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何雨柱國士無雙 第2章 靠山太硬
這小子背後的靠山……太硬了！
五大鬼帝是其嫡親大伯，掌管幽冥最恐怖的刑罰深淵，跺跺腳整個地府都得抖三抖；奈何橋頭那位熬湯的孟婆，是他親姨，傳說中連酆都大帝見了都要溫和地稱呼一聲“孟姐”；更有傳聞，這小子自身乃是亙古罕見的“混沌道體”，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天生克製一切規則法度，更是曆經了九十九世的輪回折騰，每一次都死得花樣百出，硬是把地府輪回司折騰得雞飛狗跳，偏偏還天生具備一種詭異的“不死”特質，連輪回本身都磨滅不了他那縷神魂本源。
這哪裡是什麼十殿閻羅能管得了的“亡魂”？這分明就是個自帶免死金牌、背景硬得能砸碎輪回盤、偏偏還閒得發慌、專程跑來折騰他們的祖宗！楚江王強行嚥下喉嚨裡的咆哮，臉部肌肉抽搐著，擠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百倍的僵硬笑容，聲音乾澀得如同砂紙摩擦：
“呃……嗬嗬嗬……是……是小侄王野啊……”他搓著手，眼神飄忽，完全不敢和王野對視，“稀客……稀客啊！你看……你看你大伯他們……咳，確實都有要務在身，日理萬機……那個……那個……”他搜腸刮肚，腦中一片空白，實在編不出什麼像樣的理由來應付眼前這尊瘟神。
“嗯嗯，理解，理解。”王野非常善解人意地點點頭，依舊笑眯眯的，翹在王座扶手上的腳丫子還輕輕晃了晃，“閻王爺嘛，忙！太忙了！尤其是安排‘調休’這種大事，對吧？辛苦辛苦。”他話鋒一轉，語氣陡然變得無比“真誠”，“不過楚大伯您既然堅守崗位，說明您纔是十殿閻羅的中流砥柱，真正的勞模啊！我那幾個大伯，那覺悟，跟您一比，差遠了！”
楚江王聽著這陰陽怪氣、暗藏機鋒的“恭維”，後背的冷汗“唰”地就下來了，瞬間浸透了厚重的閻君袍服。他僵硬地站在那裡，接受也不是，反駁更不敢，尷尬得恨不得立刻施展遁地之術鑽進那寒冰地獄的最底層去冷靜冷靜。
就在這時，王野那雙看似漫不經心、實則洞察一切的眼睛，隨意地掃向了楚江王那張巨大條案的後方。那裡，是楚江王日常處理公務的位置，玄冰條案靠背板的地方，原本應該懸掛著象征威嚴的閻君法印或是地獄圖卷。
但此刻，在那片區域，懸著一幅……畫。
一幅展開的卷軸。
畫工極其精妙，色彩也異常豔麗，似乎還帶著點點靈光流轉。
畫中是一位……一位身披輕薄紗衣、體態婀娜、巧笑倩兮的人間絕色仕女。她斜倚在玉欄旁，眉眼含情，朱唇微啟，紗衣勾勒出的曼妙曲線若隱若現，活色生香。那畫中美人彷彿隨時都能從那絹帛上走下來，魅惑眾生。
正是楚江王方纔偷偷欣賞到一半，還沒來得及收起的那幅珍藏！
王野的目光，精準無比地定格在那幅仕女圖上。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凝固了。
楚江王順著王野的視線望去，當看清那幅畫的瞬間，他渾身的血液都彷彿凍結了！臉上的血色褪得乾乾淨淨，煞白如紙，連嘴唇都控製不住地哆嗦起來。
完了！徹底完了！千不該萬不該，怎麼把這幅要命的畫給忘了！
他腦中一片空白，巨大的恐懼如同冰冷的鐵爪攥緊了他的心臟。他甚至能聽到自己那顆早已停止跳動不知多少萬年的“鬼心”，在胸腔裡瘋狂擂鼓般“咚咚咚”巨響的聲音。
“咦？”王野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那雙混沌眼眸裡閃爍著極度感興趣的光芒，“楚大伯，您這……”他故意拉長了調子，手指輕輕點向那幅仕女圖，“品味……很獨特嘛！辦公時間，陶冶情操？嘖嘖，這藝術氣息撲麵而來啊！”他身體微微前傾，湊近了仔細端詳，“這線條，這設色……嗯嗯，傳神！真是傳神！尤其這神態氣質，畫得好！畫得太好了！楚大伯果然是我輩中人，愛好高雅脫俗！”
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冰冷的錐子，狠狠紮在楚江王的心窩子上。他感覺自己的魂體都快要被這巨大的羞恥和恐懼給撕裂了。想辯解，喉嚨卻像被堵住，隻能發出“嗬嗬”的抽氣聲。
就在楚江王感覺自己即將徹底崩潰、魂飛魄散的邊緣，王野慢悠悠地從那條洗得發白的牛仔褲口袋裡，掏出了一個東西。
一個小巧的、閃爍著金屬冷光的方塊。
一部最新款的智慧手機！
