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開局就得知驚天秘密！ 第222章 拜年
大年初一的晨光透過窗戶紙照進來時，何雨柱已經煮好了餃子。白胖胖的元寶在鍋裡翻滾，散發出誘人的香氣。
他輕輕推醒還在熟睡的雨水，“小懶蟲，起來吃元寶嘍！”
雨水揉著眼睛坐起來，看到床頭疊放的新衣裳，立刻清醒了，“哥，今天穿這個嗎？”
“對，咱們穿新衣去給師父拜年。”何雨柱幫妹妹梳好辮子，又給自己換了件藏藍色的中山裝，看看鏡子裡日益英俊的麵容，何雨柱滿意地點點頭。
吃過早飯，何雨柱把準備好的年禮一樣樣裝進網兜：兩瓶茅台，兩包稻香村的點心，一包上好的茉莉花茶，還有他昨晚特意炸的芝麻排叉，金黃酥脆，用油紙包得嚴嚴實實。
“哥，我能拿這個嗎？”雨水指著那盒稻香村的京八件，大眼睛裡滿是期待。
“小心點，彆摔了。”何雨柱把自行車推出來，讓雨水坐在橫梁上，“坐穩了，咱們出發！”
路上的雪還是鬆軟的，騎車不費勁。
衚衕裡還殘留著昨晚的鞭炮碎屑，空氣中彌漫著硝煙和燉肉的混合氣味。
幾個穿著新棉襖的孩子——那是旁邊96號四合院的——在放“竄天猴”，見到何雨柱兄妹都大聲拜年，“新年好！”
新年好！雨水甜甜地回應，小手緊緊抓著車把上的禮物。
拐進文丞相衚衕，遠遠就看見門口貼著嶄新的春聯，“勺勺聚南北，味味合東西”，橫批“五味調和”。
何雨柱停好車，還沒敲門，就聽見裡麵傳來虎子的叫聲，“柱子叔來啦！”
門“吱呀”一聲開了，李鶴年師父穿著嶄新的藏青色對襟棉襖站在門口，臉上堆滿了笑，“快進來，外頭冷！”“師父過年好！”何雨柱深深鞠了一躬，雨水也跟著行禮，“師父新年好！”
“好好好！”李鶴年樂嗬嗬地接過禮物，從兜裡掏出個紅紙包塞給雨水，“拿著，買糖吃！”
雨水看向哥哥，見何雨柱點頭才雙手接過，“謝謝師父！”
何雨柱也掏出個紅紙包給虎子，“虎子，祝你學業進步！”
虎子歡天喜地地接過來，拉著雨水去裡屋看他的新玩具。
何雨柱跟著師父進了堂屋，隻見八仙桌上已經擺好了瓜子、花生和什錦糖，茶壺冒著熱氣。
“師父，您氣色真好。”何雨柱給師父斟上茶，“昨夜忙到很晚吧？
李鶴年捋著鬍子笑道，“可不，忙到後半夜。多虧你那些師弟們得力。”正說著，門外又傳來拜年聲，幾個徒弟陸續都到了。
最先來的是大師兄，在萃華樓當二灶，拎著一條足有五斤重的大鯉魚；接著是在鴻賓樓掌勺的，帶著自家醃的臘腸；最後到的是剛出師不久的小師弟，在機關食堂工作，捧著一盆含苞待放的水仙。
堂屋裡頓時熱鬨起來。師兄弟們互相拜年，說著吉祥話，交流著各處的見聞。李鶴年看著滿堂徒弟，眼裡滿是欣慰。
“師父，今兒個午飯您歇著，讓我們幾個來。大師兄捲起袖子，“柱子，聽說你的刀工又有精進，露兩手？”
何雨柱笑著應下，“那我做個蓑衣黃瓜給師父下酒。”
眾人說笑著進了廚房。大師兄處理那條大鯉魚，二師兄切臘腸炒蒜苗，小師弟拌了個五彩拉皮，何雨柱則拿出根黃瓜，刀光閃動間，切出連綿不斷的薄片，拎起來竟如珠簾般垂落，引得眾人叫好。
李鶴年背著手在廚房轉悠，不時指點兩句，臉上掛著掩不住的笑。
虎子和雨水，在院子裡放著小鞭炮，“啪”“啪”的響聲和廚房的鍋鏟聲、說笑聲交織在一起，年味十足。
中午，八仙桌上擺得滿滿當當：紅燒鯉魚象征著年年有餘，臘腸炒蒜苗寓意長長久久，五彩拉皮象征五福臨門，何雨柱的蓑衣黃瓜更是贏得滿堂彩。
李鶴年坐在上首，徒弟們輪流敬酒，說著祝福的話。
“師父，祝您福如東海長流水，壽比南山不老鬆！”何雨柱舉杯，一飲而儘。
