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開局就得知驚天秘密！ 第375章 老木匠吃的嗷嗷叫
院子裡，何雨水正在給齊白石展示她最近的畫作。虎子也有模有樣地拿著毛筆，在紙上畫著歪歪扭扭的老虎。
“師父您看，這是我上週畫的蝦。”何雨水展開一幅畫，“我試著用了您教的淡墨技法，可是總覺得還不夠生動。”
祁白石戴上老花鏡，仔細端詳著畫作，點點頭：“不錯不錯，有進步。不過你看這裡，”他指著蝦須，“蝦須要畫得輕盈有力，像是在水裡飄動一樣。來，爺爺教你。”
一老一小就這樣在院子裡教學起來，虎子也湊在一旁看得認真。
廚房裡飄出陣陣香氣，何雨柱的烤鴨已經進了烤爐，南易正在處理桂魚。
“這條魚可真肥，”南易利落地去鱗剖腹，“今天一定要做出最完美的鬆鼠桂魚。”
李鶴年正在雕刻豆腐，一塊塊白嫩的豆腐在他手下變成精緻的小箱子：“南易，你的糖醋汁配方調整了嗎？上次齊老說有點偏甜。”
南易點頭：“調整了，這次加了點檸檬汁，酸甜適中。”
忙活了一個多時辰，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肴終於準備好了。何雨柱率先端出他的【木紋脆皮烤鴨】，鴨皮金黃酥脆，果然呈現出木紋般的紋理。他巧妙地將鴨肉切片擺成畫軸形狀，旁邊配上一碟醬料。
“老木匠，您嘗嘗這鴨皮，”何雨柱得意地介紹，“是不是比您畫的竹子還脆？”
祁白石夾起一片鴨皮，隻聽“哢嚓”一聲，酥脆可口，老人頓時眉開眼笑：“好好好！這鴨子吃了，我畫竹子都能畫出竹子味兒！”
南易緊接著端上【鬆鼠桂魚】，魚身炸成鬆鼠形狀，尾巴高高翹起，澆上糖醋汁時發出“吱啦”一聲，香氣四溢。
“祁老，您看這條魚，”南易自豪地說，“像不像您畫的鬆鼠？尾巴還能動呢！”
祁白石眯著眼仔細打量，連連點頭：“像！太像了！就是尾巴翹得太高，小心翹到天上去！”逗得眾人大笑。
李鶴年最後端出他的【翡翠白玉豆腐箱】，豆腐挖空塞入蝦仁、香菇、火腿，蒸得晶瑩剔透，宛如翡翠雕刻的印章。
“祁老，您嘗嘗這豆腐，”李鶴年微笑著說，“是不是比您刻的印章還透亮？”
祁白石嘗了一口，頓時眼前一亮：“好好好！這豆腐吃了，我刻印章都能刻出翡翠味兒！”
何雨水也不甘示弱，當場鋪開宣紙作畫。小姑娘筆法嫻熟，不一會兒就畫出一幅【麻辣蝦圖】，蝦殼紅亮，蝦肉白嫩，旁邊還畫了一碟辣椒油，看起來就讓人食指大動。
“師父，這是我畫的麻辣蝦，”何雨水甜甜地說，“您給題個字吧！”
祁白石欣然接過畫筆，揮毫潑墨，寫下幾行蒼勁有力的大字——《麻辣蝦圖》——小弟子雨水作，蝦紅似辣椒，吃一口，辣得跳！題完字，還鄭重地蓋上一方印章：“這幅畫，保準能買十斤大蝦！”
虎子看著眼熱，也拿起毛筆：“我也要畫！我要畫大老虎！”
小家夥認真地畫著，雖然筆法稚嫩，但畫出來的老虎憨態可掬，逗得大家直樂。祁白石也不吝賜教，手把手地教虎子這個雨水的高階伴讀書童，如何畫虎紋、虎爪。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祁白石摸著圓滾滾的肚子，笑得見牙不見眼：“今天這頓飯，比我畫十幅畫還過癮！你們仨，就是廚房裡的祁白石！”
何雨柱舉杯，嗓門響亮：“老木匠，以後您想吃什麼，一句話，咱師徒仨，隨叫隨到！”
祁白石哈哈大笑，鬍子翹得老高：“成！以後我畫餓了，就喊你們！今天這頓，我記一輩子！”
虎子也舉著果汁杯，奶聲奶氣地喊：“爺爺，我以後也要學畫畫，還要學炒菜！我要畫大老虎，還要炒大老虎！”
眾人笑作一團，院子裡充滿歡聲笑語。夕陽西下，金色的餘暉灑滿小院，將每個人的笑臉都鍍上一層溫暖的光暈。
何雨柱看著這溫馨的場景，突然心生感慨：“要是天天都能這樣該多好。”
南易拍拍他的肩：“放心吧，以後咱們常來。不僅來學畫，還要來做菜。”
李鶴年點頭稱是：“正是這個理。齊老年事已高，咱們得多來陪陪他。”
齊白石聽著弟子們的話，眼中閃著欣慰的光：“有你們這幾個徒弟，是我齊白石的福氣啊！”
天色漸晚，師徒幾人幫著收拾完碗筷，這才依依不捨地告彆。齊白石站在門口，一直目送他們消失在衚衕儘頭。
回家的路上，何雨水突然說：“哥，我以後要當個會畫畫的廚師！”
何雨柱樂了：“那你可是開天辟地頭一個了！”
南易插話：“那敢情好，以後咱們開個餐館，牆壁上都掛你的畫。”
虎子已經趴在南易背上睡著了，小手裡還緊緊攥著齊白石送他的一支毛筆。
月光如水，灑在青石板路上。四個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長很長，彷彿要一直延伸到遙遠的未來。
何雨柱突然想起什麼，對南易說：“對了，下週日咱們再祁老木匠那兒吧？我研究了一道新菜，叫【水墨豆腐】，保準讓他老人家喜歡。”
南易笑道：“你就知道討好祁老。不過正好，我新學了一招畫蝦的技法，還想請祁老指點指點。”
李鶴年接話：“那我也得露一手，最近琢磨出一道【印章紅燒肉】，正好請齊老品鑒品鑒。”
三人相視而笑，已然開始期待下一次的聚會。夜空中的星星眨著眼睛，彷彿也在為這溫馨的約定而歡喜。
回到大院，何雨柱把睡熟的妹妹抱下車。小丫頭在夢中還在嘟囔：“師父……我畫蝦……您題字……”
何雨柱溫柔地笑了，輕輕把妹妹放在床上，蓋好被子。月光從窗戶灑進來，照在何雨水恬靜的睡臉上，也照在牆上那幅祁白石親筆題字的《麻辣蝦圖》上。
這一刻，何雨柱突然明白，有些東西比技藝更重要——那就是人與人之間真摯的情感。無論是廚房裡的煙火氣，還是畫紙上的墨香味，最終溫暖的，都是人心。
他輕輕帶上房門，心裡已經開始盤算下週要準備的食材了。這一次，一定要讓老木匠吃得更加開心！
夜色漸深，但四合院裡的溫暖卻久久不散。這不僅僅是一頓飯、一幅畫的故事，更是一段跨越年齡與身份的真摯情誼。而這情誼，正如老木匠的畫作一般，必將流傳下去，愈久彌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