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開局就得知驚天秘密! 第149章 早飯
昨夜那場針對師父一家的浩劫,雖被七個防禦係統擋下,但他們依舊受了傷,危在旦夕。
是孫大聖猴毛的金光修複了他們的身體,小心翼翼地抹去了那恐怖一夜的記憶。
現在,他們應該已經“痊癒”了,隻當是經曆了一場驚雷。
他要去看看他們,給他們做頓熱乎的早飯!
天是凝滯的灰藍色,沉甸甸壓著鱗次櫛比的四合院灰牆和覆著白霜的枯樹枝椏。
吸一口氣,冷冽的空氣如同冰碴子,從喉嚨一路割到肺腑深處。
精神上的疲憊如同沉重的鉛水,灌滿了他的身體,每一次思考都帶著遲滯感。
昨夜遠端操控係統矩陣、指揮那場跨越維度的毀滅,對心神的消耗遠超一場貼身肉搏。
何雨柱太陽穴深處隱隱抽痛,像有根細針在不停地紮。
靠在路邊一堵坑窪不平的老牆上,他深深吸了口寒氣,刺得精神一振。
意識沉入那片連線著遠方一進小四合院原本【自給自足係統】的空間。
角落裡,古樸的陶罐靜靜佇立,裡麵盛著大罐的靈泉水。
還有肥瘦相間的上好五花肉、顆粒飽滿晶瑩的粳米、水靈嫩綠的白菜心,還有一小包油紙裹好的芝麻糖。
係統貼心地為他準備好了。
意念微動,沉甸甸的陶罐和裝滿食材的藤編籃子出現在手中。
陶罐冰涼潤澤,籃子沉甸甸滿是鮮活的生氣。
何雨柱提好東西,繼續踩著前行,轉過熟悉的街角,那扇帶著歲月包漿的烏木小門和門前憨態可掬的小石獅子映入眼簾。
師父的家到了。
院門虛掩著。
他剛抬手,裡麵已傳來脆生生的歡呼!
“哥!哥哥來了!”
聲音清亮得像冰淩乍碎,帶著不管不顧的歡快。
緊接著,一個裹在厚厚碎花棉襖裡的小小身影,炮彈般從門縫衝出,直直撞進他懷裡!
何雨柱被撞得微微一晃,精神上的疲憊感似乎被這小小的衝擊驅散了一絲。他
臉上瞬間綻開笑容,收緊手臂穩穩抱住那顆“小炮彈”。
妹妹何雨水仰起凍得紅撲撲的小臉,烏溜溜的大眼睛亮得驚人。
“哎喲,小雨水!”何雨柱的聲音帶著自己都未察覺的溫柔,笑著騰出手,毫不客氣地揉亂她梳好的羊角辮。
“跑這麼快,也不怕摔著?”
“不怕!”雨水脆生生答,小腦袋在他懷裡蹭了蹭,隨即神秘兮兮壓低聲音。
“柱子哥!你聽見沒?昨晚上,好大好大的雷!轟隆隆的,還有亮光一閃一閃的,肯定是雷公爺爺在天上打架呢!”
“可嚇人了!虎子哥嚇得都鑽到床地下了!”
何雨柱揉她頭發的手幾不可察地一頓。
那所謂的“雷公打架”,正是那七層防禦矩陣抵禦外部入侵時,能量激烈碰撞產生的爆鳴與閃光。
他垂眼看著妹妹天真無邪的臉龐,心像是被溫熱的羽毛輕輕拂過,慶幸之餘,精神上的疲憊似乎又被這純粹的暖意撫平一分。
“是嗎?”他穩住聲音,颳了下她冰涼的小鼻尖,“那雷公爺爺打贏了沒?”
“當然打贏啦!”雨水用力點頭,一臉篤定,“壞人肯定被打跑啦!後來就安安靜靜,我睡得可香啦!”
“那就好。”何雨柱笑著抱緊她,抬眼望去,師父李鶴年和師娘柳如蕙已聞聲站在屋門口。
師父穿著半舊的深灰棉襖,身形依舊挺拔,但眉宇間鎖著濃得化不開的倦怠,臉色透著不健康的灰白,嘴唇乾裂。
他扶著門框,想對何雨柱笑笑,卻顯得有些勉強,還伴著兩聲壓抑的輕咳。
師娘柳如蕙站在師父身後半步,此刻臉上也帶著明顯憔悴,眼底泛著青黑。
她係著乾淨圍裙,頭發挽得一絲不亂,動作間卻透著小心翼翼的遲滯,彷彿身體某處正隱隱作痛。
看向何雨柱的目光裡,盛滿了關切和一絲難以言喻的憂慮。
“柱子來啦?”李鶴年的聲音沙啞得厲害。
“快,快進屋!外頭冷得邪乎!”柳如蕙的聲音帶著吳儂軟語特有的柔和,尾音卻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虛弱。
“師父,師娘。”何雨柱抱著雨水,提著籃子快步進門,放下東西恭敬招呼。
目光掃過二老,心中瞭然。
猴毛金光修複了他們的致命傷,但身體的虛弱、氣血虧空、精神殘留的驚悸,並不能瞬間抹平。
師娘柳如蕙那下意識揉著後腰的小動作,更印證了這點。
“師父,看您這臉色……怎麼咳嗽也重了?”何雨柱關切地問,放下了雨水。
李鶴年擺擺手,又咳了一聲,“咳……沒事,人老了,不扛凍,夜裡著了點風。”
他目光掃過籃子裡的肉菜,習慣性皺眉,“又帶東西來?柱子,跟你說了多少回……”
“師父,”何雨柱笑著打斷,語氣親昵卻不容置疑。
“您跟我還見外?今兒天寒,剛好我也有空,就想著過來熬鍋熱粥,給您二老和雨水、虎子暖暖身子驅驅寒。”
“您二老就安心坐著,嘗嘗我的手藝。”
柳如蕙輕輕拍拍丈夫手臂,柔聲道
“鶴年,孩子一片心。”
她看向何雨柱,滿眼慈愛心疼,“柱子,辛苦你了。”
何雨柱不再多言,利落挽起袖子,提著籃子和陶罐鑽進廚房,麻利生起灶火,通紅的火苗驅散了寒氣。
粳米淘乾淨下鍋。
再取出五花肉,刀刃在磨石上蹭出“噌噌”輕響,手起刀落,肉片薄如紙片,刀工乾淨利落,又有長進了!
