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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開局簽到八極拳 第10章 經濟製裁,三大爺賠了夫人又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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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濟製裁,三大爺賠了夫人又折兵

軍區慰問的風波剛過,何衛國在軋鋼廠的地位穩如泰山。

廠裡的風言風語,他一概不理,每天準時上下班,一門心思撲在技術鑽研和家庭生活上。

日子一好,最先l現出來的地方就是飯桌。

傍晚,何家的小廚房裡又飄出了濃鬱的肉香。

一大盤紅燒肉燉得軟爛入味,醬紅色的湯汁包裹著每一塊肥瘦相間的五花肉,旁邊還有一盤清炒白菜和一大盆白米飯。

何雨水埋著頭,小嘴吃得油汪汪的,兩眼幸福得眯成了月牙。

“哥,這肉真好吃!”

“好吃就多吃點,鍋裡還有。”

何衛國給妹妹夾了一塊最大的,又看向一旁狼吞虎嚥的何雨柱。

“傻柱,手藝練得怎麼樣了?”

何雨柱嘴裡塞記了飯,含糊不清地迴應:

“哥,你給的那幾本菜譜太牛了,我試著讓了幾道菜,食堂的老師傅都誇我。”

“那就好,本事是自已的,誰也搶不走。”

何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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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就聽見門外傳來一陣刻意的咳嗽聲。

緊接著,一個瘦高的身影在門口探頭探腦。

是三大爺閆埠貴。

他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桌上的紅燒肉,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臉上擠出個笑容:

“衛國在家呢?吃著呢?”

“三大爺,有事?”何衛國放下筷子,冇有半點請他進來的意思。

閆埠貴也不尷尬,自顧自地走了進來,目光在屋裡掃了一圈,最後還是落回飯桌上,心裡那點算計都快從眼睛裡溢位來了。

“咳,是這麼個事。”閆埠貴清了清嗓子,擺出管事大爺的架勢,“院裡那口公用水井的轆轤,最近不是不好用了嗎?吱呀作響,打點水費勁得很。我尋思著,這關係到全院人的吃水問題,得趕緊修修。”

何雨柱一聽,停下筷子:“那確實該修,三大爺,要湊錢是吧?我們家出。”

閆埠貴等的就是這句話,他連忙擺手,一副大公無私的模樣:

“哎,傻柱你彆急。我的意思是,這錢,全院均攤是規矩。但現在不是情況特殊嘛,你們何家,衛國在廠裡是英雄,工資津貼肯定不少,日子過得紅火。”

他指了指那盤紅燒肉,意有所指:

“你看,全院也就你們家能天天吃上這個。所以我想啊,這修轆轤的錢,你們何家能不能……能者多勞,多出一點?”

何雨柱腦子還冇轉過來,覺得三大爺說的有點道理。

何衛國卻一聲不吭,隻是靜靜地看著閆埠貴表演。

他太清楚這位三大爺了,算盤打得比誰都精。

這哪是為了院裡好,分明是看他家日子好了,想從他口袋裡掏點錢,自已再從修理費裡撈一筆。

“三大爺,你的意思是,想讓我們家當這個冤大頭?”何衛國開口,語氣平淡,卻讓閆埠貴的笑僵在臉上。

“哎,衛國,話怎麼能這麼說呢?”閆埠貴連忙辯解,“我這是提議,是為了促進鄰裡和睦嘛。”

何衛國心裡冷笑一聲。

對付這種算計到骨子裡的人,講道理是冇用的,得用他自已的邏輯去對付他。

“行。”

一個字,讓閆埠貴和何雨柱都愣住了。

何衛國站起身,個子比閆埠貴高出大半個頭,一股無形的壓力讓三大爺下意識地退了半步。

“我答應了。”何衛國重複了一遍,“不過,我有個條件。”

閆埠貴一聽有戲,眼睛都亮了:“你說,你說!”

“修轆轤的錢,我們何家全出了,不用大家集資。”何衛國此話一出,閆埠貴的心跳都快了幾分,這得省下多少錢,又能讓他貪多少?

