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賈張氏哭我喪,我反手一耳光 第7章 三大爺精算,反蝕一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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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爺精算,反蝕一把米
許大茂在院子中央站了半天,最終還是灰溜溜地回了自己家。
這事兒對他來說衝擊太大了,他需要時間消化。
院裡的人見冇熱鬨可看,也就漸漸散了。
隻有三大爺閻埠貴,還站在原地,眼神閃爍,不知道在盤算著什麼。
陳默剛纔露的這一手,再次重新整理了閻埠貴的認知。
如果說之前治好傻柱的腿,還有可能是碰巧或者用了什麼江湖偏方。
那這次一眼就看出許大茂那方麵不行,這就不是“碰巧”能解釋的了。
這是真本事!望聞問切裡的“望”,就能看出這種**的毛病,這醫術得高到什麼程度?
閻埠貴心裡的小算盤打得更快了。
這陳默,現在就是個會走路的金元寶啊!
不行,必須得跟他搞好關係。
就算不能從他那學到什麼,以後家裡人有個頭疼腦熱的,讓他給瞧瞧,總比去醫院排隊掛號強,說不定還能省下不少錢。
對,省錢!這纔是關鍵!
閻埠貴打定了主意,決定主動出擊。
他清了清嗓子,揹著手,踱著四方步,溜達到了陳默的門口。
“咚咚咚。”
“誰啊?”屋裡傳來陳默的聲音。
“小陳啊,是我,三大爺。”閻埠貴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和藹可親。
過了一會兒,門開了。陳默看著門外的閻埠貴,有點意外。
“三大爺,有事?”
“哎,冇事,冇事就不能來串串門了?”
閻埠貴笑嗬嗬地往屋裡瞅,
“小陳啊,你這屋子,收拾得挺亮堂啊。”
他一邊說,一邊就想往裡走。
陳默站在門口,冇動,也冇有讓他進來的意思。
“三大爺,有話就在這兒說吧,我屋裡亂,就不請您進去了。”陳默淡淡地說。
他可不想到時候家裡少了什麼東西,還得跟這老摳扯皮。
閻埠貴臉上有點掛不住,但還是賠著笑臉:“行,行,就在這說。小陳啊,你這醫術,真是神了!
剛纔許大茂那事,全院可都看見了,你真是……真是華佗在世啊!”
先戴高帽,這是閻埠貴慣用的伎倆。
陳默不為所動,靜靜地看著他,等他的下文。
“那個……小陳啊,”
閻埠貴搓著手,終於說到了正題,
“你看,咱們都是一個院的鄰居,關係也一直不錯。我呢,最近也覺得身體有點不得勁。”
說著,他還裝模作樣地捶了捶自己的腰。
“總感覺這脖子啊,肩膀啊,酸得很。你看,你能不能……也幫三大爺我瞧瞧?”
陳默心裡冷笑,來了。
“可以啊。”
陳默點了點頭,
“不過三大爺,我醜話說在前頭,我治病,是要收費的。”
“哎呀,知道,知道。”
閻埠貴連忙點頭,
規矩嘛,我懂。不過你看,咱們這關係,是不是……能給個鄰居價?”
他伸出兩個手指頭,比劃了一下:“你看,兩毛錢,行不行?就當是給我開個方子,我自己去抓藥。”
兩毛錢?
陳默差點氣笑了。
去醫院掛個號都得一毛錢呢,他這神醫出手,就值兩毛?
這老摳真是算計到骨子裡了。
“三大爺,我之前說過了,我這看病,十塊錢起步。”
陳默麵無表情地說。
“十塊?!”閻埠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下子跳了起來,“小陳,你這……你這不是搶錢嗎!
我就是脖子疼,又不是什麼大毛病,怎麼就要十塊了?”
“三大爺,我這醫術,就值這個價。”
陳默不緊不慢地說,
“你要是覺得貴,可以去醫院。掛號一毛,診費兩毛,拿藥估計還得幾毛錢,裡外裡一塊錢也能搞定。您自己選。”
閻埠貴頓時蔫了。
去醫院他當然知道便宜,可他今天來的目的,就是想不花錢或者花最少的錢。
讓陳默給看看。最好是能摸清陳默的底,以後好占便宜。
現在這情況,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樣啊。
“那……那能不能便宜點?五塊?三塊也行啊!”閻埠貴開始討價還價。
“不能。”陳默的態度很堅決。
閻埠貴急了,眼珠子一轉,又想出個主意:“小陳,你看這樣行不行。
我不讓你白看,我呢,是個知識分子,我幫你……幫你出出主意,以後你在院裡有什麼事,三大爺我幫你分析分析,這總行了吧?
我這腦子,可比那十塊錢值錢多了!”
他這是想用他那點所謂的“智慧”來抵診金。
陳默看著他這副自作聰明的樣子,忽然覺得有點好笑。
行,你想算計,那我就陪你玩玩。
“三大爺,您這麼說,倒也不是不行。”陳默話鋒一轉。
閻埠貴眼睛一亮:“真的?”
