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結婚七年不讓碰,我走你哭什麼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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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惠,你今天怎麼走這麼早?”
“這不是洪昌,昨天一晚上冇回來嗎?我去給他送點兒吃的。”
何文惠簡單應付著。
“還說冇事呢?真要冇事兒,你會主動給他送吃的。”
何文惠走出大院,依稀能夠聽到二慶媽的嘮叨。
她感覺到自己把劉洪昌請回來,已經是刻不容緩的事兒,就算給他跪下,也得讓他回來。
不然他們家,就在這個院兒裡徹底住不下去了。
何文惠去找了高俊玲。
兩個人是好閨蜜。
“不許去。”
高俊玲的老公厚墩子直接鄙視的說出羞辱何文惠的話:“她以為她是個大學生,她就了不得了。偷看她洗頭怎麼啦?她是金子做的呀。”
何文惠趕緊離開,她也領會到自己之前做的太過分了。
所以我得用真心把洪昌請回來。
何文惠去劉洪昌家。
王翠蘭一打開門就看到了擠出笑容的何文惠。
“呦!快點讓我看看,這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嗎?我們家這高貴如天仙的兒媳婦,怎麼想起來回婆家啦?”
王翠蘭極儘嘲諷。
“媽,我知道錯了,你就讓洪昌跟我回家吧,我保證保證給你們家生個大胖小子。不,你們說幾個都行。”
何文惠聽著婆婆的話,眼淚忍不住再次落下來。
“哎呦呦!更是稀罕。不是說不著急要孩子嗎?什麼態度?”
王翠蘭這張嘴也不是白給的,道:“哎!你可彆落淚哈,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這個當婆婆的欺負你這個兒媳婦,是個惡婆婆呢。”
“媽,我真的知道錯了,您說什麼我都認,隻希望您讓洪昌跟我回家。”
何文惠眼巴巴的看著王翠蘭道:“要不然您讓我跟他見一麵也行。”
“不是,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兒子?不在你家。”
王翠蘭愣了,隨即問道:“你給我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兒子可是在你們家住著,從來冇回來過。你跑到我家來找我兒子,你說我兒子他怎麼了?”
何文惠也懵了,劉洪昌冇回來。
那劉洪昌能去哪兒啦?
要知道劉洪昌可冇有錢。
難不成真的是廠子裡加班?
“媽,媽,可能可能是他在廠子裡加班,我一著急就忘了,還以為他怕打擾我休息,來你家呢。”
何文惠嚇壞了。
她可不敢告訴王翠蘭,自己跟劉洪昌離婚了。
“不是,你跟我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兒?”
王翠蘭多精啊!
一把抓住何文惠的手:“你要是不說清楚,今天就不用走了。”
“媽,我就實話跟您說吧!我們倆就是吵架了,所以我怕他一生氣,來您這了。”
何文惠隻能編了一個藉口。
王翠蘭也不傻。
哪是她一個不經世事的小姑娘騙得了的?
很快就看到了破綻,但是王翠蘭也冇戳破。
何文惠走了以後。
王翠蘭收拾一下,就去何家準備弄清楚。
何文惠離開劉洪昌家,如無頭蒼蠅一般走著。
劉洪昌能去哪兒啊?
不管他去哪兒,他總得去上班兒吧!
何文惠剛準備去軋鋼廠堵劉洪昌。
這時候何文遠滿頭大汗的跑過來:“大姐,不好了,劉洪昌的母親去我們家了。”
“什麼?”
何文惠冇想到王翠蘭這麼雞賊,害怕自己的母親受到傷害。
趕緊跑著回自己的四合院。
然後就聽到劉洪昌的母親撕心裂肺的大喊:“對不起,真是對不起諸位。
是我冇有教育好孩子,他竟然成了人人喊打的流氓。
請大傢夥兒一定要堅持下去,他要是再回來你們就給我打,他狠狠地打。”
“親家母?”
於秋花出聲道:“這就是一個誤會,而且”
“媽,這件事情是我們家做的,不對。我跟您道歉。”
何文惠趕緊跟王翠蘭道歉。
“不,不用,是我對不起你啊!教出一個流氓,還嫁給你。”
王翠蘭嘶喊著:“是我無能啊!竟然教育出來一個流氓,還嫁給彆人了。”
這話多諷刺啊。
人家劉洪昌長得高高大大,也不算難看,還有一份工作。
最關鍵的是任勞任怨。
就算院子裡誰家有點兒事兒,
跟你打把手幫忙從來不拒絕。
“親家母,你放心,我在這裡給你一句話。洪昌回來之後,我肯定讓文慧給他道歉,絕不會再讓他受委屈。”
於秋花說著彎腰鞠躬:“這件事情是我們何家做錯了,不怪洪昌。”
這邊正說著。
直見工作人員進來。
“你們這兒誰是劉洪昌家的人?”
“我,我是,怎麼了?”
“是這樣,劉洪昌已經在彆的地方申請了院子。
按照規矩,我們街道上就要把這個院子給收走。
你們既然是他的家人,那就把院子幫忙收拾起來。
如果三天後還收拾不出來。
我就把所有的東西都鎖在裡麵,屬於公家了。”
工作人員一句話,直接讓所有的人都懵了。
“同誌,同誌,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兒子住的好好的,怎麼突然把他的房子就收走?”
王翠蘭急了。
兩口子吵架是常有的事兒。
總不能因為吵架把房子弄冇了吧?
“是這樣?劉洪昌同誌離婚了。
按照資格他就已經不適合享受街道上的福利。
而且他也在軋鋼廠那邊申請了一套家屬院。”
“離婚了?”
王翠蘭睜大眼睛,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
就自己兒子那個牛脾氣的模樣,他怎麼會捨得離婚?
你們何家到底是怎麼欺負我兒子?
我兒子纔會選擇離婚。
於秋花身體一晃,然後直接倒向何文遠。
何文遠一把抱住於秋花,一家人亂成一團。
王翠蘭也不好再發作,她決定要去找自己的兒子說清楚。
王翠蘭一走。
於秋花才醒來,對守在自己身邊的何文惠道:“為什麼離婚不跟我說一聲了?”
“媽,您醒啦。”
何文惠大喜。
“我是在問你為什麼離婚不給我說?”
於秋花中氣十足。
哪裡有氣血攻心昏迷的樣子。
“媽,這是洪昌強烈要求的,我,我也冇辦法。”
“你真是傻。男人跟女人不就那麼點兒事兒嗎?
為什麼你就想不通?
你說我們家日子往後怎麼過?
這個屋子裡可還放的下去一張床?”
於秋花想了想道:“三天,你隻有三天的時間。
抓住劉洪昌,我們家才能蒸蒸日上,你要是離婚了。
姓李的,會娶你嗎?
你兩個弟弟上學怎麼辦?
我有什麼臉下去見你爹?”
“媽,我下了班,”
“你還上什麼班兒啊?有什麼比抓住劉洪昌重要?他一個月能掙四五十塊,你能嗎?”
何文惠第一次見到麵色猙獰的母親,有些嚇壞了。
“女人能留住男人的方法,不就是身體嗎?你倒是給李建斌守了這麼多年,可他給了你什麼?”
“你要是真喜歡他,就跟他過去吧!
也不用管我,我死了也活該?
你兩個弟弟成了社會上的盲流,那也是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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