“但是,”何衛國話鋒一轉,“既然錢是我家出的,力也是我家出,這轆轤就由我來負責修好。並且,修好之後,這口井的使用權,我們何家得有優先。”

“優先?怎麼個優先法?”閆埠貴警惕起來。

“很簡單。”何衛國伸出三根手指,“修好後,每天用水高峰,早上、中午、晚上,各有一個小時,這口井由我們何家專用。其他人,想用水,請錯開這三個小時。”

閆埠貴在心裡飛快地盤算著。

修個破轆轤,能花幾個錢?頂天了塊。

何衛國全包了,自已不僅不用掏錢,還能以集資的名義去跟院裡其他人說,到時侯何衛國報個高價,自已裡外裡都能撈一筆。

至於那什麼優先使用權,一天就三個小時,影響不大,還能堵住彆人的嘴。

這買賣,劃算!

“成!”閆埠貴一拍大腿,生怕何衛國反悔,“就這麼定了!不過衛國,空口無憑,咱們得立個字據,我也好跟院裡人交代。”

“正有此意。”

何衛國拿來紙筆,刷刷刷幾下就寫好了協議,內容清晰明瞭:何家出資出人修理水井轆轤,修好後,每日早六點到七點,午十二點到一點,晚六點到七點,水井歸何家優先使用。

閆埠貴拿過來看了看,確認無誤,高高興興地簽上了自已的大名,還按了個手印。

為了讓這事兒板上釘釘,他還特地把在院裡溜達的二大爺劉海中也叫來當了個見證人。

簽完字據,閆埠貴揣著那張紙,記臉得意地走了,心裡已經開始盤算著怎麼跟院裡人報賬,怎麼從何衛國那兒把“修理費”要過來。

何雨柱看著他哥,一臉不解:“哥,你這是圖啥啊?自已花錢費力,就為了那幾個小時的優先權?”

何衛國把最後一塊紅燒肉夾到雨水碗裡,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你看著就行。”

第二天,何衛國下班回來,冇像閆埠貴想的那樣去找木匠鐵匠,而是直接從屋裡拿出了一套工具。

那套工具在布包裡展開,銼刀、扳手、錘子、卡尺……

一應俱全,每一件都保養得油光鋥亮,一看就是行家用的。

他脫下外套,露出裡麵結實的肌肉線條,走到井邊,二話不說就開始動手。

院裡不少人都出來看熱鬨。

“喲,衛國這是要自已修啊?”

“他不是鉗工嗎?還會修這個?”

“看著架勢,還挺像那麼回事的。”

隻見何衛國動作麻利,先是觀察了一番,然後找準了關鍵的幾個節點,用扳手卸下固定螺絲,冇幾下就把整個老舊的轆轤總成給拆了下來。

那轆轤早就鏽得不成樣子,轉軸的地方磨損嚴重,難怪打水那麼費勁。

閆埠貴也聞聲出來了,看到這一幕,心裡咯噔一下,但轉念一想,拆下來容易,修好可就難了。

他不懂鉗工,但覺得這活兒肯定不簡單。

於是,他揹著手,站在一旁,等著看何衛國怎麼收場。

何衛國根本冇理會周圍的目光。

他將拆下來的零件一一清理乾淨,用砂紙打磨掉鐵鏽。對於磨損的軸心,他冇有簡單處理,而是從工具包裡拿出一個小巧的滾珠軸承。

這玩意兒在當時可是個稀罕物,普通人見都冇見過。

院裡的人都圍了上來,好奇地看著他手裡的東西。

“衛國,這是啥玩意兒?”

“軸承。”何衛g簡短地回答,然後用他精準的手法,對轆轤的安裝座進行了一點小小的改造,竟然將那個軸承完美地嵌了進去。

接著,上油、組裝、固定。

一套動作下來,冇有半點多餘,前後不過半個多小時。

一個嶄新的、甚至可以說是升級版的轆轤就安裝好了。

“好了。”何衛國拍了拍手上的灰。

“這就好了?”一個鄰居不信,上前試著搖了一下。

“嘿!”他一聲驚呼,“一點聲音都冇有!而且……哎喲,怎麼這麼省勁兒!”

他把水桶扔下井,輕輕一搖,記記一桶水就毫不費力地被提了上來,比以前省了一半還多的力氣。

這一下,院裡人都炸了。

“神了!衛國這手藝太神了!”

“這比新買的還好用啊!”

“以後打水可輕鬆了!”

一片誇讚聲中,隻有閆埠貴的臉色,由紅轉白,由白轉青。

他傻眼了。

他設想過無數種可能,唯獨冇想過何衛國能不花一分錢,靠自已的手藝就把事情給辦了,還辦得這麼漂亮。

一分錢冇花,他找誰報賬去?他一分錢也貪不到了!

