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開局爆錘眾禽 第113章 傻柱的轉變
自打那次深夜撬門未遂事件後,安平更加警惕。他把家裡門窗都做了加固,晚上也睡得格外警醒。同時,他也開始有意識地“敲打”院裡那些可能的不安定因素。
第一個被“敲打”的,是傻柱。
這天傍晚,傻柱下班回來,正好在院門口碰上推著自行車出去的安平。
“柱子,下班了?”安平主動打了個招呼,語氣很平常。
傻柱愣了一下,自從安平結婚、他跟易中海鬨翻後,兩人就很少說話了。他有點拘謹地點點頭:“啊……嗯,下班了。安……安醫生你這是出去?”
“去買點東西。”安平停下腳步,像是隨口問道,“最近在食堂跟著南師傅學得怎麼樣?有長進沒?”
傻柱摸不清安平的意思,含糊道:“還……還行吧。南師傅要求嚴。”
“嚴點好,嚴師出高徒。”安平笑了笑,話鋒卻突然一轉,語氣依舊平淡,卻帶著一股無形的壓力,“柱子,咱們院裡,最近不太平啊。總有些宵小之輩,惦記著彆人家裡的東西。你說,這種人,是不是欠收拾?”
傻柱心裡咯噔一下,後背瞬間冒出一層白毛汗。安平這話……是意有所指?是在點他?難道他知道了什麼?
他趕緊擺手,聲音都變了調:“安醫生!我可沒……沒乾那種事!我現在就想著學好手藝,安安生生過日子!以前是我不對,我渾!我現在真的改了!”
看著他這副緊張到快要賭咒發誓的樣子,安平心裡有數了。傻柱這人,本質不壞,就是以前渾,容易被利用。經過這麼多事,看來是真學乖了。
“改了就好。”安平拍了拍他的肩膀,力道不輕不重,“人啊,就得往前看。守著灶台,把本事學紮實了,比什麼都強。彆整天琢磨些有的沒的,容易惹禍上身。”
這話聽著是勸誡,實則帶著警告。
傻柱連連點頭,跟小雞啄米似的:“我明白!安醫生你放心!我肯定好好學!絕不惹事!”
安平沒再說什麼,推著車走了。
傻柱站在原地,看著安平的背影,長長舒了口氣,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剛才那一瞬間,他感覺壓力山大,比麵對南易的罵還要難受。
他現在是徹底明白了,安平這人,惹不起!不僅不能惹,還得儘量交好!看來以後,得更低調才行。
安平這看似隨意的“敲打”,效果立竿見影。傻柱之後在院裡見了安平,更是客氣的不得了,甚至有點躲著走的意思。
接下來,安平把目光投向了閻埠貴。
他沒直接去找閻埠貴,而是找了個機會,當著閻埠貴和幾個前院鄰居的麵,跟丁秋楠閒聊。
“秋楠,我聽說最近街道要清查各家的戶口和住房情況了?好像還要重新登記物資?”
丁秋楠配合地點點頭:“嗯,孫主任是這麼提了一句,說要加強管理。”
安平狀似無意地掃了閻埠貴一眼,慢悠悠地說:“是該查查。有些人家,人口不多,占著房子,還總想占公家便宜。還有些人,家裡明明不困難,卻老想著算計彆人,這風氣不好。”
閻埠貴正豎著耳朵聽呢,聽到這話,心裡猛地一突突,臉都白了。安平這話……是不是在說他?他家人口是多點,他也確實愛占小便宜……這要是被街道盯上……
他趕緊低下頭,假裝整理手裡的花盆,心裡卻慌得不行。不行不行!以後可得收斂點!不能再讓安平抓到把柄!
經過安平這番連消帶打,四合院表麵那點殘存的歪風邪氣,算是被徹底壓了下去。連最愛傳閒話的三大媽,現在都不敢隨便議論安平家的事了。
院裡呈現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和諧”局麵。隻是這種和諧,是建立在大家對安平共同的敬畏和恐懼之上的。
安平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不需要這些人喜歡他,隻需要他們怕他,不敢來惹他。
外部環境暫時穩定了,安平開始把更多精力放在丁秋楠和即將到來的孩子身上。他利用係統裡兌換的營養品,精心給丁秋楠調理身體。每天變著花樣給她做好吃的,雖然不敢太張揚,但比起普通人家,夥食水平已經是天壤之彆。
丁秋楠的氣色一天比一天好,臉上洋溢著準媽媽特有的光輝。小兩口關起門來過日子,倒也溫馨甜蜜。
然而,安平心裡清楚,真正的挑戰,可能還未到來。那個深夜試圖撬門的黑影,就像一根刺,紮在他心裡。
他不動聲色地加強了院落的巡視,尤其是晚上。他倒要看看,那個藏在暗處的老鼠,還敢不敢再伸出爪子!
這天晚上,安平哄著丁秋楠睡下後,自己卻毫無睡意。他坐在窗邊的椅子上,就著昏暗的燈光,翻看著一本係統出品的《赤腳醫生手冊》(嬰幼兒護理篇),手裡還拿著個小本子,時不時記上幾筆。
窗外月色朦朧,萬籟俱寂。隻有偶爾傳來的幾聲狗吠,打破夜的寧靜。
突然,一陣極其輕微的、幾乎難以察覺的腳步聲,從後院的方向傳來,由遠及近,似乎在慢慢靠近他家窗戶!
又來了!
安平眼神一凜,合上書,悄無聲息地站起身,握緊了藏在袖口中的棗木棍,像一道影子般融入了牆角的黑暗裡。
他屏住呼吸,全身感官提升到極致,捕捉著窗外那細微的動靜。
腳步聲在窗外停頓了一下。接著,是一陣極輕的、像是紙張摩擦的聲音。
對方沒有試圖撬窗,而是在……塞東西?
安平心中冷笑,果然還是這套栽贓陷害的把戲嗎?看來上次的教訓還不夠!
他耐心地等待著。過了大概一兩分鐘,那腳步聲再次響起,迅速遠去,消失在夜色中。
安平沒有立刻出去檢視。他等了一會兒,確認對方真的走了,這才輕輕開啟一條門縫,閃身出去。
月光下,他家窗戶的縫隙裡,果然塞著一個折疊起來的小紙片。
安平小心翼翼地用鑷子把紙片夾出來,回到屋裡,就著燈光開啟。
紙上沒有寫字,隻畫著一個簡單的圖案——一個圓圈,裡麵點了一個點。
這是什麼意思?暗號?標記?
安平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這次的手段,似乎和之前許大茂那種拙劣的栽贓不一樣。更隱秘,更……讓人摸不著頭腦。
他看著那個詭異的圖案,心裡那種不安的感覺,再次強烈起來。
對方,到底想乾什麼?
他把紙片收好,眼神冰冷。
“不管你玩什麼花樣,我都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