總得練練,你看要不我們每月交點錢,意思意思?”

“每月交點錢?”何雨柱盯著他,目光像刀,“你家這點事,淮如沒告訴你?”

賈東旭一愣,低頭不語。賈張氏卻像是聽出了什麼,頓時炸了鍋:“哎呀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點事也往心裡去?淮如本來就不是你媳婦,人家幫你做賬,是情分,不幫是本分。你現在倒好,還擺起臉色來了?”

“你們想拿東屋做什麼我不管,但彆指望我替你們兜著。東屋是我的,我說行才行。”何雨柱冷聲回道,“再有下次,不管是孩子還是你們自己,誰敢隨便進我屋一步,我一樣攆出去。”

“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講情麵?”賈張氏嗓音拔高,臉上的皺紋擠在一起,看上去像一團被扭曲的舊棉布,“淮如為你家做了多少事,你心裡沒點數?”

“她為的是我,還是她自己?”何雨柱一語點破,聲音不大,卻猶如一記重錘落在幾人心頭,“你們賈家一個個都盤得精明,那就也彆怪我翻臉不認人。”

賈東旭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手緊緊攥著衣角,嘴巴張了張,卻說不出一句話。賈張氏本想再罵,卻見何雨柱的眼神像一灘死水,深得駭人,頓時啞了火。

“東旭,”何雨柱盯著他,“你說實話,你家到底想乾什麼?”

賈東旭嚥了口唾沫,垂著頭道:“我……我就是覺得,淮如既然在你那做賬,咱們家也能搭把手,不想白靠你……也想分點利。”

“你也知道是‘分點利’?”何雨柱輕笑,“你拿什麼來分?你家能出賬本?能出貨?能跑腿送貨?還是說,就憑你娘那張能說會道的嘴?”

這一連串冷嘲,像刀子似的劈頭蓋臉劈了下來。賈東旭的臉紅得像火燒,他知道自己沒底氣反駁,可這話聽著也實在刺耳得緊。

賈張氏卻不依不饒:“你還真把自己當爺了?東屋那幾張破賬能值幾個錢?我們淮如願意搭理你,是看你可憐。你現在翅膀硬了,連咱們也想撇清?”

“可憐?”何雨柱站起來,身板挺得筆直,眼神透出一絲嘲弄,“你們哪點可憐?淮如進了我屋,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賬本是我托人帶來的,貨源是我跑腿談下的,她不過是坐在桌前寫幾個數字,就能翻天了?”

“行,你們既然都這麼想,那我說清楚——從今天起,東屋的賬本,我自己來記。貨,我自己送。秦淮如若願意做,就按我規矩來;不願意,立刻收拾東西走人,彆再在我屋裡攪風攪雨。”

這番話像是一道驚雷,劈得賈東旭和賈張氏當場愣住。尤其賈張氏,眼裡閃過一絲慌張——她沒想到,何雨柱敢把話說得這麼絕。她一直以為,這個男人雖然嘴硬,卻骨子裡離不開秦淮如那點溫情,如今看來,是她看錯了。

“你這話,可是撕破臉了。”她聲音發冷,臉色鐵青。

“早該撕破。”何雨柱冷冷回敬,“我以為還能跟你們和和氣氣相處,可你們賈家,一天不算計,就一天不消停。那我隻好做個壞人,讓你們死心。”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走出門口,把東屋的門重重一關,連同那段夾雜著情分與利字的混賬過往,也一並關在門後。

何雨柱第二天起得格外早,天色還未泛白,他已經在院裡燒起了爐子,鍋中咕嘟咕嘟地冒著泡,煮的是他前日買下的排骨和五花肉。他向來嘴刁,做起飯來自有一套,燉肉加些花椒和八角,佐一星陳皮,再配一撮剛炒過的黃豆粉,香味一旦出來,連屋簷上的麻雀都忍不住停下來,跳跳蹦蹦地湊近屋簷,彷彿也想聞上一口。

他沉默地翻動鍋裡的肉塊,灶台的火光在他臉上映出橘紅的輪廓。他的眼裡沒有喜悅,隻有淡漠和一絲疲憊。他不知道這樣的日子能持續多久,但至少這一刻,是他的。他不想再讓那些是非人情纏得自己喘不過氣,更不想繼續為了彆人的虛偽與貪婪操心勞力。

“自己一個人,吃口熱肉,喝碗老湯,比什麼都舒坦。”他喃喃自語,聲音低得像炭火裡燃儘的那縷煙。

但平靜並不長久。

一陣腳步聲踏進了院子,輕輕的,刻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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