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開局爆錘眾禽 第99章 陰招與流言
安平的婚事算是過去了,可院裡那股子針對他的酸味兒和敵意,非但沒散,反而因為賈張氏鬨那一場,變得更濃了些。
不少人覺得安平太獨,太不近人情,連帶著看丁秋楠的眼神也帶了點異樣。丁秋楠上下班,都能感覺到背後指指點點的目光,心裡憋屈,但想著安平的話,也隻能忍著。
劉海中可算是逮著機會了。賈張氏鬨事雖然沒成功,但也算把安平“瞧不起窮鄰居”、“為人刻薄”的帽子給扣上了幾分。他覺得火候還不夠,得再添把柴。
這天晚上,他又把許大茂叫到了家裡。許大茂這家夥,自從上次被安平用盤尼西林的事嚇唬住,消停了一陣子,但心裡那點壞水從來沒乾過。劉海中知道這小子一肚子壞腸子,正好利用。
“大茂啊,坐。”劉海中難得地和顏悅色,還給許大茂倒了杯水。
許大茂受寵若驚,又有點警惕:“二大爺,您找我有事?”
“沒啥大事,就是聊聊。”劉海中壓低聲音,“你看安平現在,結了婚,小日子過得是挺美。可這人啊,不能太得意,容易忘形。”
許大茂小眼睛一轉,立刻明白了劉海中的意思,這是又想給安平下絆子啊。他嘿嘿一笑:“二大爺,您說得太對了!安平那小子,就是欠收拾!您有什麼想法?”
劉海中陰笑著:“他安平不是自詡醫術高明,為人正派嗎?你說……要是傳出點風言風語,說他借著看病的機會,對女病人動手動腳……或者,說他那新婚媳婦丁秋楠,以前在衛校的時候就不檢點……這訊息要是在廠裡傳開了,會怎麼樣?”
許大茂眼睛一亮,這招毒啊!直接往人最看重的生活作風上潑臟水!這年頭,生活作風問題可是能壓死人的!
“高!二大爺,您這招實在是高!”許大茂豎起大拇指,隨即又有點猶豫,“可是……這沒憑沒據的,能有人信嗎?”
“要什麼憑據?”劉海中不屑地撇撇嘴,“舌頭底下壓死人!說的人多了,假的也成真的了!你人麵廣,在下麵放電影的時候,跟那些老孃們、小姑娘多嘮嘮,把話遞出去。記住,彆說死了,就用‘聽說’、‘好像’、‘有人這麼說’這種詞兒!”
許大茂會意,拍著胸脯保證:“二大爺,您放心!這事包在我身上!保管給他傳得有聲有色!”
兩人又嘀嘀咕咕商量了些細節,許大茂這才鬼鬼祟祟地溜走了。
第二天,軋鋼廠裡就開始流傳起新的閒話。
“哎,你聽說了嗎?醫務室那個安醫生,看著挺正經,其實不然!”
“咋了咋了?”
“聽說他給女工看病的時候,總愛摸人家手,湊得特彆近……”
“真的假的?不能吧?”
“誰知道呢?反正有人這麼說!還有人說,看見過他媳婦丁秋楠以前跟彆的男同學走得很近,不像個安分的……”
這些流言就像瘟疫,在車間、在食堂、在女工更衣室悄悄傳播。雖然沒人敢當著安平或者丁秋楠的麵說,但那異樣的眼光和背後的竊竊私語,卻像針一樣紮人。
丁秋楠最先感受到這壓力。她在醫務室給人換藥,都能感覺到對方那躲閃的眼神和僵硬的肢體。有次她去水房打水,聽到兩個女工在裡邊小聲議論。
“……看著挺清高的,沒想到是那種人……”
“知人知麵不知心唄!要不怎麼能那麼快就跟安醫生搞到一塊兒?指不定用了什麼手段呢……”
丁秋楠氣得渾身發抖,水壺差點掉在地上。她咬著嘴唇,強忍著眼淚,轉身跑回了醫務室。
安平也察覺到了不對勁。孫主任又找他談了一次話,這次語氣更嚴肅了。
“小安啊,最近廠裡關於你和丁醫生的風言風語又起來了,而且說得很難聽。”
孫主任皺著眉頭,“我知道這些都是無稽之談,但眾口鑠金,你們還是得注意影響。尤其是你,給女同誌看病的時候,儘量有人在場,或者讓丁醫生來處理。”
安平臉色平靜,但眼神已經冷了下來:“主任,我知道了。清者自清,我們會注意的。”
回到醫務室,他看到丁秋楠眼睛紅紅的,坐在那裡發呆,心裡一股怒火就竄了上來。他知道,這肯定是劉海中、許大茂那幫人搞的鬼!上次的教訓還不夠,看來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秋楠,彆聽那些屁話。”安平走到她身邊,握住她的手,“有人故意在背後使壞。”
丁秋楠抬起頭,眼淚終於掉了下來:“他們怎麼能這麼胡說八道?我們招誰惹誰了?”
