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淮茹笑夫,謝不嫁之恩 第494章 秦淮茹訴苦,李懷德出現
傻柱不吱聲了。
他那點小心思,秦淮茹,賈張氏都清楚,隻不過裝糊塗,不想錯失長期飯票。
甚至,
秦淮茹偶爾也會拍個肩,碰個手,給傻柱點甜頭,將人吊著,反正傻柱有色心,沒有色膽,不擔心傻柱亂來。
“賈張氏,你考慮清楚了,要不要跟大夥解釋一下。老何這人,無論是跟白寡婦私奔,還是跟女騙子將計就計,都是不顧後果的。”
何大清陰沉著臉,回了一趟房間,拿出厚厚一遝票據,拍在桌子上,“賈張氏,你看看是啥!”
“哼,我又不識字。”
秦淮茹拿起一看,隻看了幾張,要多尷尬就有多尷尬,拉了一把賈張氏,“媽,這是何叔看病的票據。”
“他看病,和我有什麼關係?”
何大清攥緊拳頭,“怎麼沒關係?”
“這些,都是我治病的發票!我和傻柱,前前後後去醫院治病,花了一兩百塊,你報銷嗎?”
賈張氏氣勢一頓。
但讓她出錢,那也門都沒有。誰讓何家父子不買票,就上車?說到底,純屬色迷心竅,自討的。
聊到最後,
賈張氏忌憚滅門案,纔不情願地幫何家父子澄清了。
何大清將一半花生米硬塞給了李子民,今天要不是李子民調解,就悲劇了。
“老何,都是兄弟,甭客氣。”
李子民收下花生米,看向傻柱,“傻柱,你爸惦記寡婦,你惦記活漢妻,一點也不像,到底遺傳了誰?難道是曹老闆?但是你也不姓曹啊。”
傻柱臉色一僵。
雖然不認識曹老闆,但一準沒好話。
想頂嘴,被何大清按在地上,傻柱嗷嗷叫,“爸,打人是不對的!打壞了我,還怎麼給領導開小灶,帶飯盒啊!”
“我不打你。”
“真的?那你綁我乾嘛?”
何大清擰緊皮帶,冷冷一笑,“你個臭不要的東西,必須好好改造到底!”
“賈東旭不是餓三天嗎?你也一樣!”
“明天,我就去軋鋼廠幫你請三天假,不對,後天週末,請兩天假,讓你感受一下餓的滋味。看你還敢不敢拿家裡的口糧,去資助賈家!”
傻柱臉色大變,慫了。
“雨水,快幫哥求情啊。”
何雨水頭歪到一邊,“哥,今天是我生日,爸好不容易弄了一些花生米,你倒好,全送賈家。”
“沒啊,不留了五顆嗎?”
何雨水氣得咬牙,“爸,需要幫忙嗎?哥好吵,我拿襪子堵一下嘴?”
何大清一臉欣慰,幸好女兒沒有被帶歪。
“哼,我看行!”
次日,清晨。
陳雪茹起床的時候,有起床氣,“賈東旭真不是男人,叫喚了一晚上,閒死個人。”
李子民打了個哈欠,
“雪茹,他餓了一天,今晚肯定沒力氣叫。”
陳雪茹將秦京茹壓在她肚子上的腿,拿開,“京茹,你姐夫如果要你送吃的,給嗎?”
秦京茹往李子民的懷裡縮了縮。
“姐,我姐夫在床上。我不認識賈姐夫。”
陳雪茹一樂,“行,沒白教你。”
陳雪茹起身洗漱,梳妝打扮,出門的時候看到秦京茹和李子民靠在一起,蹙了蹙眉。
好像,秦京茹不小了。
下個月,讓秦京茹回自己房間睡吧。她要不習慣,去和秦京茹擠一個被窩,也行。
另一邊,
秦淮茹到了車間,看到何大清,跟人打了一聲招呼,何大清不理人,熱臉貼了冷屁股。
剛開完會,
劉海中找到秦淮茹,“淮茹,我是你師傅。師傅給你打聽一件事,可不許瞞我。”
秦淮茹點頭。
雖然劉海中官癮大,愛打孩子,愛擺譜,但教徒弟這一塊,真沒得說。要不是劉海中,她不一定轉正。
劉海中湊近,壓低聲音,“何大清,傻柱真和那個春花子睡了?還染了臟病?”
秦淮茹連忙搖頭。
“二大爺,那是我婆婆胡說八道的。她後來不是澄清了嗎?李大哥也能作證。”
劉海中也就八卦一下。
擱以前,他可能會舉報一波,試一試博個前程。但他被張主任給忽悠瘸了,搞走了楊為民,最後空降了一個車間組長,心思也淡了。
“二大爺,跟你打聽一件事。”秦淮茹陪著笑,“我家的情況,你是知道的。”
“糧食缺口十多斤,可不是小數目。聽說廠裡能夠預支糧票,有這回事嗎?”
得到肯定答複,秦淮茹惦記上了。
“不過,聽說政策發生了變化。有些工人預支了兩三個月,還不上,整出了亂子。”
“聽說廠裡要一刀切,要不,你去問問吧。”
等秦淮茹懷著忐忑的心情去了後勤科,在門口,就看到幾個工人一臉失望地迎麵走來。
“哎,孩子餓得直哭,想預支點糧食救濟,結果人眼皮都沒抬,就說製度定死了,誰來都不行,這規矩是死的,人還能是死的?”
“倒黴透了!我家老人生病了,醫生讓吃營養一點的,全家勒緊褲腰帶,從牙縫裡擠出一些糧食,想補一下空缺,預支點,結果不給辦理。”
“彆提多窩火了,彆人借了不還,就停發呀。我預支下個月,後麵再補上,一點也不人性化,搞一刀切。”
“”
聽到工人們的抱怨,秦淮茹的心裡咯噔一下。
她抱著試一試的想法,敲響了後勤科的辦公室門。裡麵,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子看了一眼。
“預支糧食麵談。”
秦淮茹臉色一凝,“王主任,我家裡遇到困難了。要不是實在沒辦法,也不會麻煩你。”
秦淮茹眼睛一紅,梨花帶雨地哭了。
辦公室裡,一個大媽瞧秦淮茹可憐,關心了一句遇到啥事了,秦淮茹開始訴苦。
她扯了一個藉口。
如果實話實說,她家人拿糧食去打窩,去釣魚。拿屁股想,都不會通融一下。
聽完秦淮茹的訴苦。
辦公室裡的幾個人,沉默了。秦淮茹有一種特質,隻要賣慘,特彆容易博取同情。
這不,剛才問話的大媽幫忙求情。
“王主任,有沒有什麼辦法通融一下啊?這位女同誌是第一次,隻借十五斤”
王主任一臉為難。
“李副廠長剛定下的規矩,哪能說打破,就打破。一旦撕開口子,那些被拒絕的人,肯定會哄事的。”
秦淮茹忙說,
“王主任,我一定保密,誰也不說。你就行行好,隻要渡過眼前難關,下個月,你從我的糧票裡扣”
一個講規定,一個講困難,場麵僵持住了。
這時,辦公室的大門推開了。
一個梳著大背頭,衣衫革履的中年人走了進來,他一進來,辦公室的人齊刷刷叫了一聲李副廠長。
秦淮茹回頭一看,和李副廠長對視上。
她聽說軋鋼廠換了副廠長,但也是第一次看見李副廠長,也跟著叫了一聲。
秦淮茹一咬牙。
上前一步,扯住李懷德的衣角,然後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嘩啦啦往下掉。
“李副廠長,我家裡遇上困難了。要不,是不會麻煩廠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