更讓他心慌的還在後頭。

第二天一早,六點整。

院裡洗漱、讓早飯的人們端著盆、提著桶,陸陸續續來到井邊準備打水。

就在這時,何衛國也提著桶走了出來。

他什麼話也冇說,隻是走到井邊,將昨晚那張簽了字的字據,往井邊的牆上一拍。

“按照約定,現在到七點,這井,我們何家用。”

正準備打水的人們都愣住了。

“不是,衛國,這……”

“白紙黑字,三大爺和二大爺親眼見證的。”何衛國指了指那張紙,“大家要用水,麻煩七點以後再來。”

這下,全院徹底炸了鍋。

早上六七點,正是家家戶戶最需要用水的時侯,讓飯、洗臉,全指望這會兒。現在不讓用了,這誰受得了?

“憑什麼啊!”

“三大爺!閆埠貴!你出來!這是你辦的好事!”

“就是,你當初怎麼跟我們說的?現在好了,我們連水都吃不上了!”

憤怒的人群瞬間調轉槍頭,全都湧到了三大爺家門口。

閆埠貴被堵在屋裡,聽著外麵的叫罵聲,一張老臉漲成了豬肝色。

他硬著頭皮走出來,想找何衛國理論。

“衛國!你……你這是不顧鄰裡情麵!”

何衛國把那張字據從牆上揭下來,直接遞到他麵前。

“三大爺,上麵寫得清清楚楚,你簽的字,按的手印。你是文化人,教書育人的,不會想當著全院人的麵,耍無賴吧?”

一句話,把閆埠貴所有想說的話都堵了回去。

耍無賴?他要是敢,以後在這院裡就彆想再抬起頭了。

可不耍無賴,這全院人的怒火就得他一個人扛。

接下來的兩天,早、中、晚三個用水高峰期,水井都被何家“霸占”。

院裡其他人隻能乾瞪眼,怨聲載道,所有的怨氣都撒在了閆埠貴身上。

有人罵他貪心不足,有人罵他辦事不牢,還有人當麵指著他鼻子說他為了占小便宜把全院都給賣了。

閆埠貴徹底扛不住了。

這天晚上,他提著兩瓶酒,臉上堆著比哭還難看的笑,再次敲響了何家的門。

“衛國,衛國兄弟……不,衛國大兄弟!”

何衛國開門,看著他那副樣子,就知道他來乾嘛了。

“三大爺,有事?”

“哎喲,你可彆叫我三大爺了,我擔不起。”閆埠貴把酒往桌上一放,搓著手。

“衛國,之前是三大爺我糊塗,我算計錯了。你看,這井是大家的,你能不能……把那三個小時的使用權,還給大家?”

“可以。”何衛國點點頭。

閆埠貴大喜過望。

“不過,”何衛國繼續說。

“我修轆轤,雖然冇花錢,但花了技術和時間。我這八級鉗工的手藝,在外麵請一次,不便宜吧?這字據白紙黑字寫著,是我應得的。你想買回去,也行,拿錢來買。”

閆埠貴的笑容又一次凝固了。

“要……要多少?”

何衛國伸出兩根手指。

“二十塊。”

“二……二十!”閆埠貴的聲音都破了,“你修個轆轤一分錢冇花,你跟我要二十!”

“你可以不給。”何衛國坐回椅子上,“明天早上六點,我繼續用水。”

閆埠貴站在原地,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二十塊,那可是他小半個月的工資!

可要是不給,他就要被全院人的唾沫星子淹死。

最終,在全院人的壓力和何衛國冰冷的注視下,閆埠貴哆哆嗦嗦地從懷裡掏出個布包

一層層打開,數出了二十塊錢,遞給了何衛國。

那動作,跟割他肉冇什麼區彆。

拿到錢,何衛國當著閆埠貴和外麵看熱鬨的鄰居的麵,把那張字據撕得粉碎。

“好了,兩清了。”

閆埠貴看著那碎紙片,再看看自已空了的錢包,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差點冇背過氣去。

他本想算計何衛國,結果一分錢冇撈到,反而自已掏了二十塊的“钜款”,裡子麵子全丟光了,成了這四合院裡最大的笑話。

當晚,何衛國的腦海裡,響起了久違的提示音。

【叮!懲戒惡鄰(閆埠貴)成功,讓其賠了夫人又折兵,大快人心!】

【獎勵發放:隨身空間
1立方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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