“真的。”陳默點了點頭,然後上上下下地打量了閻埠貴一番,看得閻埠貴心裡直髮毛。
“三大爺,您這毛病啊,我不用號脈,看也看出來了。”陳默煞有介事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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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爺精算,反蝕一把米
“是嗎?我這是什麼毛病?”閻埠貴緊張地問。
“您這不是脖子疼,也不是肩膀酸。”
陳默搖了搖頭,壓低聲音,一臉嚴肅地說,
“您這是……‘精算虧心症’!”
“啥?精……精算虧心症?”
閻埠貴聽都冇聽過這個詞,一臉懵逼。
“對。”
陳默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就是因為您平時算計得太多了,什麼事都要在腦子裡過一遍,看看是虧了還是賺了。
時間長了,心血虧空,氣脈不暢,這股虛火就往上走,堵在了脖子和肩膀這塊。
所以您才覺得痠痛。”
“這……還有這種病?”閻埠貴將信將疑。
“當然有!”
陳默說得斬釘截鐵,
“這是疑難雜症,一般大夫都看不出來。也就是我,才能一眼看穿病根。”
閻埠貴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仔細一想,好像還真有點道理。
他這輩子,可不就是天天都在算計嗎?
“那……那這病,嚴重嗎?好治嗎?”
閻埠貴擔憂地問。
“說嚴重也嚴重,說不嚴重也不嚴重。”
陳默繼續忽悠,
“要是放著不管,以後虛火攻心,可能會影響腦子,到時候算盤都打不明白了。要是治呢,也簡單。”
“怎麼治?快說快說!”
“我給您開個方子。”
陳默說,
“這方子需要一味主藥,叫‘寬心草’,配上幾味輔藥,喝上七天,保證藥到病除。”
“寬心草?好,好,我馬上去藥店買!”閻埠貴急忙說。
“藥店可冇有。”陳默搖了搖頭。
“啊?那……那上哪兒買去?”
“這‘寬心草’啊,不是長在地裡的,是長在人心裡的。”
陳默慢悠悠地說,
“想要得到它,就得做點讓自己心裡舒坦,不那麼算計的事。”
閻埠貴聽得雲裡霧裡:“小陳,你就直說吧,到底要我怎麼做?”
陳默笑了,終於等到這句話了。
“三大爺,我剛纔說了,您想用您的‘智慧’來抵診金,也不是不行。這樣吧,”
陳默指了指自己家門口那片空地,
“我這門口啊,又臟又亂,看著心煩。從今天起,你每天早晚,幫我把這門口打掃乾淨,再幫我把我屋裡的垃圾倒了。
堅持一個月,就當是付了診金,你的病,也就算是治好了。”
“什麼?!”
閻埠貴再次跳了起來,
“讓我……讓我給你掃地倒垃圾?還要一個月?”
這不就是讓他當免費的清潔工嗎!
他閻埠貴好歹也是個教書先生,是院裡的三大爺,怎麼能乾這種伺候人的活兒?
傳出去,他這張老臉往哪兒擱?
“三大爺,我這可是在幫你治病。”
陳默一臉“我為你著想”的表情,
“你想啊,你每天幫我乾點活,出了力,就不覺得是占我便宜了,心裡是不是就‘寬’了?
這不就是‘寬心草’的藥效嗎?不花一分錢,還能把病治好,這麼劃算的事,您這文化人,應該能算明白這筆賬吧?”
閻埠貴張著嘴,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陳默這套歪理,聽起來好像……還他媽的挺有道理!
他把自己的摳門算計,說成了是治病的良方。
可是,讓他給陳默當一個月的雜役,他是一百個不情願。
“怎麼?三大爺不願意?”
陳默看著他,
“那就算了,您還是去醫院花一塊錢吧。或者,您要是信得過我,就拿十塊錢來,我給您用鍼灸推拿,效果更快。”
一個要錢,一個要臉。
閻埠貴陷入了天人交戰。
十塊錢,那可是他小半個月的夥食費,要了他的命了。
去掃地,這臉丟不起啊!
院裡正巧有幾個鄰居路過,看到閻埠貴在陳默門口站著,一臉便秘的表情,都好奇地停下腳步看熱鬨。
“三大爺,您這是怎麼了?跟陳默聊什麼呢?”
閻埠貴的老臉一紅。
陳默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著他,也不催。
最終,對金錢的吝嗇,戰勝了對臉麵的維護。
閻埠貴一咬牙,一跺腳,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行!我……我乾!”
不就是掃地嗎!就當是鍛鍊身體了!總比花那十塊錢強!
“好嘞。”陳默滿意地點了點頭,“那三大爺,您現在就可以開始了。喏,掃帚在那牆角,垃圾桶在我門後。您先從打掃門口開始吧。”
閻埠貴一張臉憋成了醬紫色,在鄰居們驚愕的目光中,默默地拿起掃帚,開始在陳默家門口一下一下地掃了起來。
那樣子,彆提多憋屈了。
院裡的人都看傻了。
這陳默,是真神了!
先是讓傻柱下跪,再是揭了許大茂的老底,現在連院裡最摳門的鐵公雞閻埠貴,都心甘情願地給他當起了清潔工!
這小子,是要把院裡這幾個爺,一個個全都收拾服帖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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