李鶴年笑得眼睛眯成一條縫，“好好好！你們都是好樣的，把咱豐澤園的手藝發揚光大，師父就心滿意足了！”
飯後，徒弟們搶著收拾碗筷。
何雨柱看看懷表，已經下午一點多了，便向師父告辭，“我帶雨水去大柵欄轉轉，下午還得去李廠長家拜年。”
李鶴年理解地點點頭，“去吧，代我問李廠長好。”
大柵欄上人頭攢動，熱鬨非凡。
何雨柱把自行車存在衚衕口，牽著雨水的手慢慢逛。
街道兩旁擺滿了年貨攤：紅豔豔的冰糖葫蘆插在草把子上，吹糖人的老藝人手法嫻熟，麵人攤前圍滿了孩子，還有賣空竹、風車和泥哨的。
“哥，我想吃糖葫蘆！”雨水指著最大的那串。
何雨柱掏錢買了兩串，兄妹倆一邊吃一邊逛。
前麵空地上，皮影戲的正在表演《西遊記》，銅鑼一響，周圍立刻聚滿了人。何雨柱把雨水扛在肩上，讓她看得清楚些。
“哥！孫悟空！”雨水興奮地指著畫片，糖漬沾了一嘴角。
何雨柱心中暗笑，“你哥我和真的孫悟空喝過酒，吃過飯。”他用袖子給她擦擦嘴，“慢點吃，彆紮著嘴。”
逛到太陽西斜，何雨柱買了包茯苓餅給雨水路上吃，騎車前往李懷德家。
李廠長在東四三條還有個一進小四合院。四合院門前兩棵老槐樹上掛著紅燈籠，很是喜慶。
“柱子來了！”李懷德親自開門，圓臉上堆滿笑容，“喲，雨水今天真漂亮！”
“李叔叔新年好！”雨水乖巧地行禮。
李夫人聞聲出來，一把拉住雨水的手，“快進來，阿姨給你準備了糖果！”說著就往雨水兜裡塞了一把大白兔奶糖。
何雨柱遞上年禮，“李哥，一點心意。”
“來就來，帶什麼東西！”李懷德嘴上這麼說，接過特供茅台時眼睛卻亮了，“正好，晚上咱哥倆喝兩盅！”
李家的年飯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但李懷德堅持讓何雨柱露兩手，他看著已經和女兒李小桃玩得正開心的小丫頭說，“雨水，想不想吃你哥做的菜？”
“想！”雨水響亮地回答，“我哥做的紅燒肉最好吃！”
沒奈何，何雨柱隻得捲起袖子進了廚房。
李家的廚房寬敞明亮，食材應有儘有。他很快炒了個醋溜白菜，又做了道拿手的宮保雞丁，香氣引得李小桃趴在門框上直咽口水。
晚飯時，李懷德開了何雨柱帶來的茅台，兩人推杯換盞，聊著廠裡的事。
李夫人不停地給雨水夾菜，小姑孃的碗裡堆成了小山。
“柱子，過了年新裝置就全部安裝完畢了，你可得加把勁。”李懷德抿了口酒，“毛熊專家很看好你，這是個機會。”
何雨柱鄭重地點頭，“李哥你放心，我一定好好乾。”
離開李家時，天已經黑透了。
何雨柱想，越是節假日，錢姨、錢局（鄭耀先）、師父們越忙，也沒法給他們拜年了。
（致敬人民衛士！）
夜色中的四九城安靜了許多，隻有零星的鞭炮聲偶爾響起。
雨水坐在自行車橫梁上，小臉紅撲撲的，手裡攥著李夫人給的紅包。
“哥，我今天收了這麼多壓歲錢！”她興奮地數著，“師父給的一萬，你給的一萬，李阿姨給了五萬呢！”
何雨柱笑著摸摸她的頭，“都給你存著，開學買新文具。”
“哥，明天我們去哪兒玩呀？”
“明天帶你去逛廠甸廟會，有好多好吃的、好玩的。”
“太好了！”雨水仰起小臉，忽然指著天空，“哥，又下雪了！”
果然，細碎的雪花又開始飄落，在路燈下像撒了一把銀粉。何雨柱停下車，給雨水緊了緊圍巾，“冷嗎？”
“不冷！”雨水搖搖頭，忽然抱住何雨柱的腰，“哥，你真好。”
何雨柱心頭一暖，輕輕拍了拍妹妹的背，“坐穩了，咱們回家。”
自行車在雪中緩緩前行，留下一道淺淺的車痕。
遠處，空中綻開一朵朵絢麗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