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開局斷親,進城治禽 第158章 心慌慌
“指紋是什麼?”
“我也沒聽說啊……”
“劉副主任,你跟我們說說,這指紋是什麼。”
中院,賈張氏豎著耳朵,心立馬提了起來。
本來,閆解成得罪了劉建設,怕閆埠貴回來收拾,提前跑路了,正好給她背鍋。
可現在,劉建設竟然說有彆的方法能抓到人。
賈張氏緊繃的心又提了起來。
看到院裡那麼多人,全都一臉求知地看著劉建設,黃濰的心裡很是開心。
她喜歡的男人就是棒。
即便東西被偷了,也沒有氣急敗壞的,而是有條有序,很有思路。
黃濰知道指紋是什麼,但她不知道,公安現在可以通過指紋來抓人。
劉建設怕賈張氏聽不清,立即提高了嗓門:“每個人的指紋都是獨一無二的,單凡觸碰過的東西,都會留下指紋。”
“既然這賊撬了我家的鎖,那這鎖上,還有門上,桌子上,定然也都會落下這賊人的指紋。
到時候,公安同誌隻需要提取了這賊人的指紋,進行比對之後,就能確認了。”
“我那些罐頭,麥乳精,糖,其實也沒花多少錢,加上票的價值,也就個二十五六塊吧。”
“一個一級鉗工,一個月工資是二十七塊五,足夠的了。”
劉建設這話裡有話。
院裡這些老婦女們,雖然沒什麼文化,但心眼子都不少。
劉建設這好好的,怎麼就偏偏提了一級鉗工?
這偌大的四合院,一級鉗工,也就三戶人家有。
最有嫌疑的人……
所有人一下子都想到了中院的賈家。
一想到賈家的行事風格,這事兒還真很有可能是賈家乾的。
賈張氏可不傻,也是聽了出來。
屋內的賈張氏都聽到了,秦淮茹和賈東旭二人自然也都聽到了!
他們倆可都是知道的,中午午睡的時候,賈張氏帶著棒梗去了後院串門。
這祖孫倆過了好久,纔回來的。
賈東旭可是清晰的記得,當時棒梗的肚子鼓鼓的,還嚷嚷著肚子難受。
秦淮茹當時還一臉擔心,要帶棒梗去看醫生。
結果還被賈張氏訓斥了一頓。
現在,秦淮茹和賈東旭夫妻倆一想到下午的場景,心中都有了數。
可關鍵的是,這會兒公安也沒來破案,劉建設是怎麼猜到是賈家的人乾的?
不僅僅是秦淮茹和賈東旭想不通,其他後院的人也都想不通。
僅憑賈家人的作風,就這麼斷定?
不管如何……
賈張氏這會兒是真的淡定不了了。
她這會兒是坐立難安,不停地在屋裡來回踱步。
“秦淮茹,秦淮茹!”
賈東旭喊了兩聲。
秦淮茹立即放下了菜刀,走了出來。
“把我扶起來。”
賈東旭現在心中有些埋怨賈張氏了。
棒梗小不懂事兒,可你這當媽的……
怎麼能吃獨食呢?
你親兒子骨頭都斷了,這會兒天天瘸著個腿,正是要補充營養的時候……
他越想越氣,可想想,這兩年賈張氏拉扯著他,給他操辦結婚的事兒也不容易。
賈東旭就把氣撒到了秦淮茹的身上。
秦淮茹心中更是又氣,賈張氏和賈東旭這母子倆也就算了。
棒梗好歹也是他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孩子,有好吃的,怎麼就沒想到她?
秦淮茹將賈東旭扶起來後,賈東旭說道:“你繼續去做飯吧!”
然後,賈東旭就撐著一根樹杆,進了屋子。
進屋後,賈東旭就看向了賈張氏,“媽,劉建設的門鎖是你撬的吧?”
賈張氏想也沒想,張口否認,“我沒有,我怎麼會撬鎖,這事兒我可乾不出來!”
賈東旭氣的直咬牙,轉而看向棒梗,“棒梗,你說,中午是不是跟著你奶奶去後院撬門了!”
棒梗這會兒可記著賈張氏中午交代的話,他趕忙搖頭道:“沒有,我跟奶奶是去串門的。”
賈東旭又問道:“去誰家串門了?”
棒梗立即看向了賈張氏。
賈張氏隻教他說去後院串門了,可沒說去誰家串門。
賈東旭又問道:“水果罐頭甜不甜,還想不想再吃?”
“天!我想吃,爸,我想吃水果罐頭!”
一想到水果罐頭,棒梗那雙眼睛立馬就亮了!
那是從他記事兒以來,吃過最好吃的東西!
裡麵的水果很甜,糖水也很甜。
賈張氏麻了。
賈東旭看著賈張氏問道:“媽,你現在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賈張氏一屁股坐在了炕上,“我就是看不慣劉建設那囂張的樣子。棒梗吃他一個罐頭怎麼了?”
“他不給,那就一個都不給他留!”
賈東旭要氣瘋了。
就以他對劉建設的瞭解,這事兒劉建設絕對不會就這麼算了。
尤其是賈張氏帶著棒梗偷的,可是劉建設準備拿來送給丈母孃家的。
“棒梗,你現在就上炕,早點睡覺,今天晚上就彆出門了!”
賈東旭瞪著棒梗,交代道。
從劉建設讓趙翠芬去報公安後,棒梗就開始害怕了。
賈東旭這麼會兒這麼一瞪著眼,語氣還這麼凶,這會兒更是嚇得不敢吱聲了。
賈東旭又看向賈張氏,“媽,指不定劉建設就是在詐咱們。你也就當這事兒沒乾過,你就什麼都不知道。”
“就算是懷疑到了咱們家頭上,也不要承認。”
賈張氏說道:“放心吧東旭,這事兒媽知道,說啥都不能承認。”
說到這裡,賈張氏刻意壓低了聲音,“你放心,媽可不是吃獨食的人。還是給你留了糖,還有麥乳精。那些東西媽放地窖裡麵了,等夜裡,媽給你拿出來,到時候你充點麥乳精補補身體。”
聽到這話,賈東旭的心情這纔好了些許。
後院。
蔣玉梅自然也是聽出了劉建設的言外之意,她說道:“建設,要是偷你東西的人,這會兒站出來,把東西還給你,這事兒能了不?畢竟大家夥兒都是一個院子裡的,鬨大了也不好不是……”
“咱們集體的榮譽,總不能因為一個人而受到影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