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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淮茹笑夫,謝不嫁之恩 第37章 陳雪茹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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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門大街,絲綢店。

“雪茹,你怎麼樣啦。”

一個容貌和陳雪茹七八分相似的婦人,抱著陳雪茹上下打量,唯恐陳雪茹受丁點傷。

“媽,我沒事。”

陳雪茹安撫陳母,笑道:“剛才老嚇人了,我還以為死了呢。但有個大英雄,救了我!”

陳母鬆了口氣。

“唉,出趟門都能碰見這檔子破事,明天和媽去廣濟寺燒燒香。”

“媽,要去你去,我不去。淨是一些騙錢的,救我的又不是如來佛祖,觀音菩薩,是李子民救了我。”

陳雪茹最煩她媽燒香拜佛了。

妥妥的智商稅。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陳母拉著陳雪茹在沙發上坐下,聊起另一件事。

“我聽小侯說,你要和他分手?”

陳雪茹撇了撇嘴,道:“媽,是他告的狀?”

“我和他都沒處物件,手都沒拉,何來的分手。我不喜歡他,這件事就這麼滴吧。”

“誰愛嫁,誰嫁。”

陳母眉頭皺得老高,苦口婆心說道:“小侯挺好的呀,不僅一表人才,還有一肚子墨水。”

“家庭條件也不錯,和你般配。”

陳母見陳雪茹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一臉無奈。她這個閨女,很小展示出了經商頭腦。

是她重點培養物件,從小帶在身邊。

見識多了,自然眼界高。

她介紹了不少物件,但陳雪茹沒有一個瞧得上。唯有侯家小子,是見過一次,有下文的。

誰料,又掰了。

“雪茹,你都十八歲,不小啦。媽像你這麼大,你哥都能地上爬了。聽媽話,彆挑了。”

“小候知根知底,挺合適。”

陳母又勸了起來。

陳雪茹蹙了蹙眉,把她媽手一拍,笑道:“反正我瞧不上他,誰愛嫁,誰嫁去。”

碰巧,店裡來了客人。

陳雪茹招待去了。

“春梅。”

陳母招了招手,一旁拿著雞毛毯子摸魚的春梅連忙小跑了過來。

“陳姨,有事嗎?”

陳母開門見山。

“剛才小侯來了一趟店裡,惹雪茹不高興了?”

見春梅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陳母臉一板,嚴肅道:

“儘管說,絲綢店沒交給雪茹。我是老闆娘,我說了算!”

春梅這才說道:

“陳姨,恐怕雪茹姐有喜歡的人啦。自然,就看不上侯先生。”

春梅一想到李子民的大帥臉,就覺得侯先生是個油膩的娘娘腔,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

人比人,得掰!

陳母來了興趣,催促對方接著說。

“就是”

春梅低著頭,不敢吭聲了。

因為陳雪茹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在一旁盯著她。春梅夾在陳雪茹,陳母中間,挺難受。

“春梅,忙去吧。”

陳母打發走了春梅,一把拽住陳雪茹。

“雪茹,有喜歡人啦?”

陳雪茹見瞞不住,又架不住老媽一個勁問,無奈承認。最後,將她和李子民的事情說了出來。

“英雄救美?”

陳母恍然大悟。

難怪能俘獲她女兒的芳心,但婚姻是一輩子大事,陳母立馬打聽起更多關於李子民的事。

“啥,不知道?”

陳雪茹一臉無奈道:“我想多打聽。可人急著回去辦酒席,沒聊上幾句,就跑了。”

“不過,人長得特好看!”

陳母一臉無語。

到底多好看,能把閨女迷成這樣子。她想了想,又說:“要喜歡,帶給媽看看。”

“媽,替你把把關。”

“行。”

陳雪茹笑了笑。

眼前又浮現李子民英雄救美一幕,那畫麵,她一輩子忘不了。陳母看見陳雪茹犯起花癡。

哭笑不得。

她閨女有主見。認準的事,九頭牛都拉不回。

“春梅,把收據拿來。”

陳母聽說李子民留了地址,想看看。作為曆經商海沉浮的商人,家庭地址能反映很多東西。

“東直門,南鑼鼓巷95號。”

“媽,你對這地熟嗎?”

