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開局就得知驚天秘密! 第96章 謝師宴
豐澤園打烊了,何雨柱將係統提供的五花肉和鯽魚燒了兩道菜,又炒了一盆酸辣土豆絲,吃得大家全部齊聲稱讚。
何雨柱騎車,先到王建設妹妹家,把係統準備好的五袋奶粉,三斤活鯽魚送了過去。
王建設妹妹一家千恩萬謝不提,何雨柱回南鑼鼓巷95號,睡覺!
師父李鶴年也坐包車回家了。
各自歇息。
一夜無話。
……
第二天。
1950年11月11日,中午,豐澤園地字三號大包廂。
“開席嘍——!”
何雨柱這一嗓子,把後院裡打盹的野貓都驚得躥上了房簷。
三張八仙桌邊,全是廚行裡的老饕——李鶴年的同門師兄弟、豐澤園掌勺的幾位老師傅、何大清當年的把兄弟,還有何雨柱的幾個師兄。這幫人鼻子比狗還靈,筷子比刀還快,菜剛上桌就能給你挑出毛病來。
第一道冷菜,鹵味拚盤剛端上來,豐澤園的二灶趙師傅,就眯著眼湊近聞了聞。
“嗯?這醬牛肉……”他捏起一片,對著陽光一照,“薄如蟬翼,透光見影,刀工可以啊!”
“那是!”何雨柱咧嘴一笑,“我師父說了,切肉得跟切豆腐似的,手穩心靜。”
李鶴年坐在主桌,嘴角微翹,卻故意板著臉:“刀工還行,就是鹵汁裡的八角放多了半顆。”
何雨柱心裡暗笑——師父這嘴硬的毛病,怕是改不了了。
何雨柱發現,三桌全是男賓?
11月11號,光棍節啊!
難怪難怪!
……
四道冷盤上過,何雨柱拎著銅壺,恭恭敬敬倒了杯茉莉花茶,雙手捧到李鶴年麵前。
“師父,新社會不興跪拜,徒弟給您敬杯茶。”他鞠了一躬,腰彎得標準,像個剛入伍的小戰士。
李鶴年接過茶,剛要喝,旁邊何大清的把兄弟、東來順的劉師傅突然“哎喲”一聲:“等等!這茶杯底下墊的什麼?”
眾人低頭一看——茶杯下麵壓著張皺巴巴的紙,上麵歪歪扭扭寫著“出師證明”,底下還按著個油乎乎的拇指印,一看就是拿醬油按的。
滿桌鬨笑。
“胡鬨!”李鶴年作勢要打,手揚到半空,卻從懷裡摸出個紅綢包,往桌上一拍。
綢布掀開,寒光一閃——三把鋼刀躺在棗木匣裡,刀柄上分彆刻著“忠”“孝”“義”。
“長春堂老鐵匠打的。”李鶴年把最厚的那把“忠”刀遞給何雨柱,“我定做的,昨天剛取回來的。”
何雨柱接過刀,手指微微發抖。這刀沉甸甸的,刀背上的鍛紋像流水一樣,刀刃在燈下泛著冷光。
“師父,這刀……”
“試試。”李鶴年指了指案板上的半截蘿卜。
何雨柱手腕一抖,刀光閃過,蘿卜瞬間被切成薄如蟬翼的片,整整齊齊碼在盤子裡,透亮得像琉璃。
滿堂寂靜。
“好!”不知誰先喊了一嗓子,瞬間掌聲雷動。
當那道紅燒肉端上來時,滿屋子突然安靜,隻剩下每個人咽口水的聲響。
油亮的肉塊在青花瓷碗裡顫巍巍地晃悠,琥珀色的湯汁上浮著金黃的油花。何大清的老友陳師傅突然紅了眼眶,“這色兒……跟老何做的一模一樣!老何吃不到自己兒子做的啊!”
李鶴年拿起筷子輕輕一戳,肥肉像嫩豆腐似的陷下去又彈回來。瘦肉撕開時,肌理間滲出晶瑩的肉汁。
“琥珀燒法。”何雨柱小聲解釋,“冰糖炒化了裹肉,得用槐木柴火煨兩個時辰……”
“放屁!”李鶴年突然拍桌,“明明煨了倆半時辰!一大早我過來添的火!”
滿桌鬨笑中,沒人注意到老頭兒偷偷抹了把眼角。
糖醋鯉魚上桌時,何雨柱的大師兄、現在國營飯店掌勺的王胖子咂了咂嘴:“這魚炸得不錯,就是糖醋汁……”
他話還沒說完,何雨柱抄起筷子,在魚鰓處輕輕一挑——整條魚骨“嘩啦”一聲騰空而起,掛著金黃的糖絲,在燈下閃閃發亮。
“謔!”王胖子瞪圓了眼,“這手鯉魚躍龍門的功夫,師父連我都沒教!”
李鶴年哼了一聲:“教了你,你也學不會。”
眾人鬨笑。
九轉大腸端上來時,豐澤園的老灶頭張師傅夾了一塊,嚼了兩口,突然不說話了。
“咋了老張?咬到薑了?”旁邊人打趣。
張師傅搖搖頭,眼眶有點紅:“這味兒……跟我師父當年做的一模一樣。”
李鶴年聽了,嘴角微微上揚,卻沒說話,隻是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四喜丸子上桌時,何雨柱的二師兄、現在自己開小飯館的李麻子故意挑刺:“這丸子不夠彈啊……”
話剛說完,他一筷子戳下去,丸子裡的肉汁“滋”地噴出來,濺了他一臉。
滿桌爆笑。
“這叫爆汁四喜!”何雨柱得意道,“我往裡塞了塊豬皮凍,一熱就化!”
李鶴年終於繃不住了,笑罵一句:“小兔崽子,淨整這些歪門邪道!”
酒過三巡,何雨柱端著砂鍋出來時,所有人都伸長了脖子。掀開蓋子的瞬間,濃鬱的香氣像實質般漫開,幾個老師傅不約而同深吸了一口氣。
湯色清亮如琥珀,湯麵上浮著金黃的油星。李鶴年的師弟吳師傅舀了一勺,突然僵住,“這湯……”
隻見勺底沉著顆圓潤的紅棗,棗身上用刀刻著個小小的“孝”字。
“師父教過,”何雨柱撓頭,“燉湯要心誠,我在每顆棗上都刻了字……”
李鶴年突然起身往後院走,背影有些踉蹌。王胖子師兄追出去,看見老頭兒正對著老棗樹抹眼淚。
最後上的八寶飯冒著熱氣,糯米晶瑩剔透,蜜餞果脯在豬油浸潤下閃閃發亮。何雨柱特意在飯尖插了根紅線——這是勤(廚)行裡“出師飯”的老規矩。
“等等!”趙師傅突然用筷子撥開飯粒,這...
飯心裡竟埋著個油紙包,拆開是張發黃的照片——年輕的李鶴年摟著更年輕的何大清,背後掛著“豐澤園庚午年廚藝比試”的橫幅。
“師叔……”何雨柱的嗓子突然發緊。
李鶴年把照片塞進他兜裡,“收好了,這可是你爹唯一沒喝醉的時候拍的。”
宴席散儘,何雨柱蹲在後院刷鍋,心裡美滋滋的。今天這頓飯,算是給他掙足了麵子。
正哼著小曲兒,忽然聽見身後“哢嗒”一聲。
回頭一看院門,站著個穿粗布褂子的瘦高個,手裡拎著個麻袋,滴滴答答往下滲著水。
“小何師傅?”那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黃牙,“聽說您這兒……收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