“因為我們過得好,因為他們不如意。”安平語氣冰冷,“有些人,自己活在陰溝裡,就恨不得把所有人都拖下去。”
他輕輕擦掉丁秋楠的眼淚:“放心,這事交給我。我不會讓他們白欺負你。”
安撫好丁秋楠,安平心裡已經開始盤算怎麼反擊。直接去找劉海中或者許大茂對質?沒用,他們肯定不會承認。得想個辦法,讓他們自己把臉伸過來捱打!
他想起係統空間裡好像還有一張之前獎勵的【口吐真言(低階)】符咒,一直沒機會用。或許……可以找個機會,用在許大茂身上?這家夥是傳播謠言的關鍵人物,嘴巴又不嚴。
正當安平琢磨著怎麼下手的時候,機會自己送上門來了。
廠裡要組織一部分工人去附近農村支援春耕,為期三天。名單下來,安平、許大茂,還有劉海中的二兒子劉光天都在名單上。
安平看到名單,嘴角微微勾起。野外,集體活動,機會來了。
出發前一天晚上,易中海居然又來找安平了。這次他手裡沒拿東西,臉上卻帶著一副“我為你好”的表情。
“安平啊,聽說你要去支農了?”易中海關切地問。
“嗯,明天出發。”安平不鹹不淡地回應。
“唉,這出去乾活,人多眼雜,可得注意點。”
易中海語重心長,“尤其是你現在……廠裡有些關於你和丁醫生的風言風語,雖然我知道是假的,但出去外麵,更要謹言慎行,彆再給人留下話柄。”
安平看著他這副假惺惺的樣子,心裡冷笑,嘴上卻應著:“謝謝一大爺提醒,我會注意的。”
易中海觀察著安平的神色,見他沒什麼反應,又試探著說:“安平啊,你看,這院裡院外,總有人說你閒話,歸根結底,還是因為你年輕氣盛,不太合群。要我說,你還是得跟院裡人多走動走動,比如這次支農,跟光天、大茂他們多交流交流,緩和下關係,這謠言自然就不攻自破了嘛。”
安平心裡明鏡似的,易中海這是想當和事佬,順便彰顯下他一大爺的存在感。他懶得戳破,隻是淡淡地說:“我心裡有數。”
送走易中海,安平眼神更冷了。交流?緩和關係?他跟那幫禽獸,沒什麼好交流的。
這次支農,他倒要看看,是誰給誰“交流”出個結果來!
第二天一早,支農的隊伍在廠門口集合。許大茂看到安平,眼神有點躲閃,但還是硬著頭皮打了個招呼:“安醫生,早啊。”
安平看了他一眼,沒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劉光天則是一臉不情願,嘟囔著:“真是倒黴,還得去鄉下吃土……”
帶隊的是廠工會的一個乾部,點完名,一行人坐上卡車,晃晃悠悠地朝著城外駛去。
安平靠在車廂上,閉目養神,心裡卻在盤算著,怎麼找個合適的時機,把那張【口吐真言】符用到許大茂身上。
車開到半路,在一個坑窪處猛地顛簸了一下,車上的人都跟著東倒西歪。許大茂沒站穩,哎呦一聲,差點摔倒,幸好被旁邊的人拉住。
安平睜開眼,正好看到許大茂手忙腳亂的樣子,心裡一動。
機會,往往就藏在細節裡。
他悄悄從係統空間取出那張符咒,捏在手裡。符咒是紙質的,很輕,上麵畫著看不懂的符文。
卡車繼續顛簸前行,車廂裡的人們隨著節奏搖晃。安平看似隨意地挪動了一下位置,靠近了許大茂一些。在又一次劇烈的顛簸中,他借著眾人身體晃動的掩護,手指輕輕一彈,那張符咒如同被風吹起的紙屑,悄無聲息地貼在了許大茂的後衣領內側。
符咒接觸到他身體的瞬間,化作一道微不可見的流光,沒入了他體內。
許大茂毫無察覺,還在跟旁邊的人抱怨這破路。
安平嘴角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