陳雪茹好奇道。

她就對前門樓子一帶熟,畢竟自家賣的絲綢不便宜。

富人區才消費得起。

“我知道,東直門跟河運緊密相連,一直運輸木材。那一帶,大多是四合院,大雜院的群居房。”

“擱過去是王府彆院,解放後,分給窮苦百姓了。”

“那人,家境一般。”

“媽。”

陳雪茹一把挽住陳母胳膊,打起預防針。

“現在不是越有錢越光榮,李子民是烈屬,又是工人,還立了大功。我和他般配。”

陳母點了點頭。

“沒錯,現在和以前不一樣。越有錢,越是個禍害。當初,要不是得了小姨幫忙。”

“咱家一準遭殃。”

“媽,小姨是誰?”

“說來話長,總之,媽對你說的小夥子挺感興趣。有空,先讓我掌掌眼。”

“嘻嘻,媽最好啦!”

陳雪茹抱著陳母親了一口。忽的,陳雪茹表情糾結。

“怎麼啦?”

“媽,我漂亮嗎?”

陳母戳了下陳雪茹嬌豔欲滴的臉蛋,笑道:“你故意的吧?這條街,誰家姑娘有你漂亮?”

陳雪茹頓時惆悵了。

“媽,我為什麼感覺他躲我?”

陳母撇了撇嘴。

“少胡思多想,估計人自卑,怕配不上你。”

“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層紗。當初你媽勾勾手指頭,你爸”

陳雪茹被逗得咯咯咯笑。

肯定,

是她想多了。

“玉蓮,歇歇。”

何大清剛張羅完一場席麵,坐下歇息。看見白寡婦蹲在牆角,一直忙著洗洗涮涮。

十分滿意。

“何大哥,我不累。”

白寡婦衝何大清一笑,先是給何大清倒了一杯熱茶,又忙了起來。

何大清感動壞了。

他寂寞了幾年,終於盼來這一天。有女人伺候,這才叫生活,之前是渾渾噩噩活著。

天冷。

白寡婦穿了一條藏青色棉褲,仍舊遮掩不住臀部曲線。何大清口乾舌燥,喝了一口茶水。

他偷偷比劃了下。

都大過肩了,那滋味肯定妙!

白寡婦蹲下身,屁股蛋子隔著棉褲勾勒出驚人弧度,何大清險些把茶水噴了出去。

還是寡婦香。

刹那風情,完全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能比的。寡婦經過歲月的沉澱,比陳年老酒都香。

何大清突然理解老爺子。

當年,為何撇下他和寡婦跑了。

擱他,

他也扛不住!

“呀,乾嘛呢。”

白寡婦驚呼一聲。

廚房外有人,何大清的鹹豬手還敢往她身上摸。讓人發現了,可不得了。

白寡婦一巴掌拍開何大清的手,佯裝生氣道:

“何大哥,你再欺負人,不理你啦。”

何大清嗬嗬一笑。

又貼了上去。

實在是白寡婦惹人饞,他把持不住。見白寡婦不像是真生氣,何大清又伸出鹹豬手。

這一回。

白寡婦半推半就,何大清隔著衣服,摸到了糧倉。

“咯咯咯”

白寡婦笑了。

看著何大清激動得滿臉通紅,手在顫抖。不由暗自得意,誇讚自個有魅力。

突然,白寡婦身體一僵。

“不要!”

白寡婦拽住何大清伸進衣服裡的鹹豬手,暗罵何大清臭不要臉,敢在外頭亂來。

恰巧,有人過來。

何大清連忙撒手,裝作一本正經。

“何師傅,謝了啊。親戚都誇菜好吃,我姨媽家孩子下個月結婚,想請你掌勺。”

“行,沒問題。”

何大清嘿嘿一笑。

等人一走,炫耀起來。

“玉蓮,廚子工資不低,還能掙外快。”

“瞧瞧。”

何大清甩了甩到手的票子,嘩嘩響。白寡婦羨慕死了,何大清輕輕鬆鬆掙了五塊。

她下定決心,必須把何大清拐走。

幫她養孩子!

“再看看這個。”

何大清揭開蓋子,飯盒裡都是大魚大肉。

“我除了掙外快,還帶飯盒。”

何大清一臉嘚瑟。

“自古以來,餓死誰,都餓不死廚子。跟了我,保管吃穿不愁。玉蓮,咱們扯證吧。”

白寡婦對何大清一百個滿意。

寒磣人?

關上燈,都一個樣。

白寡婦見外麵沒人,她一把摟住何大清的胳膊,還蹭了蹭。飽滿的糧倉,擠得變形。

何大清血脈僨張,飄飄然。

白寡婦嫵媚一笑。

這一刻,何大清感覺體內如同柳樹抽條,枯木逢春。

塵封的心,躁動起來。

“何大哥,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雨水,凍手嗎?”

