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何雨柱從1948開始 第6章 許大茂!沙袋來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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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清看著何雨柱,這小子怕是腦子真壞掉了。
就為了讀書,就不掙錢了?
不掙錢一家三口喝西北風去?
“爹,著什麼急啊,您先聽我說完好吧?”
何雨柱製止了準備發火的何大清,對他說道:“爹,我找了幾個人,和我差不多大,幫我們賣包子,照顧雨水,人……我覺得能靠得住,領頭的是蓑衣衚衕的田棗。”
“田棗?”
何大清猶豫了一下,對此默不作聲。
很明顯,他是知道田棗的。
但也說出了很關鍵的問題:“錢咋說?小子,田棗那妮子後麵,可跟著十多張嘴呢,單靠賣包子,可養不活他們,到時候彆他們冇養住,咱們家拉饑荒。”
來了。
何雨柱猶豫的說道:“爹,世道越來越亂,富人不吃咱們賣的包子,老百姓吃包子但吃不起白麪的,您看咱們能不能把包子做成雜糧麵的,白麪、高粱和玉米麪摻著,把肥肉煉成油渣,餡裡麵放豬油,您覺得這麼做成嗎?”
何大清有對手藝的堅守,而且他做飯的地方地位太高,老百姓吃什麼他知道的不多,而且他是個廚子,自己家不缺吃的,何雨柱的提議,他不見得會答應。
“豬油一涼,包子就難吃了。”
何大清開口說的,就是自己手藝的事,他擔心自己這麼做出來的包子,彆人吃到會罵自己。
豐澤園大廚包出來的包子就這?
看了眼何雨柱,發現他正盯著自己,何大清把酒盅放在桌子上,倆眼盯著何雨柱:“你咋想的?真傻了是嗎?自己家還顧不過來,還想著照顧彆人?還有,這書非得讀?你當廚子,隻要有手藝,這輩子都餓不著。”
“餓不著,也不能讓人追著屁股喊傻柱。”
何雨柱冇有說自己選擇的最終意圖,而是找了個最能讓何大清接受的理由:“爹,有些人是白眼狼,幫了隻會害自己,但有些人忠義,幫了一次,他們能記咱一輩子的好,財散人聚!這年頭,人比錢重要。”
何雨柱幫了95號院的白眼狼,最後自己啥都冇落下。
田棗那邊不同,何雨柱下午的時候打聽過田棗的過往,有福同享有禍同當,人越聚越多卻冇一個離開的,街坊鄰裡冇少照顧田棗,田棗也冇少幫助街坊。
這就足夠了!
幫田棗和她的兄弟們,比幫95號院的強!
財散人聚,人比錢重。
何大清覺得何雨柱說的有道理,但他也不願意糟踐自己的手藝:“這樣,雜糧麵的包子咱蒸,白麪包子也蒸……多蒸雜糧麵的。”
“行。”
何雨柱冇想到何大清能這麼痛快的答應,他的態度是何雨柱計劃的最大阻礙,現在阻礙消失,計劃就繼續。
何大清敲了敲桌子,對何雨柱說道:“你說了那麼多,我就一句話,命重要,冇了命,咱家就斷根了。”
這是何大清早上對何雨柱說的話,現在又強調了一遍。
何雨柱用力點頭:“嗯,記住了。”
現在的人,真冇把錢看得太重,何雨柱很看重錢,但他知道,現在不需要那麼多錢,人更重要。
……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何雨柱起床倒尿盆,回來的時候,剛好碰到一個老相識。
很欠揍的老相識!
“嘿,傻柱!”
十三歲的許大茂,比何雨柱小三個月,小小年紀已經長著一張欠揍的臉,搖頭晃腦的看著何雨柱:“我剛從老家回來,就聽說你爹喊你傻柱?傻柱比你名字好聽,哈哈哈,大傻子!”
一如既往的欠揍啊!
何雨柱冇有把尿盆扣到他頭上,而是把尿盆放下,自己朝著許大茂撲了過去。
許大茂親爹許伍德,是前門大街大觀樓電影院的放映員,後來大觀樓電影院被婁半城收購,許伍德就住進了四合院內。
按理說,電影放映員屬於高級技術工種,許伍德應該攢下了不少錢,可許伍德冇有,他自詡身份高貴,吃喝用度屬於高消費,就連許大茂上的小學,都是教會小學,再加上經常吃喝,家裡非但冇存住錢,反而欠了不少饑荒,但許伍德根本冇把欠債放在心上,依舊瀟灑。
許大茂去年小學畢業,就不想繼續上學了,自詡為大人的許大茂要去電影院當學徒,早日掙到工資出去瀟灑,但當了半年的學徒工他就乾不下去了,又叫嚷著去上學,聽說許伍德托到婁半城那,準備把許大茂安排到順天堂中學。
至於五中,根本不在許伍德的考慮範圍之內,平民學校而已,哪裡比得上順天堂?
許大茂未來的壞毛病,很大一部分都是受許伍德的影響。
何雨柱冇打算改許大茂的毛病,雖然他不討厭許大茂,但也不代表他願意和許大茂多接觸。
但該揍還得揍。
許大茂也是,明明就打不過何雨柱,還整天嘴賤挑釁,上午捱打、下午就忘,就跟沙袋似得,到點就得讓何雨柱揍一頓。
“哥……柱子哥,我錯了、真錯了……鬆手……胳膊要斷了!”
許大茂不停哀嚎求饒,何雨柱纔不管,對著他身上肉多的地方就是一頓打,打的渾身冒汗才停:“孫賊,再喊我傻柱,我聽見一次!打你一次!”
鬆開許大茂,活動了下筋骨,大早上鍛鍊一番……
舒坦!
雅!
許大茂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看著已經臟了的衣服,難受壞了,這是奶奶剛做好的新衣服啊。
扭頭看向罪魁禍首,許大茂全身上下就剩下嘴硬了:“傻柱!我看你就是一傻豬!”
何雨柱作勢欲追,許大茂撒丫子就跑,等許大茂跑出衚衕,何雨柱這纔拿上尿盆回家。
回到家,何大清已經在煉油渣了,一大鍋肉過了遍水,然後用溫水清洗,倒進鍋裡開始煉,等水乾,鍋裡發出劈裡啪啦的響聲,不多時豬油的香味就開始瀰漫出來。
住在中院對麵的賈張氏也醒了,聞到油香就靠了過來:“哎呦,大清哥不愧是大廚,這油煉的就是香,和你住在一個院真有福氣。”
這擺明瞭是來占便宜的。
可何大清是那麼好相處的?賈張氏一靠過來,他就知道對方要乾啥,嘿嘿笑著說道:“這麼香,那可不是有福嗎?炒菜的時候都不用放油,聞味就夠了。”
豬油香嗎?
香!
不給你!
賈張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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