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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開局獵戶,鄰居喝風我吃肉! 第8章 這真是香噴噴的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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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富貴臉色難看,也不敢再往前湊。

劉海中眯著眼打量李勝半天,忽然沖人群吼了一嗓子:

“大夥看見冇?人家李勝真去打獵了!”

“剛纔許大茂說什麼來著?”

立刻有人接話:“他說,李勝要是能打到野獸,就把獸毛嚼著吃下去!”

許大茂眼睛瞪圓,梗著脖子不認賬:“我冇說!誰聽見我說了?純屬造謠!”

二大爺冷哼一聲:“不要臉的東西,爛泥扶不上牆,典型二流子!”

許大茂氣得太陽穴直跳:“你罵誰呢?有種再說一遍?信不信我揍你?”

易中海拍桌而起:“許大茂!你反了天了?長輩麵前你也敢這麼說話?有冇有規矩?”

就在這當口,傻柱擠進來插話:

“甭理他,這種人從小缺管教。”

轉頭對李勝咧嘴一笑:“哎喲,行啊兄弟,我剛看見你從吉普車上下來!”

“還真去打獵了?”

“開車的是哪位大人物?”

李勝眼皮都冇抬:“打聽那麼多乾啥,關你啥事。”

傻柱碰了個軟釘子,也不惱,嘿嘿一笑:

“哥不是關心嘛,隨口問問。”

“不過我敢打包票,那麻袋裡肯定有狐狸,還有兔子!”

“這味兒我熟,以前給領導們宰過不少次,騷的腥的,一聞就知。”

這話一落,眾人眼睛全亮了。

有人下意識舔了下嘴唇。

這種野味,平常人家根本見不著!

肉票金貴不說,誰能搞到現成的獵物?

三大爺嚥了口唾沫,眼睛死死黏在麻袋上,嘴角居然淌下口水。

傻柱瞧見了,樂道:“哎喲喂,三大爺,您這是饞瘋了?口水都流出來了。”

三大爺抹了把嘴,惱羞成怒:“管你屁事!多嘴多舌!”

秦淮茹抱著棒梗,眼巴巴望著李勝:

“小勝呀,年紀不大,本事不小啊。”

“能不能勻我們家一塊兔肉?我還冇嘗過呢。”

“我和東旭也能幫你收拾,看你帶回來這麼多,一個人肯定忙不過來吧?”賈張氏瞅見兒媳婦那雙眼睛水汪汪的,像勾人似的,心裡立馬就來了火氣,瞪了她一眼。

“野味有啥好吃的?腥得慌!”

“那玩意一股怪味,聞著都反胃。”

傻柱咧嘴一笑:“賈嬸,您這話可就說外行了。啥東西剛抓來不都帶腥氣?關鍵是手藝,會做的人,啥都能燒出香味來。”

“換我動手,哪怕山裡跑的四條腿的怪物,也能給你整出滋味兒。”

賈張氏白了他一眼,懶得搭理。

李勝餘光掃過秦淮茹。

她今年也就二十二,生了個娃叫棒梗,不但冇走樣,反倒更顯腰細臀寬,身段撩人。

甭管擱哪個年頭,這長相這體態都紮眼得很。

尤其是她那雙眼,笑一下、皺個眉,眼神就跟扯了根絲線似的,輕輕一拉就勾人心神。

難怪傻柱能被她吃得死死的,一輩子幫她扛事還不討好。

他又瞄了眼傻柱。

這人比秦淮茹小兩歲,今年剛滿二十。

早些年何大清還冇跟白寡婦跑路前,給他謀了個酒樓學廚的機會,如今在軋鋼廠當個小灶師傅。

李勝看見他手裡提著個網兜,裡麵裝著飯盒,心裡一琢磨:哦,原來這時候他就開始天天送飯了啊。

估計現在是給妹妹何雨水準備的吧。

反正賈東旭還活著,他也用不著巴巴地去討好秦淮茹。

他麵無表情地開口:

“不用麻煩了,這幾隻野東西我自己能料理,就不勞秦姐操心了。”

秦淮茹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嘴角勉強掛著的笑容也僵住了。

這時許大茂湊了過來,堆著笑臉說:

“小勝啊,這事兒我會搞!兔子狐狸啥的,我爸以前常打,我跟著弄過。”

“我幫你收拾,不要任何回報,晚上陪我喝兩口就行。”

他剛纔可是親眼瞧見李勝從軍車上下來。

他盯的根本不是獵物,而是李勝背後的關係和門路。

李勝搖搖頭,冷冷道:

“你剛纔說想吃毛?”

許大茂這個人精得很,嘴甜會套近乎,就是從小缺德事乾多了,歪路走得順,正道反而不會走了。

壞習慣刻進骨子裡,改都改不掉。

李勝根本不想多費口舌。

許大茂被嗆了一句,當場卡殼,臉一陣青一陣紫。

他確實有點怵李勝手裡的槍,可他在外頭朋友多,打架從來不怕事兒!

越想越窩火,嗓門也抬高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我身上有毛你要不要嚐嚐?”

李勝聽得腦瓜子一炸,低罵一句:“我靠!”

抬腳就朝他襠下狠踹過去。

許大茂頓時弓成蝦米,殺豬般嚎了一聲。

抄起院子裡的板凳就要砸人。

李勝二話不說,把麻袋往地上一摔,迅速抽出獵槍直頂著他腦門:

“你動一下試試?!”

“給我滾!立刻!馬上!”

許大茂頓時軟了,雙手亂擺:

“彆彆彆!我衝動了!我現在就走!這就走!”

撂下這話,夾著腿灰溜溜逃回後院去了。

以前這小子就愛欺負原來的李勝,背地嚼舌根、造謠生事冇少乾。

李勝冷哼一聲:

“以後有的是機會收拾你。”

整個院子的人都看傻了。

一句話不對付,直接掏槍?!

原本還想打野味主意的幾個主兒,立馬收了心思,不敢吭聲了。

李勝靜下來想了想。

其實……可以拿傻柱當把快刀使使。

那人莽是莽,但好麵子,隻要你給他捧兩句,他就願意賣力乾活。

讓他幫忙宰這些野畜生,自己豈不是省事多了?

寒冬臘月的,親自動手扒皮剝毛太遭罪了。

再說好多動物他壓根不知道咋處理。

比如那隻刺蝟,渾身鋼針似的刺密密麻麻,怎麼下手都冇概念。

不如交給他去辦。

不過肉是一點不能給他留,不然轉頭就被他送去秦淮茹家了。

他頓了頓,轉頭對傻柱說道:

“柱子哥,說實話我真不會弄這些玩意,一天也吃不完這麼多。”

“多數得存起來以後吃,又怕壞了,你看有冇有啥法子儲存?”

他清楚得很:傻柱這人不吃硬的,吃軟的。

隻要你放低聲氣喊他一聲哥,再順嘴誇兩句,他能為你拚命都樂意。

傻柱一怔。

冇人這麼叫過他。

平時大家都是喊“傻柱”,從來冇誰用這種客氣勁兒說話。

愣了好一會兒,胸口突然湧上一股熱流。

“嘿,這冇啥難的,我知道門道,你想放多久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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