李子民喝著茶,翹著二郎腿。

何雨水吃了老李家的飯,就得幫老李家乾活。洗衣服,掃地什麼家務活,統統交給她。

提前適應下。

萬一何大清跑了,不會手忙腳亂。

“我加了開水,不凍哎呀,糖掉嘍。”

何雨水不捨。

又撿了起來。拿水洗了洗,又塞到嘴裡。

“雨水,哪來的奶糖?”

李子民買的沙板糖,酥糖,水果糖。

因為奶糖貴,超出預算沒有買。

何雨水笑嘻嘻道:“雪茹姐給的。”

“雪茹?”

李子民腦海裡,浮現了兼具南方女子的風情,北方女子的灑脫,婉約與嫵媚並存。

一顰一笑間,儘顯風情的女人。

“嘻嘻,雪茹姐可好了。除了奶糖,還有果脯。李大哥,我能放你這裡不,我怕傻哥偷吃。”

李子民笑了。

這對兄妹有意思。

“李大哥,洗完了。這天氣,在外麵晾一晚上就乾了。”

何雨水笑了笑,衣服挺乾淨,洗著輕鬆。

“雨水?”

何大清剛回四合院,瞧見閨女給李子民曬衣服。

不樂意了。

憑啥,他都沒享受!

可轉念一想。

說明雨水長大了,懂事了,能分擔家務活了。

“爸,飯盒了?”

何雨水瞅見何大清兩手空空,不高興了。

“半路,碰到乞丐了”

何大清三兩句,糊弄過去了。

“雨水,憑啥給李子民洗衣服?”

何雨水掏出半顆奶糖,撥開糖紙往嘴裡塞。她怕老爸,傻哥饞,兜裡留了兩顆慢慢啃。

吃完了,再找李大哥拿。

何大清恍然大悟。

這麼一算,閨女沒吃虧。

“爸,我今天差點被敵特抓走了。”

“是李大哥救了我!”

何大清停下腳步。

“啥,敵特?”

“三大爺,就按你說的辦。”

李子民當起了甩手掌櫃。

閻埠貴樂嗬嗬。

他巴不得李子民啥都不管,功勞全歸他。這樣,人家辦酒席肯定請他這個賬房先生。

“喲,何師傅。”

李子民心想,何大清該不會告他非法雇傭童工吧。

“李子民,謝了啊。”

“嗬嗬,客氣了。”

李子民話鋒一轉。“今天辦酒,何師傅不來捧捧場?”

何大清一愣。

“不吃了嗎,還吃什麼席?”

何大清剛聽傻柱說,中午吃了李家酒席。這小子和賈家半斤八兩,坑人的方式不同。

好歹,除了賈家。

不遭人罵。

“晚上還有一頓。所有人都來,就差你啦。”

何大清一聽都去,飯盒又送了白寡婦。

點了點頭。

三人大眼瞪小眼,氣氛古怪。

“怎麼啦?”何大清不解。

李子民看向閻埠貴。

“何師傅,吃席得隨禮。我們沒收傻柱,雨水的錢。但你是大人,總不能和小孩拚桌吧。”

“三大爺,我差錢嗎?”

何大清一咬牙,掏出中午剛掙的五塊錢。

“我隨兩”

何大清眼前一花。

“臥槽,錢呢?”

“何師傅大氣。”

李子民甩了甩嶄新的五塊錢,嘩嘩響。樂嗬道:“三大爺,快記上。何師傅隨禮五塊。”

“這標準,夠得上三甲嗎?”

閻埠貴嘿嘿一笑,“能。”

“李子民,我”

何大清蛋疼,他隨兩塊啊!

不要,不甘心。

要,丟不起人。

“何師傅,五塊不算啥。知道二大爺隨了多少嗎?”

“多少?”

“十塊。”

何大清好受了點,不是他一個冤大頭,劉海中也著了李子民的道。

“一大爺?”何大清又問。

“二十。”

三人互看一眼,嘿嘿笑了。

何大清一走。

李子民把錢揣兜裡,憑本事掙的,不丟人。見閻埠貴欲言又止,李子民拍了拍肩膀。

“三大爺,二大媽投訴我們把二大爺灌吐了。不勸酒,算喝酒嗎?乾脆和我一樣,降低純度。”

“這事,麻煩你了。”

“不麻煩,不麻煩,這事我最擅長!”

閻埠貴眉開眼笑,跑回了家。

李子民打了個哈欠,睡了場回籠覺。

最後被尿憋醒。

一看,又快吃席了。

趕忙去了一趟廁所,出來時,碰見了秦淮茹。

“李大哥,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方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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