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開局就得知驚天秘密! 第225章 尋清記(三)
何大清的局長宿舍比辦公室溫馨許多。雖然仍是簡樸的單間,但角落裡多了個小煤爐,窗台上擺著兩盆綠植,床上鋪著新換的藍格子床單。
“柱子,雨水,坐吧。”何大清手忙腳亂地收拾著散落的紙張,一張紙飄落在地上,“早知道你們來,我就該把隔壁房間也收拾出來。”
何雨柱彎腰撿起那張紙,不經意間掃了一眼,發現是一份住房申請表。他不動聲色地把紙放回桌上,“爸,您這兒挺乾淨啊,比我想象中整齊多了。”
“那是!”何大清挺起胸膛,“你爸我現在可是……”
話沒說完,一陣風吹來,桌上的幾張紙又飄落在地。
何雨柱笑著搖搖頭,把帶來的食物放在桌上。
他的目光掃過桌上的兩個茶杯——其中一個杯沿還留著淡淡的唇印,但這唇印明顯不是何大清的。
“爸,您這兒有爐子嗎?我把醬牛肉熱熱。”何雨柱故意問道,眼睛卻盯著那個茶杯。
“有有有!”何大清從床底下拖出個小煤油爐,突然意識到什麼,趕緊把那個帶唇印的杯子藏到身後,“這是我平時煮麵條用的……”
正說著,門外響起一陣輕快的腳步聲,接著是“咚咚咚-咚咚”有節奏的敲門聲。
何大清的表情頓時明亮起來,連聲音都輕快了幾分,“是你白姨來了!”他三步並作兩步去開門,差點被自己絆倒。
門一開,白玲拎著大包小包站在門口,看到屋內的何雨柱和雨水,眼睛一亮,“哎呀,柱子,你怎麼來了?!這個小妹妹是雨水吧!”
雨水呼閃著大眼睛,乖巧地鞠了一躬,“阿姨好!新年好!”
“哎喲,真懂禮貌!”白玲蹲下身,從兜裡掏出手帕給雨水擦了擦嘴角的糖漬,“小姑娘長得真漂亮!”
何雨柱注意到白玲今天格外漂亮。她穿著嶄新的藏藍色製服,頭發梳得一絲不苟,左手無名指上還戴著一枚閃閃發光的金戒指。
“白姨,”何雨柱接過她手中的網兜,您這戒指...
白玲的臉“唰”地紅了,慌忙把手背到身後,“這個……這個是……”
“是我送的!”何大清突然大聲宣佈,隨即又壓低聲音,……那個……表彰她破獲特務案的獎勵……”
白玲瞪了他一眼,“胡說什麼呢!這是我自己買的!“她轉向何雨柱,語氣突然溫柔下來,“柱子,在軋鋼廠還習慣嗎?”
“挺好的。”何雨柱晃了晃網兜,“今兒個咱們涮鍋子?爸你這兒有銅鍋嗎?”
“早就備好了!”白玲從櫥櫃裡取出個鋥亮的銅火鍋,衝何大清眨眨眼,“某人還嫌占地方呢。”
何大清老臉一紅,“我那不是怕落灰嘛……”
廚房裡,何雨柱和白玲配合默契地準備食材。白玲的刀工讓何雨柱暗自吃驚——羊肉在她手下變成薄如蟬翼的片,每一片都幾乎能透光。
“白姨,您這刀工比豐澤園的大廚還厲害。”何雨柱由衷讚歎。
白玲抿嘴一笑,“自己瞎琢磨的,也沒人教。”她瞥了眼何雨柱調製的芝麻醬,“你這調料配比很專業啊。”
“跟我師父學的。”何雨柱撒了個小謊,這配方其實來自二十一世紀的美食博主。
“白姨,”何雨柱壓低嗓門,“我爸這人倔得很,沒少惹您生氣吧?”
白玲的臉又紅了,“比辦案時的何特派員好伺候多了。”她眼中閃過狡黠的光,“就是睡覺打呼嚕這點,得想辦法治治。”
何雨柱的心猛地一沉,忍不住提醒“白姨,現在可是1951年,您們這樣……”
“想什麼呢!”白玲輕拍他一下,“上週值夜班,他在辦公室沙發上睡著了,呼嚕聲把值班室的小王都吵醒了!”