接著,他拿起古樸陶罐,揭開蓋子。
一股清冽純淨、蘊含草木初生般氣息的味道瞬間彌漫又消散。
他小心翼翼傾斜罐口,將清澈的靈泉水注入鍋中,剛好淹沒米粒一指深。
“柱子哥,好香呀!”雨水又溜進來,扒著門框踮腳吸鼻子。
虎子揉著眼睛跟進,頭發亂如鳥窩,精神倒足。
“小饞貓。何雨柱笑著蓋上鍋蓋。
靈泉與新米的氣息在鍋蓋下悄然醞釀。
何雨柱接著處理配菜。
白菜心切成細絲,趁熱油五花肉下鍋,代熟後,放入白菜絲,清炒幾下,放點鹽,擱點醋,異香撲鼻!好了!
粥香也漸漸逸散。
那並非普通米香,而是帶著奇異的清甜和直抵肺腑的溫暖感,越來越濃醇,霸道地飄滿小院。
堂屋裡,閉目養神、眉宇鎖著倦怠與莫名困惑的李鶴年,鼻翼翕動幾下。
那濃鬱奇異的粥香,像一雙溫暖的手,撫平了他潛意識殘留的驚悸和身體不適。
他緊鎖的眉頭緩緩鬆開。
柳如蕙也深吸一口氣,胸口的滯悶似乎輕快了些。
當何雨柱端著熱氣騰騰的大砂鍋進屋時,滿室生香。
鍋蓋掀開,濃鬱白汽升騰,米粒的醇厚甜香、肉片的鮮美、靈泉水賦予的草木清冽完美交融。
瑩白米粥濃稠得宜,薄肉片呈誘人淺粉,翠嫩白菜絲點綴其間。
何雨柱先盛一碗,雙手捧給李鶴年,“師父,您嘗嘗?”
李鶴年看著粥,伸出布滿老繭的手微顫接過。
碗壁的溫度熨貼手心。他拿起白瓷勺,舀起一小口,吹了吹,緩緩送入口中。
溫度剛好。
米粒入口即化,濃鬱米香彌漫。滑嫩肉片溫柔散開。
更奇異的是,一股難以言喻的暖流隨粥滑入食道,迅速擴散全身。
昨夜殘留的寒意、骨縫痠痛、心頭沉甸甸的驚悸與疲憊,竟被這暖流衝刷著,一點點融化消散。
李鶴年拿著勺子的手頓住了。他低頭看著碗中熱氣,目光凝重。
“師父?”何雨柱心頭一緊。
李鶴年猛吸鼻子,用力抹了把臉,再抬頭時,臉上是近乎虔誠的感慨。
他看著何雨柱,聲音帶著濃重鼻音和顫抖,“好……好粥!柱子,這手藝……這火候……這味道……”
他頓了頓,帶著朝聖般的語氣,“這是祖師爺賞飯啊!”
柳如蕙小口喝著粥,暖洋洋氣息在腹中化開,如同乾涸土地被泉水滋養。
後腰的隱痛竟也神奇緩解許多。
看著丈夫動容,看著何雨柱沉穩身影,看著吃得小嘴油亮的雨水和虎子,心口被巨大暖意填滿,眼角濕潤。
“好吃!柱子哥做的粥最好吃!比雷公爺爺的仙丹還好吃!”雨水吃得頭也不抬,嘴裡叫道。
“嗯嗯!”虎子腮幫鼓囊用力點頭,“叔,以後天天做!”
雨水和虎子喝了一碗粥,一人一塊芝麻糖,嘴裡咬得嘎嘎響。
小小堂屋,粥香笑語彌漫。
灶膛餘燼散著暖意。
窗玻璃蒙著水汽。
何雨柱看著這平凡珍貴的一幕:師父釋然的臉,師娘眼角的濕意,雨水虎子無憂的吃相。
昨夜跨越維度的驚心動魄、精神的極度疲憊,在這一碗人間煙火溫暖熨帖下,正被一點點撫平。
緊繃的神經悄然鬆懈,太陽穴的抽痛也緩和了。
然而,這溫馨寧靜並未持續。
“叔!你看!”虎子突然興奮大叫,放下空碗,獻寶似的從棉襖口袋掏出個東西,高高舉到何雨柱眼前。
何雨柱一看,不禁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