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開局就得知驚天秘密! 第20章 我就一還未出師的廚子,還得去和師父商量謝師宴呢!
天色將亮,何雨柱打著哈欠對錢重文說,“錢姨,下麵這,可沒我什麼事了。今天我可不能再在這多呆的,我和師父說好了,上午到他家裡,商量我謝師宴的事情。我要出師了,這可是人生大事啊!”
錢重文還在處理後續相關事宜,沒怎麼理會。
何雨柱又是一個長長的哈欠,“還有,雨水放在王姨那裡一晚上了,小丫頭也不知鬨成什麼樣子了,也得接回去了。”
錢重文一看也是,何雨柱現在畢竟是個半大小子,不耐瞌睡,非睡足不成。
錢重文,“行吧,那我先給你找個地,你先躺一會,等會吃了早飯再走不遲。曹民,你找個地位,讓他休息一會。”
“是,大姐。”曹民局長,恭恭敬敬地應道。
偌大的四九城工安局老大,在錢大姐麵前,就像個小弟一般,被呼來喝去。
關鍵這個小弟,臉上還是一副很受用的表情。
錢大姐的威勢,確實厲害!
何雨柱跟著一名曹局長,走出會議室,穿過走廊。曹局長開啟門,何雨柱看到裡麵空蕩蕩的,隻有一張桌子,一把椅子和兩條長凳。
不過,這屋子裡的暖氣燒的很足,很是暖和。
何雨柱把兩條長凳拚在一起,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躺了下去。
腦袋剛剛沾到條凳,何雨柱立刻就睡著了。
曹局長看著何雨柱睡著了,也就關門走了。
堪堪也就睡了半個小時,何雨柱就被人推醒了,“小何同誌,醒醒。”
何雨柱伸伸胳膊,從椅子上坐了起來。
何雨柱揉揉惺忪的睡眼,定睛一看,原來又是曹局長親自來叫自己了。
曹局長,“小何同誌,起來漱漱口,洗把臉,首長讓你和她一起吃早飯。”
“好。”何雨柱答應著,跟著秘書走出房間。
曹局長有些奇怪,何雨柱揉揉眼睛,他那兩隻大眼放出的光,亮得好嚇人,刺在人身上彷彿都有些疼。連他這個身經百戰的老戰士,都有些受不了。
不會吧,聽說有早飯吃,興奮成這個樣子了,就和餓了幾天的狼一樣。
何雨柱和曹局長來到食堂。
食堂人不多,錢重文坐在在食堂不起眼的角落裡的一張桌子旁,已經在等他了。
見到了地方,曹局長輕輕退下。
這排麵,真牛!錢姨,您也真給我長臉啊!
何雨柱走上前去,禮貌地同錢重文打招呼問好,然後落座。
工安局的早飯很簡單。
一盆稀的能照出人影的糙米粥,一盤玉米麵窩頭,兩個小碟子,一碟鹹蘿卜乾,一碟裡麵擺著三四塊很小的紅方腐乳。
何雨柱舀了一碗糙米粥,先遞給錢重文。第二碗才舀給自己。
錢重文看了一眼何雨柱,忍不住好奇地問道,“柱子,你昨晚上,沒有吃飯嗎?”
“吃了呀,滿滿一大碗炸醬麵呢。”
“那你眼睛怎麼像餓了幾天的狼一樣,都綠了?”
“沒有吧,錢姨,我怎麼怎麼一點都不覺得。”
錢重文也不多問了,直接招呼何雨柱,“吃吧,吃完送你走。彆說我讓你乾了一晚上的活,連口早飯都捨不得給你吃。”
何雨柱一口,小半碗糙米粥就直接進了肚。
何雨柱愜意地撥出一口氣,抓起一個玉米麵窩頭往嘴裡塞。
早飯,是一天中最愜意的時光,神經最放鬆的時候。
嚥下了一口窩頭,何雨柱伸筷子夾了幾條鹹菜,咯吱咯吱地嚼著,嘴裡含糊不清地說道,“錢姨,你也吃呀!”
錢重文看了一眼何雨柱,冷不丁開口了,“柱子,昨天你讓那些專家教授乾活,用的是什麼方法,我看好像很有道理哇。”
就知道,你要趁著人吃飯時,最為放鬆警惕的時候,問我這個。錢姨啊錢姨,你也不想想,這一招還是我告訴你的,怎麼會輕易著道呢。
何雨柱夾了一塊腐乳,放到窩頭的眼裡,狠狠地咬了一口,“這個很簡單啊。就像炒菜先炒再放鹽,還是把鹽放到熱油裡再炒菜,味道是完全不一樣。”他努力嚥下喉嚨裡窩頭,剛才那一口,咬的有些大了。”
何雨柱喝了一口粥,潤潤嗓子,繼續說,“錢姨,做事情,要講究先後次序,否則,花時間不說,吃力不討好。”
“錢姨,您知道,我沒事,喜歡喝點茶。好茶咱買不起,隻能喝點高碎而已。你說,我到家想喝茶了,是先生火燒開水趁機洗茶杯找高碎好呢,還是先找高碎洗茶杯再生火燒開水好呢?”
“這不廢話嘛,當然是先生火點爐子,
在燒開水的空當,你可以找高碎,洗茶杯呀。笨蛋!”錢重文難得嗬斥了何雨柱一句。
雖是嗬斥,卻語氣親近。
“您聖明,”何雨柱向錢重文拱拱手,一副四九城老炮模樣,“燒水喝茶,道理很簡單。那我現在是一大廚,主家讓我燒一桌滿漢全席,總共一百零八道菜,我帶著五六個副廚,七八個徒弟,十幾二十個洗菜切墩的雜役,我該怎麼安排他們先做什麼,後做什麼?”
錢重文一下子呆住了。
何雨柱,“這個看起來複雜,繁,讓人頭疼。但你先分分,肉菜一類,素菜一類,湯一類,這三大類,該怎麼做?再分分,菜無非是煎炒烹炸煨燉烤溜而已。再往下分,你就會發現,後來一個個小問題,無非就是先燒水再找高碎洗茶杯,還是先找高碎洗茶杯後燒開水而已。”
錢重文徹底石化。
何雨柱,“我不知道教那些有學問的老師怎麼做,但我知道先做啥後做啥,他們才能不錯,才能省下時間,事倍功半。”
(小貼士:先燒開水再找茶葉洗茶杯,還是先找茶葉洗茶杯再燒開水這個問題,確實是數學專著《統籌論》裡開篇就提出來的。而我不知道怎麼做對,但我知道你怎麼做不會錯,也確實是《工程控製論》的精髓,最優化選擇!)
半晌,錢重文才從石化狀態恢複,“柱子,告訴我,你真的隻是一個廚子嗎?”
何雨柱笑笑,露出一口雪白的大牙,“我不是廚子還能是啥?我真的隻是一個還沒出師的廚子。這不,還得巴巴地趕快到師傅家,商量謝師宴的選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