楚江王僅存的一絲僥幸被打得粉碎，眼前陣陣發黑。
隻見王野極其熟練地用大拇指在手機螢幕上劃拉了幾下，解鎖，開啟相機功能，慢條斯理地調整著角度，將攝像頭精準無比地對準了楚江王那張煞白的、寫滿絕望的臉，以及他身後條案上那幅春光旖旎的仕女圖。
“哢嚓！”
“哢嚓！哢嚓！”
清脆而響亮的快門聲，在死寂的閻羅殿裡響起，如同驚雷般炸裂
“楚大伯，看鏡頭！笑一個！”王野笑嘻嘻地指揮著，語氣輕鬆得如同在公園裡給家人拍照，“來，靠近點您那高雅的藝術品！對對對……這個角度絕了！完美！您這表情……嗯，很有故事感，配合這背景藝術品，藝術張力拉滿啊！”
楚江王徹底僵成了雕像，連根頭發絲都無法動彈，隻能眼睜睜看著王野手指翻飛，對著那刺眼的螢幕一頓操作。螢幕的光映照著王野那張笑臉，在楚江王看來，簡直就是魔鬼的笑容。
“搞定！”王野滿意地吹了聲口哨，手指在螢幕上飛快地點了幾下，然後好整以暇地抬起頭，再次看向麵如死灰的楚江王。他臉上的笑容瞬間收斂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居高臨下的、帶著**裸威脅的真誠。
“楚大伯，”王野晃了晃手中的手機，螢幕亮著，清晰地顯示著幾張高清無碼的“罪證”，“您說，要是讓……嗯，讓我那幾位閒著也是閒著、最喜歡湊熱哄的親大伯（五大鬼帝），還有我那位最疼我、最見不得我不開心、尤其最討厭彆人帶壞她親親乖侄兒的姨母大人（孟婆）看到您這‘高雅脫俗’的辦公日常……他們會怎麼想呢？”
他故意停頓了一下，欣賞著楚江王眼中那如同實質般蔓延開來的恐懼。
“……嘶——”楚江王猛地倒抽一口冰冷的幽冥之氣，彷彿被人扼住了喉嚨。五大鬼帝！孟婆！他的腦海中刹那間閃過無數可怕的畫麵：被五大鬼帝聯手拖進最恐怖的刑罰深淵輪番“教導”、被孟婆那口能洗去一切記憶的湯鍋按著頭灌上三天三夜……
僅僅是想象，就讓這位堂堂寒冰地獄主宰的魂體都開始不受控製地劇烈顫抖起來，如同狂風中的枯葉，抖得連帶著他腳下的玄石地麵都在微微震動。
“彆！千萬彆！”楚江王的聲音完全變了調，尖銳而淒厲，帶著哭腔，“小祖宗！小祖宗饒命啊！”他幾乎是撲到了王野的王座前，再也沒有半分閻君的威嚴，卑微得像一個即將被打入無間地獄的囚徒，“這事兒……這事兒它……它不是您想的那樣啊！我那是……是在嚴肅認真地研究……研究人間仕女服飾的曆代演變！對！研究服飾演變！為……為輪回司的‘精準投胎服飾匹配係統’做……做文化背景調研！是……是正經公務！”
這番語無倫次、漏洞百出的辯解，連他自己聽著都覺得荒謬絕倫。
“哦？公務？”王野挑了挑眉，嘴角那抹帶著譏誚的弧度更深了。他慢悠悠地晃著手機，“那我這‘閻君辦公時間沉迷藝術鑒賞’的小報告……看來是打錯了？行吧，那我這就發群裡問問，看看大伯們和我姨，認不認同您這‘文化調研’的說法？想必他們見多識廣，肯定能給個權威解讀！”說著，手指作勢就要按下那個象征著“毀滅”的傳送鍵。
“等等！！！”
楚江王發出一聲絕望的哀嚎，如同被逼到絕境的野獸。他知道，任何辯解在這小子麵前都是徒勞的！五大鬼帝和孟婆會信誰？用腳趾頭想都知道！
巨大的恐懼如同冰冷的潮水徹底將他淹沒。他臉色灰敗，彷彿瞬間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氣神，高大的身軀佝僂下來。
“……你要什麼？”楚江王的聲音嘶啞得如同破風箱，蘊含著無儘的不甘和恐懼妥協，“隻要本王……隻要本殿有的……”他沒敢說完，心中警鈴大作，預感到這混世魔王的要求絕對非同小可。
王野笑了。那笑容乾淨明亮，帶著一種孩童索要心愛玩具般的純真和理所當然。
“簡單啊！”他收回翹在條案上的腿，身體微微前傾，湊近楚江王那張絕望的臉，一字一句，清晰無比地說道：
“聽說楚大伯您手裡，有件閒置的小玩意兒？就是那個……能回溯時光、穿梭諸天的‘界空鑒’？我看放在您這寒冰殿庫房裡吃灰多可惜啊？要不……借小侄我耍兩天？”
“界空鑒？！”
楚江王如同被九天玄雷劈中頭頂，猛地瞪圓了眼睛，幾乎要跳起來！心臟（如果還有的話）彷彿瞬間被一隻冰冷的大手狠狠攥緊，疼得他差點背過氣去！
那“界空鑒”豈是什麼“閒置的小玩意兒”？那是上古流傳下來的先天靈寶碎片所化，蘊含著極其微弱、卻真實不虛的一絲時空法則本源！雖然力量殘缺，無法像上古大神那般遨遊諸天、逆轉時間長河，但短暫回溯某個特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