何雨柱鬆了口氣,正要再問,客廳裡突然傳來何大清的聲音,“白玲,你把我那瓶茅台放哪兒了?
“床頭櫃第二個抽屜!”白玲頭也不回地答道,隨即意識到什麼,手裡的刀“咣當”掉在案板上。
何雨柱挑眉看她,“白姨,您對我爸的東西挺熟啊?”
白玲的耳根紅得像桌上的胡蘿卜,“那個……上次慶功宴剩下的……我幫他收起來了……”
熱氣騰騰的銅鍋很快在桌上沸騰起來。四人圍坐,何大清忙著給每個人佈菜,白玲則細心地幫雨水調小料。
“爸,您少喝點。”何雨柱看著何大清倒了滿滿一杯茅台。
“今天高興!”何大清舉起酒杯,“我兒子來看我,白科長也……”他突然卡殼,求助地看向白玲。
白玲接過話茬,“我也正好來彙報工作。”她給雨水夾了片羊肉,“慢點吃,彆燙著。”
何雨柱注意到,白玲給父親倒酒時,兩人的小拇指悄悄勾了一下。
“白姨,”何雨柱舉起酒杯,“我敬您一杯。謝謝您照顧我爸這個老頑固。”
白玲笑著碰杯,“應該的。倒是你,在軋鋼廠還習慣嗎?”
“挺好的。”何雨柱瞥了眼父親,“就是某些人總覺得我是犯了錯誤被貶職了。”
何大清放下筷子,“柱子,爸不是那個意思……”
“我知道。”何雨柱正色道,“去車間當工人是我主動申請的。現在國家搞建設,需要技術人才。”他頓了頓,“再說,我這不挺好的嗎?而且,今年我要考大學!”
“考大學?”何大清和白玲異口同聲。
白玲先反應過來,“就是!咱們柱子在哪不是拔尖的?上個月出差到四九城,機械局的老張還誇呢,說他改進的那個車床夾具,效率提高了三成!”
何大清驚訝地看著兒子,“這事你怎麼沒跟我說?”
“您也沒問啊。”何雨柱笑嘻嘻地給父親夾了片羊肉,“光顧著和白姨談戀愛了吧?”
“臭小子!”何大清作勢要打,手落到兒子肩上卻變成了輕拍,眼中滿是驕傲。
飯後,白玲搶著洗碗。何大清站在她身旁,笨手笨腳地幫忙擦盤子,兩人不時相視一笑。
“老何,這塊還有油。”白玲指著盤子邊緣。
“哪兒?”何大清湊近看。
“這兒!”白玲抓住他的手引導。
何雨柱透過廚房門縫看到父親悄悄握住白玲的手,在她耳邊說了什麼,惹得白玲紅著臉輕捶他一下。
“咳咳!”何雨柱故意大聲咳嗽,“雨水,想不想出去放鞭炮?”
“想!”雨水歡呼著從椅子上跳下來,北冰洋汽水的空瓶“咣當”倒地。
“等一下!”白玲擦著手走出來,“我也去!”她變魔術般從包裡掏出幾支煙花棒,“特意托人從魔都帶的。”
何大清皺眉,“這不符合規定……”
“大過年的!”白玲瞪他,“再說我就告訴柱子你偷偷……”
“好好好!”何大清慌忙打斷,“我去拿外套。”
院子裡,煙花棒在雪地上劃出絢麗的軌跡。雨水興奮地轉著圈,何大清和白玲並肩站著,兩人的影子在雪地上融為一體。
回屋後,雨水嚷嚷著要條新毛巾。何大清翻箱倒櫃,“我記得有啊,放這兒了啊……”
“爸!”雨水突然從衣櫃深處扯出一件淡紫色真絲睡裙,“這是白阿姨的睡衣嗎?”
房間裡瞬間安靜得可怕!
何大清手裡的衣架“啪嗒”一聲掉在地上,白玲的臉“唰”地白了。
何雨柱的腦袋“轟”地一聲炸了!——爹呀,白玲呀,你們兩個這樣,也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